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門派之間有矛盾有過節而鬧到政府部門固然被人所不齒,但那是門派與門派之間,在我眼中什麼狗屁丹鼎派就是一群無法無天的無賴,何必要與他們自降身價。
“引起眾怒的恐怕是你們吧!”
我指著冷威厲聲道:“你們敲詐勒索,毆打女人,這那一條不是為人所不齒!你們還有臉說我們來鬧事!你們去我公司打砸搶難道不給我們一個交代麼!”
身為習武之人打女人最是為人不齒,無論在那里也會理虧。
“小畜生,你他媽睜開狗眼看看這里是誰的地盤!交代?交代個毛啊,有本事你打回來啊!”
丹鼎派一個年輕的弟子沉不住氣,口無遮攔的大罵起來,態度囂張無比。
冷豐陽和冷威都沒有阻止手下的意思,任他在那里破口大罵。
看著他們無動於衷,我心中冷笑,麻痹的,說到正事就無言以對只會出口罵人,那好,我打你們你也最好保持沉默。
“啪……”
就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剛剛那個丹鼎派弟子被我狠狠抽了一耳光,臉上頓時多了五道紅指印,他捂著臉不明所以。
我的動作很快,他們之中只有冷氏父子還有徐兆彬和下令打我們的那個老者能夠看清。
“混賬東西,你師父難道就是這樣教育你的麼?你是爹娘死的早,還是天生犯賤?”
我指著他冷笑道:“沒教養不是你的錯,但你胡亂罵人就是你的不對!今天是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替他教訓你,要是換做別人只怕打斷你的狗腿!”
冷豐陽胸口劇烈起伏,手中的核桃嘭的一聲被捏的粉碎,臉色難看之極,冷聲道:“柳大烈,你這是要向我丹鼎派宣戰嗎?”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們這里還能凌駕於法律之上不成?你們的人沒有禮數,我徒弟替你教訓一下孽徒有何不妥?”
師父終於開口說話,氣勢咄咄逼人,與冷豐陽針尖對麥芒。
師父為人一向低調,向來與人為善,能把他氣成這樣,那說明這個丹鼎派確實無恥到了一定程度。
冷威陰陽怪氣的說道:“老東西,你有什麼資格跟我父親叫板,一個沒落的茅山派妄想蚍蜉撼樹!我勸你們還是束手就擒,把今天的損失賠償了,我們可以放你一馬!”
“小畜生,你爺爺還沒發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了,難道你們丹鼎派都是這麼沒規矩嗎?這和畜生何異?”
冷威和冷豐陽氣得面紅耳赤,他們兩人的年紀相差懸殊,站在一起誰都會以為是爺孫而不是父子,我知道他們是父子,但我偏偏說他們是爺孫!
冷豐陽氣得臉上跟豬肝一樣猩紅,突然刷的一聲,冷豐陽竟然毫不顧忌自己長輩的身份然向我襲來。
嘭……
師父及時出現在我身前與冷豐陽對了一掌,冷豐陽退了三步才堪堪站穩,而師父只是微微小退一步,孰強孰弱一看便知,丹鼎派那幫人臉上也露出驚駭之意,在他們印象中師父還從輸過,現在只是一招便敗下陣來。
徐兆彬也目瞪口呆,喃喃自語道:“這……這,這是失傳已久的玉女喜神功?”
頓時心中五味雜陳後悔不已,本想抱大腿,卻抱錯了人。
如今道派之間誰比誰更有威望不是看誰的錢多,而是看誰家的古武學保存下來的更多,在隱秘的江湖世界里,武者為尊弱肉強食的法則從來不曾改變。
玉女喜神功乃是茅山鎮派武功,千年前的唐代年間,名揚大唐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茅山祖師張重陽一身玉女喜神功修煉得出神入化,游歷江湖無一抗手!
冷豐陽也面色難看起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柳老弟隱藏的可真夠深啊!今天這事大家可能有些誤會,既然各有損傷,我看這事就這麼算了,大家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眼看打不過馬上就轉了口風,這老貨也真他媽夠無恥的。要是今天我們打不過他們,結果可想而知,絕對不可能就這麼放過我們。
但現在的問題不是他們追不追究,而是我們要追究到底!
師娘冷哼著搖了搖頭,一副鄙夷的姿態展現得淋漓盡致,嗤之以鼻的冷笑道:“冷掌門,各有損傷這話從何說起?我們從未動手,在這里也是出於正當防衛,你們卻是真真切切將我們公司的兩位女孩打傷,現在還在醫院搶救生死未卜。”
“要是你們不給一個滿意的答復,那我們只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師娘可不吃素的,冷豐陽以為自己多大的面子似的,想一句話就將這事擺平,那只能說他做錯了他的春秋大夢!
冷豐陽面色陰沉無比,自己做出這麼大的讓步,對方還在步步緊逼,他做了這麼多年掌門還從來沒有如此憋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