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丑事宣傳出去的不是別人,是黑驢的媽。因為黑驢的媽把黑驢的爸從床上扯下來了。
黑驢的爸在床上不是錯誤,錯誤的是沒躺在自己家床上,而且身邊躺著的不是黑驢的媽。黑驢的媽從門外進來一把把他扯走了。
如果黑驢的爸身邊躺著的姑娘是個找不到出處的人,黑驢的媽也無法把這件事情宣傳太遠的距離,誰知道哪位損人又打電話給了黑驢的媽,說那個女的是我們廠里的,叫桃子。
在黑驢的父母糾纏在一起打架時,桃子早已被人保護走了。黑驢的媽媽在周六晚上殺到了我們單位的宿舍,開始破口大罵。
黑驢第一個過來捂著他媽的嘴,因為這個桃子不是別人,是黑驢的女朋友。黑驢換女朋友換得比較勤,他們家里哪里知道他女朋友是哪位。
捂嘴也沒有用了,整個廠子炸鍋了,黑驢的女朋友跟黑驢的爸爸在一個被窩里,被黑驢的媽媽給逮住了。
估計不用下半夜,這個消息就能傳到幾里路之外的黑驢的村里。
黑驢的媽媽尚不知所以然,哪里肯聽黑驢的話閉嘴,罵的語言一聲比一聲難聽,她要是知道她這些罵人話語中很多都間接地罵了她的兒子,那真的要瘋了。
桃子早找不到了,連行李都不見了,工資也沒拿就不見了。等我聽到罵聲趕到現場時,我不禁佩服劉小肥的各種能力。
首先是策劃能力,能策劃出這麼損、這麼具有戲劇化的招數,劉小肥絕對是國際級導演水平,沒白跟那些外國姑娘長期“深入”交流。
至於其中非常恰當的幾個電話,比如怎麼把黑驢的媽媽叫到現場,怎麼再告訴她這個姑娘是誰,自會有人來做。
其次是信息調查能力,這是後來劉小肥告訴我的。
劉小肥首先調查出黑驢的女朋友是誰,然後天助劉小肥,他竟然打聽到這位桃子姑娘竟然還有其他職業,在附近的鎮上還從事著特種服務行業。
劉小肥通過自己的人脈便找到了桃子姑娘。
至於如何把黑驢那位本來就不大正經的爹地引導到床上,那也太輕松了。
第三是劉小肥敢下血本的魄力。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能讓桃子姑娘離開這里,可是件費錢的活兒,但劉小肥一來是為了以後的錢好賺,二來是咽不下這口氣,所以下了血本給了桃子一筆足夠誘惑的錢。
劉小肥的錢沒有白花,這點錢比起以後的那些下腳料帶來的利潤,真的是毛毛雨,當然那是後話了。
眼下的黑驢已經快哭了,她媽媽還在宿舍樓破口大罵。
黑驢現在已經失去理智了,這種頭腦簡單的人,總能語出驚人。
一大圈人圍著,黑驢跟她媽媽大喊:那個是我女朋友!
據說當晚黑驢的爸爸也沒閒著,以石榴爸爸為代表的娘家人輪流對其進行開導。
石榴的爸爸好歹是個干部,還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但石榴的三叔,也就是黑驢的三舅卻沒這般涵養,拳腳的伺候讓黑驢的爸爸很是受用。
幾天後,當娘家人知道跟他躺在一起的竟然是黑驢的女朋友,又接著給了他一番外科上的開導。
劉小肥這招太損了,黑驢直接回家了,估計十天半個月的沒法來上班了。
以黑驢他們家的智商,以劉小肥做事的完美,不會想到是劉小肥下的絆子。
天知道劉小肥過幾天能想出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侯老干老同志。
忙完了這個瘋狂的周六,周日能稍微喘口氣,總算可以見到石榴了,跟太行請假,陪石榴玩,太行說現在太忙了,你請半天吧。
我感激太行,這麼忙的時候,竟然能准我的假。
騎著我的摩托車,奔到石榴家,看到了好長時間都沒見過的石榴,家里正好也沒人,一見面,兩人就緊緊地抱住了。
抱了很久,我便捧著她的臉看,好好看看她。
石榴的五官並不算精致,但搭配起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女。
我正要發揮第三只眼的能量,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說糟糕,我給你買的禮物還在我辦公室呢。
石榴的臉上全是幸福的笑容,看兩腮泛起的紅暈,哪里是個生活作風自由的姑娘!
我必須發揮第三只眼的能量,先看她的印堂,竟然是最完美的橙色,也就是說,我現在和她去進行最愛做的事情,基本有門,而當我看她的耳垂時,我更加驚訝了,這比我看到劉楓那黑而發亮的耳垂都驚訝!
石榴的耳垂,是那種極純的粉紅色,一點雜質都沒有,也就是說,石榴竟然還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以前哪怕有過男朋友,也沒被碰過!
為了保險起見,我重新發揮第三只眼的威力再看了一遍,沒錯,最純的粉紅色。
而且,我知道為什麼每次我要更進一步,石榴都拒絕的原因了,確實准備不充分,我知道我需要准備什麼!
跟石榴在一起的時間總是感覺太短暫,不知不覺一個上午也就過去了。
當然,除了必要的親昵動作,我始終沒有突破那些防线,因為我知道自己確實還有沒准備好的東西。
我騎著摩托把石榴帶回了我的辦公室,然後從我的抽屜里拿出我早給她買的禮物,我二十多年第一次花這麼多錢買一件東西,而且是禮物,比我的摩托車貴多了:一根黃金項鏈,下面是一個財源滾滾的墜子。
石榴看著金項鏈:你不是開玩笑吧?我記得你一直說自己很摳門的!
我拿出項鏈給她戴上:給老婆買東西,不摳門!不知道老婆喜歡不喜歡。
石榴戴著項鏈然後用我的鏡子照了照:很好看,就是太貴了,能不能退掉啊?
我抱著她的兩個肩膀看著:怎麼?
夫人這麼美,難道還不配這麼一條項鏈?
買了十幾天了,一直沒來得及送給你。
我對玉和白金一竅不通,我一直覺得最好的東西還是黃金。
石榴滿臉幸福:你真舍得花錢啊。然後我帶著石榴,去外間辦公室展覽了一下,讓那三位少婦品鑒了一番。
石榴臨走提醒我,這個周模特大賽就要復賽了,讓我提前把時間給安排一下。
想到模特大賽,我又開始憧憬劉小肥手下那群外籍模特了,不過再想到劉楓,我的興趣又開始冷了。
周一胡媚便來了,胡媚來不是為了訂單,而是我這邊接待處新招聘的幾個姑娘的形體魅力訓練,胡媚帶來了一個跟我差不多年齡的姑娘,一個學舞蹈的,名叫小婉。
小婉穿著一身訓練服,帶著我新招聘的這三位姑娘便開始了形體禮儀培訓。
太行的工作效率非常高,下午就把這三位的工裝送來了,是那種日本電影里那些藝術家們經常穿著的OL服裝。
不同的是,太行故意做了三種不同顏色的襯衣,讓這三位姑娘每人穿不同顏色的襯衣,以便讓客戶好區分。
不統一,卻更顯得這幾位姑娘各自不同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