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小梅親口告訴我的,他跟那個混蛋去開房”小張靠在沙發上,感覺到這些人還在相信小梅,實在是感動可笑之及。
“我想,小梅她拿她自己去交救大寶了,肯定是這樣”嚴翠脫口而出,她也只是一種猜測,想不到剛說出口就被曉曉接上話了:“對,對,那個黃河最近這段時間特別戀小梅,說不定,小梅真的拿自己的身子去交易了”“我大哥怎麼了呀,出什麼事了”見到小張一臉的茫然,晴姐將事情講了出來,她的話一下子深深的刺到了小張,整個胸口像是一把子戳進去又撥出來一樣的難受,胸口起伏的越來越大,越想越窩囊,看似生著悶氣,實剛急火攻心,猛的站了起來:“我怎麼長了個豬腦子,就是說嗎?小梅怎麼會喜歡上那個無賴呢?那我錯怪她了,不好,我得趕時間,否則就來不及時間了”“走。快走,就在酒吧附近的酒店賓館,我們分頭去找,電話聯系,快點,我們要阻止小梅做傻事呀?”
大家就起身往樓下跑。
一時間,四個人分開而去,小張對這邊的賓館特是的熟悉,所以第一時間就找到了那間憑為不錯的麗錦酒店,當初田荷和邱正就是在這里開房被自己跟大寶哥偷聽的,現在他們兩個都物是人非了。
不搖了搖頭,實剛有點人算不如天算的感覺。
果不其然,他就在這個酒店找到了他們所開的房間,老熟客了,一打聽便知道是哪個房間。
小張顧不上聯系其它人,猛的衝到了那個他們開房的門口,在門口喘了幾口粗氣,於是一腳踹了進去。
里面沒有人,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床上的除了零亂的被子之外,地上也有一灘血,頓時讓小張感動非常的恐懼。
“難不成,這里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這灘血又是怎麼回事呢?”
小張滿腦子的疑問,當然,心里也只想知道小梅的安危。
大城郊外,一座別墅里,大廳里坐著好幾個男人,有說有笑的,中間坐著一個看上去很有權威的女人。
臥室里躺著一個女人,好像受到驚嚇,暈了過去,而另外的一間房里也躺著一個男人,不管有人看押著,全身被綁了繩子。
“大哥,這女的醒了”突然一個男的走進那個女人睡覺的房間,看了看,然後對著大廳的人暴道。
幾個人就走了進去,看了看床上的女人。
床上的女人就是小梅,她睜開眼睛看了看房間,自己的面前站著幾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頓時嚇的面容失色,以為是黃河的人,臉的嚇白了,靠在牆邊,然後拿起被子輕輕的捂在胸前。
“姑娘,你別怕,你差點就慘遭那個黃河的下手了,他可不是一個好人,”
女人說道。“是你們把我救了,”
小梅輕輕的問道。
想不到自己意外被救,這是她所沒有想到了,但是想到牛大寶,心里就緊張了起來。
“壞了,你們壞了我的大事,是你們害了大寶哥,害了我的大寶哥”小梅一行淚水輕瀉而下,把那些給嚇壞了,這做了好事反而成了壞事了。
“你說你那個大寶哥怎麼了呀!”
女人是認識牛大寶的,只是不知道他暴什麼名字而已。
“你是我恩公的朋友,我今天才施手相救,想不到,哎,”
女人嘆息了一下,她只想到那天在冰冷的房間里,一個男人拿著棒棒把自己來測試C處貞操,看到他那俊俏的模樣,她最後為了保全自己不被其它人汙染,將自己的清白之身給了他,同時也救了自己,才讓短短的時間,自己才嫁給了市里新晉的黑社會二當家。
想到兩人在床上激戰的樣子,她的額頭就掉下了大把大把的汗來。
“好,繼然你是我恩公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好,你的這個朋友暴什麼名字,情況怎麼樣,我可以幫你”女人看著小梅。
“真的嗎,你們願意幫我救回大寶哥”小梅喜出望外,想不到今天天上居然會掉下一個菩薩下來,真是謝天謝地。
於是給她投去感激的眼神,並且打量起眼前這個說話的女人來。
她的皮膚雪白像凝脂一般光潔平滑,脖子像天牛的幼蟲那樣既白且長,牙齒像瓜子兒一樣扁而整齊;她額頭豐滿眉毛彎彎,淺笑盈盈的樣子,還有兩個小酒窩,眼睛黑白分明顧盼生波,真一個美人。
猶如杜甫《麗人行》中的美句: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繡羅衣裳照暮,蹙金孔雀銀麒麟。
當聽到他們說要幫忙救牛大寶時,小梅也就沒有在意是否她嘴里說的恩公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