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天生我材必有用(生命的奔流)

  王廳長對豐元公司的事情也是知道的,見國安廳的同志陪著張翠山來見他,心里有些驚訝,以為國安廳的人來找他是有什麼事情要自己這邊協助呢。

  “陳主任與張總是老相識了?”

  陳主任笑道:“那倒不是,王廳,我也只是奉命行事,你們先聊,我出去坐坐。”

  王廳長看著陳主任離開,心里有些驚訝,回味著剛才陳主任說的話。

  聽陳主任的口氣,這張翠山還認識中央的某些要員了。

  張翠山也沒有把自己所撐握的情況說給王廳長聽,只說自己是如何的困難,希望事情能夠早日解決。

  王廳長打了個哈哈,便答應張翠山,一定盡快偵破此案。

  剛送走張翠山,電話便響了。

  王廳長拿起電話,沒想到電話竟是部里打來的,竟也詢問豐元公司的案情,還敦促他要早日破案,不要影響了政府的形象,影響了投資者的信心。

  王廳長放下電話,心道這張翠山背後還真有大靠山,人才離開,部里就打電話過來了。

  這豐元公司的事情他也聽說了一點,其實事情主要是紀委那邊負責,說要抓個嚴打的典型。

  只是案子偵破方面,由省廳協助。

  可外人看來,這案子就是省廳在主導。

  王廳長琢磨著,莫不是紀委的張老頭在暗中整張翠山?

  可現在看來,這張翠山也不是什麼軟柿子,能任人捏弄的。

  這張老頭就要退休了,自己可連常委還沒進呢,如果想在仕途上再高升,進常委可是必要的一步。

  如果因為這事得罪了中央的某位要員,那自己可就劃不來了。

  在官場上混,立多少功都是次要的,關鍵是不能做錯事。

  想到這兒,王廳長便把秘書叫了進來。

  “小於,你去問一下,豐元公司的案子誰在負責,把他給我叫來。”

  “王科長,王廳長讓你過去一下。”

  王科長正坐著看報,突然聽見於秘書說頂頭上司找他,便有些驚訝。

  “於秘書,王廳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王科長笑著問道。

  “是關於豐元公司的案子吧,看王廳的表情好像不是很滿意。”

  聽了於秘書的話,王科長心里一驚,心想不會自己這個科長都沒得做了吧?

  見了廳長,王科長懸著心總算是回到了心窩,雖然上司也把他訓了一通,不過卻讓他快速破案。

  王科長從廳長辦公室出來,心里直納悶,這領導的心思可真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了。

  回想起昨天見到的張家父女,心想定是這張家父女從他那兒得了信息搬救兵去了,正夠快的。

  在一間豪華的包廂里,平之江和陳副市長,還有一位老頭子在開懷暢飲。

  陳副市長說道:“張書記,這次定要把這張翠山給拖垮了。”

  陳副市長現在對張翠山可謂是恨之入骨,因為他斷定那交通事故在網上鬧得這麼凶就是張翠山等人在背後搞鬼,差點就把自己的問題給揪出來。

  “拖垮那張翠山只怕是不太容易,不過這麼一來也夠他受的了。”

  姓張的老頭說道,“這張翠山是死是活我倒不關心,我就是想看看那葉子新身後到底有什麼能人撐著,我要給我兒子報仇。”

  原來那天平錦喜在靈隱寺被打了之後,平之江便向陳副市長說了這一情況,兩人推測,把豐元公司和交通事故聯系起來在網上炒作的人極有可能是葉子新和他的朋友。

  當他們查到那個跟葉子新在一起的女人是張寧的時候,心里更肯定的這一結論,於是便想出這一計劃來整垮張家。

  這姓張的老頭便是張子健的爺爺,當初張青河出事,張老爺子忍痛發表意見,要嚴辦張青河,來保全自己的名聲,心里對揭露張青河的人是恨之入骨。

  張老爺子也暗中調查是誰在跟張家過不去,查來查去也查不清楚。

  現在發生了平錦喜的事情,張子健便央求爺爺出面為平家說上幾句。

  本來張老爺子是不想管的,可他發現這平錦喜的情況跟自己兒子當初的情況有些相似,有人利用網絡,利用輿論給政府施加壓力。

  再加上張子健在一旁煽動,說這都是葉子新在被後搞的鬼。

  還向爺爺訴苦,說當初自己的一條腿就是被葉子新踢斷的。

  那張子健還告訴張老爺子,說葉子新跟NB公安局的丁局長關系很密切,父親的事情,極有可能就是葉子新和那個丁局長搞出來的。

  張老頭向來護短,縱然知道自己孫子的不是,也記恨在葉子新身上。

  他又把兒子的事情從頭想了一遍,覺得兒子入獄背後肯定有什麼重大的隱情。

  那些偷拍的錄像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說不定還有專家指導。

  這丁局長跟兒子青河可是宿敵,被張子健這麼一說,張老頭更確信了幾分。

  接著平之江和陳副市長到了張老爺子家里,向張老爺子說出了整垮張翠山的計劃。

  張老頭覺得計劃不錯,便答應幫他們在省里壓著。

  “那張翠山這兩天有什麼舉動?”

  張老爺子問陳副市長。

  “張翠山果然給女兒打電話了,張寧前天便和那個葉子新回家了,不過葉子新昨天就回NB去了。昨天上午張翠山和女兒去省廳打聽案子進展去了。”

  “省廳那邊我已經和錢廳長打過招呼了,應該沒什麼問題,你們要盯好了,看看張翠山和他女兒還會去拜訪什麼重要人物。”

  王科長得到迅速破案的命令之後便風風火火的行動起來了。

  不過他還是晚了一步,當他查到那連號的新鈔是從哪家銀行流出來,去銀行調查的時候。

  那經辦人卻記不得錢給誰了。

  這麼大金額,又是新鈔,怎麼就記不得了呢?

  不過王科長也沒辦法,人家說不記得了,你還能把人抓起來不成。

  王科長知道銀行里的相關人員是得了封口令了,不敢跟他說實情的。

  不過王科長也精明著,把那天從銀行提款三萬元以上的名單拿去了。

  當時正值月末,很多小公司小工廠都提錢來了,名單上的人很多。

  王科長把名單梳理了一遍,便去張家找張翠山,看看哪些人與他有仇。

  張翠山看著名單說道:“這些人我大多不認識,認識的跟我也沒什麼仇啊。”

  張寧看到名單上有向桓奇的名字,便問王科長:“這向桓奇也去銀行提錢了?”

  “是啊。這向桓奇那天取了一百六十萬。怎麼了,張小姐認識他?”

  這向桓奇提的錢多,所以王科長對他印象特別深。

  “不認識,不過聽過他名字,不知道是不是他。”

  “小寧,那這個向桓奇是什麼人啊?”

  “是九星公司一個經理的未婚夫,聽說還是位行長的兒子。”

  “行長……姓向……那平之江的大舅子不就是向行長嗎?”

  “難道這些事情是平之江搞出來的?”

  “看來這個向桓奇有嫌疑,要不然他一下子提那麼多錢干什麼。”

  王科長得到這條线索,便去找向桓奇去了。

  向初桂正在辦公室里打瞌睡,突然聽見有人推門進來,向初桂有些生氣,抬起頭來正想訓斥,發現進來的人是向桓奇。

  向初桂愣了一下說道:“小奇,你怎麼來了?”

  “自然是想姑姑了,來看看姑姑嘛!”

  向桓奇說著走到向初桂的身後,雙手搭在向初桂的肩上按摩起來。

  向初桂笑的花枝亂顫:“你在外面玩的那麼瘋,還會想起我這個老太婆。”

  “那些女人對我來說都是紅粉骷髏,哪有姑姑迷人。”

  “你這一張嘴喲,都甜的流蜜了,姑姑老了,那比得上那些小姑娘啊。好了,別灌迷湯了,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我是來找姑姑救命的。”

  向桓奇說著露出一臉的愁容。

  向初桂回過頭看了向桓奇一眼,“出什麼事了?一臉苦樣。”

  “姑姑,這次你可一定要幫幫我。”

  “到底出了什麼事啊,你快說給我聽聽。”

  “姑姑,前一陣子,有個日本商人要高價收購一種礦產,可那東西現在國家正控制出口,我有個朋友在西部開礦,國內需求不大,價錢賣不高,便想賣到國外去,我經一經手,賺一倍的錢都不止。”

  “這東西會不會有風險?”

  “唉,我真是倒霉,我湊了錢,又從我爸銀行里貸了一百多萬去交易,沒想到那批東西早就被人盯上了,我去交易的時候就被人家抓了,要不是我機靈,跑了出來,說不定我都進監獄了。”

  “你瘋了,知道這事情這麼危險還去做。”

  “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姑姑,那錢是我違規從銀行里借出來的,要是遇到審查就出問題了,我答應那齊主任這幾天就錢還上的,哪知道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這有什麼關系,跟你爸說一聲不就行了。”

  “這事千萬不能讓我爸知道,他可一直不讓我做什麼不法生意的,怕授人以柄。姑姑,你先借我點錢,讓我把錢還上。”

  “可你也知道,姑姑這一陣子手上也緊,上次湊一百萬不還向你挪了三十萬啊。”

  “姑姑,你認識那麼多人,一定有辦法幫我的。”

  向桓奇說著低下頭把臉貼到了向初桂臉上,雙手向下,伸進了向初桂的襯衣里。

  “好了,姑姑一會兒帶你去見個朋友,借一兩百萬應該不難……你先去把門鎖上……”

  “進來的時候就鎖上了,姑姑,你可是很久沒疼桓奇了。”

  “那是你忘了姑姑,沒事都不肯到我這里來了,是不是嫌我老了?”

  “哪能啊,在我眼里,姑姑永遠是仙女。”

  向桓奇說著有些粗魯的脫掉了向初桂的襯衣。

  “小色鬼,還跟當初一樣,像個強奸犯……嗯……”

  向初桂還沒說完便發出了一聲呻吟,向桓奇一手拉著向初桂的一個乳頭,用力扯了一下。

  向初桂的乳房很大,加上她白晰的皮膚,雖然有些下垂,但看上去還是很漂亮。

  被侄兒雙手搓揉著,向初桂的乳頭很快有了反應,從圓潤的乳峰上挺了起來,變得十分的敏感。

  向桓奇再輕輕一摸,向初桂便發出一連串的呻吟。

  向初桂回想起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時候向初桂還是個年輕的少婦,而向桓奇還是個剛長成的少年,都不記得當初是自己勾引了年少的侄兒,還是年少的侄兒強奸了自己這個風騷的姑姑。

  只記得和現在一樣,也是初夏,兩人穿的比較清涼。

  剛上高中的侄兒來自己家里做客,剛洗完澡的向初桂穿著半透明的浴衣從衛生間出來,向桓奇一衝動就抱住了性感之極的姑姑。

  “姑姑的咂兒可真漂亮,有多少男人吸過了?”

  侄兒的話把向初桂從春情的回憶中拉了回來。

  “反正你比吸過的女人少多了。”

  向初桂說著站起身來,坐到了辦公桌上,一邊坐下一邊將自己的藍色的內褲脫了下來。

  向桓奇坐到椅子上,雙手抄到姑姑的大腿下,把雙腿分開又制微微抬起,接直就把頭埋到姑姑的裙子里。

  向桓奇的舌頭像條滑溜溜的泥鰍一樣在向初桂的陰戶里鑽來鑽去,向初桂瘙癢難耐,抱著向桓奇的頭呻吟著:“小奇……快……快些……”

  向桓奇一邊伸著舌頭在姑姑的陰道里抽動,一邊用手指按壓著陰唇頂端的小玉粒搓揉著,聽到姑姑發出撩人的呻吟聲便抬起頭來說道:“姑姑,小奇就進來了!”

  說著站起了身子,解開褲子,將挺起的陰莖壓在向初桂的陰唇上磨了兩下便抱著向初桂的屁股猛的一挺,插的向初桂渾身一顫……

  向初桂把向桓奇介紹給她一個朋友認識。

  對方一聽是向行長的兒子,加上有向初桂擔保,自然很爽快的把錢借給了向桓奇。

  從向初桂朋友那兒回來,向初桂說道:“你爸也真是的,這些年他收了那麼多錢,就沒給你們兄弟倆分點兒?”

  “我爸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自私透頂,還以為錢能帶進棺材呢!姑姑,我爸這些年到底弄了多少錢?”

  “這我哪知道,反正不是小數目了。”

  向初桂心里自然明白自己哥哥和丈夫做的那些勾當。

  “好了,你直接送我回家吧,不去公司了。那錢你趕緊上銀行還上,別再弄出什麼事來。我總覺得這幾天眼皮老跳,怕不是什麼好兆頭。”

  “姑姑,你這就是迷信了,你現在還有什麼事情好擔心的啊。錦喜的事情也早擺平了,你啊就安心享受生活好了。”

  向初桂看了向桓奇一眼突然說道:“不行,我得陪你去銀行,把錢還了再說。”

  向桓奇也沒辦法,只好帶著向初桂到銀行,把借的錢還了。

  向桓奇剛回到家沒多久,王科長帶著人就找上門了,一看警察上門,向桓奇便心慌了起來,以為自己倒賣違禁品的事情被警察發現了。

  “警察……同志,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你是向桓奇嗎?”

  王科長問道。

  “正是,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向桓奇盯著門外的兩個警察,心都快從嗓眼里跳出來了。

  “向先生不請我們進去坐坐?我們有些情況要找向先生了解一下。我們是省廳的”王科長說著掏出證件在向桓奇面前晃了下。

  “哦……快請進,快請進。”

  向桓奇見對方也不像是來抓他的,便放松了許多。

  “是這樣的,從銀行出來的一筆錢現在成了髒款,就是你從銀行提出一百六十萬的那天流出的,所以我們想了解一下你這一百六十萬錢的去向。當然,向先生也不要誤解,我們只是了解一下情況。”

  王科長雖然這麼說,眼睛卻盯著向桓奇不放。

  “那筆錢啊……本來我有個朋友想跟我合伙做生意的,因為我手頭吃緊,便到銀行借了些錢,哪知道我那個朋友真不夠意思,別人出的價高了一點兒,他就跟別人成交了,我借的錢又還銀行去了,真巧了,我還剛從銀行回來了。只是白白損失了些手續費。”

  向桓奇心想,這錢不都一樣嗎,你們還能查出那交易時的錢就是我的啊。

  向桓奇以為王科長所說的髒款就是他去交易時帶的錢,向桓奇也不知道,他從銀行借出去的一百六十萬中有二十萬是庫房里剛提出來的連號新鈔,而且他把其中的三萬挪給了平之江。

  王科長有些失望的從向桓奇那兒離開了,不過他並沒有死心,又去了銀行,當然銀行方面證實了向桓奇的話。

  王科長這才變得灰心喪氣的,一條重要的线索就這樣斷了。

  要下課了,白潔從門上的小窗戶上看見柳若蘭站在走廊上,心想這個時候都要吃飯了,柳若蘭還有什麼事情?

  難道是來找小男人的?

  下了課,白潔夾在同學中間朝外面走去,看見柳若蘭白潔笑了笑說道:“柳老師找小新有事情?”

  柳若蘭點了下頭,看見我走在最後面便說道:“小新,學校門口有人找你。”

  “是誰啊?”

  “不知道,不過傳達室的人說是個女的。”

  柳若蘭說著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的微笑。

  一邊的白潔聽了柳若蘭的話,心里嘆了口氣,又是一個女的!

  “那我先過去看看,若蘭姐,你們先去吃飯吧,不用等我了。”

  到了校門口,沒想到是方冰在那兒等我。

  “冰姐,你怎麼來了?”

  “怎麼了,我就不能來看你了啊?”

  方冰笑著說道。

  “當然不是,張寧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還沒什麼進展,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讓人陪著張寧的爸爸去見過廳長了。”

  “冰姐,謝謝你。你怎麼有空到這邊來的?”

  “還不是那些日本人,他們想在暗中走私稀土出境,那幾個礦都被我們監控了,有個礦主不顧禁令,想通過走私到國外賣高價。他們把提練的稀土偽裝成了普通的化工源料,想通過北侖出海,在這邊一個倉庫交易的時候想來個人髒俱獲,我們人也不多,加上不熟悉地形,讓幾個人跑了,不過貨和錢都被我們繳獲了。”

  “那你們不是發了?”

  “發什麼啊,那些錢都要上繳的。可惜那個中間人逃了,那礦主得到消息也連夜潛逃了。真是的,國家剛下禁令,這些人更頂風做案,可真大膽。”

  “只也不能全怪他們,國家讓他們采礦,采了礦又不讓賣,那他們不是白白虧了嗎?”

  “國家可沒讓他們去開礦,這一向都是控制的,不過就是到了地方上就變樣了。”

  “就是,你說能怪那些礦主嗎?”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我下午就要回去了,從繳獲的錢里發現有連號的新鈔,這可是條重要线索。”

  “看來冰姐又要立大功了。我請你吃飯,算是為你慶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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