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隔壁的黃老六家里,一群餓虎正在嗷嗷亂叫地正在商量著糟踐胡家女人的具體獸性呢!
今天參加密謀的唯獨沒有黃老大。
因為身為村主任的黃老大已經悄然躲進幕後去了,但他的狗頭軍師黃老二正在不露聲色地按著他的意圖引導著眾虎怎麼做。
但主持會議的卻是黃老六。
黃老六像個就要出征的將士那般熱血沸騰。
他把黃老大的決定變成他口中的決定,向眾虎說:“弟兄們,咱們報仇雪恨的時刻就要來臨了!我決定後天晚上,也就是八月日八,梁銀鳳嫁給大老齊的那天晚上,我們糟蹋胡家女人的行動也正式開始!今天我把你們招來,就是商量具體糟踐法!你們看,是把胡家女人全部調來,還是一個一個地糟踐?”
那幾個還長著孽根的哥幾個當時就血液橫流了,身下的孽根立刻膨脹起來,眼睛都放著亮光。
黃老四騰地站起來,說:“依我看啊,胡家除了梁銀鳳以外,不是還有三個女人嗎?那就都弄來,我們哥六個,兩個人玩一個,那樣最好了!”
“那怎麼分配法?當然誰都喜歡那兩個嬌嫩的小姑娘了,那個大花兒還是沒開苞兒的處汝呢,由誰來給他開苞兒啊?”
黃老三心緒蕩漾地問。
當然他心里就想要那個嫩的直冒漿的大花兒了,哪怕是小花兒也行,因為小花兒也只是被黃老六兩年前破過一次,也跟處汝差不多。
而那個李二芸就是比不上這兩個小姑娘了,誰也不認可先玩她了。
黃老三白天還在他的工地上呢,接到了老六的電話,說要研究玩胡家女人的好事兒,他寧可停兩天工也要奔赴這樣的好事兒了,所以馬不停蹄地從白城工地上趕回來。
狗頭軍師黃老二眨著眼睛慢條斯理地開口了:“要是那樣的話,就得抓鬮兒。把李二芸,大花兒,小花兒分別做成三個紙鬮兒,咱們哥六個分成三組,每組兩個人,哪個組抓到誰算誰,誰也沒有怨言!”
“對!二哥這辦法公平!就抓鬮兒!”
黃老四揮著手贊同。他心里那一刻已經欲火燃燒了,恨不能今晚就開始呢!
但接下來黃老二又發表了另外的見解:“我是說,你們要是非要第一夜就把胡家女人都弄來,那就只有抓鬮兒了。但我卻不同意一次性把她們都弄來!”
“為啥?”
黃老四著急地問。
黃老二干咳了一聲,說:“我是這樣認為的:我們玩兒胡家女人,不僅僅是為了玩兒她們,還有一個更主要的目的,就是替老五老六報仇解氣,所以我覺得把她們一個一個地糟踐更過癮,更解氣,我們哥六個一夜共同輪一個,那樣該有多痛快,那還不把她玩拉胯了?”
說著他看著黃老六,“你說呢?老六?”
黃老六猛地一拍大腿。
“我操!二哥你太高明了!正說到我心里去了!我們不僅僅是玩兒她們,主要還是報仇!就一夜玩一個,使勁兒糟踐。留口氣兒就行!我操他媽的,可惜我是干著急了!”
黃老五急忙叫道:“老六,咱兩個也不能干看著呀!你不是善於用道具嗎?那啤酒瓶子擀面杖不是現成的嗎?啊!”
“那是當然了,還有胳膊粗的大香腸呢,我都預備好了!”
黃老六野獸般地嚎叫著。
這樣刺激的玩法當然大伙都同意了,都異口同聲地贊同著,屋內一陣野獸的怪叫聲。
黃老三又提出了一個細節,說:“那以後怎麼辦?我們把那三個女人都輪過了,總不能夜夜都輪吧?她們要陪我們一年呢!”
黃老二說:“這好辦,等我們輪膩歪了,以後誰想單獨睡誰,那就隨便點,也可以輪班兒,一人陪一夜!那不是隨便嗎,誰精神頭子大誰就多干!”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們共同輪她們的時候,在誰家干啊?總得背著點兒我們的女人吧?”
黃老三問。
黃老六拍著胸脯說:“共同玩兒的時候就在我們家好了!等你們單獨玩的時候,你們自己安排地方!”
“那孫娟咋辦?你把她安排到哪里去?”
黃老四問。
“她?”
黃老六眼睛里閃著禽獸的惡光。“我就讓她站在一邊看著,她不看都不行!我就讓她看看,胡雙十用什麼來償還血債的!”
“我操!你可真夠魄兒!”
黃老四贊許道。
黃老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問黃老三,說:“那個胡二田在你們工地怎樣?有沒有什麼風吹草動?”
黃老三想了想,說:“他當然心里不安穩了,整天悶悶不樂的,昨天他還和我請假說要回家來看看呢!我死活沒答應,我告訴他,你只有工地掐工了才能回去,半路回家是要扣工錢的!”
“對,你千萬不能讓他回來呀,那小子的牲性勁兒也不比胡雙十差呢!你一定要想辦法拖住他,等我們把事做完了,他知道也晚了!”
黃老二說。其實他心里還有另外的打算,胡二田干一天活,有他的一半錢呢。
黃家六虎足足嗷嗷地研究了半夜,終於敲定了獸性的一切行動細節:八月日八的晚上,胡家第一個奉獻的女人就是那個黃花閨女大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