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因為手機不再,侯島的生活有很多不方面。
雖然有電話,但電話不能發信息,侯島想跟師妹師姐交流一下感情都不方便。
不能再拖了,他決意要拿回他的手機。
到了殷柔家所在的小區後,侯島給莊德祥打了一個電話,說在研究《金瓶梅》中遇到了一些困難,希望今天能當面請教。
莊德祥說他現在有急事在外面,讓他改天再當面談。
沒想到莊德祥不在家。
好機會,莊德祥不在家,他就又有機會和殷柔單獨在一起。
想到這里,侯島心里居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意。
不知道為什麼,和殷柔單獨在一起,他感覺到和與其它女人單獨在一起不同。
單獨和她在一起時,他覺得內心總有一點點好奇,總有一點點期待,總還有一點點衝動,而且注意力也特別集中,眼睛也總是不由自主地觀察她身上那些長得與男人明顯不同的部位。
莊德祥不在家,殷柔在不在家呢?
他想給她打個電話問問,但更想給她個“意外”。
想來想去,他最終還是決定給她一個意外。
畢竟這樣印象深刻一些,對以後拉緊關系有利一些。
進小區大門時,侯島對保安裝作熟視無睹的,居然很容易就混進去了。
小區的保安嘛,監視和防御的都是那些衣著不整或者穿著廉價衣服的人,重點就是廢品回收的進城民工,對於穿著稍微有檔次點的,對於長相稍微有氣質點的,對於對他們不屑一顧的,他們都會默認為小區內的業主或者住居人員,對其大開綠燈。
在進樓時,剛好有很多同時進去的人,也不需要用什麼可視電話找主人開門了。
他笑了一笑,一路靜悄悄地走到了殷柔家門口。
他按了門鈴後,一個披著濕漉漉頭發的女人來開門。
誰啊,不會搞錯了吧,侯島心里不由得大吃一驚。
正在他懷疑是不是走錯門時,一個聲音催促他說:“進來吧!”
通過聲音,他才確認那女人就是殷柔。
原來,殷柔正在家里洗頭發。
侯島略略掃了她一眼,發現她穿著睡裙,拖著拖鞋,細白的長腿和晃動的胸部格外惹人眼……
“怎麼不到外面去洗?”侯島被她撩人的裝束搞得心猿意馬,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慌忙間居然說出了這樣毫不著邊際的話來。
人嘛,在心慌意亂時思維就容易出現短暫的失控,就容易一時說出讓人聽起來莫名其妙的話。
“在家洗放心些!你怎麼來時不打一個電話?”她一邊搓頭發一邊笑著對他說,“你在客廳坐會兒吧,我剛剛洗頭發,還沒洗完……”說著,她就往洗手間里走去。
“莊教授呢?”見她往洗手間走,侯島跟在後面問道。
“早上起來就出去了!你找他有什麼事?”她突然抬起頭來問他。
在她心目中,侯島是來找她的,是來拿手機的,根本就沒想到他會問莊德祥,因此顯得頗有幾分吃驚。
“沒,沒什麼事……”說著,他的眼睛就直直地盯著她的胸部——沒穿胸罩,圓圓兒的挺拔的奶子正在輕輕地有節奏地晃動著。
隨著那有節奏的晃動,他全身的血液開始迅速流動起來了,全身的細胞開始興奮起來了……
“你出去坐會兒吧……”殷柔見他跟到了洗手間,意識到有些不妥,便臉紅了紅,輕聲對他說。
“不……”他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一下子從背後抱住了她,將雙手放在了她的胸部,並輕輕地撫摸起來。
她先是一愣,繼而用低沉的聲音警告他說:“侯島,不,不能這樣!你冷靜一點……我要洗頭,你出去坐會兒吧……”再說這話時,侯島明顯地感覺她的呼吸節奏加快了,她的心髒跳動加快了。
此時,他大腦一片空白,沒想到他會如此衝動,也沒想到他會遭到她的“拒絕”。
他一時窘迫極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話,也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該怎樣。
憋了半天,他才結結巴巴地說:“不……我……我想……我想給你……洗頭……”
“侯島,你冷靜些,你冷靜些……”
“不!見了你……我……我無法冷靜……”
“不要這樣,侯島!不要這樣,侯島!”
“不!我想給你洗……”
經過短暫時間僵持,她不再反對了,很平靜地對他說:“那,那就好吧!”
給別人洗頭並不是件什麼好差事,但給美女洗頭,尤其是給你想吃豆腐的那個美女洗頭,就不能不說是件非常快意的事了。
因為這時你會有更多的近距離接觸機會,更多的吃豆腐揩油的機會。
見了美女不想揩油的男人,是不懂風月的男人;見了美女不善於找揩油機會的男人,是木頭木腦的男人。
因此見殷柔同意讓他幫忙洗頭,他不禁喜不勝收,全身無數個細胞無數個毛孔都興奮,都激動!
隨後,他就抱著她進了洗手間,一邊充當她的“洗頭妹”,一邊趁機在她臉上和脖子上撫摸。
開始,她有些緊張,但很快就適應了。
他卻有些控制不住,褲襠里硬硬的,不由自主地到她身上去擦動。
她也很快發現了“他的變化”,就不停地說些如何洗頭最護發等他並不感興趣的話題,企圖以此引開他的注意力,以免他進一步做出衝動的事。
雖然她也很想,但她在月經期間不能,同時她也不想讓他那麼輕易上了。
輕易讓男人上了的女人最終往往難以得到男人的重視,這是她的體驗,也是一條幾乎可以說成真理的規律。
侯島意識到殷柔在有意地引開他的注意力,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也有意識地控制住自己。
他努力“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做手中事”,非常細心地幫她搓頭,非常陶醉地在她臉上和脖子上撫摸。
她也不反對,好像也不興奮,只是默默地承受著他那份意外的愛。
男女單獨在一起時,許多事想復雜了,故事就豐富了,面臨的麻煩就多了,而想簡單一點,則什麼都沒有。
他們都努力想簡單一些,結果洗頭那一會兒果然什麼事都沒發生。
洗完頭後,侯島又幫她吹了頭,幫她化了一些淡妝。
她一一默默地接受,似乎是在接受一個老情人對她的關愛一樣,平靜而心安理得。
他們一句話也沒說。
她靜靜地享受著服務,他默默地為讓他迷倒的美女服務,悄悄地揩點油。
“侯島,沒想到你做這些挺在行的!經常給美女洗頭吧……”女人經受不住沉默,尤其是單獨與她喜歡的男人在一起時。
殷柔見他長時間不說話,心里有些悶得慌,便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你說呢?我不僅做這些在行,而且做好多事也非常在行呢……”侯島說著就將嘴往她的臉上蹭,帶著一種挑逗的眼神看著她說,“我做這個更在行……”
她一邊把臉偏向一邊,一邊很不堅決地對他說:“別這樣,別這樣,好不好?侯島,我一直把你當好朋友看待……你別這樣好不好……”
不堅定的語氣就包含著部分願意,尤其是在親女人時,女人不堅定的語氣就意味著同意,只不過她內心有一點點顧慮,只不過她在考驗男人的勇氣和魄力。
聽到她這話,侯島心頭一喜:有戲了,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了!
他迅速放下手里的東西,雙手壓在她的胸部上,同時迅速用嘴堵住她的嘴,去舔她的舌頭……
出於女人那番獨特的心理特征,男人第一與她親吻時,總要假意推幾番,裝作不願意的樣子。
她開始也死活不張開嘴,並不停地兩邊擺動,不讓他的嘴親吻她。
這點小把戲還能讓人知難而退?
他見到她並沒明顯的反對,就意識到該用勇氣和魄力去征服她了,就不停地去追著吻她的嘴,並強行將嘴唇貼在她的嘴唇上。
過了一會兒,她伸出了她的舌頭,與他的舌頭裹在了一起,快速地相互舔起來……
女人的舌頭是她示愛的表現。
當一個女人願意讓你嘗嘗她舌頭的滋味時,你下一步想做什麼,她幾經就不會反對,至少不會真的去反對,至少不會讓你難堪了。
侯島見她的舌頭裹住了他的舌頭,就緊緊地抱住她,瘋狂地吻了起來。
呵呵,積極的信號,該進一步就要毫不猶豫地進一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