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卓然先帶她到餐台前吃東西,此時大廳里雖然還是一派雞尾酒會的景象,衣著考究的男男女女或坐或站或說或笑,但觥籌交錯的酒杯里流淌的曖昧氣息和面具下那難掩的情欲,很清晰是說明了這是一場非常香艷的聚會。
許安琪左顧右盼的吃著東西,左右已經開始撩撥互摸的人已經讓她有些別扭了,旁邊一直斜睨著她的許卓然,則讓她心里更加難受。
她恨死了他這無波無瀾的眼神,里全是她看不透的平靜。
從昨天那兩場酣暢淋漓的歡愛到現在,他一直都是這樣不陰不陽的表情,明明弄自己的時候,那巨大的欲望熱燙的讓人快慰,可臉上依舊有陰郁。
好吧,是我的錯,許安琪任命的決定不再糾結,只要你能硬我就敢上,今朝有酒就今朝醉死算啦。
正在許安琪為後面桌上女人細碎的呻吟眉頭微皺的時候,大廳的燈光突然就暗了下去,一個低沉的男聲響了起來,“先生們,女士們,月色正撩人,我的姑娘們已經等不及了。來吧,寶貝,讓我們快活起來吧。”
說著一道追光隨著舞台上手扶麥克風的男人來到舞池中央,此時那里已經被擺上了一塊厚厚的地毯和一張三人沙發,形成了一個小小的舞台。
男人落座的同時,四個身材曼妙穿著兔女郎衣服的女孩跟著扭到了沙發上,准確的說是她們戴著兔耳朵兔尾巴,穿著領結的光滑兔子。
女孩們撲到男人身上各種摸,解釋是各種舔,追光也換成了明亮的舞台光,台上人的所有動作都清晰的映射到在場的每個人眼中。
盡管心理建設提前做過了,但真正要親眼觀摩現場版的A片的表演,許安琪還是局促了。
“這麼快就開始了?”她佯裝喝水,低頭掩飾自己的不淡定。
許卓然還是默不作聲,也不看那台上的表演,就只冷眼看著眼前的小女人。怎麼,不看了?不是很放的開麼,敢來這種地方,不敢玩兒大的麼?
許安琪多多少少知道許卓然對自己觀察的內容,心想後悔也晚了,索性將豪放進行到底算了。
反正來的時候唐海濤就跟她很委婉的表達了這聚會的崎嶇內容,她在大洋彼岸那以豪放著稱的國家縱然沒見識過這些也是聽說過的,只是她實在沒想過會和許卓然一起身臨其境的參與其中。
“怎麼,不喜歡?要不要換點帶勁的?”許卓然附身過來,鼻息噴在她的耳際幽幽問道。
這還不帶勁啊?!
許安琪抬眼看向那台上,此刻那一群男女正在一連串的彼此口活著,最後一個女孩向外撅起的屁股因無人照顧而難耐的扭著,那個巨大的兔尾巴也在輕微的顫著。
許安琪很正奇那不著一物的下體是怎麼固定這東西的時候,一只手已經到了她的屁股上,熟悉的溫度和力道讓她輕輕抬起半邊屁股讓那手到了兩瓣屁股中間。
那手隔著薄薄的布料摩挲著她的小菊花。
“雙洞齊插,待會要不要也試試?”
許卓然再次附到她的耳邊說。
說完下面的手一用力,就把她托了起來,接著她就整個被抱到了許卓然的大腿上。
許安琪和乖順的坐到他分開的雙腿上,兩條腿被架的大開著,好在有昏暗掩映,好在旁邊的人都在忙,她可以不顧羞的隨他為所欲為。
似乎是為了印證許自然地話,突然有個人上得台去,一柱擎天的昭示著他的就緒。
只見他捧起最後那個女孩的屁股,摳摸兩下一個挺腰就把自己送了進去,毫不遲疑的奮力頂送起來,就在許安琪以為一切步入正軌的時候,那男人卻一把揪出女孩屁股里的兔尾巴,那女孩不知道是舒服的還是痛苦的,直接趴跪下去,男人提著女孩的屁股半蹲著往下插,緩慢而有力,很明顯他插的是上面那個洞。
許安琪卻被他們腳邊那一閃一閃的東西給吸引了目光,那是剛剛女孩的兔子尾巴,白白的一團下面是一個亮晶晶的東西,就是那亮晶晶的東西在閃光,原來是一個帶彩燈的電動肛塞。
許安琪看明白的時候,那女孩已經被插的噴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