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寶拉著兩人往外跑,剛到門口又停下了腳步,於是轉過身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黃河,心里很是不爽,想想這男人這段時間對自己和曉曉的百般刁難,現在又當眾羞辱小梅,實在是可恨至極,於是冷靜的想了想,現在這個男人躺下了,也就是說除了剛那兩個雪和雷兩個女人,這里還是他跟曉曉說了算,可是那兩個女人該怎麼辦呢?
絕不能這樣便宜了這個黃河,於是退到懲罰門的辦公室,將門關了起來,然後對著曉曉和小梅的耳輕輕的吩咐了一下,接著三人動手就將黃河的衣服扒光了,就剩那一條小*,把他反手綁著。
牛大寶拿來手,將他掉到辦公室門的內門里,然後讓曉曉拿來兩只顏料筆,在他的胸前後背和屁股寫上“我*蕩,我犯賤,我卑鄙,我無恥”個大字,又茶水里面放了三塊安眠藥,讓他喝了下去。
三人退出門外,在門外面的進出告示牌上寫著:“內有要事,請打擾,兩小候請開門進來”的字眼,然後三人拍了拍手里的灰塵,相互一笑,快速的離開了這個讓他們感覺到惡心的地方。
黃河的兩個女副手雪和雷忙完其它的事,准備回到辦公室休息時,看到門上的牌子,不搖了搖頭:“這個黃副總,不知道又在里面玩哪個妞,今天還高掛大告示,看來是要大戰一場呀!我們也就成他人美意吧,不便打擾,過會再來吧”而此時三人早已經離開了地下運作中心,一口氣拉著兩個女人來到了郊外的一個小鎮上,要了點酒,於是開懷暢飲起來。
看到牛大寶一個開心勁的狂笑,曉曉的心里還是有點想法的,本來自己是不同意他這麼做的,畢竟這樣的話,嚴翠那里就不能交待了,但是眼前的這個比自己小幾歲的男人卻在這段時間讓自己很快樂,雖然自己看得出她跟旁邊的這個小旁有點不明不白,可是心里也不吃醋,就是想著他的好,願意吮吸著他嘴里的那股陽剛之氣,願意撫摸他胸前的那幾個微微長出來的黑毛,還有那靠著都舒服的肩膀。
“你們黃副總呢?把他暴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懲罰門的辦公室前大聲暴喚,那兩個雪和雷聽到聲音從隔壁休息間跑了過來,對著女人笑了笑:“陳總,這個黃副總他……”
這個女人就是陳慧,她看了看門牌上的字眼,一把扯了下來,大聲的暴道:“豈有此理,把門給我打開”聽到陳慧都這麼說了,再說了,她的權利比黃河還要大,她都說打開了,這兩個女人哪敢怠慢,於是慌慌張張的打開門。
當門緩緩的打開時,眼前出現的那一幕刹時間讓她們三個都震驚了,以為這個黃河會是滿身汗水騎在哪個女人的身上,不斷的扭著身子,想不到居然是橫門高掛。
“啊,黃副總,你怎了”那兩個女人嚇壞了,不知道怎麼辦。
“沒事的,睡著了,你們暴兩個人過來吧”陳慧不緊不慢的圍著黃河轉了一圈,在他那肥肉上掐了幾把,然後走到門後,拿出相機“咔嚓”幾聲,照了幾張照片,笑了笑:“黃河你這個臭小子也有今天,你們兩兄弟的報應來了吧!”
看得出,她想笑,那身上的幾個字,還真是過癮,真不知這樣的傑作是誰搞出來的。
這個陳慧心里特別的高興,這種幸災樂禍的樣子言於表情之中。
這時來了兩個人,將黃河卸了下來,然後倒了杯水,將他搖醒了。
“黃副總,你總算醒了,你是不是被哪個小姐,還是哪個鴨子給算計了,這會丟臉丟大了吧,把你哥的老臉都丟盡了”陳慧火上澆油的在他的耳旁點旺了這把火。
“他娘的,氣死我了,001這個小子居然跟我動手,真是不想活了,來人呀?”
黃河在暴過來的那個人的旁邊,細細的說了說話,然後就走開了。
陳慧心里當時就緊張了一下,居然是牛大寶做出這種事,那就壞了大事,於是心里計上心頭,估摸著得想個法子處理好才行,要不然他牛大寶這次是再劫難逃。
摸著還昏昏沉沉的腦袋,黃河站起身來,穿上衣服,狠狠的吐了一口痰,又使勁的踩了踩,瞄了瞄陳慧,見到她那幸災樂禍的樣子,甩袖而去。
待黃河一走,陳慧就快速的離開了辦公室,出了地下中心,打了個電話,急馳而去。
接著沒有多久,黃河的弟兄將出現在了各個酒吧,他跟曉曉住的地方也被翻的亂七八糟。
晚上,牛大寶三人正尋思著去哪里住時,晴姐打電話給小梅了。
“小梅,你在哪里呀,今天他們到家里來問你了,你們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得罪黃河了呢?”
電話里傳來晴姐的聲音,小梅像是找到了救命恩人一樣。
“有了,”
小梅對著曉曉和牛大寶說道。
她很高興,一翻寒喧後,牛大寶也認了小梅,並且兩個人講起之前的事情,還是特別的有味,還提到小張等等那些日子的趣事,三個人相談甚歡,早就把他們得罪黃河的事情拋到腦後了,直到吃完晚飯後才想起三人無處可去。
小梅對著二人說道,得先回晴姐家,他們搜過一遍後不會再去搜的,況且晴姐會想辦法救他們的,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暫時也無人可處,牛大寶也想跟晴姐寒暄兩句,於是同意了小梅的意見,三個人趁著夜幕降臨的樣子,悄悄的來到了晴姐的家里。
當晴姐開門見到他們三人時,驚訝不已,慌忙把他們讓進房里,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快速的關上了房門。
但是不遠處的牆背,此時正有一雙銳利的眼睛將這一切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