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亂動!”夢君奴瑤鼻一陣嬌哼,嬌叱一聲,想必是蕭徑亭這一動讓她失去了殺掉對手的最佳良機。
“不和你們玩了,你們全部上!”
秀岐秀目一寒,手臂一揮。
那些在邊上觀看的武士便蜂擁而上。
卻是秀岐見到蕭徑亭合在一起後,他手下的高手便無可奈何,而且要不是蕭徑亭的兩次移動,夢君奴早已經殺了怪刃老頭。
便不想在拖下去,要一舉株殺二人。
“告訴你們家主人,想殺我秀岐,那可難比登天!終有一日我會讓他知道刺殺我的後果!”
秀岐在一個女子的乳房上狠狠擰一把,俊俏的臉上閃過一絲嘲諷,便飛快轉身走進艙內。
“來不及了!夢你替我攔住這些人,我去抓住秀岐!”蕭徑亭一聲斷喝,也顧不得真氣尚未恢復,腳下一蹬,直直朝秀岐撲去。
“回去!”
那位東瀛高手一刀斜劈而出,無形的刀氣在蕭徑亭面前形成一道屏障,封住蕭徑亭去路。
未待蕭徑亭挺劍刺出,一道繽紛的劍芒閃過,瞬間破開了那道屏障,再刷刷兩劍,曼妙身影一陣美妙的飛舞間,飛出朵朵悅目繽紛的劍花將那位東瀛高手生生逼開,再一個回首劍,便破了背後那支怪刃凌厲的攻勢。
“咦!”蕭徑亭卻是聽到夢君奴一陣驚訝,也來不及理會。
“這丫頭怎麼會那多劍法!”
夢君奴此時使出的劍法卻是蕭徑亭從未見過的,但是蕭徑亭也來不及驚訝,瞧准空隙直飛突過,手上長劍直直刺向秀岐。
秀岐見之頓時加快的腳步,手上卻是俏俏拔出一支短劍。
蕭徑亭瞬間即到,運足真氣凝起目光,聚起心神直直盯住秀岐的一舉一動。
長劍挽起千萬朵劍花,撲頭蓋面朝秀岐罩去,左手卻是暗暗屈指成爪。
那劍勢看來凶狠,但是卻是沒有多少攻擊力,只是用來擾亂敵人心神的,真正厲害的屈指成爪的左手,就在繽紛的劍花散亂了秀岐的目光後,這支左手便會閃電般擊出,牢牢拿住秀岐的手腕脈搏。
“嗯!”
一聲嬌嫩慘哼,蕭徑亭的長劍上劃過一抹血珠,原本就不打算能夠傷到秀岐的長劍卻是立刻刺入了秀岐的胸膛,卻還是蕭徑亭聽到一聲嬌哼立刻收手,那劍才沒有刺入她的心髒。
左手也輕易抓住了秀岐的手腕,入手手腕卻是滑膩無比,垂目望去,卻是那支皓腕晶瑩白嫩,卻是女子才有的手腕。
“你不是秀岐!秀岐哪里去了?”蕭徑亭手上一緊,那個假秀岐頓時一陣慘叫,那聲音嬌嫩動聽,誰說不是女子的。
“哼!秀岐就猜到有人會來刺殺他,早就從陸上走啦!”
假秀岐便也不裝了,換上女子的嗓音,一把扯下頭巾,滿天的如雲青絲垂下,端是一個絕色佳人。
美目瞟了蕭徑亭一眼,立刻移開目光,卻是忽然發現酥胸的衣服被蕭徑亭劃破,露出粉紅的肚兜,一抹血跡還印在雪白的長袍上。
“啊!”
那女子連忙掩住胸前的衣衫,小臉頓時滿是驚駭害怕,想必是擔心蕭徑亭那一劍在她美麗的玉乳上劃破一道大血口,破壞了她美麗的身體。
美目朝蕭徑亭望來也盡是恨意。
夢君奴見狀,卻也放了兩位渾身是血的對手,躍到蕭徑亭身邊,仗劍護在身邊。
那百來位武士連忙緊緊逼上,將二人圍得密不透風,手上的長刀與目中凌厲的光芒皆皆射向蕭徑亭,卻是成了困獸對峙的死角,大船的上空也頓時變得寂靜。
“你趕緊放了這位姑娘!”
一聲斷喝傳來,打碎了滿天的安靜,聽那聲音卻是剛才游水逃出的關索寒,關索寒滿目疑色望了蕭徑亭一眼,喝道:“不然我就殺了這個女人!”
“許嬤嬤!”
蕭徑亭一陣驚訝,面上卻是不露任何神色。
不過此時的許嬤嬤桃腮杏目,竟是十分嫵媚美麗,蕭徑亭要不是以前看過卸裝後的她,肯定認不出此時的她。
心下只有片刻的思考,蕭徑亭也大概可以推斷出蕭莫莫並不在船上,但是至於許嬤嬤為何會被這群人擒住,卻是一下子不敢斷定。
“莫非她也是來救莫莫嗎?”
蕭徑亭目光一轉,眼睛頓時變得頗是下流,直直朝許嬤嬤堅挺酥胸和肥挺圓臀瞧去,再依依不舍收回,瞟向眼前手中的這個女子,笑道:“小兄弟手上的這個雖然風韻猶存,但是還是比不上我手上這個啊,不換!不換!”
“瞎了你的狗眼,一個破書生!”
蕭徑亭手上的女子美目閃過一絲鄙夷,接著換上盈盈笑意道:“這位先生怎麼這麼不智,做這些口舌之爭。我知道你不敢傷我,只要你碰我一根小指頭,我便讓船上的人將你砍肉醬,而且還我爹爹株你九族,將與你相關的人殺得干干淨淨!”
“啊!”
那個美麗女子尚未說完卻是一聲尖呼,接著嬌軀猛地一奔,卻是蕭徑亭運足真氣的手指狠狠戳在她的美臀上,灼熱的疼痛讓她冷不丁蹦起,惡毒的話剛剛要出口,卻是又一陣灼痛傳來,便又蹦起。
直直尖叫了六聲,蕭徑亭方才停手,她卻是連叫罵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是為剛才那些女子報仇的!”
蕭徑亭嘴唇湊到美人晶瑩耳珠邊,道:“我是不會殺你,但是我會一劍劃開你渾身的衣服,讓你美麗的胴體給船上所有的人都看清楚,就和剛才那個下陰藏劍的女忍者一樣!”
蕭徑亭的話讓這女子嬌軀一陣顫抖,小臉驚得煞白,只是眼中的神色變得十分的怨狠,卻也不再開口刺激蕭徑亭。
“現在你告訴我,秀岐到哪里去了?你偷偷告訴我,別讓他們聽見了。”
蕭徑亭見到自己的恐嚇收到了很好的效果,便將火劍放在眼前美人臀溝位置,只要她一陣猶豫便立刻劃開她下身的衣衫,讓她下陰美麗的風景顯露在眾人面前。
“他去蘇州了!”那美人卻也絲毫不顧及義氣了,毫不猶豫說出了秀岐的下落。
蕭徑亭細細估算下,這艘大船開往的方向卻也是蘇州,料想她大概沒有說謊。
便手下長劍,笑道:“你這丫頭真是無情無義啊!好的,我放了你!”
抬頭向關索寒道:“這位小兄弟,你今天可是立了大功那!救回了這個身份貴重的小姐,但是我也不能太吃虧了,你將抓來的女人全部交給我,我全要了!”
關索寒目光朝蕭徑亭手上的女子望來,竟是沒有絲毫的猶豫,手上一松將許嬤嬤一把推來,道:“傳小姐命令,將剛才抓回的人盡數放走!”
卻是機靈得很,也不說出這個小姐的姓氏。
“這些大概都是‘醉香居’里,莫姨的暗藏人馬了!”
蕭徑亭接到許嬤嬤使來的眼色,知道被抓的人都來全了。
見到這些女子面貌皆是秀麗,身上卻是帶著斑斑血跡,想必是打斗間留下的。
蕭徑亭目光逐個掃過眾女子,最後目光卻是落在一個高大如山的大漢上,那大漢瞎了一只眼睛,但是唯一的那支眼睛卻是精光閃閃,在黑暗中也仿佛能射出利芒一般,面目雖是平庸得很,但是看來總有一股威猛凜然的氣概。
蕭徑亭目光瞟到他右手,果然在手指指節上看到厚厚的一層肉繭,道:“剛才射箭的便是這位英雄吧!”
卻也不等他回答,目光瞥向夢君奴,道:“走了!”
蕭徑亭手上脅著那名女子,護著十來人回到岸上的時候,天際已然微微發白。
見到許嬤嬤帶著眾女走出些時候,蕭徑亭忽然豎起食指,真氣一運,一股寒冷刺骨的真氣頓時嘶嘶冒出,目光一瞥趕上的敵人,朗聲道:“在下少年曾經學過幾手陰邪的功夫,這便是‘幽寒指’,被點中著需要三名高手在一柱香時間內,在距離太陽穴於章門穴三寸處,一絲絲抽出寒氣,不然半個時辰內,被點中者必死無疑。”
說罷食指飛快在那女子粉背點上六下,周圍空氣一寒,六道幽冷真氣立即滲入那美麗女子的嬌軀。
蕭徑亭一拍女子粉臀道:“去吧!”
那女子回頭朝蕭徑亭注視一眼,仿佛要將蕭徑亭的面目記在心里,再緩緩走出,方走出十步,小臉便立刻沒有一絲血色,額頭也頓時印上一層幽深的青氣。
“妾身謝過兩位恩人的救命之恩,請兩位報上尊姓大名,我家主人日後必有重謝!”
蕭徑亭目光四處一掃,卻是不見了宴孤衡。
而許嬤嬤諸人卻是沒有走遠,叢路邊樹林鑽出,齊齊拜下。
“請恕妾身不能擅自告訴恩公此中的緣由。需要日後見到我家主人,再作定奪!”
當蕭徑亭問到她們為何被擒時候,許嬤嬤的臉上頓時浮起一片難色,只是面上神色變得更加恭謹。
蕭徑亭正考慮是不是要顯出身份的時候,夢君奴卻是使來一個眼色,小手順便遞過一張紙條。
蕭徑亭接過一看,卻是宴孤衡留下的,上面對救命之恩和不辭而別的歉意只是一筆提過,滿紙的留言倒大多是感慨和蕭徑亭的知己之情。
“宴孤衡?卻是一個有趣的人!”蕭徑亭將那紙條放入懷中,心中不由一陣惋惜。
“我知道秀岐會去哪里?所以你不用問許嬤嬤她們?”
夢君奴不待蕭徑亭問她,便牽著“烏妾”徑直沿著官道走下,美目為難朝蕭徑亭望來一眼,想必是不知道該不該和蕭徑亭共騎一騎,因為剛才蕭徑亭在船上的行為讓她很不放心,她的臀上現在還覺得酥酥麻麻,若是再讓蕭徑亭占上一些便宜,卻是真的不知為發生什麼事情了。
蕭徑亭見夢君奴美目望來,目中一清,從沉思中晃過神來,朝她微微一笑。
夢君奴美目一黯,接著一寒,直直朝蕭徑亭望來,冷冷道:“你是在想我為什麼會解‘美人藍’的毒,是不是與關岐軒的主子有什麼關聯,是不是?”
“是!”
蕭徑亭愕然一笑,目光對上夢君奴冷冰冰的目光,道:“而且剛才對那個東瀛鬼下手極狠,但是後來對那個是怪刃的老頭卻是手下留情,不下殺手!我覺得有些奇怪!”
夢君奴目中微微一變,接著迅速移開目光,一張小臉也頓時冷若冰霜,道:“我沒有必要告訴你這其中的緣由,我本來的就是魔門妖女,做什麼事情,難不成還由得你多嘴不成。”
說罷玉手一按馬背,嬌軀躍上馬鞍,一抖韁繩,“烏妾”徑自撒蹄馳去。
蕭徑亭嘴角一陣苦笑,暗道:“原來那麼聰明絕頂的夢君奴,還是難免有著普通女兒家的小心眼!”
想著,眼前頓時浮起每次自己面色一板,任夜曉便小嘴一咬美目一淒,滿臉討饒的可憐模樣,心底頓時泛起無數的柔情。
“糟糕!夜兒那丫頭還讓我今天給她畫畫那,不知道那傻丫頭會等到什麼時候!”
蕭徑亭抬頭望天,稍稍加快了步伐趕上前去,眼前一暗,卻是走進一片樹林的中間道上。
心中暗道:“但願夢君奴不會跑得太遠了。”
蕭徑亭目光瞧地,腳下飛快掠過林間的大道,帶起一陣陣落紅飄起,暗自運起調息間,卻是發現渾身的內力堪堪能恢復到七、八成,卻是再難往上漲了。
正暗自嘆息間,忽然覺得眼前一亮,視野頓時豁然開朗,卻是走出了那片樹林,遠處的天邊也印上了一層紅霞。
“哧!”
蕭徑亭忽然聽到一陣響鼻,抬頭望去,卻是“烏妾”在前面不遠處,正在悠閒地吃草,烏黑的馬蹄上沾滿了片片花瓣,見到蕭徑亭過來,鼻子一陣通氣便算是打了招呼。
“你家美麗的女主人呢?”
蕭徑亭四下一望,卻是沒有見到夢君奴美麗的身影,便隨口向“烏妾”問道,不料烏妾卻是馬頭一揚,指向一個兩邊開滿斑斕野花的小岔路。
蕭徑亭鼻端輕輕一嗅,野花的芬芳帶著晨起的濕氣衝入鼻中,頓時腦目清怡。
微微閉目後睜開,便小心翼翼踏著斜斜的小徑,拈著輕盈的步履,唯恐碰到了那些不知名的野花兒。
蕭徑亭曲曲繞繞,占了滿鞋的濕露,卻是走到了一條小河邊,抬目一看,身軀一震目中一迷,嘆道:“我道世間哪有如此佳人,原來卻是天上的仙子出落凡塵啊!”
此時,天邊溫和璀璨的陽光稍稍射出一縷,卻是全部投給了在河邊梳洗的俏佳人,那在如雲秀發間輕輕起落的如玉小手,那微微松動的香肩,那如同天鵝般修長驕傲的玉頸,那僅著一條翠綠褲子,彎起完美弧度的圓隆香臀,那豐滿修長的纖纖玉腿。
又哪有一點人間的氣息,更勿論回眸一笑,讓人魂丟神奪的絕世仙顏了。
蕭徑亭不是沒有見過夢君奴真正的面目,但此時卸下易容後的夢君奴。
卻仍是讓他心神一震。
僅有的那一縷陽光漫射在她如同溫玉雕琢的臉上,美得直讓人喘不過氣來,卻不是羨慕她占有了那僅有的一道陽光,卻是妒忌那一縷陽光可以肆意輕撫她那天下最美的容顏。
“你怎麼這麼慢啊!”夢君奴瞟來一眼,嬌聲怪道,卻又轉過頭去對著河水輕輕梳理那如瀑的青絲。
“這丫頭搞什麼鬼”蕭徑亭不由微微驚訝,眼前的夢君奴仿佛忘了剛才自己剛才冰冷的目光和寒霜般的言語。
蕭徑亭輕輕搖搖頭,卻也不去想它,走上幾步在夢君奴身邊幾尺處停下,一股醉人的幽香頓時彌漫在身邊,深吸一口道:“你真是個讓人琢磨不透的女子啊,一會兒是個小氣的丫頭,一會兒是個厲害的女首領,一會兒又是個美麗脫俗的仙子。”
夢君奴也不回頭,只是輕輕嗯的一聲,在如鏡的水面上給蕭徑亭瞟來一道滿是笑意的秋波,道:“你別怪我還在這慢慢吞吞地梳頭,救你莫姨的事情,我自有分寸的。”
“怎麼不叫她我的風騷莫姨了?”
蕭徑亭笑道,想起那個妖媚入骨的莫莫,目光不由朝身邊的夢君奴瞟去,由於美人兒此時是蹲著的,那曼妙的曲线頓時起起伏伏,散發出最迷人的美姿。
蕭徑亭的目光仍是下意識地朝下望去,由於那綢褲薄得很,而夢君奴的香臀又太圓隆肥美,撐得那綢布沒有一絲褶皺,光滑滑的看來仿佛就是白晃晃的香臀美肉。
而且兩瓣雪球中間那道深幽迷人的臀溝處,那翠綠的綢布微微陷入,勾勒出一道讓人心迷神醉的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