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一轉眼就是六個月,半年時間,俗物繁冗,時間大把,卻沒有精力也沒有心情寫作,但文章擱置下來,我的感受並不比各位好過多少,我會時刻惦念小說里的那些尤物,為她們的命運糾結。
不會草草結尾,也不會太監,目標是五十萬字,目前才到一半。
前些日子本來想早點結束,可是寫了一點又刪掉了,如果要故事要情節,何必在情色上著墨太多?
既然偏於情色,何必再在意情節?
想通了這一點,就好辦多了,把該寫的情色寫完,其他的,順其自然吧!
結局已經想好了,現在只是把這一段和結局連接起來,不保證一個月一篇,只能保證絕不太監。
催是沒用的。
另外別字太多,拼音錄入,沒辦法,如果完稿的時候能有一份沒有別字的合集,我會很感激大家。
********************
我豁然轉身,眼前卻是兩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兩個女孩子身高差不多,美麗卻各有千秋,一眼就讓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長吁一口氣,蘇恬莞爾一笑,緊緊的抱了我的胳膊,說道:“是你們呀!怎麼了,找我有事兒嗎?”
“蘇老師您今天真漂亮!”
一個瓜子臉的女孩很會來事兒,先夸贊了一番蘇恬略暴露的裝束,接著說道:“我們選修了您的那門《文藝復興油畫發展歷程》,一直……一直沒怎麼上課,不知道……”
“呵呵,沒關系,一門選修課而已,我都給了高分。”
蘇恬溫和的笑著,語調中充滿了為人師的和藹:“只是主修課程就不能這麼糊弄了,畢竟你們是真的喜歡繪畫,和別的孩子也不一樣。”
“嗯嗯,我知道了,蘇老師!”兩個女孩子忙不迭的答應,道了別,才嘰嘰喳喳的走掉了。
學生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前前後後有很多男女和蘇恬打招呼,不得不說,蘇恬這樣的大美女即便在美女如林的大學校園里也是萬眾矚目的存在。
我有點不太習慣這種被人注視的感覺,不過幸好時間不長。
“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發動了車子,我轉頭問蘇恬,才發現她竟然無聲的哭了起來。
我側過身,張開懷抱,她依偎過來,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放聲哭泣。
不管多麼厭惡這個地方,生活了那麼多年,最後離開的時候多少都會有些不舍,只是我沒想到蘇恬的感情波動這麼大。
“對不起。”
蘇恬終於止住了哭泣,她接過我遞給她的紙巾,等抽泣聲停止了,才說道:“我無法不懷念這個地方。盡管很多孩子都不像樣子,但畢竟他們都是我的學生,他們這些人里有的很有才華,有的只是單純的喜歡畫畫,看見他們,就像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但某些規律永遠都不會變。”
她指了指窗外三三兩兩漸漸稀少的豪車,說道:“美人,權利,金錢,這幾樣永遠都無法徹底分割,這樣的稀有資源,必然會有更多的人去搶奪。這些孩子還這麼小,就已經成了某些大人物手中的禁臠,這個時候的一點點偏差,可能就毀了她們的一生。”
我知道她這是有感而發,畢竟她現在最有這個資格和條件來說這樣的話,但這一切在我看來毫無意義。
人生來平等,但注定有美丑之分,如何利用自身的資源和優勢來獲取最大的利益,是人性的本能。
歸根結底,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沒有人生來就該為別人犧牲,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出賣色相和工地做苦工沒有貴賤之分,只不過賣的東西不一樣,獲取的回報也不同而已。
但這些我不會說,先不說我對不對,我所經歷的事情和蘇恬的經歷完全沒有交匯點,我這樣偏激的人生也不具備參考意義,更何況我的文化水平也不夠和她深入探討什麼樣的人生才是正確的人生。
萬幸的是,我有一輛好車,包里也有足夠的錢。
似乎想用這一晚代替一生的眷戀,似乎想用這樣的行為消弭一生的遺憾,但畢竟只有一個夜晚,一個短暫卻又無比漫長的夜晚。
這一晚,我開著車,帶蘇恬走遍了她留下過生活足跡的地方,她的學校,她的住處,她最喜歡的公園,她最喜歡的湖邊,她最喜歡的古建築,她最喜歡的小吃……
整個旅程最後的終點是我和蘇恬相遇的酒吧,坐在那里,蘇恬洗盡鉛華,眼角的感傷還沒有散去,嘴角卻掛起了微笑。
“笑什麼?”我疑惑發問,她環顧四周,輕聲說道:“想想過去的這些年,再想想我即將要開始新的生活,心里酸酸的,卻又充滿了期待。”
“你猜我將來會有什麼樣的人生?”她舉起杯子,輕輕碰了一下我放在桌上的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接著她站起身,眾目睽睽之下坐到我的懷里,緊緊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膩聲說道:“給我一個難忘的夜晚,讓我一輩子都記得,好嗎?”
蘇恬出門時的打扮本就驚世駭俗,吊帶睡衣下面裸露著的下體已經不再流出液體,卻仍舊滿是淫靡的痕跡,饒是酒吧燈光昏暗,這樣的姿勢走光的風險也是極大,更何況她美麗的相貌早就已經吸引了大多數男人的注意。
修長的玉腿放松的垂在我的腿側,輕輕地晃動,已經征伐多次、本來不該有所反應的陽具一跳跳的硬了起來,結結實實的頂在她的屁股上。
一瞬間,她情動起來,摟著我的胳膊開始輕輕發抖,我探手到她懷中,不經意觸碰到睡衣下圓潤的美乳,更是惹來她一陣輕輕地顫栗。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即將脫離這個環境所帶來的輕松感,抑或二者兼而有之,蘇恬目前的狀態告訴我,如果我願意,她甚至願意在這里跟我做愛!
我不可能這麼做,所以我扔下錢,抱著她出門而去。
我不知道應該怎樣才能給她一個難忘的夜晚,現在回想起最開始的相識到肉體交易,再到今天的如膠似漆,我們相識時間很短,卻又經歷了很多。
車子沒有開太遠,我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她一直用來約會情人的房間。
自相識以來,除了第一次,我們就沒在這里做過愛,選擇這里,冥冥中似乎這是一個輪回,這里是起點也是終點,更是下一段輪回的開始。
沒有洗澡,沒有前戲,已是凌晨四點多鍾,樓道里空無一人,從車上下來,我的陽具就已經被解放出來,刺入了蘇恬情欲勃發的肉穴。
從停車場到她的住處,這段路程並不短,我並沒有自信自己是否能夠堅持得住,我已經無暇去顧及這些,澎湃的性欲帶來的爆發力讓人無法想象,我就那麼抱著她,一邊走一邊肏,當我最後把她緊緊頂在牆上,手上的鑰匙准確插入鎖孔的時候,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勾魂的浪叫響徹整個樓道,渾身顫抖著迎來了迅猛的高潮。
她的肉穴急劇收縮,強烈的快感不斷傳來,但我因為開門分心,射精的欲望有所減退,沒有達到預期的高潮。
長久的缺乏鍛煉讓我的體能下降很多,當我把沉醉在高潮余韻當中尚未清醒的蘇恬放在床上時,渾身的酸楚感才涌上來。
我把自己摔倒床上,躺在近乎赤裸的美婦身邊,看著她睫毛輕輕翕動,隨著呼吸起伏漸漸平緩的胸脯,一種深邃的情感猛烈的占據了我的胸腔。
繼蘇靜之後,又一個女人離我遠去,盡管不是生離死別,但時空的距離將會無限的阻隔我們,那隱約的痛苦似曾相識,卻是我最不想面對的。
把自己脫光,把她緊緊地抱進懷里,羅裳半解,蘇恬的風情驚人之極。
一個美麗的女人,經歷過性愛的洗禮後,那種全身心的放松和超脫,顯現在她的身上就是一種致命的誘惑,任君采擷,予取予求,似乎這個女人可以隨時隨地為任何人脫下衣服敞開雙腿一般的淫蕩,但又讓人心里清楚的知道,她只對一個人淫蕩。
“哥哥,插進來,我還要……”蘇恬掙脫了大衣的束縛,一條腿纏上我的身體,睡衣已經無法束縛住的雙峰蹭著我的胸膛,我知道她已是強弩之末,這只是最後的瘋狂。
火熱的陽具帶著哀傷與憤怒一挺而進,急劇的快感帶來的是蘇恬大聲的浪叫,她翻過身子騎在上面,吊帶睡衣被我推到腰間,她緩慢的起伏,放肆的大喊大叫,一半是快感,一半是宣泄,似乎要將這麼多年的抑郁都嘶吼出來一般。
她的體能早已不支,是性欲更是憂傷的情感在支撐著她,不忍她過分辛苦,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最原始的姿勢開始最猛烈的抽插。
狂風驟雨般的性愛很快就將她帶上高潮,她雙腿不自覺的屈起,緊緊地纏住我的腰,讓我更加深入,似乎是無法承受,又似乎是奢求更多,我吸著她的香舌,似乎想要將我吞掉,她努力張大嘴巴,讓她本來就很大的嘴巴張的更大,幾乎把我的嘴唇全部都包了進去。
我要更快的抽插來追逐自己那虛渺的快感,於是抬起頭大口的喘氣,她費力的仰起脖子,夠不到我的嘴唇,就含住了我的下巴吸吮舔吻。
她的柔順和淫蕩帶給我劇烈的心理刺激,快感迅速到來,更加快速的抽插和射精前更粗更熱的肉棒也將她帶上了更加快樂的巔峰!
一瞬間,我腦子里完全空白,本來已經無精可射的我,卻又突突的射了好幾下,蘇恬則直接在我身下暈了過去。
我躺在她的身邊,輕輕地抱著她,聽著她漸漸勻稱的呼吸,睡入夢鄉……
“女士們,先生們,您所搭乘的……”機場廣播不厭其煩的進行著通報,導游已經辦好了相關手續,旅行團馬上就要進入候機區,我抱著蘇恬,看著對方滿臉的疲倦和濃濃的不舍,兩個人相視一笑,分外默契。
蘇恬昨晚就已經哭過幾次,此刻已經沒有了淚水,同團的人似乎也很好奇,眼前這對情侶為何如此依依不舍,我也很驚訝,送走蘇靜和此刻送蘇恬的心情,竟然如此不同。
“這是鮑勃的照片。”
盡管一個男人帶著另一個男人的照片有些怪,不過我還是把它遞給了蘇恬:“他會帶著靜靜的錄音去找你,在他出現之前,你什麼都不要做,就正常的游玩就好。等他出現,一切按他說的做。不用等太久,我就會來找你們的!”
“保重自己,我等你。”
蘇恬靜靜地說完,然後深情的吻住我的嘴唇,等到我反應過來想要舌吻的時候,她留下被咬破嘴唇的我,輕輕轉身,毅然的離開。
********************
送走蘇恬,希曼雪婆媳也都已安頓妥當,一段時間的忙碌終於告一段落,我回到住所,看著被蘇恬收拾的井井有條的屋子,鼻子有些酸,躺在床上,抱著帶著姐妹二人體香的被子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睜眼醒來。
給蕭沅荷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要過去,然後穿衣下樓,開車直奔雨荇住院的醫院。停好車上樓的時候,正好看到穆雪嬌從出租車上下來。
我站在門口,等到她抬頭發現我在等她的時候,臉上不自禁的一紅,隨即鎮定下來,滿是風情的對我笑了笑,說道:“好巧啊,文老板!你也來看雨荇吧?”
我不習慣被人叫做老板,我也確實沒做什麼買賣,就說:“叫我小文、海潮都行,別叫老板了。你今天這麼有空過來啊?”
“我啊?這幾天我天天都來的,反正自己一個人也沒什麼事兒,來陪她們娘倆聊聊天。”
穆雪嬌很自然的任我接過她手上拎著的水果,當我把她的水果和我帶來的午飯拎在右手上時,她甚至主動的挽起了我的胳膊。
我側目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閃躲了一下不肯和我對視,摟著我胳膊的手卻握的更緊了。
我會心一笑,隨即有些悚然,之前我還沉浸在對蘇氏姐妹離去的感傷中,此刻卻一下子被即將母女同床的喜悅弄得喜笑顏開,男人當真不可靠。
推開病房的門,雨荇正在那里看連環畫,蕭沅荷知道我要來,早就迎了上來,也不管自己女兒在旁,直接撲進了我的懷里。
緊緊地抱著她,聞著她的發香,我有些歉然,不管說的如何輕松,人和人在一起就難免產生感情,而這種辜負了她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啊,小姨來了。”
抱了片刻,蕭沅荷才依依不舍的和我分開,她是內外分明的性格,這種外露的表達情感,不是思念過甚,是不會出現的,所以當她看見穆雪嬌也在的時候,就有些羞澀,美麗的臉蛋泛起陣陣紅暈,看著更加誘人。
穆雪嬌極為自然的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問雨荇在看什麼書,小女孩對這個小姨姥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看到我來了倒是歡呼雀躍,幾步就跑到我的身邊來,撲倒我的懷里撒嬌:“叔叔叔叔,你怎麼好幾天都不來呀!雨荇想你了!”
看著冰雪聰明的小女孩撒嬌,我心底那份天性被觸動,我蹲下身,捏捏她的小臉蛋,說道:“叔叔最近忙,就沒有來看雨荇,雨荇可別生叔叔的氣哦!”
“我不生氣”,小女孩認真的搖了搖頭,“就是媽媽總是想叔叔。”
“這孩子……”蕭沅荷沒想到女兒會“出賣”自己,趕忙組織她說下去,我抬頭笑著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咬著嘴唇不說話。
把雨荇抱起來,我問道:“醫生說大概還要康復多久才能出院?我看這小家伙要憋壞了,可以了就出院吧,不行在家里照顧也好。”
“我昨天剛問過醫生,醫生說再觀察幾天就可以隨時出院了。”
蕭沅荷把雨荇接過去,讓她自己下地玩,穆雪嬌識趣的過來領著她看連環畫去了,留下我和蕭沅荷互訴衷腸。
希曼雪婆媳和蕭沅荷已經見過,最初的抵觸已經過去,所以當我說起這幾天在安頓她們婆媳的時候,她並沒有什麼太大反應。
我沒有提及蘇氏姐妹,她們已經出國了,即便將來有機會相見,也和蕭沅荷關系不大,何況到目前為止,穆雪嬌母女,希曼雪婆媳,加上她自己,我身邊的女人已經五個了,我不確定這是否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不管多麼冷血的講條件談利益,真的相處久了,人還是會不自覺的產生情感。
她如是,希曼雪婆媳如是,蘇恬姐妹更是如是。
是我太多情了麼?
或許是,但肯定不是主要因素,我想更為關鍵的,是每一個美麗的女子都是得天獨厚的,無論是美麗的外表還是因而產生的自信的靈魂,她們都有屬於自己的情感和經歷,這些東西糅雜在一起,構成了獨特的人格和獨特的魅力。
充裕的金錢讓我有足夠的機會接觸這些女子,她們的特質會自然而然的吸引我,或許因為我的財富,我可以肆意蹂躪踐踏她們的尊嚴,但那並不代表著我會不被她們吸引,不為她們迷醉。
我並不貪心,原本我以為一個女子我就會滿足,但當我見識到了希曼雪的溫婉,蕭沅荷的溫柔,蘇恬的張揚,蘇靜的沉穩,程琳的青春,南冰的執著,我再也無法割舍下這些女子帶給我的快樂,我更害怕的是,我將來會遇到更多的女子,我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嘗試占有她們嗎?
我思考的時間並不多,因為蕭沅荷已經關上了病房通往客廳的門,她仍舊穿著寬松的衣服,看不出內里曼妙的身材,但她貼在我身體上的豐乳已經告訴我,衣服里面的身體是如何的誘人。
有田木生給我的藥,現在的我無論是體能還是性欲都恢復的很快,當蕭沅荷附耳呢喃問我“可以嗎”的時候,我堅挺的雞巴已經支起了帳篷。
情欲就如同開閘的洪水,一旦打開了缺口,就再也收不住了。
前些日子忙於蘇氏姐妹這樣的“新歡”,對她這個“舊愛”就多少有些荒廢,再趕上她的經期,加上在醫院起居那種特有的壓抑,這一切,都讓蕭沅荷的情欲爆發的迅猛無比。
醫院的室溫很高,蕭沅荷穿的不多,她很方便就脫下了寬松衣服下的內衣,方便我撫摸她飽滿的美乳。
唇齒交錯,在我的揉捏下,她的喉間綻放出寸寸呻吟,她的雙手急不可耐的解開我的腰帶,褲子還沒有滑到腳背,我的雞巴就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
“怎麼騷成了這個樣子?”我故意逗她,用粗壯的肉棒頂了一下她柔軟的小腹,惹來一陣嬌嗔。
掙脫我的雙手,蕭沅荷跪下身,將勃起的陽具緊緊含進嘴里,一股濕熱傳來,刺激的快感讓我輕輕發抖。
蕭沅荷瘋狂的吞吐,似乎要把整根肉棒吞下一般,有幾次龜頭已經頂到了她的喉嚨,她卻仍強忍著嘔吐感快速吞吐。
沒等我勸阻她,她已經站起身,寬大的運動褲被她連著秋衣內褲一起褪下,剛解放出來一條腿來,她就急不可耐的將這條腿踩到床上,彎腰收腹,下體前挺,用她火熱柔軟的蜜穴將整根肉棒吞沒。
“小騷貨!”
我被她的動作弄得性趣高昂,龜頭更是被她蜜穴里的嫩肉夾得無比舒爽,不由自主的依托著病床扭動著屁股,配合著她的套弄,開始快速的抽插。
“哥……哥……哥……被你……肏……死了……”她的浪叫斷斷續續,因為不想被外面的女兒聽見,刻意的壓抑之下,無法發泄的呐喊就變成了我耳邊的劇烈喘息和低吼。
漸漸陷入癲狂,僅有的一點理智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她猛地抓起我肩頭的一片衣服,隨即用力咬住,接著才放肆的呻吟起來。
“啊……嗚嗚……舒服……哼……美死了……”
這個姿勢最終以她單腳無法支撐站立的原因結束,我卻只是將她那條無力的腿抱起勾在臂彎上,旋即轉身,保持著肉棒的抽插頻率,將她放在病床上,繼續瘋狂的肏干。
劇烈的快感不斷涌至,我能感受到她的體溫越來越高,蜜穴深處的蠕動和收縮也越來越快,似乎之前那個被我開發得無比性感的尤物又回來了。
“來,寶貝兒,給哥哥浪一個!”
沒有了衣服塞嘴,又是處在性愛的狂亂中,蕭沅荷已經渾然忘我,再也不顧及什麼了,開始大聲的浪叫起來。
“啊……哥……哥……小……荷……要被……被你……玩死……肏破……了,不要……啊!”
“大雞……巴哥……哥,肏死……小荷……小荷是……你的,肏……死我吧……啊……啊……”
“要……要死了……啊!”
高潮來臨的蕭沅荷無比敏感,我仍舊保持著射精前急速的抽插,在她掙扎了片刻試圖脫離我的肏干失敗之後,更加強烈的快感迅速到來,將她的承受性愛的極限再次激發,隨即便是更加強烈的高潮。
一直連續高潮三次,在我射精的瞬間,她的顫栗驟然停止,面孔蒼白如紙,呼吸似乎也已經停頓,已然暈了過去。
對此我已有經驗,仍把猶自射精的陽具頂實她的蜜穴,任股股精液注射進她的身體。
不過片刻,一聲長長的呻吟想起,蕭沅荷醒了過來,她面色暈紅的看著坐在旁邊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壞蛋,又……又把人家弄暈過去了!”
“不是弄,是肏!”我親吻她的舌頭,輕輕愛撫她的乳房,戲謔道:“剛才叫那麼大聲,不怕被雨荇聽見?”
“嗯,你弄……肏……肏得人家都失了神,哪里還顧得上?”
她撒著嬌輕輕捶打我的胸膛,隨即又怕弄疼我一般親了幾下被捶打的地方,呢喃著說道:“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簡單收拾一下出來,卻發現穆雪嬌和小雨荇並不在客廳,我心中一驚,暗想穆雪嬌會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蕭沅荷倒是頗為淡定,她衝我笑了笑,說道:“小姨還真懂事兒,帶雨荇出去玩了。”
看來這幾天里,穆雪嬌不是第一次帶雨荇出去玩,等我跟蕭沅荷走出病房,正看見穆雪嬌抱著雨荇上樓。
我和蕭沅荷瘋的時間不短,約莫有二三十分鍾,穆雪嬌對時間的把握之准確讓我驚訝,而她的這份體貼則讓我對她有了一絲改觀。
看見我和蕭沅荷在門口看著她,穆雪嬌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蕭沅荷自然而然的臉紅了,雨荇則有些氣鼓鼓的跟媽媽抱怨:“我都不想出去,小姨姥非讓我出去曬曬太陽,今天陰天的啦,哪里有什麼太陽!”
三個大人被她逗得一樂,蕭沅荷半是愛憐半是羞赧的說道:“陰天也有太陽!不然你怎麼看得見呢?”
“可是陰天的太陽被雲彩遮住了呀……”隨著蕭沅荷抱著女兒進屋,小雨荇鬼靈精怪的聲音被門隔住了,自從病好以後,這個小丫頭越來越調皮,性格也越來越開朗,我也越來越喜歡她,越來越發自心底的為蕭沅荷高興。
“小荷的命一直都不好,幸虧遇到了你,不然……”兩個人相視而笑,沉默了片刻,穆雪嬌先開了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大姐了。”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我不怎麼會安慰人,我也沒有那個情緒安慰她,就轉移了話題:“明天就是星期六了,我要去天津一趟,要不要一起去?”
似乎知道該來的終究要來,穆雪嬌神情黯淡了一下,隨即笑道:“好啊,正好我去看看琳琳,她上大學我還沒去她學校看過呢!”
進屋和蕭沅荷聊了會天,逗了一會兒雨荇,看到小女孩滿臉煩躁的可愛樣子,我知道蕭沅荷疲倦非常,肯定想要休息,就和穆雪嬌一起告辭離開了。
還沒到晚飯時間,看著天色尚早,坐在車上我便提議,現在就去天津。
穆雪嬌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只是眼睛仍舊望著窗外,沉思不語。
這段路程我已經輕車熟路,穆雪嬌不可能一次都沒有來過,單單就是程琳上大學報到,她都肯定要來過一次,那樣說不過是一種說辭,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她有足夠的心理准備。
我不知道她的心理變化過程,不理解一個女人如何眼看著自己的女兒為金錢出賣肉體,更無法想明白她如何接受自己和女兒同時跟一個男人發生關系。
也許財富積累到一定程度會產生質變,也許對人性的理解我遠不如蕭沅荷來的透徹,也許這些不過是一種偶然,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只要程琳接受,母女同床不過是時間問題。
而這,我相信對於金錢至上的程琳來說,應該不是問題。
我不打算接這個燙手的山芋,我把車停在程琳的宿舍樓下,對穆雪嬌說道:“琳琳的思想工作你來做,我敬候佳音。”
“你……”穆雪嬌沒想到我會來這麼一出,她剛要發作,卻被我接下來的話憋了回去。
“給你一百萬。”
我已經准備好了繼續加碼,穆雪嬌微一沉吟,卻直接答應了下來。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我已經是人盡可夫的婊子,不在乎再多丟一次人。”饒是這樣說,她的眼里仍舊有了淚光。
我心里有些不忍,便把她摟過來,在她額頭輕輕一吻,勸道:“我知道這樣讓你難堪,但仔細想想,我這樣的人做琳琳的男朋友並不讓她受委屈,這些也是她自願的,你呢,在我這里至少不用面對形形色色的男人,我肏你還肏得滿意吧?”
“淨說胡話!”穆雪嬌錘了我一下,隨即道:“我也知道,只是……只是我要怎麼告訴她,我……我是一個這樣的人呢?”
“這並不丟人。”我給她找自欺欺人的借口:“你是為了這個家為了她才這麼做的,我想她能夠理解的。”
“這倒不假,若不是為了給她更好的物質條件,我這樣的生活已經很滿足了。”
我聽出了她的言不由衷,也不去戳穿她,只是說道:“你只需要告訴她,你認識我在先,她認識我在後,這種宿命的安排,誰都沒什麼辦法。至於她是否能接受和你一起做我的女人,這個可以慢慢來。”
穆雪嬌點點頭,仰起頭吻了我一下,然後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我,說道:“那我先去找她了,這個你等我下車再看。明天我聯系你,等我電話。”
看著手里這張巨細無遺的體檢化驗單,我不禁一笑,這個女人不愧和希曼雪婆媳兩個是“同事”,做法都如出一轍。
想到那對可人的婆媳,我趕忙給希曼雪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被接起,那頭的聲音平和溫柔,卻有化不開的思念和柔情。
“哥哥……”
這一聲呼喚之後便沒了聲音,我心有所感,便說道:“雪兒,對不起。”
“別……別這麼說。”
聲音有些哽咽,雖然不過匆匆數天,卻似乎多年未見一般,我知道最近忙著蘇氏姐妹的事情,冷落她們婆媳二人,而遠離京城的空間距離,讓這種冷落無形中放大了多倍。
“雪兒寶貝兒,給哥哥做點好吃的,我半個小時之後就到。”
“啊!”電話那頭一聲驚呼,是南冰的聲音,隨即便是希曼雪喜悅興奮的聲音:“好,好,你……你慢點開,我……我讓張姐多准備兩個菜!”
“嗯!”美人情重,我無言以對,只是說道:“寶貝兒,等我。”
饒是我心急似火,這段路還是開了五十多分鍾,傍晚時分,又恰逢周末,晚高峰將我堵得暈頭漲腦,不到三十分鍾的路程硬是走了將近一個小時。
最初選擇住所的時候,我就考慮到了和程琳學校的距離,只是沒想到,這個時間段的車流會如此之多。
當我從擁擠的車流中擠出來,津門夜色,萬家燈火,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鍾。
在門口刷卡,將車開到別墅前,隱蔽的地下車庫門緩緩升起,我把車開進去,下車門的時候,一道倩影已經出現在樓梯口。
幾乎是燈光亮起的一瞬間,一具暖玉生香的女體就已經投入了我的懷抱,希曼雪穿著棉質的連體長裙,上身套著一件白色的小馬甲,頭發簡單的盤在腦後,一副豪門貴婦的樣子。
她的動作和她的裝扮極不相稱,她的雙腿交替抬起,磨蹭著我的身體,她的雙手緊緊勾著我的脖子,一會兒緊緊貼著我的面頰,一會兒扶正我的臉龐細細端詳,口里的香舌不是親吻舔弄我的嘴唇,便是在我耳邊竊竊低語,什麼“小冤家想死人家了”、“怎麼都瘦了”、“雪兒的好哥哥”之類的,不一而足。
我沒有阻止她,只是緊緊地摟著她的腰,任她宣泄對我的思念和眷戀,直到她安靜下來,把香舌伸進我的口中給我吸吮,我才端著她的臉蛋,沉聲說道:“雪兒,對不起,我……”
她掙脫了我的約束,按住我的後腦,狠狠地把香舌伸進我的嘴巴,不許我說歉疚的話,過了許久才依依不舍的和我分開。
“別說這些,咱們先吃飯。”
她拉著我的手,打開車庫通往一樓的樓梯門,邊走邊道:“那個小王幫著找了一個保姆,五十來歲,人很好,飯做得也好吃,今天做了她擅長的糖醋魚,還有回鍋肉,你好好嘗嘗。”
“我跟她說你是我的兒子,冰冰是你的妻子,平南……平南是你的孩子。”
希曼雪頓了頓,怕我多心,見我沒什麼反應,才又說道:“一樓的保姆室給她住,我平時都是和冰冰在二樓住,晚上你和冰冰先躺下,我……我過會兒就來……”
“哪有媽媽半夜爬上兒子的床的?讓人看了笑話!”
從見面開始,希曼雪就一直深情款款的看著死,似乎是怕我跑掉一般,目光中是海一樣的深情,見我逗趣她,她也不惱,只是笑道:“誰讓我這個做媽媽的不正經,時時刻刻都想著……想著兒子的大雞巴呢……”
她還是被這樣禁忌的語言刺激了,緩緩的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眼光不再看我,摟著我胳膊的手卻更緊了,見我不說話,她又輕聲說道:“或者……或者你先陪陪冰冰,然後……然後得空你再下來找我……”
“傻瓜!”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讓她面紅耳赤渾身酥軟的話:“今晚我要肏死你這個騷媽媽,讓你跟兒媳婦搶雞巴!”
這一段路並不長,我們卻走得很慢,我的左手輕輕撫摸著她抱著我胳膊的手,那顆碩大的鑽戒不斷地提醒著我,這個女人,是真正屬於我的。
推開客廳的門,希曼雪仍舊挽著我的胳膊,只是頭不再靠著我的肩膀了,南冰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看見我她的神情也有些激動,想要站起來,懷中的孩子嚶嚶的哭了起來,抗議母親攪擾自己即將開始的夢鄉。
我伸手示意她坐好,走到沙發前,跪在她的面前,看著她手中的孩子。
幾日不見,平南長了不少,再不惹哭他的前提下我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頭發,無論是因為雨荇激發起的父愛還是對希曼雪和南冰的情感,這樣的動作都是極為自然的。
希曼雪坐在我身邊的沙發上,也輕輕撫摸我的頭發和面龐,動作行雲流水,像極了憐愛兒子的慈母。
我感受著她手掌的溫度,抬手撫摸了一下南冰的臉,傳達給她我心內的溫情。
“小希,現在開飯不?”
濃重的天津口音打斷了三個人的溫情脈脈,希曼雪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張姐,這是我兒子文海潮。哥……乖兒子,這是我請的保姆張姐,你叫張姨吧!張姐在大飯店做過,廚藝了得,你有口福了。”
“那我得嘗嘗張姨的手藝了!”
我站起來笑著打招呼,看著希曼雪背對著張姐的臉上滿是促狹的笑,不由得好氣又好笑,說道:“我平時太忙,里里外外還得張姨多操心,您辛苦了!”
“辛苦嘛呀!”
張姐已經鑽進廚房端菜了,一邊干活一邊說道:“農村人干這點兒活兒算啥呀?給小兒子賺錢娶媳婦,能碰見你們介樣的好人家兒,關錢給的多,又不嫌我沒文化,這是我的福運,可不敢說辛苦!”
“張姐人朴實心地好,家務活做的干淨,讓她休息都不樂意。”
希曼雪當著面夸了張姐幾句,看著我的眼睛就有了笑意,見我點頭,又說道:“我給她一個月開三千,兩個星期休一個雙休日,月底還有獎金。”
我知道希曼雪說的重點不在這兒,心有靈犀的問道:“張姨家在哪兒?遠不遠?”
“遠倒是不遠,坐地鐵一個多小時都不到!”
張姐爽朗的回答,南冰已經抱著孩子上樓了,她的聲音便很響亮:“可咱賺了關錢,哪好意思回家呢?”
“呵呵,沒啥事兒明天你就回去吧!這兩天我陪我媽和媳婦好好逛逛,也看看天津衛的風景。”
“甭介啊!你們溜達你們的,我給你們看家!”
張姐的不解風情讓我頗為無奈,希曼雪趕忙插話:“你不是還有些東西沒帶來嗎?正好明天去取一趟,不著急的。”
張姐這才答應,說明天回去取了東西就來,不然這麼大的房子丟了東西可咋辦。
我和希曼雪相視一笑,聽見樓梯輕響,南冰下樓了,她一步一個台階,直直的看著我,眼中飽含著深情,嘴唇翕動著,似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我伸手高舉,扶著她走下樓梯,還有一個台階的時候就把她緊緊抱入懷中,大口大口的聞著她的發香,這是我剛才對希曼雪做過的,此刻對南冰做,更當著張姐這個外人的面,更多的意義是告訴婆媳倆,我對她們的在意和深愛。
希曼雪看在眼里,眼睛就有些濕潤,那種心靈相通的美好感覺,讓我知道她已經知道了我想法,感受到了我傳遞的信息。
張姐再一次打破了這份溫情,她滿是贊賞的說道:“瞧瞧介小兩口,介有文化人兒就是不一樣!先吃飯吧,晚上有的是時間呢!”
她粗俗的話語惹得南冰一陣嬌羞,希曼雪則是微微一笑,不予置評。
三人懷著心事,這頓飯便吃的有些無味,我有些餓了,多少還吃了兩碗飯,張姐的手藝著實不錯,婆媳倆卻沒什麼胃口,只是吃了幾口菜,大多數的時間都在看著我吃。
張姐不肯上桌,等我們吃完了她關上廚房的門,叮叮當當的吃了幾口飯就開始收拾。
希曼雪拉著我的手徑自上樓,絲毫不顧忌那個閃亮而又善良的電燈泡,南冰靠在我的身上,不肯和我分開片刻。
“不怕的,我告訴她了,晚上你倆要小別勝新婚,讓她早點休息。你倆先上樓,我再去叮囑她一下。”
希曼雪知道我心有顧忌便不能盡興,讓我跟南冰上樓,她隨即進了廚房。
平南被安置在書房里,那里面有一張床,南冰平時就睡在這里,可以上網。
希曼雪則睡在大床上,平常孩子都是在她身邊,今天為了方便,才將嬰兒床挪到了書房。
南冰去書房看了一眼孩子,輕輕帶上門,這才撲進我的懷里,和我緊緊擁抱,我正要親吻她,她卻輕聲說道:“你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