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娘,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別出了人命還不知呢,要是有什意外也好回來抓人!”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要是明天他們不交出人來,老子非要打得冷豐陽那寶貝兒子連他媽都不認得,順便使點心理戰術嚇嚇這幫傻缺。
冷豐陽心理開始犯憷了,他也不知道兒子指使的那兩個混蛋究竟將人打成什麼樣,萬一扯上人命官司,那就很難按道上的規矩辦事,畢竟當今不是古代乃是法治社會,出來命案警察肯定會牽涉進來。
他有史以來第一次想要抽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看上李香君就想這麼明目張膽去觸人霉頭,他也暗怪自己大意輕敵,更恨徐兆彬這個牆頭草,媽的,說什麼柳大烈不堪一擊這樣的屁話。
正是得到了徐兆彬的消息,他才默認了兒子的行為。
要是能夠將柳大烈整垮,他得到的利益比背負的風險要大得多,一來可以成全兒子,免得他整天對李香君那女人念念不忘,二來自己也能將丹鼎派的名字在同行中豎立起來,畢竟茅山派的知名度在當今社會要比丹鼎派大很多。
只可惜一步錯步步錯,現在全盤皆輸。
冷威也害怕起來,平時仗著父親作威作福,身邊的師弟們一個個也都捧著他讓著他,再加上家里有幾個錢,玩過不少女人,也踩過不少男人,所以自信心極度膨脹,自我感覺也良好。
一次無意之中看見李香君後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恨不得立刻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干一次,隨後派人去跟蹤調查李香君,得知她是玄天風水公司的總經理,於是一手策劃了這件事。
以前用這招一向都是順風順水,有些女人甚至知道他有錢後主動獻身,可這次碰到了鐵板上面。
徐兆彬恨不得抽自己幾耳光,和柳大烈認識了三年多,一直以為他無能所以才低調,哪知他卻是扮豬吃老虎,看來低調的人有時候比高調的人更可怕。
冷豐陽壓住心中的怒火,憤恨不已的對冷威說道:“你馬上將那兩個不爭氣的東西交出去,從此劃清界限,明天開始給我在家關禁閉一個月,要是敢出門,老子打斷你的狗腿!”
這樣做無疑是保護兒子的做法,雖然面子折了,但面子與兒子相比屁都不算。
冷豐陽知道就算交出那兩個人,一旦被我查出他兒子冷威是幕後指使,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所以才不得已讓兒子呆在家。
冷威知道父親這次是動了真怒,陰狠的看了徐兆彬一眼,然後以同樣的目光向我投來,他將我和徐兆彬都記恨在了心中,就在我們即將走出乾坤公司大門的時候,冷威不情願的喊道:“等等!”
我和師父師娘三人臉上露出同樣的笑容,然後齊齊轉身。
冷威冷笑著說道:“人可以交給你們,但我事先聲明,這件事與我無關,是徐兆彬看上了柳大師的老婆,一切都是他在背後出謀劃策。”
媽的,把老子害慘了,你也別想好過,冷威將這個大大的屎盆子扣在了徐兆彬身上。
徐兆彬臉上嚇得蒼白無色,麻痹的,事情敗露你狗日的就往老子身上扣屎盆子,去你媽的,徐兆彬心中暗罵了一陣,急忙辯解:“柳兄,你們千萬別相信他說的,我根本就不知有這件事,都怪我蒙蔽的雙眼,才會與這種歹毒陰險的小人為伍。今天,我徐兆彬與丹鼎派再無任何瓜葛!”
說完徐兆彬就急匆匆的離開了,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這種牆頭草不跑才怪。
冷威回自己辦公室向那兩個鬧事的凶手叮囑,讓他們一口咬定就是徐兆彬指使他們那樣做的。
兩人心中一陣失望,事先冷威口口聲聲保證他們不會有事,現在還是將他們倆供了出去,但一想到日後的著落還是點了點頭。
冷威帶著那兩名凶手走了出來,嘴里還不停的罵道:“混賬至極,這兩個王八蛋竟然真的背著我和徐兆彬合謀做出那等無恥之事!”
冷豐陽也很會借坡下驢,笑道:“柳老弟,看來這真是一場誤會,這兩個畜生現在交給你們,你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從今天起他們不再是我丹鼎派的人!”
他們以為這點小伎倆就能洗脫身上的罪孽,那真是太可笑了!
師父沒有理會冷豐陽,對我說道:“小秋,這件事全權交由你調查,誰是主謀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是,師父!”
我走過去將那打人的兩人掃了一眼,就是他們,公司的監控攝錄下來的就是他們,化成灰我也認識。
“告辭!後會有期!”
帶著兩人離開乾坤公司,我回頭對冷豐陽父子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