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頭的是黃柳柳,模特般婷娜的身材前凸後翹得格外惹眼,上身是一件鵝黃色的羽絨服,黑色的裙褲連接著的是一雙白色的高筒靴;個頭矮一些的是黃蕾,體態雖然不像黃柳柳那般過分熟暈,但少女飽滿的氣息離遠就感覺的到,她上身是一件紅色的羽絨服,一條牛仔褲把屁股兜得圓圓的,腳上是一雙棕色高跟棉皮鞋。
兩個女孩子都又有各具特色的美,但她們的眼睛里彌漫著共同的黃家獸性色彩:浮蕩,狐媚,狡詐。
兩個女孩子離遠看見一輛高級轎車迎面駛來,很是驚訝:在胡家屯這樣偏僻的地方,一年也見不到這樣的高級轎車。
臨近的時候那輛轎車竟然停下來,在轎車旁邊還站還是著一個英氣襲人,威風凜凜的年輕小伙子,嘴里還叼著煙卷兒。
兩個女孩子臨近的時候,都不約而同地心里驚叫:胡雙十!
她們都腳步猶豫著心里慌張:胡雙十站在那里好像在等我們,他想干什麼?
報仇?
她們的腦海里都浮現出,胡雙十手起刀落把黃老五和黃老六的那玩意血淋淋割下來的情形……
她們可是參與了拐賣他妹妹的孽事兒,他是不是要對我們下手?
黃柳柳還沒有黃蕾膽大呢,她一桶黃蕾,低聲說:“妹妹,我們別往他跟前走了,萬一他殺了我們怎麼辦?”
黃蕾心里雖然也有點恐慌,但還是有點野蠻勁兒,就咋著膽子說:“怕啥啊?大白天的他敢干啥啊?再者說了,他都蹲了一回大牢了,他還敢犯罪?不要怕!”
在黃蕾的拉動下,黃柳柳也腳步遲疑著隨著來到胡雙十面前。
黃蕾還故意挺著胸脯顯出一副無所畏懼的神色,看著胡雙十,問:“你站在這里干啥?想打劫啊?”
胡雙十目光如矩地看著這兩個獸~女,冷笑著說:“是你們心里有鬼吧?要不然咋嚇成那樣呢?打劫?你讓我劫你們什麼?劫財?你們身上有嗎?劫色?我還不稀罕你們呢!”
“那……你還站在這里干啥?”
黃蕾眼睛盯著胡雙十插在褲子口袋里的一只手,唯恐他突然掏出刀或者槍之類的武器。
胡雙十的那只手真的抽出來,嚇得兩個女孩急忙後退,但他的手里啥也沒有。
胡雙十冷冷地說:“我站在這里咋了,難道不允許嗎?這條道路也變成你們黃家的了?”
兩個女孩見胡雙十的手里既沒有刀也沒有槍,心里安穩了一些。
黃柳柳眼睛盯著他,顫聲說:“胡雙十,你不是在勞改隊里嗎?你怎麼回來了?”
“呵呵,你們是巴不得我在勞改隊蹲一輩子吧?可是我不會的,我終於回來了!你們沒有想到吧?”
“你進勞改隊……有啥冤枉的啊?是你自己犯了罪,又不是誰陷害你的,你和我們說不著啊?”
黃柳柳有些心虛地說。
“你說的很對,誰做了罪孽的事情都是要受到懲罰的!”
“那……你判了十五年,為啥一年多就回來了?”
黃蕾很狡猾地問,她還想從胡雙十的嘴里得到些什麼。
“嘿嘿,我那是替天行道,不是犯罪,老天爺也會寬恕我的,所以我回來了,你們感到可怕了吧?啊?”
胡雙十語調陰森地說。
“聽說…你在省城混得不錯,都有自己的公司了,那你還回來干啥?”
黃柳柳眼睛盯著胡雙十的那輛轎車,又把目光放到他黝黑鋥亮的皮夾克上。
“我當然要回來了,我是回來討債的,有些人欠著我們胡家的債,我是要討還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誰欠著你們的債啊?”
黃柳柳身體有些顫抖,眼神驚慌地看著他英武的面龐。
“誰欠債誰知道啊,總之是要償還的,還要連本帶利地一起還,一分一毫也都要討回的!”
黃雙十狠狠地噴著煙霧,透過煙霧看著這兩個獸女。
“你是回來還債還差不多呢,誰會欠你們的錢呢,你們家已經要倒閉了,要說欠錢啊,你們家還欠著我們家的高利貸呢,你這次回來就會還的吧?”
黃蕾故意裝糊塗般地這樣說。
胡雙十從嘴里慢慢地噴出煙霧,說:“這個沒問題,我欠你們的錢會還的,可是你們黃家欠我們胡家的血債更是要還的!”
“誰欠你們的血債了,倒是你欠著我們黃家的血債呢,你活生生地把我五叔六叔的那個玩意割下來了,你卻僅僅蹲了一年多,你是應該欠我們的!”
黃蕾又說。
“哈哈,我沒有把你們的爹的那玩意給割下來就算他們便宜到了,我現在還有點後悔呢,現在你們又欠了我們新的血債!”
“誰欠你們的血債了,你這是胡說八道呢!”
黃柳柳怯生生地說。
胡雙十突然變了臉色,問:“你們說,我的妹妹現在哪里?”
兩個女孩子都身體一激靈,黃柳柳膽怯地躲到了,黃蕾掩飾著自己的驚恐,說道:“你妹妹在哪里,我們怎樣會知道呢?”
“那好吧,我就不和你們廢話了,你們兩個記住,誰欠我們胡家的債務,都要加倍地償還的。”
胡雙十狠狠滴扔掉煙蒂,拉開車門上車了,轎車飛快地駛向了前面不遠的處的胡家屯。
兩個獸女呆呆地望著轎車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