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昊天並無大礙,從美國底特律回來,匯報完工作之後,龍昊天自然是急忙忙跟隨小姑媽龍琴清回家。
如今幾女都暫時搬到龍琴清的別墅來了,一個是考慮到龍昊天去美國的臥底身份,一個是考慮到柳妤荷沉嵐都懷孕在身,不管龍昊天的真實身份如何,龍琴清現在作為他的姑媽,又是局長,更是情人,自然要代為照顧,心知肚明這個小壞蛋要建立後宮,她當然要以權謀私先掌握後宮的主動權。龍琴清也和柳妤荷沉嵐胡麗音鄔月韓靜書眾女開會研究過了,除了龍昊天那套房子屬於他老爸龍嘯雲的,不能處理之外,其余房子都趁著現在房價居高不下賣掉,然後就近買塊地皮建造一個莊園別墅。柳妤荷沉嵐懷孕是大事,鄔月胡麗音一人護理一位孕婦,龍琴清請了廚娘保姆專門做飯操持家務,儼然已經是後宮的女主人一般。
見龍琴清從當初的反對,到現在的主動照顧,柳妤荷沉嵐等女差點不敢相信龍琴清的轉變如此之大,不過,看見她每每說起昊天時的那份神情,再想起昊天飛美國之前她媚眼如絲的媚態,沉嵐柳妤荷等女都是明眼人,早就看出來她估計已經沒少享受昊天的澆灌滋潤了。柳妤荷沉嵐樂得偷閒一下,畢竟安胎養胎最為重要,龍琴清前倨而後恭,如今對她們又如此照顧,她倆自然也是感激不已;鄔月本就是帶著女兒前來投靠昊天的,多蒙柳妤荷沉嵐胡麗音等女不吝照顧在先,又蒙昊天的姑媽龍琴清器重叮囑於後,人家對咱好,咱當然也要對人家好,自然是盡心盡力護理好柳妤荷沉嵐,連女兒小囡囡都抱怨媽媽疼兩個姨姨勝過疼她了,不過,小囡囡聽說兩個姨姨都壞了貝比,開心的也就不抱怨了,反而嚷著要和媽媽一起照顧兩個姨姨;胡麗音沒有心思了,兒子洪小宇本來還要補習,虧了龍昊天在美國利用關系搞定一所不錯的大學,洪小宇直接去了美國留學,無論是洪通達還是胡麗音的經濟情況,供兒子留學都是沒有問題的,何況現在跟著龍昊天柳妤荷沉嵐把生意越做越大,隨便哪個店分點紅也夠兒子留學的,如今柳妤荷沉嵐有了身孕,心存感激的她自然是百般照顧。
不過,柳妤荷放話了,說將來私立醫院建起來,胡麗音可得重新出山干護士長,胡麗音說要干怎麼也得干院長,護士長就讓給年輕人,讓鄔月干護士長啦。鄔月說自己還是繼續干護士就行,麗音姐干護士長,妤荷姐干院長都是實至名歸。
沉嵐悠悠說道,你們說的都不對,見眾女都看她,她才一臉正經的說道,不管你們誰當院長護士長醫生護士的,最後都得讓龍昊天干院長,干護士長,干護士。
柳妤荷鄔月胡麗音三女立馬羞紅了臉笑噴了,一邊笑一邊啐罵沉嵐不正經,三女一起來咯吱沉嵐的咯吱窩,沉嵐反擊咯吱柳妤荷,四女糾纏著笑成一團。
龍昊天面有愧色拉起龍琴清的柔荑道:“小姑媽,這段時間讓你們擔心了。”
龍琴清搖搖頭,還是那般溫柔如水道:“別說這些了,快快進屋坐下,讓我看看你的傷勢如何。”二人進屋坐定,但見裝飾奢華古朴,一應器物應有盡有。龍琴清衝了一壺茶給龍昊天倒上,細細查探他在美國的傷處,見他多處槍傷,不禁嘆息道:“傷得這麼重,再不調你回來,便連命也丟了,這個家你是不想要了麼?”溫柔如龍琴清說出這種話來就是夠重了。她不說龍昊天扔下一屋子的美女老婆不管,卻格外重視這個家庭,說的龍昊天心中酸澀低頭無言以對。
龍琴清起身坐在龍昊天大腿上偎依在他胸前,柔聲道:“我也知道你的想法不單單是為了劉麗濤,也是為咱們姐妹幾個今後的生活著想。可你有沒想過,若是龍昊天沒了,龍琴清還能獨活麼?還有什麼今後生活可言?”鼻尖盡是那股濃烈而熟悉的男子氣息,又想著姐妹一詞套用在她和韓靜書身上,走之前龍昊天可是說過早晚要她們姐妹倆一床雙飛的,頓時羞紅了臉。連責怪的話說出來都帶著幾分嬌嗔。
龍昊天摟著美人柔軟的嬌軀,聽她說著帶著責備又溫柔的情話,不由摟得更緊,口中應道:“不會了,小姑媽,今後再也不會衝動行事!這一次的教訓實在是夠狠了。”
龍琴清眉開眼笑抬頭凝視龍昊天道:“不會就好!早給你說過咱們是一家人,你不要老是驢子脾氣,什麼事情都不管不顧的。”
龍昊天在她額頭一吻,不見其余諸女問道:“她們呢?都生我氣不見我了?”
龍琴清一指戳在他腦門答道:“你還知道姐妹們生氣?妤荷姐有了身孕,帶著胡麗音一同出差去了,明日應能趕回,你去美國這兩個多月時間,妤荷姐她們開起了內衣連鎖店,歡樂買購物中心,正在准備開酒店,就是去考察連鎖酒店的。沉嵐聽說你要回來不想見你,一個人彈琴自娛,她正在籌劃開辦藝校的事情。她也已經有了身孕,鄔月陪著她呢。”頓了一頓又道:“鄔月還好說,她和我一般的性子,跑去找沉嵐估摸著也是去開導她勸她回來。沉嵐怕也是不會怪你。韓靜書那個脾氣你也知道,她可是放了話,劉麗濤比咱們都重要,以後再也不理你,這些日子我也勸不住!”龍昊天汗顏,劉麗濤最終已經離他而去,若是韓靜書再不理他這還怎麼得了。
龍琴清見他臉色酸楚,也知道劉麗濤的事情傷心太深,趕忙安慰道:“沉嵐發脾氣,你也別當真,可能懷孕的緣故。只是這些日子好好安慰下靜書,敢欺負我妹妹可饒不了你!”
龍昊天對付龍琴清最有辦法,苦惱地搖搖頭說道:“是啊!小舅媽,不但是小姑媽的好姐妹,還是共侍一夫的好姐妹,誰敢欺負來著!”
龍琴清一陣羞惱,不依地推起龍昊天的身子叫道:“還不快去把靜書找回來。再惹惱一個信貸部主任,我看你怎麼收場。”一把將龍昊天推出屋門嘭地關上,躲在門後捂著臉,羞得耳根子都紅了。
畢竟生死關前猶如再世為人,此刻頗有小別勝新婚之感。更何況二女均是少見的古裝,沉嵐一身紫色水月裙,外罩粉色紗衣,長發隨意束起,撫琴之姿清麗脫俗;韓靜書身著粉綾衫,下襯玉色繡裙,得體的衣衫勾勒得腰臀曲线極是誘人。
鄔月卻穿著粉色襯衣牛仔褲,曲线曼妙,美臀豐隆,看見龍昊天,美目嬌嗔,芳心卻是歡喜,再被愛郎一把摟住柳腰,嬌軀也就情不自禁酥軟了。龍昊天摟住鄔月先濕吻一個,兩個多月沒見,吮吸香舌盡嘗香津,色手更是撫摸著豐腴滾圓的臀瓣,慢慢滑下探向股溝之間,隔著牛仔褲也要尋徑探幽。
“不要,人家大姨媽來了,還沒干淨呢!”鄔月慌忙抓住了愛郎的色手,含羞帶怨的嬌嗔道,“這兩天你還是放過我吧!”
龍昊天摟著鄔月行到近前,二女均是不理不睬,沉嵐玉指連彈,一陣琴音脆響之際猶如天籟,韓靜書微眯雙目,似乎聽得甚是享受。
龍昊天聽得沉嵐彈的是一首古韻,心中默默應和:“考槃在澗,碩人之寬。獨寐寤言,永矢弗諼。考槃在阿,碩人之薖。獨寐寤歌,永矢弗過。考槃在陸,碩人之軸。獨寐寤宿,永矢弗告。”《詩經。國風》中的《考槃》,原意是述說高人隱世離凡塵獨居,即使孤單度日也不改寬廣的胸懷與偉岸的形象,誓不違背隱居的高潔理想。可是沉嵐此時彈奏出來,帶著女子的柔美,就像是個怨婦在埋怨丈夫的薄情,惹得她只好獨守空閨卻又期盼丈夫歸來。
龍昊天暗自松了口氣,嵐姐終究還是心疼我的,只是脾氣不發一發,豈不是顯得好欺負?至於韓靜書,一貫好顏面,只要好好哄一哄把面子給足了,消了氣自然就好了。
龍昊天一聲不發在沉嵐面前盤膝坐下,伸手在沐月琴上撥弄幾下試了試音,也是彈奏起來。
他的琴藝還是三年前相好之後跟沉嵐初學,甚是粗糙生澀,琴弦顫抖之間遠不如沉嵐高超美妙渾然天成,可是音律大致還能聽出:“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於歸,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於歸,宜其家人。”這首《桃夭》本是稱贊少女美麗賢淑,出嫁之後定能使夫家繁盛。之子於歸本指的是女子出嫁,用在這里也有龍昊天回家之意。
沉嵐橫了他一眼罵道:“彈得難聽死了。手拿開別髒了我的沐月琴。”見他風塵仆仆,回來之後也不及梳洗便來找她,又聽龍琴清說過他在美國受過槍傷,凶險無比,心中也是不忍。平定了下心情又伸指彈道:“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