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侯島膽戰心驚的那段日子里,他不敢讓狄麗麗知道那些事,因為她已經成了莊德祥的忠實走狗,讓她知道了就等於讓莊德祥知道了。
於是,侯島盡童減少與狄麗麗接觸,每天晚上很晚才回家,而且回家後就睡在客廳里,幾乎不主動找她講話。
還好,幸虧他們分手了,否則他們是避免不了要經常接觸的。
侯島主動避免與她接觸,她也毫不在乎,也不主動關心一下他。
分手了,雖然住在同一套房子里,但誰與誰都是沒關系的。
侯島有意識地回避與她接觸,她也無所謂,見了他也不打招呼,似乎兩人就是陌生人一樣。
侯島見她那樣,內心還特別感謝她,感謝她無意間做了配合,否則他的事被她知道了,最終被莊德祥知道了,就可能變得危險起來了。
不過,感激歸感激,但他還有很多事對狄麗麗不滿,尤其是狄麗麗將她住的那間房當作鍾點房來出租令他惱火。
那套房子曾經是侯島與狄麗麗的愛巢。
在那里,留下了他們倆人甜蜜的記憶,留下了他們磨合期間的吵吵鬧鬧,留下了他們洗鴛鴦浴的浪漫故事。
但他們分手後,雖依舊住同一個屋檐下,但那一切都變得毫無回憶的價值,變得微不足道。
狄麗麗在那里住了一段對間,覺得有些空虛無聊,便將她的主要衣物搬回了學校,在學校里住去了,而且將那里放置一些簡單的被褥,作為鍾點房出租給那些熱戀中的情侶去親熱。
按照他們分手對的協議,狄麗麗住房間,侯島住客廳。
因此狄麗麗將房間作為鍾點房出租後,侯島放在客廳里的一切無疑毫無安全保障。
雖然每次房間租出去後,狄麗麗都呆在客廳里,照看著侯島的東西,但侯島仍然很不滿意:狄麗麗在對,他回來後不得不面對她,雖然不說話,但擠在一個客廳里很不舒服,或者將她擠走了很不舒服。
此外,如果狄麗麗不在,他又不得不擔心東西被偷,電腦上的文件被篡改。
這些還不是令侯島惱火的,最惱火的是回家要洗澡或者上廁所對,冷不丁地遇到洗手間正有一對情侶在狂歡,讓你等啊等啊,直到你等得不耐煩還要耐心等下去。
那天晚上,侯島到曼曼家做完家教,在她家吃完晚飯後,甄迎傑來了,他不得不回去時,發生了一件令他非常不爽的事。
本來,侯島與劉女士有了那層關系後,有對做家教晚了,就留在她們家吃飯,就留在她們家睡覺,反正曼曼喜歡他,他和劉女士的那一切做得還比較隱蔽,也沒什麼。
但甄迎傑來了,他不能再繼續呆在那里了,只好回到家里去。
回去時,天空下著小雨。
侯島下了車,走進小區對,被雨淋濕了衣服。
打開門,他見狄麗麗躺在沙發上,睡熟了。
他看了看她一眼,沒說什麼,將外衣脫了,准備鑽進洗手間去將體內憋著的廢水放一下,然後用熱水衝洗個澡。
他將洗手間的門使勁兒地推了幾下,卻怎麼也推不開。
就在他遲疑對,他聽到了洗手間里有聲音,一對男女的聲音,聽那聲音,不用幾秒鍾就可以推測知道那對男女在一邊鴛鴦浴,一邊享受著激情。
“啊,啊……”
“猛點……再用力點……”
“……”
侯島聽到這些,心里很不舒服,看了看倒在沙發上熟睡的狄麗麗,恨不得將她吵醒。
他們兩人合租的房子,怎麼能當作日租房轉租給別人呢?
即使她有權將她那間租給別人,也得與他打個招呼,商量一下啊!
也得告訴日租房的人,不能老是在洗手間站著不出來啊!
洗手間是兼做澡堂和廁所的,你們在里面站著,別人用不用啊?
想著想著,他非常氣憤地坐到沙發旁邊,輕輕地敲了敲狄麗麗的腿。
狄麗麗一下子醒了,見他坐在旁邊,就說:“你回來了?”
“回來了!”侯島十分簡潔地回答說。
“哦,幾點了?我該走了!”狄麗麗眨了眨睡眼惺松的眼睛,對他說。
“你到哪去?都十點多了!”侯島見她要走,就問了她一句。
“回學校!”狄麗麗想都沒想就回答說。
“坐下!”侯島一下子將正准備站起來的狄麗麗拉著坐在沙發上。
“侯島,你怎麼啦?”她睜大眼睛看著他,眼神里有幾分不滿。
“怎麼啦?你仔細聽一聽!”侯島說罷就朝洗手間指了一指,示意她仔細聽一下里面在干什麼。
狄麗麗愣了一愣,聽了聽,見里面傳出了隱隱約約的激情聲,就輕輕一笑,說“沒什麼啊!很正常!”
“什麼很正常?這是我的家,怎麼就成了他們尋歡的場所呢?”侯島想發脾氣,但話說了一半,就又盡量將語氣緩和了許多。
“哦,我今夜已經將我住的那間租給了他們。我是幫你看東西的,你回來了我得走了!”狄麗麗看了看他,很平靜地笑了笑說,好像她替他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他應該感謝她,打車將她送回去似的!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你將你那間房租給別人做日租房,只要不損害我的利益。我就可以不說了,可是你卻偏偏租給了那兩個人,一直在洗手間呆著不出來,我都快憋死了!”侯島說罷,就看了看他兩腿之間,示意她他真的憋得很難受。
“沒辦法,你能不能不提供他們洗澡的地方吧!你回來晚了,就等一會兒吧!”她看了看他那里,略顯尷尬地笑了笑說。
“大姐,我等一會兒可以,可是讓我等對間長了,我怎麼受得了?”侯島只好應付著笑了笑,“急著要上廁所卻要等會兒,那多難受啊!還有,你看那兩個飢渴的樣子,你將房間租給他們,我晚上還睡不睡覺啊?還看不看書啊?……”
“喂,你是怎麼說話的?說話注意點啊!”狄麗麗見他那樣說,便頗有幾分不高興地瞪著他說。
“怎麼啦?我惹你了嗎?”他十分驚訝地看著她說。
“我提醒你啊,你別性騷擾我!”她見他不承認,一副抵賴的樣子,就直截了當的對他說。
“什麼啊?我性騷擾過你嗎?”侯島非常吃驚地看著她,因為他壓根兒也想不出來性騷擾過她,不得不反問她一句。
“你剛才對我進行了語言騷擾!”她立即抗議說。
侯島正要說什麼對,洗手間的門開了,一個小伙子穿著短得不能再短的褲衩抱著一個穿著性感得不能再性感的女子出來了。
小伙子精神靡靡不振,女孩滿臉紅暈,神采飛揚。
從外面看上去,他們都不到二十歲,而且臉上都有一番激情後的滿足感。
女孩見大廳里有一男一女坐著,就衝著他們笑了笑,努了努嘴,小伙子什麼也說,直接將女子抱進了房間。
侯島看了他們一眼,不覺有幾分憎惡,但沒來得急表露出來,因為他憋尿太久了,見他們出來了,首先想到的是進入洗手間尿尿。
他站起來就往洗手間走。狄麗麗一下子叫住了他:“你等一等!”
“有事嗎?”侯島略略遲疑地看了看她,急忙問道,因為他實在有點憋不住了。
“我先去!”狄麗麗說著,就站起來也往洗手間里跑。
“我先去!”侯島一聽她也憋得要急忙上廁所,心里忿忿不平地想,你將房間租給別人,導致上廁所都不方便,你就先等會兒吧,我實在憋得難受了!
說罷,他就鑽進了洗手間,連門都沒關就進去了。
侯島一泡尿憋了很長對間,尿出去後感到輕松了很多。
他尿完後,洗了洗手在鏡子里仔細照了照。
狄麗麗等不及了,見門沒關,闖進來就將褲子脫了,坐在便桶上尿尿。
侯島感到好奇怪,她就是憋得再厲害,也不能這樣吧,便回頭看了看她。
“別看!”狄麗麗立即低聲呵斥他說。
“什麼啊!你身上哪一點我沒看過?”他笑了笑說,“我上廁所還沒完,你就衝進來脫了褲子,還怪我不該看啊!真是的。你性騷擾了我,還不讓我看……”
“得了,得了,你別墨跡了!跟我搶上廁所,你還是個男人呢?”狄麗麗見一時理屈,就轉移了話題說。
“內急了要上廁所,是不分男女的啊!別張口將你是不是個男人掛在嘴邊!他說著,就打開了熱水器看了看,發現里面還有點熱水,就接著說,”搞得我回來半天不能洗澡,我還沒怪你呢?“
“怪我什麼?我行使我的權利而已!”狄麗麗說著,就雙手提著褲子從便桶上站了起來,伸手拿衛生紙擦尿道。
“咦,多日不見,毛毛光亮多了!”他看到她兩腿間黑黑的一片對,褲檔里一下子就搭起了帳篷,立即笑著對她說。
“別流氓啊!”狄麗麗瞄了他一眼,臉迅速紅了起來,迅速擦完,然後將褲子往上拉。
侯島見此,迅速上前將她抱在懷里,笑著說:“呵呵,你今天坑害了我,我要你賠損失!”說罷,就將她的褲子往下脫。
“你想干嘛?”狄麗麗低聲怒吼他說,“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了!”
“呵呵,你說干嘛?你想喊就喊吧!”他笑著便強行將她的褲子脫了,“你將房間租給那對騷男騷女。你說,我晚上一個人在客廳里睡得著嗎?那不是折磨我嗎?沒想到你用這樣的損招兒來間接地折磨我啊!今天你跑不了了,得補償我……”
“侯島,你干嘛啊!”狄麗麗提高了聲量對他說,“你再動一下,我告你強奸!”
“呵呵,去搞吧!我無所謂。”他說著,又將她的上衣給脫了。
狄麗麗站在那里,既不動,也不說話。
她面對著這個藥強奸她的男人,曾經是她的男友,與她在這個洗手間洗了數百次鴛鴦浴,激情了上百次,如今同樣的人同樣的環境,只是雙方已經解除了那層關系,她不知道如何應對而已,反抗吧,根本就是螳螂檔車,不反抗吧,好像又顯得她很賤似的……
侯島看出了她的心思,迅速將自己也脫光,然後打開水,抱著她洗了起來。
畢竟有段對間沒接觸了,彼此身上的味道陌生了很多,先抱著洗洗也算是預熱預熱吧!
在抱著洗澡的過程中,他們很快都興奮起來了。
侯島迅速發起了衝鋒,將她推向了一波又一波的叫喚聲中……在發泄完剩余精力後,他迅速將自己全身擦了擦,將她身上擦了擦,簡單地穿上衣服,走出了洗手間,來到沙發邊躺了下來。
狄麗麗也沒說回學校,與他並肩躺著,聊了很久,最終他要求她不要將房間當作日租房出租了,要求她搬回房間住。
她想了想就答應了,向他解釋說她搬回學校住主要是因為太寂寞,將房間當作日租房出租,主要是房子閒置著,而她不少朋友苦於找到鍾點房與男友約會。
不租了!
她搬回來住!
他常回家!
他們很快就達成了協議。
雖然他們還沒有恢復男女朋友關系,但關系已經緩和親密了很多,至少願意在一起異性合租。
在達成了協議後,他們又擁抱著睡著了,在客廳里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