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大三天不見大花兒就想得眼睛瓦藍,欲望的澎水就在體內衝撞著,顯然他已經被大花迷得神魂顛倒了。
天剛剛黑,黃老大就急不可耐地騎著摩托來到大花家,毫無顧忌地把大花兒從家里接出來。
老魔照例把一壺“特殊”的好茶放到黃老大面前。
今夜他還特殊殷勤,竟然替這對鴛鴦把被褥都鋪好了。
但他沒有忘記把黃老六交給他的微型錄音機放到一個隱秘的地方,然後就知趣地出去了。
當然他的知趣是表面的,他不會離開,照例要偷聽那樣的好事兒。
大花兒表現得越來越乖,趁黃老大喝茶的功夫,主動把衣服脫光了貓在被窩里,眼睛水汪汪地看著黃老大。
“大哥,你倒是快點喝呀?難道你沒有想我?我可是想你了呢!”
黃老大意醉神迷,眼睛喜悅而貪婪,眯成了一條縫兒。
“妹妹,哥咋會不想你呢,剛回來就把老婆晾在家里了,這不就來陪你了嗎?你都想死我了!”
黃老大不顧把嘴燙了夠嗆,就急三火四地喝完那壺茶,然後又急亂地把衣服脫得一件不剩,顫著那根已經膨脹的孽物,一竄身急躍上炕,掀開被子就鑽進來,緊緊地把大花兒光滑的身子摟在懷中,心肝寶貝地親吻著。
黃老大本來就被小別的渴望憋悶著,外加哪壺特殊的濃茶很快發揮了作用,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充盈到那個孽根上,一接觸大花兒的身體就忍不住要進入美妙。
來不及進行親吻的一些前奏就要直奔主題而去。
大花卻用手擋住了那根碩大灼熱的玩意,說:“哥哥,你急啥呀,人家還沒有好呢,會很疼的!”
“寶貝兒,你都想死你你哥了,我等不及了,寶貝兒,這樣你也會更過癮的!”
黃老大的那個孽物在野蠻地顫動著。
大花兒護著自己的那個地方很嚴密,說:“哥哥,我有兩件事要和你說,非常重要的事情,等我說完了,妹妹好好陪你玩兒!”
黃老大這頭野獸似乎已經被大花兒魔力給馴服了,盡管已經很難耐欲望,但為了不讓大花兒生氣因為只得忍著,問:“兩件事?還很重要?快說吧,被耽誤了我們的良宵美景!”
大花兒鼓起勇氣,告訴他第一件事:她懷孕了,當然是懷著黃老大的孩子。說得很肯定。
黃老大先是眼睛一亮,但很快又眯起來,貼著她的臉審視著。“懷了多久了,你咋會肯定就是我的孩子呢?”
“不是你的還會是別人的?哥哥,你在說啥話呀?”
大花兒顯得很生氣的樣子,裝作要扭身過去。
黃老大當然不肯輕易相信了,又說:“你憑啥就確定是我的?我們黃家那哥幾個不都弄過你嗎?
大花兒早已經准備好了說辭,她當然不能承認是開始的那兩夜懷上的,因為那樣會說不清楚的。
她嬌嬌地說:“哥哥,自從我答應你跟你一個人後,就再也沒有誰沾過我呢,你們家那哥幾個糟蹋我的是開始的事情,我是在那以後懷上的!”
“那你有啥證據啊?空口說可不好使呀!”
黃老大依舊懷疑著。
“我當然有證據了。前天我已經去醫院檢查過了,大夫給我推算了懷孕的日期,不是被他們糟蹋的那幾個日子,是跟你以後懷上的,不會假的!”
黃老大還是眯著眼睛半天不說話,他心里在琢磨這件事的真假。
大花忽地掉過身去背對著他,裝作傷心第說:“看來你是不相信這個孩子是你的了?那好,明天我就把他做掉,免得將來沒人認,像個野種似地被人瞧不起!”
黃老大此刻哪里還敢惹大花生氣呢,那樣身下的躍躍欲試的孽物也不會答應他,況且,他也有了八分的相信,因為他知道大花兒只有一個夜晚是被那哥幾個給輪了,哪里會那麼巧就是那夜給懷上了。
他從背後摟抱著她誘人的身體。
“妹妹,你說的是真的?你敢確定你懷得就是我的孩子?”
黃老大心里已經相信了九成。
“哥哥,不相信啊?那好,改天我們就去做親子鑒定去,看到底是不是你的骨血?你這樣懷疑人家,真讓人傷心啊,難道這樣的大事兒我也能糊弄你不成?”
大花兒氣呼呼地說,身體抱的卷縮著,就是不肯面對他。
“寶貝兒,我信,我信!肯定是我撒的種了!”
黃老大說著就去搬弄她的身體。那個時候他心里有一種莫名的自豪:自己是強壯的,肯定會把她給干出孩子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想不想讓我把孩子生下來?”
大花兒還是硬扭這身體不翻過來。
“當然是生下來了!我還要娶你回家呢,最好是生個男孩兒,那樣我也就有了接戶口本的啦!”
大花兒裝作很開心的樣子,說:“說不定還真是男孩呢,我老喜歡吃酸的呢!”
說著就半推半就地翻過身來面朝著他。
黃老大已經憋得要爆炸了,什麼都不重要了,唯有頂進那個美妙的去處。他一翻身就把大花壓到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