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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36章 秋婉茹

都市孽緣龍吸水 wtw1974 3157 2024-03-02 04:52

  她幾乎可以肯定媽媽就是那個意思,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會這麼想,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也經歷過類似的場面了,知道正在跟別的男人親熱時丈夫突然打電話過來時的那種緊張、羞愧、自責的背德感,當然更讓人記憶猶新的是那種心跳加速的刺激感,甚至莫名的興奮感。這種刺激感她太熟悉了,因為就在剛才,老公戴青冠給自己打電話時自己就正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雖然沒有真正歡好,卻也格外刺激……

  如果說當自己第一次看到媽媽跟那個黃毛在車里親熱時自己還感到很氣憤、很不理解,甚至十分的鄙視媽媽的這種背德行為,可現在她似乎有些理解了,因為就在剛剛自己不是也跟別的男人在車里干了同樣的事情嗎?

  看著爸爸落寞、孤單的身影,鄔愫雅突然感覺特別難過,她坐在父親身邊伸手握住了父親的手,同情的看著父親。

  鄔道子似乎感受到了鄔愫雅的那種特殊的目光,於是訕笑道:“你這孩子干嘛用這種眼神兒看著我?搞得好像我多可憐似得,你媽好不容易有個愛好,你就讓她出去放松放松吧。”

  他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鄔愫雅的心里更難過了:父親太疼愛母親了。他哪里會想到自己心中貞潔的妻子此時正被壓在別的男人身下抽肏地嬌喘呻吟呢?

  鄔愫雅終於忍不住了,動情地對父親說:“爸,我去給媽打電話,把她叫回來,她最聽我的話了。”

  鄔道子看著女兒認真的樣子,便點頭道:“好,其實我挺擔心她的。也不知為什麼她一出去打麻將,我心里就總是不安,心慌的要命……”

  “我這就給媽打電話。”說著鄔愫雅站起身來掏出自己的手機,並走向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她要跟媽媽單獨打電話,因為有些話當著爸爸的面沒法說。

  鄔愫雅翻出媽媽的號碼撥打了出去,很快手機里傳來了:“嘟……嘟……嘟”待機接聽的聲音。

  一間鋪著名貴的土耳其地毯的豪華房間內響著輕柔而曖昧的音樂,那音樂聽起來像是在撩撥著人的心弦,聽久了就讓人蠢蠢欲動,會感覺欲望升騰。

  在這間豪華大屋的中央水床上赤條條躺著一對兒男女,好像都已經進入了夢鄉。奇怪的是兩人面上都戴著一張僅僅遮住上半部的小面具。

  那女人極美,約莫三十多歲的樣子,她戴著的精致小面具兩角還插著紫色的羽毛,中間露出一雙長著長長睫毛的媚眼來顯得這位女人格外的神秘、高貴。本已盤起的長發早已散亂不堪,她雙靨潮紅,紅艷的香唇微張,似乎夢到了什麼可怕的夢靨。她全身赤裸,玉體橫陳,肌膚勝雪。胸前一對兒35D的雪白渾圓的豪乳猶如半球,不大的乳暈瑪瑙紅色的蓓蕾乳珠,不過仔細看去似乎那乳尖上還有水跡光澤,甚至還有被牙齒咬過的牙印!這一雙巨碩的雪乳此時正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著。雪白的身子,削肩雕背,豐腴的腰身、豐潤的小腹,如滿月般渾圓的肥臀雪股。這女人睡姿極美,看上去活脫脫就是一個睡美人。

  不過唯一有礙觀瞻的是:美艷女人的兩條頎長的白皙美腿被大大地分開,露出了豐肥鼓脹的恥丘來,鼓鼓的陰阜上稀疏艾草早已不知被什麼粘稠的液體打濕,粘連在了一起。下面那泥濘的莧紅色桃花源洞口翕動,張合著,從玉洞深處流出汩汩白濁粘稠的不明液體混合物來,那汙濁之物順著莧紅色的陰唇花瓣緩緩地流到了大腿根,又流到了青白色的床單上。害得那女人身下的床單已是一大片的愛液水痕,正所謂:春潮帶雨海棠紅。

  略有常識的人一看那汩汩的欲水春潮便知:這女人不久前剛剛經歷過了什麼樣的“磨難”。

  再看那男人:雖也戴著小面具,可從他兩鬢斑白的頭發、臉上的皺紋、身上松弛的皮膚,便可猜出他大概的年齡,此人最少也要五十歲以上了。此時這個老男人也是全身赤條條,正腆著肚子側身摟在神秘、絕美女人的一雙巨碩乳球上。下身一條腿壓在女人的雪白美腿上,側叉開的大腿之間露出了一根軟塌塌的黑光油亮的陽具,那下面肥大的陰囊也干癟了下去。

  突然從屋里的床頭櫃上響起了手機玲聲,那鈴聲顯得極其響亮。不過也許是太過疲憊了,床上的兩個人好像都沒有反應,於是那煩人的鈴聲一遍又一遍的響起,終於女人被吵醒了,她推開老男人捂在自己乳房上的淫爪,又踢開他壓在自己玉腿上的毛茸茸的大黑腿。支起疲憊酸軟的身子,斜靠在了床頭上,然後探手去床頭櫃上的坤包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機,恍恍惚惚地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鄔愫雅。

  看到來電顯示,她一驚,人也清醒了大半。坐直了身體,清了清嗓子後立刻接通了手機。

  “喂?是小雅啊。”

  “媽,你怎麼這麼半天都不接電話?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都急死我了。”

  原來這個戴面具的神秘女人竟是秋婉茹?不過此時她下身蜜穴里流淌著汙濁之物的樣子實在是跟她平時的高貴、冷艷、賢淑的形象相差甚遠啊?

  “哎呀,打個麻將能有什麼事?小雅,你別擔心媽媽了,我好得很。”秋婉茹道。

  “媽,你快點兒回來吧,我好不容易回家來看望你的。”

  “什麼?你回咱家了?和戴青冠一起嗎?”秋婉茹驚訝的大聲道。

  旁邊那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其實早就被手機吵醒了,又被秋婉茹推掉了手掌,踢掉了大腿,於是也坐起來靠在床頭靠背上,點上了一支香煙吞雲吐霧了起來。他本來沒有太在意秋婉茹的通話,以為又是她老公來催她回家,這種電話他老公從昨天開始就已經打過好多次了。可是當他聽到“青冠”的名字時腦中如被雷擊:“老天啊,青冠?戴青冠?不會是我們警察署的那個戴青冠吧?”

  原來這老男人正是學府路警察署的署長:田文智!正是由於他幫著白總安排了戴青冠值班,所以白總也兌現了承諾,讓他如願得到了欽慕已久的秋婉茹,可以盡情地享用兩天。

  這戴姓本來就不是大姓,那叫青冠的就更少了,估計整個鳳凰城市也就他們警察署這獨一個了。想到這里田文智頓時興奮起來,想聽聽這秋婉茹到底跟戴青冠是什麼關系,於是他把煙蒂掐滅在了床頭櫃上的煙灰缸里,一骨碌就翻身上馬又壓在了正在打電話的光溜溜的秋婉茹身上。他想假裝跟她親熱,實則探聽一下戴青冠與秋婉茹之間的真實關系。之所以他如此執念是因為出於職業敏感,意識到這戴青冠與秋婉茹之間肯定不是普通關系。

  秋婉茹正在聚精會神地跟鄔愫雅通話,突感身體一沉,就被田文智壓在了身下。她先是一驚,接著反應過來怒目而視著推拒著田文智。

  田文智乃床上老鳥兒,像他這種狂蜂浪蝶經常出入花叢之中,所以收服女人的經驗老道。經過這兩天持續不斷地開墾播種秋婉茹這塊泥濘沼澤,他早就對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了,也知道了她的命門所在。所以遇到秋婉茹的拼命抗拒他並不慌張。只一只手撐起側身來,另一只手握著那根有些疲軟的怪異的粗黑肉棒去摩擦秋婉茹的陰唇花瓣和至今還敏感腫脹的陰蒂肉芽兒。

  果然只來回摩挲了十幾下秋婉茹原本掙扎著想要緊閉的雙腿就停止了動作,軟軟地任由他大大地分開來。這下田文智便猛地下沉屁股,那根黑黑的怪屌就嚴絲合縫的壓在了秋婉茹的蜜穴花瓣之中,他開始把整個身體壓在秋婉茹的下體上,並反復頂聳屁股用陽具來回摩擦那至今還水淋淋的莧紅色花瓣,而且還時不時觸碰一下那顆血紅腫脹的陰蒂肉芽兒。

  “啊……你這個老流氓……噢……”秋婉茹終於忍不住下身涌來的陣陣無法言語的快感,用玉手緊緊捂住手機的話筒,然後如釋重負地嬌吟出聲,那淫聲如痴人囈語,又似囀日流鶯,讓人聽了道不出的銷魂蝕骨。

  秋婉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哪里還有半點推拒的意思?田文智趁機把上身也壓了上來,秋婉茹一對兒高聳的豪乳也瞬間被擠壓得變了形。而田文智則如願的把頭貼在了秋婉茹聽手機的哪張俏臉上,於是手機里傳來的鄔愫雅的聲音就清晰地傳入田文智的耳中:“青冠啊,他去值班了。就我自己一個人在家里害怕,所以就回咱家來了。”

  秋婉茹見田文智再沒有什麼進一步的舉動了,便放心地松開了捂著話筒的纖手,對女兒道:“青冠不是從來不值班嗎?怎麼突然值起班來了?”

  “是啊,不過我們結婚兩年來他也就值這一次班而已,他們警察署已經很照顧他了。”

  聽到這里就是傻瓜也能猜出戴青冠與秋婉茹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了,更何況是從警多年的田文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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