黃老大心里暗罵: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孫猴子還能逃得出如來佛的手掌心?
對於馬翠華把大花兒給弄走了這件事,黃老大是有些恨她的,雖然胡家女孩子是在實施美人計,可那個女孩子畢竟還懷著自己的骨血,就這樣給賣走了,心里真的很難以忍受。
但眼下大敵當前,大難臨頭的時候,也不能去追究她的責任了,畢竟胡家是黃家世代的仇人。
而且,此刻這個豐腴可人的弟媳婦就跪在自己的腳下,高高的胸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招搖著,他立刻憐香惜玉起來。
他拉住馬翠華的細手兒,還撫摸了兩下,語氣柔和地說:“你起來,不要這樣,我來問你這些事兒,就是為了救你的,我怎麼能不管你呢!”
說著,就把馬翠華拉坐到自己的身邊來,手還沒有松開她的手。
但要想讓這個女人主動脫褲子,還是要施展一些手段的。
馬翠華六神無主地看著黃老大,也顧不得害羞自己的手被大伯哥摸著了,就帶著哭腔說:“大哥,我害怕,害怕有一天公安局的人來抓我。我每天夜里都做惡夢,夢見胡家的女孩回來了,來向我報仇……”
“妹子,不要怕,既然已經做了,就要穩住神兒,我會慢慢為你想對策的。但有一些情況你還要如實告訴我,那樣我心里才會有數的!”
“大哥,你想知道啥,就問吧,我不會再隱瞞你了!”
馬翠華像個惹事後的孩子,等待大人給平息禍事。
黃老大眯起眼睛,盯著她的身體,又移到她的臉上。“這件事情,你還說與老六有關系嗎?不會了吧?”
“嗯哪,與老六一點關系也沒有。我那樣說,就是為了我自己的安全,因為那個人販子不讓我說出他來,說一旦我把他給爆露了,他們就會殺了我的!所以,我把這件事情安到老六的身上……這樣也多半有人會相信!”
“那…你是怎樣認識那些人販子的?是先有了處理胡家女孩打算,才找那些人販子,還是你先認識那些人販子才想到要抵擋走胡家女孩的?”
黃老大急切地想解開這個謎團。
馬翠華面露驚恐之色,眼睛里是無限的慌亂,她說:“我第一次想把小花兒賣走,那只是一次偶然的遭遇……那次你二兄弟把胡家小花兒領進縣城里尋歡作樂,我擔心他們會私奔,再也不回來,我就連夜去縣城找他們,結果……”
馬翠華一邊驚恐地回憶著,一邊講述那次縣城之行經歷的噩夢一般的可怕遭遇。
她沒有隱瞞什麼,不禁說了怎樣把小花兒騙到那個偏僻的院子里被歹徒抓走了,就連她被大驢種在車里糟,蹋,在黑房子里被大驢種手下輪,奸的事情都詳細地說了。
黃老大聽得目瞪口呆。
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偶然的事情,就把胡家小花給抵擋走了。
他接下來又馬上問:“這麼說,拐騙綁架大花兒的行動是你一手策劃的唄?因為只有你才可以和人販子聯系上啊!”
馬翠華點了點頭,說:“是我策劃的……如果我不辦這件事,大驢種就不會放過我,再者說了,我也願意讓胡家的女孩都消失。我想到黃家的女人們都恨胡家女孩,這件事情不能我自己做,讓大家都有機會報仇!”
.黃老大冷冷地一笑:“你那是為了讓她們報仇嗎?你是為了把她們拉下說,一旦出了事誰也別想逃脫。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有心計的女人!”
黃老大心里真的有點恨馬翠華,不僅她把懷了自己骨血的大花兒給消失了,還把自己的老婆和女兒都給牽扯進來了。
但這種恨馬上就揉進一種變態報復的欲望里。
他要操馬翠華,要狠狠地戳她的那道溝,溝兒,讓她的行為必須付出代價。
但這也是他給自己的獸,性找到的一個出師有名的借口,消解了一些大伯哥掏扒兄弟媳婦的愧疚心理。
那個時候他還在淫邪地想著馬翠華被那些人販子輪番干的刺激情形來,身下的東西更加難耐。
馬翠華聽黃老大有責怨的意思,就頂撞著說:“我可沒去拉你老婆和女兒下水,是她們早就有把大花兒處理掉的想法,你女兒黃柳柳在我家已經不止一次地說過那樣的話,只是她們沒有行動的機會而已。那次你女兒聽我女兒說了這個消滅大花的辦法,她就上杆子來找我們的……大哥,你老婆和你女兒怎樣恨大花兒,這個我不說你心里也一清二楚吧?”
黃老大此刻已經不想深究那些事情,滿腦子都是怎樣讓她自己脫褲子好上她的思考。
他色,迷迷地看著馬翠華,說:“不管是你拉的也好,自己願意的也好,總之是參與了,再說那也沒用了。眼下最要緊的是怎樣補救吧?”
馬翠華眼睛里又燃起了希望,忍不住又拉住黃老大的手,急切地問:“大哥,你真的有辦法壓埋這件事?”
黃老大緊緊地握著她的嫩手,眼睛盯著她的胸前高處,詭秘地說:“我當然有辦法了…但有一個前提,你要報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