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玲看著怪獸一般的大老齊,知道好像夠嗆能逃過他的魔掌,就有些焦躁地說:“大老齊,你的嘴咋則這麼~呢,張嘴閉嘴都是操,你就不能用點文雅的詞?”
大老齊更加肆無忌憚,說:“我操,那種事也能文雅?說的再好聽也是操進去的,干嘛遮遮掩掩的?”
“大老齊,你剛才說啥?誰也跑不出高粱地?也包括你的妹妹和外甥女嗎?你不會連她們也一起操了吧?那你可真是個名副其實的畜~生了!”
大老齊眼睛瞪得溜圓。“你的嘴更~,你這是在罵我呢?你隨便怎樣罵都行,只要你今天讓我操了,我什麼都不在乎。”
付玲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就開始往那方面去想了。
說實話,大老齊的那些傳聞真的讓她有些發怵:據說,大老齊專門能糟踐女人,都說先前的那個女人就是夜里被他給操死了,後來娶了梁銀鳳也被他給糟踐得生不如死,據一些夜里偷聽的人講,梁銀鳳每天夜里都悲慘地叫喚著。
難道他真的會那麼厲害?
不會是那玩意比叫驢的還大吧?
想到這里,如狼似虎年齡的付玲,竟然產生了一種刺激的好奇感。
她上下打量著大老齊鐵塔一般的身軀,眼睛竟然偷瞄著他那個地方,問:“大老齊,我問你一件事情啊?聽說,你先前的那個女人,硬是讓你給夜里糟踐死的,是真的是假的啊?”
這樣的問話無異於是對大老齊的挑~逗,更加激發他的衝動,大老齊嘿嘿怪笑了兩聲,說:“你可別聽大伙瞎說了,我的玩意大是不假,可也不至於把女人操死啊?是那個女人身體太操蛋了,經不住折騰。要是像你這樣健康的身體啊,咋操也不能死啊,女人哪有怕這個的啊?”
付玲也不相信女人會怕男人的東西大的,肯定是那個女人本身有病。
但她又想起了梁銀鳳,就問:“就算那個女人身體太弱了,可是梁銀鳳身體不錯啊,聽說夜里也受不住你啊?”
大老齊唯恐付玲懼怕他的厲害不讓操,就說:“你不知道,梁銀鳳不是受不住我的玩意,她是受不住我使用的道具的進去。”
“什麼是道具啊?”
付玲驚愕地問。
“就是火腿腸和啤酒瓶子那些東西。”
大老齊毫不隱瞞地說。
“你是不是變~態啊,你自己快樂就行了唄,干嘛還使用那些東西啊,那不是糟踐人嗎?”
付玲想象著那些東西進去的可怕感覺。
大老齊不想承認自己的變~態,就遮掩說:“我那樣做…都是黃老六當日交給我的任務,黃老六讓我想法折磨梁銀鳳,讓她越痛苦越好……我這是替你們黃家人報仇呢,你想想,我這樣折磨胡雙十的娘,不就是在替黃家報仇嗎?”
“你圖個啥啊?黃老六讓你糟踐你就糟踐啊?你就不怕把梁銀鳳給折磨死了?”
“怎麼會呢?只要女人沒有啥病,怎麼弄都不會弄死的。黃老六每夜折磨孫娟的招法比我的還要狠毒呢,孫娟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你們女人的那個里面啊,好像是不怕硬的,越硬越好吧?是不是啊?”
“滾你媽的,不說人話!”
付玲被大老齊這番話竟然勾起身體里的某種異樣的感覺。
大老齊見付玲那樣的神態,知道有門兒,就更加放肆地說:“我說的是實話啊,你平心而論,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喜歡男人的東西越大越好,越硬越好?”
付玲被說的眼睛有些迷蒙的霧氣,胸脯不覺劇烈起起伏著。“大老齊……都說你的那玩意不像是人長的,像是驢的,究竟有多大啊?”
大老齊知道這個女人已經上道了,就嘿嘿笑著說:“你想看嗎?那我脫下來讓你看看?”
付玲裝作羞惱地說:“滾一邊去,誰稀罕看你那玩意?”
“你不想看一會也看得到的,你還是用你的身體去感覺它究竟有多大吧!”
大老齊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猥褻地盯著付玲牛仔褲襠口的那個輪廓。
“大老齊,你咋這樣恬不知恥呢?”
付玲半真半假地罵道。但她此刻的心里卻涌動著一種好奇想體驗的感覺。
“妹子,我這也是在為你解決問題呢。你一晃已經很久沒嘗到男人的滋味了吧?說不定都癢的要死了呢,我的大~玩意擱進里面去啊,保准讓你舒服得要死呢,不信你就試試?”
付玲似乎真的在想象這那樣的感覺,迷離著眼神,說:“大老齊…我要是讓你上了,你可要為我們保守秘密。要是你不守信用,那我可要告你強~奸我!”
大老齊知道好事就要來臨了,急促地說:“這你放心,我操了你就不會出賣你,何況還有我妹妹和我外甥女的事情呢!”
“還有…你不許用道具。”
付玲心有余悸地提醒他。
“我當然不會使用那些東西了,那些都是給梁銀鳳預備的,先前的那個女人我也沒使用過那些東西啊!”
“那…你就上炕吧,我把窗簾拉上……”
付玲說著就起身去拉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