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翻閱“青烏序”獲知“紫彩神珠”降世後,七日後,還有一粒“赤煉神珠”將追隨而來。令我擔憂的是“紫彩神珠”和“赤煉神珠”乃互生互克,萬一“赤煉神珠”落如無常真人手上,那就不堪設想了。
我另一個憂慮是,自從昨晚胡亂測試奇人力量受傷後,已經無法再次啟動,不知“青烏序”所寫的奇緣又會是什麼?然而,這個傷要休養三十天才會痊愈嗎?
這趟真是急驚風,遇上慢郎中。
這時候,小剛來我家找我,這個人可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便收起“青烏序”,出去見這位大記者了。
意外的,父親和鄧爵士兩人也來了,當他們進來發現碧蓮的出現,馬上把我捉入書房,再三質問我有關碧蓮的事,好似興師問罪一般。
我簡單說出諒解碧蓮的原因,但事情牽涉我和靜宜感情的事,父親怪我荒唐之外,鄧爵士也不想再問下去,最後不了了之告一段落,我也趁這個機會,將“龍生神話”的概念告訴他們,父親很高興我有此計劃,鄧爵士更舉足贊成,並答應會鼎立相助我。
回到客廳,小剛緊張的問我,關於昨晚神珠降臨香江一事。
“龍生,昨晚我們報館已經收到很多讀者報消息,但我們抵達現場後,發現不到有任何蛛絲馬跡,無功而返,接著又有很多惡作劇的電話報消息,累得我們四處奔跑,結果都是撲了一場空。”小剛自怨自艾的說。
“小剛,這麼大的城隍廟,你也不會上炷香,真是笨死了!”鄧爵士笑著說。
“哈哈!”父親也樂的笑了起來。
碧蓮親自端了茶過來,當她把茶端給父親的時候,眼神流露道歉的目光,父親接過茶微微向她點點頭,這個點頭表示什麼意思,我想只有父親他自己知道。而鄧爵士的性子較為偏激,只回答說放下兩個字,而不是說謝謝。
“龍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讓我有些獨家資料呀!”小剛說。
“好!你今天早上去了石梨貝水塘,問到了些什麼了?”我說。
“龍生,謝謝你打電話今天給我,我聽了你的電話後,馬上趕去見那些晨運客,接著又到了他們聚腳的茶居,他們都議論紛紛著昨晚紫光的事,還提起你牽著兩個女人,赤裸上半身從山上走下來,他們懷疑你打野戰!”小剛笑著說。
“什麼?他們懷疑我龍生,牽兩個女人到山上打野戰?”我氣得說不出話。
“龍生,你的私生活我已經不管,但你自己也要檢點一下!”父親瞪著眼說。
“師父,我不該說什麼的,但打野戰也要看時間……”鄧爵士偷笑的說。
“哎呀!你們全都誤會啦!我們是遭野猴攻擊……”我把紫霜救芳琪一事說了出來,順便也將無常真人的事說了一遍。
“對!我訪問過幾位晨運的人,他們都說看見一個女人,身上的衣服似被撕破,上面還披著一件男人的汗衫,我想他們指的就是紫霜吧……”小剛說。
“現在紫霜怎麼樣了?”父親緊張的問。
“我沒事,謝謝大家關心。”紫霜從房間走出來站在我身旁說。
“謝謝你救了我干女兒 兒……”父親感激的說。
“我應該的……”紫霜禮貌的回答。
“不行,我一定要認你為干女兒,這支筆就當見面禮,你們幾個當見證人,下次我才正式設宴辦結契儀式,口頭上我先認定啦,快收下……”父親激動的說。
“這……”紫霜望著我左右為難的。
“邵爵士,我先撥個電話,問問她父親關先生的意思,好嗎?”我說。
“對!我們要尊重關先生,不能強人所難……快……代我問問他……”父親點頭說。
我轉身走入房間,拿起電話撥給芳琪,而不是關先生,因為我知道關先生肯定不會反對,但芳琪之前極力反對,所以她那一關才是最大的問題。
“芳琪……有件事我要先問過你……”我直接說出原因。
“好啊!我已經當紫霜是妹妹了,怎麼會反對呢?”芳琪高興的說。
“芳琪,之前你不是很反對的嗎?”我故意多此一問。
“龍生,之前我反對是因為想報仇嘛……現在事情已經弄清楚了,還報什麼仇呢!”
“芳琪,我尊重你,所以先問你,我怕你不高興呀!”我說。
“謝謝你的尊重了,從現在起只要你認為該做的事情,你就放膽去做,我都會支持你的,不用過於遷就我,別忘記我是你的女人哦……”芳琪最後一句小聲的說。
“謝謝,那我就通知紫霜了,她也是怕你不高興,所以不敢接受。”我替紫霜補上兩句好聽的話,哄一哄芳琪開心。
“紫霜真是懂得人情世故,不過,你們也太把我芳琪看得太小氣了!”芳琪說。
“我不說了,目前正在籌備“龍生神話”的第一步,下午有些事情忙著辦,晚上我還有重要的事和你說,今晚你陪我睡,好嗎?”我說。
“要死呀!大白天講這些話,但我聲明今晚可不方便,對了,你怎麼沒睡覺呢?不累嗎?”芳琪關心的說。
“我要和你一起並肩努力嘛!”我說。
“我不說了,等我接見完這個客人,便可以休半天的假,你在家等我回來,就這樣不說了!”芳琪急得再見也沒說便掛上電話,無意中,她的辛勤又琪瓻雂j的動力。
接著,我撥了電話給關先生,問他關於邵爵士認紫霜為干女兒一事,他不但馬上答應,還再三多謝我替他女兒找到好干爹。
我回到客廳,父親和紫霜有說有笑的,我想要是把紫霜也追上手,到時候,她兩個干女兒都成了我的女人,不知道父親有什麼反應呢?
不過“青烏序”所說的紫金為帝一事,似乎好像應驗了少許。原本紫霜已無望成為邵爵士的干女兒,今天一見面沒說幾句,便似乎已經落實。而且她從房間以工人的身份走出客廳,短短幾分鍾,身份便搖身一變,成了爵士的干女兒,不但碧巧二蓮要重新對待紫霜,鄧爵士也要以新的面孔和紫霜交談。
玄奧之術就是那麼的神奇,佛家說這是因果,科學說這是際遇,無知的人說是福氣,其實這一切都是我賜給她的,如果昨晚我不讓她得到“紫彩神珠”的靈氣,恐怕她現在還是一個工人罷了。但我讓她得到這份靈氣,又該稱為什麼呢?
“龍生,關先生怎麼說呢?”父親問我說。
“關先生想也沒想便連聲道謝,看來他很高興哦……”我說。
“我父親很高興?”紫霜問我說。
“嗯……如果要結契就快點舉行儀式,讓關先生見證事實,別讓他說我是騙他開心的。”我避免說關先生時日無多,所以改口說成另一個原因。
“對!我們要趁早舉行結契儀式!”父親點頭稱是。
“師父,那個守財奴鮑師弟,怎麼沒見他的蹤影了,好不好叫他出來,請我們吃頓飯呢?讓他花些錢也是好事,哈哈!”鄧爵士笑著說。
對呀!鄧爵士沒提起,我倒把這個徒弟琪悀F。
“好啊!叫他請吃飯!”我贊成的說。
“龍先生,我先謝謝你處處為我父親著想,對了,芳琪姐知道這件事嗎?”紫霜拉我到一旁小聲的問。
“紫霜,剛才我問過芳琪的意思,她聽了之後,很高興有你這位妹妹,你知道邵爵士是我父親嗎?”我問紫霜說。“芳琪姐沒問題的話,那我就放心多了,我知道你是邵爵士的兒子,日後我該怎麼稱呼你呢?”紫霜問說。
“你可以叫我干哥哥,或者叫我龍生,但我喜歡你和芳琪他們一起叫我龍生,明白我的意思嗎?”我語帶雙關的說。
“這……”紫霜欲言又止的回到座位上。
“邵爵士,謝謝您對紫霜的憐愛,我沒什麼見面禮給您,我把昨晚得到的“紫彩神珠”送給您,當作是見面禮。不過,那粒神珠龍先生目前需要用到,遲些日子必會親手送上。”紫霜說。
“紫霜,這粒神珠很重要,你怎能送出去呢?”我脫口而出的說。
父親隨即向我瞪了一眼,好像怪我小氣……“沒關系,就算有再多的神珠,也難以報答邵爵士這份情誼,我願意將最好的東西送給他。”紫霜說。
沒想到紫霜大方的把神珠送出去,再一次應驗“青烏序”所說的,“若能得其珠靈,又將其轉送,乃世上大智者,無後顧之憂者……”莫非這又是早已注定的術數,要不然“青烏序”所記載的,怎會全部應驗呢?
“那粒神珠呢?”父親問紫霜。
“在我這里……”
“交琪琚K…”父親說。
“是!”我把神珠交到父親手中。
“紫霜,這粒神珠我收下,現在你正式成為我的干女兒了。”父親開懷大笑的說。
“是!邵爵士……”紫霜點頭的說。
“紫霜,你還叫邵爵士,該叫干爹了……”鄧爵士說。
“是啊!該叫干爹了……”我對紫霜說。
“紫霜,你不但該叫干爹,還要親自捧上一杯茶呢!”巧蓮說著走過來,將茶送到紫霜面前說。
巧蓮真是懂得看准時機,討好人心啊!
“干爹……”紫霜臉紅微笑的跪在地上,雙手捧了杯茶給邵爵士。
“哈哈!乖女兒,好!”邵爵士笑著喝過杯茶後,即刻扶起紫霜。
“干爹,我知道龍先生現在很需要神珠,您能否先借給他?”紫霜笑著說。
“紫霜,我認你為干女兒,除了喜歡你那份忠誠護主之心,也覺得你是個好女孩,所以想抬起你的身份,不讓龍生欺負你。至於你送琪琲滲垢],我就轉送給龍生,他要怎麼處理,那就要看他的了……”邵爵士笑著說。
“龍生,這粒神珠我送給你了,好好利用它,同時也要善待紫霜,明白嗎?不能讓她少了一根頭發!”父親把神珠交還琪睇﹛C“我想是紫霜有能力,不讓我少根頭發吧……”我接過神珠小聲的說。
“哈哈,對!應該是要紫霜不讓你少根頭發,我忘了……哈哈!”父親開懷大笑。
小剛和鄧爵士馬上走到我身旁,觀看神珠的色彩,兩人不禁發出贊嘆,我想他們不是贊神珠的色彩,而是嘆出有緣見此珠為榮。
小剛沒問過我的意見,便不停對著神珠拍照,相信又是他的職業病。
“對了,師父,關於你說的“龍生神話”要怎樣開始呢?這回你一定要讓我參加,別什麼事都自己去辦!”鄧爵士發牢騷的說。
“我想將昨晚“紫彩神珠”的事大肆宣傳,讓各方的人士注意。還有另一個計劃,可能要得到你們的幫助,但這個計劃行得通,必定會賺大錢,而且還會有很多人來巴結你們,只不過動用的資金較為龐大……”我戰戰兢兢的說。“龍生,一件事說完再說第二件事,別混亂我們的思緒,你先說說如何利用“紫彩神珠”一事。”父親說。
父親說得對,事情要循序漸進,要不然他們也無法明白,我想表示些什麼。既然這樣,我就先說說“九龍幻影”一事,於是,我吩咐紫霜替我安排“九龍幻影”的錄影片段。
“你們記得我曾經說過九龍蘇醒一事嗎?”我問說。
“記得,那時侯你在酒店接受訪問說過的,怎麼,有下文了嗎?”小剛問說。
“有!是九龍匯香江一事吧!”父親說。
“對!就是那件事,現在我將昨晚拍到的“九龍幻影”片段,播給你們看,相信你們看過之後,便知道我想說些什麼了。”我說。
“等我呀!干爹!”芳琪在門外走進來說。
“琪兒,你下班了?”父親問芳琪說。
“芳琪,你怎麼回來了?”我好奇的問。
“是呀!今天上庭交待了一些文件後,接著見了兩個律師,看見中午沒什麼事,所以請半天假回來,反正我的假期也太多了。”芳琪氣喘的說。
“芳琪,喝杯水……”巧蓮倒了杯水給芳琪。
“巧姐,謝謝……”芳琪接過巧蓮的水杯。
芳琪穿起上班的套裝確實很迷人,胸前隆起的一對豐滿乳房,隨著說話和身體的動作,不停發出微微的搖晃,流露出乳房飽實和彈性的柔美感。雪白的粉頸和纖細的小腰,一對柔若無骨的玉手,加上一張秀麗的臉孔,真是婀娜多姿的美人兒。
“對了,我還沒正式恭喜紫霜,真正成了我妹妹,從今天起,我要稱她為霜妹了,哈哈!”芳琪笑著說。
“我該稱你為琪姐了。”紫霜走到芳琪身旁說。
望著芳琪和紫霜,兩大美女靠在一起,不禁聯想起,要是她們兩人,同時睡在我床上,那就更妙了。
“你們在說什麼,繼續啊!”芳琪說。
“大家看看這個片段……”紫霜按下電視的遙控鈕。
所有人同一個時間,將視线轉移到電視機畫面,聚精會神的觀看,“九龍幻影”金圈爆開那一幕,更是精彩絕倫,令眾人嘆為觀止。
“哇!這個片段值錢呀!”小剛興奮的站起來說。
“師父,你怎麼不帶我到現場看呢?”鄧爵士發牢騷的說。
“鄧爵士,我昨晚處理好無常真人的事後,回家途中,我和芳琪才發現神珠降臨香江,怎會來得及通知你呢……”我解釋說。
“龍生,你想利用這個片段,開始推行“龍生神話”嗎?”父親問。
“這只是開始的第一步,第二步當然是找出九龍的位置所在。”我說。
“自從你找出老鄧親身父親一事,龍生的名字算是起了個頭,如果能點出九龍的所在,名聲當然會更加的響。不過這和你說的“龍生神話”好像沒有什麼關系,你認為有幫助嗎?”父親問說。
“對!問題的關鍵,是九龍的位置點在哪?如果點在大的發展商地皮上,比如政府拍賣地皮的時候,我一句話能否帶動拍賣價呢?”我說。
“你認為九龍的位置,會出現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上?”父親說。
“這點……”我不想說下去。
我發現鄧爵士似乎有話要說,但瞧見我父親不是看好這個觀點,便若無其事的悶坐一旁。
“我不是很看好這個建議,第二個建議呢?”父親繼續問。
“第二個建議是,我想辦一間殯儀館,還有要開辟一座山頭,建設為名人風水地,讓人供奉祖先靈位。當然,這座山頭必需有些宣傳手法,我會以七十二風水陣法擺設,分別設立七十二個大小靈堂,而靈堂所擺\設的位子,都是以個別位置計算,比如方向、方位、高低等等……”我簡單的解釋說。
“你是說辦成儀莊那般嗎?”父親問。
“對!但卻是高級氣派的儀莊,比如說這里的位置,我建一座叫“福德堂”里面裝修成寺院一般,牆上建起類似信箱那般的櫃,讓人將先人的骨灰供奉在里頭,而信箱的門是小型的墓碑,讓人容易辨認和參拜。”我說。
父親和鄧爵士兩人,垂下頭思考我剛才說的話。
“這個山頭我會分別建七十二座,外形除了以不同的風水陣法建築外,還設有公園,涼亭等等……”我加強論點的說。
“嗯……這個計劃倒是不錯,算是正當的行業……”父親點頭的說。
“是啊!以後所有的朋友都要我們點頭,他們死去的親人才買的到好位。這主意不錯,加上龍生有了名氣,必定會有很多人肯花錢買仙位,也許有可能成為郊游重點,畢竟有七十二個風水陣擺\設,一定很吸引人……”鄧爵士說。“最吸引人是可以升級,比如環境不好,先要個便宜的,當買了風水位發了財,便可換個更好更高檔的位置。一旦好的位置爆滿後,也許會出現待價而沽的場面,好比股票那般可以炒高價,相信會很熱鬧。”小剛插上一句說。
“哇!如果這個計劃成功,龍生可真創出了一篇神話!”芳琪興奮的說。
“到時候整個山頭的設計,我交給雅麗負責;所有的買賣,交給謝芳琪律師辦理;所有的財務交給玉玲掌管,殯儀館的業務交由巧蓮和碧蓮處理;靜宜反正是管學生,就叫她管人事部,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我笑得攏不上雙眼。
“構思是不錯,但這筆錢是天文數字……”父親憂慮的說。
“邵爵士,錢不是問題,以我們兩人的財力,要買下一個山頭,可說是輕而易舉之事,況且我們的信用和整個計劃,肯定有很多會銀行會支持,加上興建不是短時間內完成,我們可以一邊起一邊賣,絕對沒有問題!”鄧爵士說。“對!最重要的是龍生要有知名度,只要他振臂一呼,擔保很多人都會轉來這個風水地,要是我有錢也會全部投資下去。”小剛說。
“這個計劃,大家不妨籌備一些資料,只要龍生的官司判了後,大家便可大展鴻圖,趁這段時間大家准備好資料。”父親點頭說。
“好呀!”眾人都齊聲歡呼的叫著!
“龍生,你說的殯儀館我有些懷疑,你對殯葬的行業熟悉嗎?如果熟悉的話,這個計劃可以早些實行,如果不行的話,就要放棄,所謂不熟不做。”父親說。
我從沒做過殯儀行業,怎會熟悉呢?
我當日是受了林公子的氣,所以要開一間和他斗一斗,不過,我倒有張皇牌可以幫助我,他一定可以幫到我的忙,就是我未來的師父忠叔。因為他不可以使用風水術,但又偏偏愛風水神術,如今有間殯儀館給他打理,一定樂死他了。
“我對殯儀行業有認識,這點大家可以放心。”我壯著膽子說。
“可是殯儀館的牌照不容易申請……”小剛說。
“沒問題,只要我出馬,擔保要幾張就有幾張,我不會是靠貪汙手法得來的,你們可以放心!”鄧爵士保證說。
鄧爵士會不會像我那般,胡亂瞎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