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母親來到醫院,我吃了些早點就准備去上班,母親叫住我說:“你爸現在恢復的挺好,這里有我照看著,你也不用每天都往醫院跑,再說你晚上在這里肯定休息不好,會影響你工作的。”
“媽,我沒事,我……”
我還要再說,母親卻搶著道:“好了,多在家陪陪你老婆,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我沒有再堅持,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做父母的每時每刻都在為兒女考慮,而我只能暫時把父母的恩情放在心里,留到以後慢慢報答。
好幾天沒上班,也不知道公司里現在是什麼情況,一到公司我就先去了老劉的辦公室報到,老劉見我回來上班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囑咐我好好工作,不要多想,現在一切以穩定為前提。
老劉的話說得我雲山霧罩,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我又找來平時和我走得比較近的一位下屬問了一問,可是他也不是很清楚公司招標的情況,不過他向我透露公司的高層最近行事好像都特別神秘,公司內的氣氛也比以前顯得緊張。
那位同事離開後,我一邊處理著這幾天落下的工作,一邊想著他剛才的話,可是半天也沒有理出頭緒,我決定中午請老劉吃頓飯,准備到時侯再問問他,電話打過去,老劉說中午有事情走不開,他還告訴我說最近還是低調一點好。
老劉平時沒有這樣說過話,在我感覺他是挺隨和的一個人,即便工作上遇到再大的難題也沒有像今天這樣過,難道是工作組有什麼新動作了?
那也不應該瞞著我呀!
除非是上面下了封口令。
等到中午快下班時,眼鏡卻打來了電話:“張經理,中午有時間嗎?”
“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是想請張經理吃個飯,不知道能不能賞臉?”
吃飯?不知道東成公司又想干什麼,於是回道:“好吧!在哪?”
“湖上人家,888房。”
中午下班後我開車來到“湖上人家”本來在路上我給妻子打了個電話,想告訴她中午我不回去吃飯了,可是接通後依然是無人應答,我只好把電話打到家里跟岳母說了一下。
888房間,眼鏡和另一個年輕人已經等在那里,介紹後才知道那個年輕人是他們公司剛給眼鏡配的助手,姓周,今年二十二歲,剛剛大學畢業。
席間眼鏡並沒有說起公司里的事情,我也知趣的閉口不談,三人只是聊一些平常的瑣事,幾輪酒下來倒也是賓主盡歡。
幾杯酒下肚,我頓時覺得有些天旋地轉,強撐著想要說些什麼,可還沒等話出口,我就迷迷糊糊的倒在了餐桌上。
朦朧中聽到一個斷斷續續的聲音:“張經理,張經理?”
接著另一個聲音說:“……沒有,……去……找。”
隨後我就沉沉的睡了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我坐起身四下一看,這是一間雙人床的標准客房,床頭櫃上的提示牌上“錦江酒店”四個字鮮紅醒目。
我怎麼到這兒了?
難道是眼鏡見我喝醉才把我送到這里的?
雙手揉著仍有些發漲的腦袋,我也不明白今天怎麼會喝得這麼醉,糊里糊塗的就倒了這里。
我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一看,都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未接電話有十幾個,幾乎全是妻子打來的。
我急忙給妻子回了個電話:“小惠。”
“老公,你在哪呢?怎麼也不接電話?我還以為……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呵呵,沒事,我中午可能喝多了,被朋友送到賓館睡了一覺,剛剛才醒過來。”
“嗯,沒事就好,害我擔心死你了,可是你這剛出院怎麼就喝這麼多酒?”
“我也在納悶怎麼就喝醉了呢?放在以前這點酒根本就不算什麼呀!”
“肯定是你剛出院,身體還沒恢復,以後可別再喝這麼多酒了。”
“一定一定。”
“老公,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馬上就回家去。”
“嗯,路上慢點。”
坐在床邊抽了根煙,我又給眼鏡打了個電話,他說中午我在飯店里喝醉了,是他和助手一起把我送到這里來的,我的車也一起開了過來,就在賓館的停車場,車鑰匙在電視機旁放著。
掛了電話,我環視一圈房間,看看沒有什麼落下的東西,於是匆匆洗了把臉,拿了車鑰匙和房卡直奔服務台,正准備掏錢結賬,前台的服務員卻告訴我說房間費李經理已經簽過單了。
到家一打開門,發現只有妻子坐在客廳里看著電視,岳母和曉曉應該已經睡了。
妻子見我回來,趕忙迎上來說:“回來啦老公,以後別再喝這麼多酒了,害我擔心死了。”
“嗯,知道了。”
隨後我們倆坐在沙發上說了一會話,我和她說了一下父親的情況,她聽說父親的傷恢復的挺好後也很高興,還說明天抽時間過去看看。
當我問她這兩天怎麼老是不接電話時,她含糊的推說是學校里的新規定,上課時禁止接打電話,所以她才把手機設置成了靜音,既然是學校的新規定,我想想也就釋然了,畢竟老師是要給學生做個表率的,上課隨隨便便的接打電話影響的確很不好。
我洗完澡後准備睡覺,進了臥室竟發現妻子渾身赤裸的像只小貓一樣蜷在床上,細膩的肌膚在床頭燈的照耀下晶瑩如玉,股縫間黑叢一片,將大腿和屁股映襯的更加白嫩。
我輕輕的在她背後躺下,伸出手撫摸著光滑的脊背和挺翹的屁股,就像在把玩一件心愛的瓷器,誰知她根本就沒有睡著,拽過我的胳膊一下就攬在懷里,這樣子和那天我們倆在醫院側躺的姿勢一模一樣,我的手掌正好按在她胸前的乳峰上面,感受到手中的柔軟,和那粒微微圓挺的櫻桃,於是我就迫不及待的揉拈起來。
而妻子也把手伸到了我的胯間,撫摸著藏在睡衣里面的那跟肉蟲,過了一會,那根原本萎靡的肉蟲已經在妻子的撫摸下充血漲大,不過依然還是軟綿綿的,妻子索性把手直接伸到了我的睡衣里面,當冰涼的手指緊握住我那火熱的肉蟲時,我好像能感覺到全身的血液也跟著活躍起來,爭搶著往我的胯間涌去,在這股熱血的衝擊下,肉蟲很快就變成了一根堅硬挺立的肉棒。
妻子感受到了手中的火熱和堅挺,轉過臉朝我甜甜一笑,眼神里說不出的嫵媚,隨後她就坐起身,一點一點的把我的睡褲脫下,然後跪趴在床上舔弄起我的肉棒。
妻子的嘴上功夫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改變,舔弄的范圍已經不局限在肉棒本身,香舌靈活的游走在我的卵蛋和大腿內側之間,有那麼兩次她甚至嘗試著進行深喉,但是當我的龜頭一頂住她的喉嚨後她就干嘔著將肉棒吐了出來,雖然沒有成功,但卻帶給了我巨大的刺激,差一點我就要控制不住射出精來。
妻子舔弄一會後,舌尖沿著小腹逆襲而上,最後和我的雙唇吻在了一起,而她柔軟的身體則趴在了我的身上,兩條大腿還夾著我的肉棒,感覺到妻子兩腿間的滑膩,知道她現在已是情到濃時,我右手穿過妻子的股縫,扶著肉棒對准穴口用力的往上一挺,“嗞”的一聲整根沒入妻子體內。
妻子滿足的一聲輕吟,慢慢的開始蠕動起身體……
一番雲雨過後,我和妻子相擁著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床後我早早就去了公司上班,現在招標的事弄得不上不下,采購部的工作就閒了起來,挨到中午快下班,我提前離開公司來到實驗小學,准備中午載妻子一起去醫院看望父親,想到昨天她說的學校新規,我也沒有給她打電話。
我把車停在學校對面的公路旁,現在中午的天氣已經很熱了,所以我也沒有下車,就在車里吹著空調等著妻子下班。
等洶涌如潮的學生們從學校大門衝出來各奔東西後,老師們才三五成群的魚貫而出,我的妻子也夾在這群人中姍姍而來。
見到她出來,我按了兩下喇叭,想提醒她我在這里,可是她卻沒有聽見,仍然和同行的另一位老師有說有笑,既然她沒聽見,我就准備把車開到路對面去直接喊住她,卻發現她攔住了一輛出租車,等到我調頭來到小學門口時,出租車早已開出了很遠。
“她這是要去哪?”
我決定跟著她去看一看,雖然我內心里有一個很不好的想法,但是我一直勸自己不要去相信。
出租車很快開出了市區一路向城北駛去,我在後面不遠處跟著,距離那個地方越來越近,我的心也慢慢沉到了谷底。
終於,車子停在了離那座小院不遠的公路旁。
我把車遠遠的停在路邊,看著妻子下了出租車,步行進入了路邊的那一片林地。
為什麼?
為什麼她還要再來這里?
在我們倆的感情將要恢復時仍選擇再來這里,難道她的心里就沒有哪怕一點點的愧疚嗎?
看來對於以前發生的一切,她仍然不能忘記,她的心里始終還是向往以前偷情的日子,這段時間我所作出的努力和讓步終究沒能把她挽回。
我趴在方向盤上,欲哭無淚。
這個可惡的女人,枉我那麼愛你丶信任你,原諒了你一個又一個的錯誤,你卻不知悔改,仍然背著我來這里,我今天非要當場抓住你,看你還有什麼借口解釋。
我下了車,向著妻子慢慢跟了過去,茂密的樹林一如我上次來時一樣的安靜,我摸索著來到那座小院,緊閉的大門預示著妻子已經進去,想象著她在里面將再次在黃毛的胯下輾轉承歡,我的心里除了悲痛便是對這七年感情的決絕。
來到上次翻牆進入的地點,我依然借著靠牆的那顆大樹翻身躍過了圍牆,誰知跳下來時踩斷了一根枯枝,樹枝斷裂的聲音在這樣靜寂的環境中顯得異常刺耳,我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周圍只有我心髒急速跳動的聲音,等了一會見沒有驚動小樓里的人,我才慢慢的挪動步子靠到後窗,偷偷的往里面瞄了一眼,竟然沒有人。
沒在這里,難道他們去了二樓?
要不要上去?
我的心里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最後我把心一橫,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還有什麼不敢面對的。
我貓著腰沿著小樓繞到前面,見小院里停著兩輛汽車,一輛是黃毛的SUV,另一輛是奔馳,這輛奔馳是誰的?
這麼說樓上肯定還有其他人,難道妻子是來參加他們的淫亂聚會的嗎?
這個不要臉的蕩婦,一個黃毛竟然還喂不飽她,這讓我想起了在黃毛的手機中看到的那幾張照片,妻子參加這樣的聚會顯然不是第一次了,她在這條淫亂的道路上已經離我越來越遠。
我躡手躡腳的來到小樓前面的入口,輕輕的轉動門把手,不敢發出一點聲響,里面的情況我現在還不知道,大張旗鼓的進去反而對我不利,我要看一看,和妻子一起淫亂的這些人究竟都是誰。
“啪!”
門打開了,我的心情隨之一松,可是這時我忽然感覺到背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就在我轉過頭去想要看一下的時候,只感覺一條巨大的陰影朝我襲來,“嘭”的一聲把我打倒在地。
在我昏過去之前,我依稀見到反射著陽光的兩片鏡片在我眼前晃了一晃。
幽幽的醒過來,我發現自己在一間陌生的房間內,雙手雙腳被綁在了椅子上,嘴里也被塞了東西,我試著掙脫了一下,但是無法挪動半分,眼中全是模糊的血紅色,我眨了幾下眼,盡力把血液擠出眼眶,讓我看清了房間內的一切。
這間房子裝修得很豪華,家具,床鋪一應俱全,只是少了一些細小的各種擺設,正對著我的一面牆上掛著一台大屏幕的液晶電視,此時正在播放著淫亂不堪的內容,四名男女糾纏在一張大床上,兩個女人並排跪著在為兩個男人口交,四瓣雪白的屁股對著我不停搖擺。
當我看到這幾人的面容時,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