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氣之中,似乎有一條無形的具有觸須的鞭子,正一次次地鞭笞在自己身上;每一次鞭落,抖動觸須都在自己那最得意,保養最好的平坦小腹上留下股股火熱;莫名神鞭的末梢,似乎有一個堅貼鑄就的鈎子,在自己早已萎縮的身體下部刮動,讓哪里升起猛烈的鼓漲感,瘙癢感在升騰,酥麻的快感在膨脹。
“你……原來是……噗……噗……噗……”
手指顫抖地指著玉手接連抖動,猶如催動“神鞭”的豐腴少婦,朱衝本來的呵斥聲,最後變成了三連發的響屁,只不過是從嘴中所發出的而已。
對揚眉少婦鼓勵地點點頭,我使用一式天山折梅手,扣住將一套神秘的瑰麗劍法反復地施展了三遍的西門耀月皓腕,面上佩服地說道:“你的這路劍法,已經算得上當今江湖中的絕頂劍法了,只不過稍遜歌仙子柳如是的六脈神劍而已。”
握住的手掌在滑膩無骨的玉腕上揉動,絲絲充塞著朝陽溫暖的真氣經過我的手臂,直傳進體內,一下就融入到了至剛至陽的九陽真氣中。
幾近於流氓的無賴動作,讓西門耀月心中一陣氣苦,抽動的皓腕根本難以移出分毫,體內流轉的真氣也似找到了一個宣泄口,向著對方體內奔流而去,在驚慌失色的時刻,經過一個周天之後又再次回到體內,讓半月時間以來被耀日真氣焚燒得灼熱心神清涼無限,“原來他就是我們西門世家所要尋找的……”
她連忙遏止住紊亂芳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蹙動柳眉下的汪汪丹鳳眼嗔怪地盯著對方,嬌羞至極的啐道:“無賴,松手啊!”
皎潔臉龐上猶如初升朝霞的丹丹紅暈,狂猛地升騰著,施加在身上的無形神鞭消失之後,渾身舒坦的朱衝,三十年中首次見到自己表妹的女人模樣,神情曖昧地咯咯笑了起來,還真有幾分花痴裝。
霞升雙頰的姣姣柔情,嗔怪極柔媚的紅艷雙唇,還真讓才與她體內產生共鳴的我有幾分迷醉,用一股柔勁將她身軀不舍地緩緩彈起,讓她一個飛躍就落在了旁邊正要暴走的彩雲仙子身邊。
收劍立在一邊,西門耀月雙腕捏動,深眸盯著這個幾番戲耍自己的少年,氣鼓鼓的將手中的青光劍不斷拍動,憤憤呵斥道:“哼,無用的東西,連沒有帶劍的一只豬手都不能斬下,要你又有何用?劍法之中,西門稱雄,原來只不過是一句空談,根本沒有一絲耀世的風采,哪里算得上一流劍法啊?”
停下裝模做樣的手劍,東方彩雲將耀月仙子甩出的青光劍夾在手指間,笑著安慰西門大小姐,“耀月妹妹,為人可要知足啊!自從六脈神劍現世以來,就被人公認為武林第一劍法,無影無蹤,讓人無處可遁;而有形之劍,西門劍法,無形斗有形,勝負自分。一旦你也將西門劍法修練到了無形之境,就是西門劍法媲美曠世神劍六脈神劍的時候了。”
若有所思的西門耀月,面上展露出笑容,轉身對諸葛元說道:“元爺爺,耀月邀請你和幾位姐妹到家中玩耍,不知道是否賞臉呢?”
諸葛元滿臉都是歡心笑容,一手拉著黃天兄弟一人,激動的說道:“耀月仙子的邀請,我想當今武林中是無人可以拒絕得了的。”
轉身看著滿臉興奮的朱衝,對連連擠眉歪嘴的壞小子,口中喝道:“仇小子,我們走了!”
看到被邀約仙子扶上馬車的姐妹三人,他幾乎忍不住就要仰天大笑數聲,女人天生就是最優秀的演員!
高手,有了一個無比貪圖名利美色的絕世高手,自己再也不用懼怕耀月仙子了,身軀躬著連連後退,掩住幾乎被鞭笞破碎成零碎外衫,朱衝神色羞怯地急速行走在前,伸手引路道:“仇公子,我朱衝用一生保證,你一旦歸屬衝王府後,成就絕對會是在一人之下,千萬人之上。”
這個時候,跨入車中的夏念雪,還回轉過嬌軀,嬌俏粉臉滿是叮囑地直望向我。
對著念雪暗暗點頭,我傳音說道:“小姐姐,你就放心吧!衝王府雖是龍潭虎穴,可也沒有九黎苗疆那般凶險邪惡,承志一定會讓衝王付出慘重代價的。”
腦海之中,立即浮現出離開苗疆的那天早上,這個荒淫的小弟弟將姑姑和兩個表姐放在及膝大桌上,左中右三路開弓地褻玩歡愛的場景。
隨著起伏的健碩身軀挺動的直擊深淵的猛烈動作,讓依附在寬闊胸膛上那一塊塊虬虬的肌肉泛起粼粼的波光,深入中心的撞擊聲,呼呼喘氣的輕噓聲,似呻吟又似感嘆的嬌吟聲,猶如三重奏在廳中奏響了起來;總有兩具顯露在外的被淋淋汗跡覆蓋的赤裸胴體,也隨著那被一次次深入直鑽的美人而不斷擺動抽搐;早已被水漬浸滿的柔潤也在急劇地翕合著,像自己展示著戰況的激烈;從未那樣偷窺過的淫靡歡愛,伴隨著或是緊抱,或是斜攬,或是輕壓的動作,一次次地引爆出自己心中被壓抑的情欲,讓自己也身不由己地將手深入裙中,拋卻矜持地揉動那里的瘙癢,用手指填補著升起的空虛。
將似乎在與情郎分別的小姐姐擰住,諸葛蓓抓住那只落到了胯部的小手,對一邊的東方彩雲擠眉弄眼,口中感嘆似的說道:“念雪姐姐,你現在的手掌弄得好有力哦!”
醒悟過來的夏念雪,做賊似的鳳眼四望,將手掌抽出,拍打著面色促狹的小妹妹,霞飛雙頰地嗔道:“蓓蓓真是大驚小怪,姐姐只是覺得哪里有點不舒服了!小小年紀,滿腦子都是淫穢汙齪的想法!”
諸葛蓓扭動小小的柔軟身軀,將手掌從面頰上一路輕撫而下,眼神在坐在身邊榻上三姐妹身上來回輾轉,口中嬌吟道:“哎喲,承志弟弟,好有勁啊,就是這樣摸!剛才念雪姐姐口中絕對是如此呼喊的,你不承認的話,我們可以找黃天舅舅辨別你的嘴形。”
惟妙惟肖的動作,引得三人都嬌笑了起來,東方彩雲輕打一下諸葛蓓,面色微紅地斥道:“玉女宮的那些女人真是太壞了,讓小小年紀的蓓蓓就接受成人的教育,每日都承受觀看一幕幕活春宮的情欲煎熬。”
被手掌撫慰的過的地方,似乎也升起絲絲酥癢,讓諸葛蓓也沒有再接腔,面上顯露出少女應有的嬌羞,水汪汪的眼神在車中三人之間來回旋轉,腦海中想著自己的心事,而各自都有心事的四人,讓鳳車中一片寂靜。
看著前面逃跑似的仿佛有幾分嬌羞模樣的朱衝,緩緩邁進西側門的門廳,遙數在各處隱藏住的王府暗衛,我一腳高一腳底地走在他們猶如眼鏡蛇觀察的眼前,面上浮現出一層邪異的笑容,口中急聲喝道:“衝衝,本公子第一次進入如此大的豪華之地,不認識進入王府中的路啊!”
親密的呼喊聲,在我身邊暗中響起了陣陣惋惜話語,“好好的一個翩翩公子,再次被衝王糟蹋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軟飯不吃白不吃啊!”
“哎,大家不用感嘆了,衝王寂寞的時候,找上我們這些護衛,誰人沒有上過他的床呢?”……
此起彼伏的聲音,雖然很小,卻一字不落地鑽進了我耳中,“原來衝王府也不是一塊鐵板,很多受到衝王荼毒的男人,都還抱有幾分男人的尊嚴,只不過沒有權勢名利更重罷了!”
也許,他們都是我可以拉攏的對象。
身形落在一件廳門外的朱衝,神色尷尬地回頭笑笑,對右下方第三進朱紅廳門喝道:“懷秋,衝衝在外面招進了一個公子,你代衝衝招待半天時間!”
話聲未落,他踉蹌的身體就鑽進了廳中,似乎一刻都不願意將半遮半掩的身軀露在外面。
“衝衝,父親早已囑托過無數次了,讓你不要在面外隨意帶人回來,為什麼你一直都聽不進耳呢?”
帶有幾分關切的嬌柔聲音,此刻鑽進耳中也讓我心中升起絲絲不舒服,擔心這個婦人有權將我直接驅除出衝王府。
叮鈴一聲之後,一個年約三十,身著嬌紅春衫的豐腴美婦人走了出來;在側身而行的時候,她那兩瓣豐挺翹臀充滿了無窮的誘惑力,尤其是益州精品綢緞掩蓋下的凹陷深壑股溝,讓我一眼就看出美婦人還是一個‘股’海雛兒。
還沒有從豐臀設想中回過神來,輕靈得沒有一絲聲響的美婦人就來到了我身邊,黛眉緊蹙,鳳眼緊盯,圓盤嬌臉上閃現出幾絲復雜的神情,似乎是激動,也似乎還有莫名的擔憂;顫抖的微厚殷紅雙唇,在一陣顫抖之後,才有些失神地說道:“請跟我走吧!你已經是進入衝王府的第九十九個書生了,但願你與他們所有人都不一樣,最後還有機會出去。”
在美婦人感嘆的時候,她胸前兩座巨峰也不甘寂寞地劇烈起伏著,讓幾乎覆蓋在身上的薄薄綢衫蕩起層層漣漪,“也許夫人與衝王府中所有人都不同!”
我眼神注意到她那對黛眉中緊鎖的無邊幽怨,面色疑惑地感嘆道。
美婦人嬌軀搖擺,發出咯咯咯動人的嬌笑聲,掩飾住眼中一閃而過的哀怨,活動開有丁點僵硬的悸顫身軀,擺動媲美頭上珍珠的白皙玉頸,一雙玉手也連忙搖晃了起來,口中感嘆道:“公子真的好眼力,第二眼就看出了本王妃的問題!”
在她如此近似於暗示的反叛衝王府的話語之後,我連忙暗暗運轉真氣,注意暗中守衛的隱衛們,發現周圍所有神態恭謹的侍衛都沒有絲毫反應,讓我心中恍然大悟,原來她是對我傳音而說,一個長久地與衝王的親密‘兄弟們’交往之人,肯定也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