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林宅只帶了一樣東西,就是那張照片。
和林風分手之後,我便直奔商場,拿著照片挨家挨戶的問,這個年代想買三十多年前的衣服,簡直比登天還難,跑了四五家商場,小腿都快抽筋了,也沒能找到我想要的。
“大叔,這種衣服我還是只在電視里看過。”最後還是店員的一句玩笑話點醒了我。
“謝謝您嘞。”我興奮的丟下一句感謝之語,在店員愕然的眼神中衝出了商場,打車直奔影視基地。
雖然跑了幾十公里,死乞白賴的和劇組磨破了嘴,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找到了我想找的東西,幾乎一模一樣。
“萊茵酒店已被我包場,絕對不會有人打擾你,剩下的事交給你了。”林風的效率比想象中的還要高。
我打車直奔萊茵酒店附近而去,同時撥通了丈母娘的電話。
“媽,晚上有空一起吃個飯嗎?”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小凡,我現在沒有心情,等處理完林家的事再說吧。”丈母娘的聲音很疲憊。
“如果你知道是在哪,肯定不會拒絕了。”我笑道。
“在哪都沒心情。”丈母娘一點面子都不給我。
“萊茵酒店。”我也不再繞圈子,直接說出了地點。
電話那頭忽然沉默了,良久之後,丈母娘才再次開口:“你怎麼知道那個地方的?”
“我知道的不止這些,今晚七點,不見不散。”我應了一句便掛了電話,言多必失,反正丈母娘的胃口已被我釣了起來,不怕她不來。
我在萊茵酒店的附近下了車,就近找了家理發館,將照片拍在了桌子上,讓理發師照著照片里的樣子給我剪。
在我的百般挑剔中,歷經兩個多小時,終於將發型做的和照片中一模一樣才滿意的出了門。
萊茵酒店內,林風早已打過招呼,碩大的酒店只留下了一個大堂經理和兩個服務員,其他人一概不見了蹤影。
大堂正中間,便是那面通頂的萊茵河畔壁畫,大廳的裝修以及壁畫和照片中幾乎一模一樣。
“廖先生,林公子已經吩咐過了,您可以先在客房里休息一下,晚餐我們會幫您安排好。”經理客氣的招呼著。
我點了點頭,跟著經理徑直進了客房,而後迫不及待的將千辛萬苦買來的衣服套在了身上,拿著照片仔細的比對,認認真真的模仿者蘇明哲的神態。
我與他的神態本就極其相似,稍稍一調整,連我自己都覺得我們就像一個人一樣,如果容貌再相似一點,簡直可以以假亂真,不過這樣已經足夠了,現在萬事俱備,只等丈母娘過來了。
昨夜沒怎麼睡覺,此刻困意襲來,不知不覺間便躺在床上眯了過去,直到房門被人敲響,我看了看表,已是七點。
“廖先生,客人到了。”經理的聲音傳來。
我應了一聲便起了身,認認真真的洗漱了一番,將發型衣服整理妥當之後才不慌不忙的向樓下大廳而去。
表面上看起來我似乎波瀾不驚,實際上心里早已是翻江倒海,一顆心髒都快從嗓子咽里蹦出來了。
我一邊緩步前行,一邊深呼吸著調整狀態,終於到了大廳。
大廳的燈光很暗,只有正中央的壁畫被兩盞碩大的壁燈照的褶褶生輝,壁畫前立著一具勾人心魄的美麗身影,白色的緊身毛衣配著一條牛仔褲,將丈母娘火辣的身材勾勒的無比誘人。
丈母娘站在壁畫前,直勾勾的盯著壁畫出神,這里肯定能勾起她無盡的回憶。
“每一座古堡,都有一個神話,每一條河流,都有一個傳說,我多想與你一起走在畫中,行在詩里,共去萊茵河畔,寫下屬於我們的傳說。”
我用最柔和的聲音,詠頌著蘇明哲寫給丈母娘的情詩,款款走了過去。
丈母娘的身體微微一震,緩緩扭頭看向了我,當她看清我的打扮之後,整個人都呆住了,痴痴的望著我,眼眶瞬間濕潤了起來。
我的心中慌亂的一塌糊塗,但卻表現的極其鎮定,我慢慢走到她的身前,輕輕的拉起了她的手,柔聲道:“薇兒,好久不見。”
丈母娘緊緊的盯著我,眼神柔情似水,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露出這樣的神態,我的心中竟莫名有些酸楚與醋意。
我輕輕摟住了丈母娘的小蠻腰,丈母娘並未抗拒,她依然痴痴的望著我。
“等有機會我們一起去真正的萊茵河畔好嗎?”我輕聲低語。
丈母娘的身體在微微顫抖,我猜測蘇明哲曾經一定說過一樣的話。
丈母娘的雙手慢慢的撫上了我的肩膀,她將腦袋輕靠在我的肩頭,在我耳邊輕聲呢喃道:“傻小子,你這是何必呢?”
“你不是說過我很像他嗎?今晚你就把我當成他吧。”我低聲回應。
丈母娘沉默了片刻,忽然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肩膀,哽咽道:“明哲,我好想你,我好累。”
我將她緊緊的抱住,低語道:“我也想你,但我更想你過的快樂。”
丈母娘不再說話,她在輕聲啜泣,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她哭,此刻,她身上那種女強人的氣勢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完全就是一個小女人的模樣,我的心瞬間被她融化了。
我不由的將她抱的更緊了一些,用臉龐貼著她的面頰緩緩廝磨,漸漸地,我們的唇越離越近,終於貼合在了一起。
丈母娘沒有絲毫的抵觸,她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雙眸半合,俏齒微張,我的舌頭很輕松的進入了她的口中。
沒有激烈的纏綿,只有柔情的深吻,就像許久未見的戀人那樣,不摻雜任何的邪念,只感受彼此最真摯的愛戀。
我們不知吻了多久,才依依不舍的分開,丈母娘白皙的面龐竟然泛起了紅韻,宛然戀愛中的小女人模樣。
經理已擺好了燭光晚餐,我攬著丈母娘緩緩走到餐桌前,並肩坐在了一起。
大廳的燈又關掉了幾盞,光线越發的昏暗,微弱的燭光只能勉強照亮餐桌,桌邊的我們只能勉強看見彼此的輪廓。
我們端起酒杯,靜靜的品味著紅酒的香濃,誰也沒有說話,十指卻一直緊扣在一起。
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們並未喝多少,卻感覺有些上頭,丈母娘輕靠著我的肩膀,她的身體有些發燙。
“薇兒。”我輕叫了一聲。
丈母娘的身體微顫,擡頭便吻住了我,但很快她便扭開了頭,在我耳邊輕語道:“明哲,我好想做你的女人。”
她的呼吸已然有些凌亂,氣息在我耳畔輕輕流動,勾的我霎時間熱血沸騰。
我一把將她攬進懷中,不由分說便是一頓狂吻,手已不受控制的撫上了她的酥胸。
“別在這里。”丈母娘吃力的扭過了頭。
我點了點頭,直接將她抱起往樓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