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尖子帶著他娘傳宗接代的使命,懷著對大花的思念和喜愛,這一夜他盡展男兒本色,一共在大花兒身體里發泄了四次,最後一次已經是天光大亮的時候,這一次他累得精疲力竭才算勉強射出一點點精華。
之後就滾落在一邊一動不動了。
但他心里是充滿希望的滿足,他相信這一夜噴射進媳婦體內的激蕩的種子,總有一粒會發芽的,長出屬於朱家的茁壯生命來。
而且這些激蕩的東西也代表著自己對媳婦的真愛。
大花兒也像一灘泥一般耗費了所有的力氣,身下的那個地方黏糊糊的,即有她的液體也有他滲出的液體。
盡管一夜的爆風驟雨讓她有些難以承受,但她心里還是欣然地承受著;她無法拒絕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的熾熱情懷,更沒有理由抗拒為她生孩子。
在那些計劃無法實現的情況下,及早地生個孩子也是脫身的一线希望,因為生了孩子以後婆家就會放松對她的看管,那樣才會尋找機會和家里聯系上。
既然想生孩子當然要為三尖子而生,因為這個男人極有可能成為自己的終身男人。
這個夜晚她也極力配合著三尖子的狂蕩雲雨。
每一次都力圖讓三尖子在雲端的快活里完成那最後的蕩漾。
兩個人都連早飯也沒有吃,一直酣睡到中午。中午,朱寡婦送飯來的時候才不得不把他們叫起來。
午飯以後兩個人接茬睡,一直睡到晚飯的時候才又起來吃晚飯。
朱寡婦還特地為兩個“有功之臣”做了可口的營養餐,為的就是讓今晚還有力氣。
雖然經過一天的養精蓄銳,三尖子的體力有所恢復,但第二個晚上他還是只做了一次,之後兩個人就相擁著睡到天明。
第三個晚上三尖子又有了精神頭,又酣暢淋漓地做了三次。
五夜過後,三尖子的人已經顯出消瘦來,大花兒看著有些心疼,便嗔怪說:“你再咋稀罕我也不能把自己累壞啊,傻子一個!你沒聽有一本古書上說,一個公子在他的情人身體上活活累死了嗎?”
三尖子嘻嘻笑著說:“在你身上累死也是快樂的,也是值得啊!”
“不和你說了,你很壞!”
大花兒妙趣地推了他一把。
可這樣的快樂卻被一件事給打破了。
這天早飯後,郝村長背著雙手來到朱家。
郝村長打扮得人模人樣的,下巴刮得溜光,好像年輕了很多似地。
郝村長和朱寡婦閒聊的時候,朱寡婦就對二瘸子使了眼色。
二瘸子就偷偷來到新房里通知三尖子,說郝村長來了。
三尖子頓時臉色難看,滿眼怒氣。
但他當然知道怎麼辦了,他急忙和二瘸子都出了新房,把新房的房門鎖上了,把鑰匙踹到自己的口袋里,就繞過上房溜走了。
三尖子偷偷溜走後,在朱寡婦的暗示下,二瘸子也拉著大笨偷偷地離開了家門。
郝村長在上房和朱寡婦閒談了一會兒後,就迫不及待地說明了來朱家的用意,他竟然厚顏無恥地說:“他今天是來看看‘女兒’的!”
朱寡婦心里狠狠地罵著:你這個老畜生,她要是你女兒你更牲畜不如了。
但她嘴上卻撇著說:“親家,你看她干嘛呀,她又不是你的女兒,我看還是免了吧!”
郝村長嘿嘿笑著說:“雖然她不是我親女兒,可自從她進了我們家,我就對她有了特殊的感情,我當然要看看她了,你不會拒絕父親看自己的女兒吧?”
朱寡婦當然不敢明目張膽地拒絕他,便說:“我當然允許你看她了,可你來的不巧,新房的鑰匙現在是三尖子把著呢,三尖子今天出門不在家,不知道啥時候能回來呢!”
“是你把三尖子打發走的吧?啊?”
郝村長狡猾地盯著朱寡婦,眼睛里是威懾的亮光。
朱寡婦顯得很忐忑,躲避著他的眼神,囁嚅著說:“怎麼會呢?…那可不是俺把他打發走的,俺咋會知道你今天來呢?他真的有事出去了!”
郝村長詭秘地一笑:“是你打發走的也好,是他自己走的也好,都無所謂,我一直要等三尖子回來的,我今天一定要見到大花兒!”
朱寡婦更加慌亂,說:“三尖子說不定黑天才能回來呢!”
“那俺就等到黑天,那樣更好,我就不走了!”
郝村長霸氣十足地說。
朱寡婦心里一激靈,心想:這個惡魔要是死皮賴臉不走怎麼辦?
這幾天可千萬不能讓別人沾大花兒啊,是她最容易懷孕的時期呢。
不行,我一定要把這個老色狼的東西給消逝掉。
她眼珠一轉,想出了一個無奈的辦法來。她一邊和郝村長說話,一邊好像下意識地揉著自己的奶子。
郝村長的目光果然被吸引過來,色迷迷地盯著她的手揉著的地方。
朱寡婦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是個很風韻猶存的女人;雖然面色不算白,可還保持著女人的光澤,她的眼睛很好看,還有點勾人的感覺。
尤其是她的體態非常豐腴:豐呻大胸,屁股翹翹的,腰腹還一點也不臃腫。
最惹人眼的還是她現在揉著的那個高地。
里面的兩個特大肉團,幾乎把一件花棉襖上面的兩個紐扣差點撐開。
對任何性感女人都感興趣的郝村長當然要痴迷地看著,他問朱寡婦:“你揉那個地方干啥?”
朱寡婦顯得很害羞地說:“俺也不知道咋地了,這兩個奶子最近有點發脹,就像過去奶孩子那樣棒奶水一樣,好像里面有了奶水呢!”
“啊?”
郝村長真的感到好奇。“你都有四五十歲了也沒有~奶的孩子,咋會棒奶呢?你可別胡扯了!”
他的眼睛死死盯著她的那個高處。
“我騙你干啥,真的發脹……不信你給俺看看,是咋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