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開車,我給芷瑩說紅艷艷餐館的超高人氣和特種服務,讓芷瑩愈加感興趣,還在車上開導旦旦:旦旦哥哥,你就當我也是你的哥們,你該怎麼找就怎麼找,我還沒看過這種服務呢。
反倒是旦旦覺得不好意思了:那哪里能行啊,妹妹在旁邊,我不得板板正正的嗎?
我說:你別在那里“甲醇”了,就你,還能板板正正的?一個上午,你看到你這個妹妹,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還板正啊?
芷瑩笑得很開心:就是嘛,旦旦哥哥,咱都是哥們,沒那麼多俗套,你愛怎麼找就怎麼找,只要別讓我莫哥哥找就行。
現在是中午,紅艷艷酒店的人並不多,一般都是晚上較多。
我們找一個包間坐好,服務員看我們是兩男一女過來吃飯,也沒有給我們推薦那種服務,還是我主動跟那個點菜的主管說道:找兩個姑娘過來,要漂亮的,加錢。
那個主管狐疑地看看芷瑩,然後問:要兩個?
我說:兩個,都過來伺候我這個哥們。
主管笑道:有新來的,很漂亮,就是稍微貴點。
我白了她一眼:干嘛要稍微貴點?要是能比她漂亮,我給你兩倍的價格。——我指了指芷瑩。
這句話還真不好回答,別說芷瑩太漂亮了確實在小店里沒法找到同級別的,就算是芷瑩不夠好看,人家也不能說自己的服務姑娘比芷瑩好看吧?
我也覺得這句話不好收,就接著說:不光要漂亮,服務也要好,我這邊還帶著幾雙絲襪,要是給她們穿的話,得加錢是吧?
那個主管聽我一口海舟口音,不像是人傻錢多的主子,而且一看也對這里比較明白,便賣了個順水人情:好,就算是拉個主顧,不加錢了!
都是我在談服務和價格,旦旦和芷瑩都沒有說什麼,因為他們確實不大方便說。
主管去找人了,芷瑩笑道:哈哈,太好玩了,過會兒有好戲看了。
我說:你在電視上沒少看過陪人家吃飯陪人家喝酒的吧,今天讓你看看什麼叫做最為直接的陪酒方式。
當時“山寨”一詞還沒流行起來,不然,這里真的是夠山寨的。
餐桌是個圓桌,面積不小,我和芷瑩坐在一起,旦旦坐在我倆對面。然後,進來兩個小伙子,一人抱著一個火盆,房間里的溫度馬上升高了。
兩個小伙子看見房間里竟然還有個姑娘,有些驚訝,很快就是驚艷,不住地打量。
芷瑩看小伙子看自己,竟然笑了:看什麼啊?我又不是來服務的。
兩個小伙子被她的氣場所嚇倒了,便訕笑著出去了。
主管帶進來兩個姑娘,確實夠漂亮,身材很好,而且皮膚非常好。進來之後就非常禮貌地向我們打招呼:您好!
主管問我:怎麼樣?還不錯吧?
我笑道:嗯,很好,加十塊。
主管也笑了:哥,你真幽默。
如果房間里面只有我和旦旦兩個人,兩個姑娘便會問我倆誰選誰,但現在還有個姑娘在這里,她們就有點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我告訴她倆:都過去伺候我那個兄弟,我這邊只過眼癮。
那兩個姑娘笑道:不知道這個哥哥能不能吃得消呢?
我說:他吃不消更好,你們省力了,但咱現在能先不服務嗎?先吃飯,再做別的,不然,影響我品嘗咱們紅艷艷的美食呢。
旦旦說道:行,咱們先吃。
我說:這個咱們,是指咱們五個人,我今天點菜點得不少,兩個姑娘也一起吃吧,別伺候他吃,他自己長著嘴長著手自己吃。
吃完飯,咱該干嘛干嘛。
也別弄些節目,影響胃口。
兩個姑娘笑道:好吧,我們先吃飯。
不得不承認,紅艷艷的菜品味道的確沒的說,我和芷瑩都非常喜歡,我還問那兩個姑娘:你們家大廚每天晚上要跟幾個姑娘干啊?
炒菜果然賣力氣。
因為都沒喝酒,而且飯後還有節目,這一餐進行得還是很快的,看大家都差不多吃完飯了,我便關上房間門:開始吧。
兩個姑娘忙著要脫衣服,我說:稍等,我給你們每人帶了一雙絲襪,我不喜歡什麼都不穿的,稍微有點絲襪才有感覺。
兩個姑娘接過絲襪,一雙肉色的,一雙黑色的,兩人沒經過商量就各自拿著屬於自己的那雙,一看就不屬於對絲襪很有感覺的姑娘。
好在,這兩個姑娘的身材很適合穿絲襪,彌補了她們對絲襪不夠專注的弱點。
這點,就不得不說這個紅艷艷酒店,比起我的紅裙子浴都,差了太遠太遠的距離。
別說場景和故事設置了,單說這服務人員的服裝,都沒有好好地規定和研究。
兩個姑娘,一個穿著牛仔褲,一個穿著那種毛褲一般的打底褲和短裙,顏色還不夠吸引力。我只想讓她們盡快把衣服都脫了,然後只穿上絲襪。
經過這一餐,火盆已經讓房間的溫度變得非常高,即使不穿衣服,也會很暖和。
還是那句話,這兩個姑娘最大的優點就是姿色根本不遜於我紅裙子浴都的姑娘,這一點,也正是紅艷艷酒店的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