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蕾進來就把房間的門反鎖了,似乎怕胡雙十跑掉一般。
這是個情侶包間,里面有一張大床,床上大紅大紫的被褥和床單,勾起人的無限遐想。
黃蕾似乎對這樣的氛圍特別興奮。
她快速地把那扇窗戶的窗簾拉上了。
然後眼神火辣辣地望著胡雙十。
“雙十哥,難道我不美嗎?為啥會對我這樣沒興趣呢?”
胡雙十滿眼敵意地掃視著她。“你算是一朵花,可是你是一朵有毒的花兒,我對像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女孩子不感興趣!”
“雙十哥,你為啥把人家說成那樣壞呢?等你嘗到了我,就會喜歡我了。你還站著干嘛啊,快上~床啊,讓妹妹好好陪陪你!”
說著就來拉胡雙十的手。
胡雙十甩開了她的手,牙縫里擠出三個字:“你真賤!”
“嘻嘻,我說過了嗎,我就是小賤人,可是人家就在你面前賤啊,別人我還不搭理呢!”
黃蕾又從後面抱著了胡雙十。
胡雙十猛然一轉身,一把抓住了她羽絨服的領子。“小賤人,你為什麼那樣狠毒地把我的妹妹給拐走了,你說?”
黃蕾頓時驚慌失色,說:“那是因為你的妹妹們勾搭我們黃家男人,小花兒還和我爸爸私奔了,所以我們就一時糊塗”胡雙十抬手就是一嘴巴,罵道:“你敢再說是我妹妹勾引你們家的男人?你把話給我改過來!”
黃蕾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急忙改嘴說:“是我們黃家男人禍害你的兩個妹妹,不是你妹妹勾引他們,我說錯了。雙十哥,你饒了我們吧?我們願意一輩子為你做牛做馬!”
“你說,你們黃家男人都是禽獸,你們黃家女人都是蛇蠍!”胡雙十爆躁地叫著。
“我們黃家男人都是禽獸,我們黃家女人都是蛇蠍”黃蕾聲音顫抖地背誦著。
胡雙十腦海里浮現著兩個妹妹在他鄉羞辱不堪的遭遇,想象著黃家惡虎糟蹋她們的屈辱情形,心間的仇恨升騰著,復仇的心態在洶涌地翻滾著。
眼下,黃家的這個惡女就在自己面前,他要像黃家男人糟蹋自己親人那樣糟蹋她。
他像老鷹抓小雞似地把黃蕾揪起來,幾步就來到大床邊,像撇包袱一般把她扔到大床上,冷冷地叫道:“脫,趕緊脫。你不是發賤嗎,那我今天就好好玩玩你!”黃蕾卷縮在床上,驚恐地望著爆怒的胡雙十,但她知道自己沒別的危險,只是要折騰自己。
那是沒啥可怕的,還是她希望發生的事情呢!
她浪而賤地說:“我脫,我脫,你想咋玩我都行,妹妹就是來奉送的。”
說著她很快就脫得一絲不掛。但她卻沒有鑽進被子里,而是擺出野浪的姿態舒展著四肢,用勾人的眼神看著胡雙十。“雙十哥,你快點來啊!”
無疑,黃蕾的少女之軀是美妙的,誘人的,對於胡雙十心靈之外的身體欲望本能來說,也是難以抑制的蠱惑。
胡雙十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一晃已經有半個月沒有接觸女人了,床~上這個妖冶的女孩肯定會勾起他戰斗的欲望,而且這還是一場復仇的搏殺。
胡雙十也很快就赤膊相見了,像從戰壕里一躍而起,衝上了陣地。那張大床被他的凶猛踏得吱吱作響。
黃蕾翻轉身體,做出了迎接的架勢,很大地把腿分開了。
因為她感覺到了胡雙十勢如破竹的衝鋒架勢,她也看到他下面像棍棍一般粗壯的利器。
她預感到自己將遭受怎樣的衝擊。
胡雙十沒有興趣去品味她美妙的身體,他懷著復仇的願望來衝殺的,他衝上來就直奔主題,試探了一下就准確地衝進那個小溝里去。
黃蕾尖利地叫了一聲。
今天在來之前,大老齊已經把她的里面衝撞得傷痕累累了,連走路都很疼,現在又要容納胡雙十仇恨的衝擊,她十五歲的嬌嫩身軀在劇烈地顫抖。
不可想象,仇恨和蓬勃的欲望交織在一起會產生多麼大的摧殘威力?
胡雙十腦海里都是自己親人被摧殘的情形,無限的仇恨讓他每一次進出都充滿著凶猛的爆發力,黃蕾在撕心裂肺地叫著而這種痛苦不堪的叫聲也反過來激發著胡雙十更猛烈的報復~感,一陣疾風驟雨,一陣大大闊斧之後,黃蕾停止了嘴里叫喚,昏過去了而就在另一個相鄰的房間里,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戰斗也在同時進行著。
馬翠華一絲不掛地舒展在大床上,魏山林和石東同時上陣,玩著一替一百下的刺激招法跪求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