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俏佳美目朝蕭徑亭望來驚訝的一目後,輕輕說道:“蕭兄心里面的東西,俏佳忽然覺得看不透哩!”
接著玉手拉著蕭徑亭,玉足輕輕一點便飄向了幾丈外的一棵樹上,就這樣夕俏佳小心翼翼的帶著蕭徑亭飛過不知道多少棵樹後,夕俏佳忽然再一顆茂密的大樹上停了下來,接著美目望著前方的位置,朝蕭徑亭傳音道:“蕭兄,你看!”
其實蕭徑亭再剛剛飛躍的過程中就已經聽見了這里的響動,順著夕俏佳雪白的玉手,蕭徑亭朝前面望去,看見了一個美麗絕倫的背影,而這個背影正是他無比熟悉的夢君奴。
此時和夢君奴站在一起的還有一個人,一個玉樹臨風的男子!
光看背影就可以迷倒萬千少女的男子,一站再那里就仿佛讓人覺得整個天下都被他踩在腳下的男子。
但是蕭徑亭目中卻是一點驚訝的神色也沒有,夕俏佳美目頻頻朝蕭徑亭望來,見到蕭徑亭面上表情沒有表示出一點的憤怒而感到不解。
蕭徑亭微微一笑,就在夕俏佳剛帶來的時候,蕭徑亭就差不多已經知道了是因為夢君奴的事情了。
“師妹,其實在劉銘德被趕出蓬萊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了,但是那邊又脫不開身子!”
青年男子目光緊緊盯著美麗絕倫的夢君奴,輕輕一嘆息道:“沒有想到就那麼晚來幾天,整個渤海劍派就已經完全落在了師妹的手中了!”
此時的夢君奴就仿佛一個充滿魔力的精靈一般,側著玉臉朝那男子嗤笑說道:“難道師兄就真的沒有想到嗎?!師兄這等精通天地經緯的人怎麼會看不出我的這點小把戲啊!”
那青年男子憐惜一笑,目光溫柔的朝夢君奴望上一眼道:“這樣也好,我本來就不想和師妹爭這個魔門宗主的,但是我上面有各位爹爹和各位師叔伯,所以不得不用力去爭取!其實只要魔門統一了,無論是哪宗的人做上這個宗主都無所謂啊!”
接著那男子輕輕一笑道:“況且,我心底下想的其實是讓師妹做上這個宗主!你知道我的志向不全在統一魔門上的!”
夢君奴美目輕輕一轉,笑道:“那師兄現在就回去說,左宗已經歸順了右宗,歸順了我夢君奴了!現在我夢君奴已經是整個魔門的宗主了!”
那男子哈哈一笑,接著側過俊美無匹的面孔朝夢君奴笑道:“如同我是左宗宗主,我肯定一刻也等不及,現在就宣布整個魔門都在君奴小結的麾下了!但是偏偏我只是少主啊!”
接著男子目中閃過一道笑意,道:“不然這樣如何?請君奴小姐暫時收下我這個小兵,大部隊等到日後再來歸降!”
夢君奴狡猾一笑,接著目中閃過一道古怪的神色,朝那男子笑著問道:“我那樣對待你的女人,甚至將她的身子給了別人,你都不生氣嗎?”
“你是說秀情師姐嗎?!”
那男子淡淡一笑。
接著輕輕嘆息一口道:“或許她的心很早就已經在蕭徑亭身上了!她,好像是長得非常美麗的吧!我已經十幾年沒有見過她了!”
“蕭徑亭這樣搶了你的女人,難道你不生氣嗎?!”夢君奴美努忽然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朝那個男子笑著問道。
“哈哈!”
那男子一聲大笑,那神色和笑聲中充滿了驕傲和自信,接著目光緊緊盯在夢君奴美麗絕倫的嬌唇上。
笑道:“那只是我沒有和他爭而已嘛!”
接著面上浮上一道笑意,道:“而且我要的女人,那是要成為天下間最美麗、最優秀的女人!會變心的女人,本來就已經庸俗了!”
夢君奴聞言,美目不置可否的眨眨,小嘴依舊掛著迷人的笑容,使得整個森林的氣息都變得可愛起來。
那男子接著面色一正,英俊無比的面孔頓時也變得冷峻下來,朝夢君奴責怪道:“倒是你師妹啊,魔門統一的大業雖然重要!但是也犯不著要用你的笑臉去迎合他,你知道你這張臉是天下最美麗的臉,只有你心愛的人才能讓她綻開最動人的笑容,憑他的價值怎麼抵得了你那麼美麗的笑臉,他可受之不起!利用一個人也要有限度,難道你就那麼想著要超過我,要戰勝我!因此而不擇手段嗎?!”
夢君奴也不生氣,只是眯起美目朝那男子笑道:“難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蕭徑亭嗎?!”
“就是他,沒有了他,渤海劍派照樣可以落在我們的手中啊!要不是因為他去金陵找武莫辰,現在秀歧王子的兵器已經源源不斷運到中原了!”
那個男子責怪的神色變得更加濃了,接著輕輕一嘆道:“你這個丫頭真是爭強好勝,就是為了讓我低頭!竟然毀了秀情,傷了師弟!還差點讓渤海劍派落入了武莫辰的手中!好,我現在向你低頭,在蓬萊城里我全聽師妹的話,我的人包括我自己任憑師妹發號施令!只要你不耽誤了大事就好!”
“好啊!”夢君奴輕輕笑道,接著美目閃過一道凌厲,道:“那我現在就開始發號施令了!”
那個男子目中忽然閃過一道異芒,朝夢君奴道:“那此事了後,你准備怎樣對待蕭徑亭呢?是殺了他,還是放過他!”
夢君奴美目閃過一道美麗的笑意,道:“這不能告訴你,到那個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等蕭徑亭到了蓬萊城中的時候,東邊的天色已經開始蒙蒙有些曉意了。
所以蕭徑亭索性放慢了腳步在道上走了一圈,等到天亮之後方才回到樓府。
“蕭少爺,您怎麼這麼早回來!小姐和少爺剛剛才進去!”蕭徑亭剛剛走回樓府大門的時候,看門的老人便招呼上來。
“絳玉?!她那麼早出去做什麼?而且還是和樓竹廷一起去的?!”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陣不解,接著朝看門的老人微微一笑,踏著青石道路直接朝里面走去。
雖然整整一夜都沒有睡覺,但是蕭徑亭卻是沒有一點點困意,反而還是精神熠熠的,雙眼比起平常時候好像都要透亮。
但是給人感覺仿佛是透支了所有的精力一般。
拐過一個花園,再繞過一個水池就到了自己的院子了,蕭徑亭正在考慮著要不要回去睡上一覺的時候,忽然聽到那邊有人招呼道:“劍月兄,你好早啊!”
蕭徑亭抬頭一看,竟然是白衣淫賊。
此時的他面色還是慘白,走路雖然輕松平穩,但是絕對沒有了平常的輕盈有力了。
而白衣淫賊的面前站著一個修長浮凸的少女,印入蕭徑亭眼簾的背影曼妙無比,正是樓絳玉。
“這個白衣淫賊怎麼這個時候出來了,這又是一個什麼信息呢?”
蕭徑亭心中暗道,因為自從那天被任劍絮教訓以後,白衣淫賊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了。
“劍月,你回來的剛好,我剛剛要過去找你!”
樓絳玉聽道了白衣淫賊的叫喚後,頓時轉過嬌軀。
見到蕭徑亭美目飄上一道微微的訝色,接著小跑幾步走到蕭徑亭的面前,低聲說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出去了,到哪里去了!”
接著軟綿綿的小手抓上蕭徑亭的手掌,朝白衣淫賊道:“任大哥記得早些回來啊,最好給我帶些好玩的事物啊!”
然後便拉著蕭徑亭朝她的園子走去。
蕭徑亭朝樓絳玉輕輕一笑,接著便朝白衣淫賊問道:“任兄這是准備出去嗎?!”
白衣淫賊面上的肌肉微微一顫,胸口一陣艱難的起伏,然後勉強的朝蕭徑亭綻開一道笑容,道:“是啊,我正准備出去!”
“玉兒,你昨天晚上和你哥哥去哪里了?怎麼今天早上那麼早就已經回來了!”
蕭徑亭走進自己的房間後,便直接在床底下蹲下朝後面的樓絳玉問道。
“亭哥,你這是在做什麼?難道是舒兒口中說的跪床底嗎?!”
見到蕭徑亭蹲在了床底下面,樓絳玉美目不由閃過一道不解,款款走到蕭徑亭的身邊也跟著蹲下說道。
“舒兒跟你說這些做什麼,難道這個小丫頭已經有了男人,也讓她的男人跪過床板不成!”
蕭徑亭雙手在床下的木板飛快動作著,目光朝邊上的美人兒狠狠瞪上一眼,道:“你平常對其他任那麼凶,怎麼對那個臭丫頭寵的沒邊了!”
“胡說?!舒兒才沒有男人呢,那個小丫頭的心早在某個風流郎君身上了!”
樓絳玉的玉手輕輕在蕭徑亭後背拍上一計,接著美目閃過一道笑意,道:“以前哥哥你待我不好的時候,舒兒那個丫頭就說等到哪天你待我好了,肯定要讓你跪床邊,那樣你就會乖了!”
接著小嘴閃過一道不忿,玉手輕輕在蕭徑亭的手臂上扭了一計,嗔聲道:“沒有想到,變乖的卻是人家!”
“你乖得很嗎?!”蕭徑亭雙手在木板上輕輕一按,接著在一個梭子上輕輕一扭。整個攔住床底的木板頓時自動掀開。
“咦?亭哥你在里面藏著什麼東西,難道是一個大美人嗎?!”
樓絳玉這才感到無比的驚訝,雙手按在蕭徑亭的膝蓋上,伸出小腦袋往里面湊,想要看個清楚。
樓絳玉的酥胸實在過於豪碩驚聳了,盡管胸口離蕭徑亭的身子還有一點距離,但是胸前滑膩渾圓的雙丸卻是緊緊壓在了蕭徑亭的大腿上,溫軟滑膩!
而且樓絳玉走進蕭徑亭所住的小閣後,又將身上的披風解下來!
這樣俯著嬌軀,使得兩瓣肥滾的香臀高高撅起,襯托著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看來實在是有些壓迫性,姓甘消魂的讓人噴血。
蕭徑亭艱難的將目光從樓絳玉傲人的曲线收回,抵抗著美人兒驚聳彈跳的香乳帶來的消魂感覺。
伸出雙手將里面的柔軟嬌軀抱出來,朝樓絳玉笑道:“你猜對了,里面真的是個大美人兒!”
接著目光朝樓丫頭的絕美玉臀望上一眼道:“玉兒,你以後千萬不要再做出這種姿勢,會讓男人瘋得吐血一地!”
“哼!”
樓絳玉見到蕭徑亭從床底下抱出來的還真是一個大美女,不由嬌哼一聲,接著聽道蕭徑亭的調侃後,頓時伸出玉手朝蕭徑亭懷中美人兒的大屁股上狠狠打上一掌,道:“這個女人的屁股也大得很啊,你將她藏在這里面多久了?!”
“剛剛幾個時辰!”蕭徑亭隨口應道,接著發現曼兒現在竟然是閉著美目,嬌軀也軟綿綿的,呼吸也比較微弱,竟然是昏迷過去了!
“就算是點了穴道也不應該會昏迷的啊?!”
蕭徑亭心中驚駭暗道,接著微微永壽指按上美人兒瑤鼻下的人中,但是曼兒卻是仍舊沒有醒過來。
蕭徑亭不由把上她的脈搏,片刻後頓時眉頭一皺!
驚道:“她竟然中毒了!”
接著沒有又微微一松,暗道:“還好只是普通的迷藥,並不是什麼會傷性命的劇毒!”
“她們施毒的對象肯定是我,只是我不在,倒是使得里面的曼兒中毒了!”
蕭徑亭心中暗道,接著發現邊上的樓美人兒已經離開了,抱起曼兒正要放在床上,卻是發現樓丫頭正躺在床上。
而且玉臉朝著里面,將絕美誘人的背臀曲线露在了外面。
豐隆飽滿的香臀更是微微拱起。
“天哪!還是少女,但是卻有如此惹火的身材!絳玉這個丫頭絕對是天下第一了!”
蕭徑亭無奈下,便將曼兒放在了前面的大木榻上,便要想辦法解開她身上的迷藥,但是微微一陣思慮後還是朝樓絳玉這邊走來。
“看這個丫頭的架勢肯定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和我說的,只是想要膩著我!但是現在情況緊急不是嬌膩的時候啊!”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苦,接著坐到床沿上朝樓絳玉笑道:“玉兒,你不過來看看這個女人是誰嗎?!”
“不看,看了更加生氣!”
從樓絳玉的說話的口氣中,蕭徑亭發現這個丫頭並沒有在生氣。
接著雙手抓上美人兒的香肩,將玉人扶起,道:“玉兒,我有正事要和你說!”
接著目光望向美人玉足上的明珠繡鞋,道:“你這丫頭,這是我要睡覺的床鋪,你竟然連鞋子都不脫就躺上來了!”
樓絳玉雖然坐起了身子,但是卻是半仰著嬌軀,兩只玉臂支在床上,使得胸前的插雲雙峰更加堅聳傲人!
聽到蕭徑亭的輕責後,不由嘟起小嘴,輕輕抬起一只玉足朝蕭徑亭說道:“你幫我將它們脫下來!”
蕭徑亭握著美人兒的腳裸,輕輕脫下繡鞋,美人玉足入手滑膩動人,柔弱無骨一般,蕭徑亭心動下想要再摸幾下,不料樓絳玉卻是玉臉一紅,嬌軀微微一顫便飛快縮了回去,朝蕭徑亭諾諾說道:“癢……癢的很!”
“玉兒,你昨天晚上和你哥哥去了哪里了?”蕭徑亭面色一正問道,接著便抓起美人兒的另外一只玉足,脫下了美麗的小繡鞋兒。
“不告訴你!”
樓絳玉頓時撅起小嘴,美目閃過一道驕傲和嬌寵,甚至隱隱有種期待蕭徑亭懲罰的神色!
接著更是挑釁道:“你不要妄想我大哥會告訴你,我讓他不要說,他死也不敢說的!”
蕭徑亭微微一笑,接著一手猛地抓住美人兒晶瑩小巧的玉足,另外一手再腳底下輕輕一撩。
“啊!”樓絳玉一聲驚呼後,美麗的嬌軀竟然從床上彈起,然後玉腿拼命用力想要縮回去。
“你現在說還是不說!”
蕭徑亭將美人兒的玉足高高舉起,另外一手方才距離腳底不足一寸的地方,笑道:“待會兒我會不停的撓,你說還是不說啊?!”
“不說,就是癢死了我也不會說的!”
樓絳玉嬌喘吁吁的朝蕭徑亭嘟起小嘴,厲害說道,只是美目種的媚波變得更加嫵媚起來,玉齒輕輕咬住下唇,美目朝直直望再蕭徑亭的面上。
“到底是什麼事情呢?!讓這個丫頭隱隱那麼自豪,而且有種向我討好的感覺!”
蕭徑亭心中暗道,接著五只手指如同彈琴一般朝美人兒潔白如玉的腳底彈去。
“啊,咯咯……!”
樓絳玉整個嬌軀頓時不停的蹦起,小嘴驚呼不已。
兩只玉手撲騰的想要朝蕭徑亭身上撲來,但整個嬌軀卻是酥軟的一點力道也沒有。
“好哥哥……親親哥哥!心肝郎君啊,玉兒夠了,玉兒真的夠了!你饒了你的乖玉兒吧!你再弄人家,人家都快要哭了!”
掙扎道後面,樓絳玉再也沒有一絲力氣,驚呼的聲音也待了意緒蝕骨的呻吟,還有一點點泣聲。
蕭徑亭聽後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但是還是將美人兒的玉足握在手中。
見到此時的樓絳玉已經是媚眼如絲,兩只玉臂再也支撐不住,上半身嬌軀慵懶的躺再床上,驚聳的酥胸不住起伏著。
美麗的臉蛋泛著惹人遐思的紅暈,更是顯得美麗不可方物。
美目雖然流出了一許淚水。
但是美眸的本身也媚的仿佛要流出水兒來。
“哥哥,那些事情人家還是不告訴你的!”
平下嬌喘後,樓美人兒狠狠朝蕭徑亭嗔來一眼,接著驕傲的撅起小嘴說道,接著玉臉一紅,細聲道:“剛才哥哥弄的人家好舒服!你手指輕輕撩過人家的腳底,人家的心里仿佛被一個羽毛兒輕輕一撥,接著整個身子都又酥又軟了!”
“那以後你嫁過來的時候,我就不和你做那床事兒,我光撓你腳底就夠了!”
蕭徑亭對美人兒雪白噴香的玉足輕輕吻上一口。
接著放在懷中,目光一正道:“好了玉兒,現在我和你說正事,昨天晚上我……,玉兒,說正事!”
原來美人兒的另外一只玉足卻是放在自己的胯間,柔軟溫潤的玉足更加輕輕撫弄著。
“不嘛!”
樓絳玉美目浮上一道羞意,膩聲說道!
接著玉足撫慰蕭徑亭胯間的動作更加飛快用力起來。
讓蕭徑亭腹下一熱,胯間頓時猙獰凶猛而起,惹得美人兒輕輕一聲嬌呼,然後無力的支撐起身子,另外一只玉足掙脫蕭徑亭的懷抱,輕輕撫上蕭徑亭的面頰。
“玉兒,你心里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蕭徑亭見到美人兒擺出一副非要勾引你的樣子,心中一動。
聲音不由變得更加溫柔起來,接著雙手抓住美人兒的玉足。
見到美人兒咬著小嘴輕輕搖頭,不顧蕭徑亭的話,伸直兩只玉足勾上蕭徑亭的腰間,然後兩只玉手用力一撐,頓時將肥美圓滾的香臀坐再蕭徑亭的腿上。
“我昨天晚上已經將你的蘇瑞施師兄抓起來了,而且已經說通他向著我們了!”
蕭徑亭任由美人兒的玩耍著,自己說著正事,接著眉頭一皺朝樓丫頭道:“今天方劍夕和任斷滄就要來了,你就讓樓竹廷去接待他們!你就住在你自己的房間里面不要出來知道嗎?還有就是多派一些人守在你的院子外面……,現在的渤海劍派命懸於一线之間,一觸即發,十分危險!寶貝啊,你聽見我說話沒有?!”
“咳!你眼眶紅紅的,昨天晚上肯定沒有乖乖睡覺,我現在有事出去,你乖乖躺在這里睡覺啊!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蕭徑亭說完了自己的正事後,便要起身朝外面走去。
“嗯!不要走!”
樓絳玉頓時坐起嬌軀,接著身子一軟便滾入蕭徑亭的懷中,兩瓣柔軟的香臀兒更是擠在蕭徑亭的大腿上,兩只柔軟的玉臂緊緊抱住蕭徑亭的腰際柔聲說道:“好哥哥,你配著我說說話兒?!”
樓絳玉美目仰起望向蕭徑亭溫柔問道:“你知道人家是什麼時候愛上你的嗎?!”
“不知道!”蕭徑亭心中泛起一陣溫柔,雙手輕輕的撫摸著美人兒的粉背。
“第一次見到哥哥的時候,就是在玉溜山你偷看人家洗澡的時候!”
樓絳玉此時面上的嫵媚氣息盡去,換上盡是蝕骨的溫柔,接著一只玉手輕輕伸進蕭徑亭的胸膛撫摸著蕭徑亭胸膛的肌膚,美目痴迷細聲說道:“你給人家畫的畫兒真美啊,就和你帶人家去的那個仙境一樣的美!可惜那個地方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去過了!”
“那個時候,哥哥你就仿佛一陣風一般!那樣的瀟灑,那樣的不拘,仿佛整個天下的事情你都不方再心上一般,仿佛什麼事情也攔不住你一般!那個時候人家就被你迷住了,那天回去做夢也就夢到了哥哥!”
樓絳玉美麗的臉蛋頓時陷入回憶中,接著美目一淒,道:“但是後來,後來哥哥的眉頭越皺越緊,笑容也不那樣瀟灑輕松了!眉宇間的痛苦和壓抑也越來越深,哥哥身上的擔子和心里的痛苦也越來越深,百般的痛苦糾結在一起後!哥哥簡直讓人心疼得仿佛要用盡所有的力氣,所有的溫柔去撫平你眉宇中的暗紋!”
“或許那時候讓哥哥難過的,還有玉兒的不懂事!”
樓絳玉輕輕一笑,道:“但是玉兒現在懂事了,就算想盡所有的法子,犧牲所有的東西,也不想見到哥哥有一點的不快活!”
蕭徑亭心中一動,目光緊緊望著樓絳玉,面上的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正要問出心中的問題。
“咯咯!”
樓美人兒忽然一聲輕笑,接著朝美目閃過一絲嫵媚,美麗絕倫的臉蛋上滲透出一股迷人的紅暈。
嘴角的笑意頓時撫上一絲蕩意。
膩聲道:“好哥哥啊,你看過玉兒的身子,那你摸過玉兒的身子嗎?!”
沒有等到蕭徑亭說話,樓美人兒拉著蕭徑亭的手掌摸上自己的玉乳,輕輕問道:“玉兒的身子,哥哥喜不喜歡!我聽秀情說個俄國喜歡大乳的女子,而且哥哥更加喜歡大屁股的女孩,人家的屁股就大得很哩!”
說罷美人兒輕輕分開來兩只豐滿渾圓的大腿,拉著蕭徑亭另外一只手摸向自己的下身,輕輕一陣呻吟後,將兩只玉腿用力夾緊,然後輕輕扭動著蠻腰滾動著顫巍巍的香臀,讓蕭徑亭感受它們的圓滾肥嫩。
“人有時候真是非常奇怪的啊!”
樓絳玉美麗絕倫的玉臉上沒有一絲淫蕩,只是充滿了溫柔,美目望著蕭徑亭喃喃自語道:“在以前,我曾經覺得所有的男人都是卑拙的!而我的身子、我的臉又長得這麼美!所以我的身子只能我一個人能看,一個人能碰!要是有男人碰了我的手指頭一下,我懷疑我都會惡心幾天的!”
見到蕭徑亭充滿疑惑的目光,樓絳玉咯咯一聲嬌笑後,接著緩緩吐出嬌嫩的小香舌,那小香舌又軟又甜,美人兒玉手熟練的摸索到蕭徑亭面具的幾個邊角,輕輕的揭落下來,然後柔軟香甜的舌頭輕輕舔上蕭徑亭俊美無匹的面頰,最後將小舌頭伸進蕭徑亭的嘴巴,甜甜的吮吸著他口中的津水,就仿佛花蜜一般。
長長的一計深吻後,美人兒小嘴輕輕噬咬著蕭徑亭的耳朵,柔聲道:“可是當愛上一個人後,卻是想著時時刻刻都膩著他!無論是自己的乳房兒還是屁股兒,長得再美也不是自己的了,只是拼命想著用她們的美麗來勾引哥哥,來討好哥哥!”
沒有等到蕭徑亭去想玉人這些話背後的一絲,樓美人兒忽然一咬玉齒,柔軟的小手竟然探到蕭徑亭的胯間,將小臉俯下,伸出小香舌,嬌喘吁吁道:“好哥哥,它好凶哩!人家想親親它……”
“從今天開始,小姐院子外面要用最心腹的衛士守在那里!”
外面的青石道上,蕭徑亭一臉嚴肅的吩咐著邊上的李月青,道:“還有在小姐花園的四周裝上十具以上的機關連環弩,所有的閒雜人都不可以接近小姐的院子!”
李月青在邊上一一記著,蕭徑亭皺起眉頭問道:“樓竹廷呢,怎麼這幾天都沒有見到他?!”
李月青張開小嘴待要回答,蕭徑亭忽然揮揮手道:“算了,他肯定去忙了!”
接著繼續吩咐道:“凡是白衣淫賊他們招進來的弟子全部打亂以後分到外面的碼頭店鋪去!不能留下一個在府上,就算是蘇臨礁的人也想辦法調走,反正最後大部分的人都要是自己的心腹武士!最近這段日子中樓府的守衛要達到往常的三倍,而且只要發生異常,就算是渤海劍派自己的弟子,命令下來後也照樣格殺勿論!”
邊上的李月青頓時皺起柳眉道:“前面幾條都可以做到,但是想要調走蘇臨礁的心腹弟子困難的很,因為雖然宗主有令,外姓弟子下面的眾弟子除了嫡傳弟子外,不可留在樓府。但是自從宗主不怎麼管事後,蘇臨礁已經派來大量的外姓弟子駐守樓府。想要遣走她們只怕不怎麼可能!”
蕭徑亭頓時目光一閃,便要說話,忽然覺得長長的青石道上傳來一陣氣勢驚駭的腳步聲!
抬起頭朝前面望去,頓時見到幾十匹駿馬朝自己飛奔而上,上面騎著都是面貌英武衣甲鮮明的武士,為首幾個都是千衛以上的將階。
轉眼間,數十騎已經飛快馳到蕭徑亭面前,為首一人飛快下馬走到蕭徑亭面前躬身拜下,正事那個年輕有為的千衛將軍。
“奉李莫遙將軍命,末將特帶一千飛雲衛來貴俯聽憑蕭公子調遣!”那個年輕的將軍面上有著掩飾不住的幸喜。朝蕭徑亭爽聲說道。
蕭徑亭心中頓時一喜,接著看清楚這個年輕的將軍已經不是千衛將階,而是升到了從四品萬騎將軍了!
不由笑顏和色的拉過他熱情招呼,接著也順便分配了駐守的任務。
“蕭兄,蕭兄!”
就在蕭徑亭腳步飛快朝外面走去,要去辦理重要事情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而那叫喚聲音也充滿了熱情,蕭徑亭不由停下腳步。
連易成從後面趕了上來,面色紅潤興奮,絲毫不見了昨天傍晚回來時候的壓抑和難過。
蕭徑亭不知道昨天夢君奴和連易成說了什麼,但是今天瞧他這樣的架勢,恐怕心結是已經解開了。
“連兄想通了嗎?恭喜啊!”見到眉宇間充滿了自信的連易成,蕭徑亭不由笑著招呼道。
連易成訕訕一笑,接著說道:“我昨天晚上整整想了一夜,後來我發現盈盈那樣也是為了我好!沒有她的指點,我還是一個沒有出息的紈絝子弟,更加別說能夠做上家主繼承人了!既然她是為了我好,又比我聰明,為何我索性不聽她的呢?!”
蕭徑亭眉頭不禁一皺,接著笑問道:“難道連兄很想做這個家主嗎?!”
連易成頓時面容一愕,接著朝蕭徑亭輕輕一笑,嘆息一口道:“不,我一點也不想做這個家主啊!只是盈盈她希望我有出息,而我心里也憋著一股氣,憑什麼那些人都那樣的瞧不起我,其實我本身是不想做這個家主的,我更加寧願……”
見到蕭徑亭微微一笑,連易成望向蕭徑亭的目光頓時變得真摯起來,訕訕笑道:“我怦怦直跳茫的人,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從福建道金陵的時候,我看到任伐逸兄那麼的穩重勃發,我就想著做出息的世家子弟!但是後來見到蕭兄這樣的瀟灑不拘,便將蕭兄當作了自己的偶像了!眾人中唯有蕭兄待我真誠,所以我到現在還是想著如同蕭兄一樣逍遙江湖!”
“我可一點都不逍遙啊!”
蕭徑亭不由笑道,接著目光閃過一道異色,朝連易成笑問到:“但是盈盈想著你和令尊一樣,成為一代宗主,所以連兄便舍去逍遙江湖的理想咯!看來朋友終究是比不上……”
連易成頓時窘得滿臉漲紅,接著目光認真的朝蕭徑亭望來急切說道:“蕭兄,雖然我愛極了盈盈!但是有朝一日要是蕭兄有事,我就是拼了性命,也不會辜負了你對我的看重,不會褻瀆我們倆的朋友之情的!”
蕭徑亭心中不由微微一陣抽搐,接著輕輕一笑到:“我們不說這些了,你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是你爹來了!”連易成這才記起自己來的目的,拍拍腦袋說道。
“連我都不知道我爹爹是誰呢?是蕭石來了吧!”蕭徑亭呵呵笑道。
連易成訕訕一笑道:“對,是蕭石老前輩來了,他是跟著任斷滄伯父一起來的!”
蕭徑亭神情頓時一動,皺起眉頭道:“難道是任斷滄提出要見我的嗎?方劍夕可來了沒有?”
“不是,是蕭石老前輩讓你去見客人的!”
連易成連忙回答道,接著朝蕭徑亭投來一道曖昧的笑容道:“這次和任斷滄伯父一起來的還有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孩,這個女孩蕭兄熟悉得不得了!”
見到連易成神秘兮兮的模樣,蕭徑亭狠狠瞪去一眼,道:“那個姑娘就是辛憶,對不對?而且邊上還跟著李簫沁和任伐逸對不對?!”
連易成面上微微一陣驚訝道:“蕭兄怎麼知道的?你怎麼不猜是任夜曉小姐呢?!”
接著見到蕭徑亭眉頭微微一皺,不由笑道:“我看得出來辛憶姑娘是孤身過來的,不是和任伐逸或者是李簫沁同來的!”
見到蕭徑亭目光好奇,連易成微微得意笑道:“我知道蕭兄肯定會關注這一點,所以特地觀察了辛憶姑娘的行裝,發現她身邊還有一匹白馬!而且面色微微有些憔悴,肯定是從陸路感到蓬萊的。而李簫沁和任伐逸他們都是走海路來的!”
蕭徑亭微微一訝,接著朝連易成笑道:“連兄啊,你其實聰明的很!”
雖然無比的別扭,但是蕭徑亭還是走到蕭石面前拜下,叫了聲父親。
盡管蕭徑亭這個兒子裝得不是非常的像,但是蕭石這個父親卻是像得很了。
瞧向蕭徑亭的目光就是父親瞧向兒子的目光。
充滿了慈愛和教誨!
充滿了對兒子的驕傲,又是表現的微微有些虛偽的謙虛。
“這位便是蕭賢侄嗎?!”
任斷滄呵呵笑著朝蕭徑亭細細看來,看那神色仿佛一點也不懷疑蕭劍月就是蕭徑亭一般,神情言語間沒有一絲的虛假。
這倒是讓蕭徑亭心中懷疑起來。
這個任斷滄到底是不是已經認出了自己。
蕭徑亭招呼完任斷滄後,便朝室中四處一顧,只看見了坐在辛憶邊上的李簫沁,並沒有看見蜀山劍派的李鶴梅。
蕭徑亭目中微微一陣驚訝,接著恍然悟道:“李鶴梅算來鶴李莫遙室同僚,而且李松濤也在那邊養傷,想必他是去李莫遙那邊商量事情了!”
“劍月兄,你好啊!”
蕭石拉著蕭徑亭四處介紹滿室的客人,蕭徑亭發現幾乎大半個江南武林的重要人物都來了!
當介紹到任伐逸的時候,這個江南武盟的少主畢竟大方得體,站起挺拔的身子朝蕭徑亭微笑著招呼道,英俊面上的笑容也顯得無比的迷人。
蕭徑亭回禮後,任伐逸便轉過目光朝邊上的辛憶柔聲道:“辛憶師妹,這位便是樓府的蕭劍月蕭師兄,你起來見見!”
辛憶聞之,美目淡淡朝蕭徑亭面上望來一眼道:“劍花宮辛憶見過蕭師兄!”
蕭徑亭望著辛憶顯得憔悴的美麗小臉蛋兒,發現曾幾何時,這個小姑娘美目中的美好和單純已經被一層淡淡的憂愁和憂郁所籠罩了,心中一柔,蕭徑亭笑著問道:“辛憶師妹好,你師傅呢?師妹可知道她去了哪里了,怎麼沒有一道來蓬萊啊!”
辛憶聽到蕭徑亭的問話後,靜靜的說了聲我不知道,便坐回位置中。
“媽的,楚皺言這個王八蛋怎麼也來了?還有公牧潘、顏公度……”蕭石怦怦直跳的介紹著室中的每一個人物,這讓蕭徑亭聽得越來越是心驚!
而蕭石介紹得極是詳細也是另有深意,這里面的人物大都是一派掌門,而且除了李鶴梅以外,其他全部多時任斷滄的一系高手,更加直接說是方劍夕一系的高手!
“這些都隨時可能成為敵人的啊,而李鶴梅這人城府極深,哪有那麼容易為我所用啊!”
介紹到後面的時候,蕭徑亭的嘴角幾乎露出一絲苦笑了,接著見到了一派宗師模樣的關歧軒還有關索寒二人,蕭徑亭心中更是驚呼,暗道:“太夸張了吧!關歧軒當初在上兵世家的那場大戰中,雖然隱瞞了武功也隱瞞了面貌,但是知道是她關歧軒的人肯定有,他竟然這樣明目張膽的和任斷滄一起來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終於介紹完了所有的客人後,蕭徑亭和蕭石兩人方才坐回到主位中和眾人開始寒暄起來。
而此時眾人談論的主題絲毫不涉及到渤海劍派,談論的中心竟然是前段日子在金陵被人不屑鄙視的連易成。
在幾個月之前還是讓所有人嗤笑不已、毫不理會的連易成!
現在在眾人口中卻是稱贊不已,就聯楚皺言那樣毒蛇一般的嘴巴也是滿口抹蜜一般。
連易成畢竟沒有什麼城府,雖然在父親的指導下大方得體,但是面上那絲興奮的潮紅還是忍不住滲透出來,眉宇間的得意也隱隱顯露了出來。
“我這三兒子連易成腦子雖然愚笨,但是為人還算忠厚!待人也還算義氣,所以再三考慮下,我還是將寒家的重擔交給了他!”
連邪塵趁機拉著連易成讓他結識江湖上的頂尖人物,面上也不掩飾對兒子的疼愛,最後和連易成回到自己的位置朝眾人笑道:“我這個兒子只能是守成的主兒,所以以後連家還要靠各位兄弟多多成全咯!”
言語中的意思再明白沒有了,連易成肯定沒有擴張江湖的野心,所以江湖上的門派也用不著小心提防,更加不用和連家為敵了。
蕭徑亭表面上雖然在聽著眾人說話,但是心中卻是在打著不同的主意。
但是這無聊的談話仿佛無窮無盡一般,直讓蕭徑亭心中焦急無比,念這要去做的事情,不由頻頻朝蕭石遞去眼色!
“諸位師叔、師伯安好!樓竹廷過來拜見,沒有想到家父的喪事竟然讓這麼多的前輩過來,真是讓晚輩惶恐不已!”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接著樓竹廷瀟灑的身影走進了大廳。
蕭徑亭發現,當眾人聽到樓竹廷叫出自己名字的時候,面上皆是閃過一絲不屑。看來樓竹廷浪蕩的名聲是傳揚在外的。
等到樓竹廷進來的時候,眾人雖然嘴上客氣,但是神情間卻是大不以為然。
也只有任斷滄和連邪塵少數幾個人站起身子,其他人大都是坐在位置上打個哈哈而已。
比起剛才的連易成,樓竹廷的待遇可是也寒磣上許多了,而且他還是這里的主人。
樓竹廷也不以為然,走到蕭徑亭的身邊坐了下來,朝眾人抱拳行禮,看來確實沒有什麼禮數。
“什麼,她們都是以樓臨溪的喪事為借口來蓬萊的,樓臨溪死的消息什麼時候被公布出去的!”
片刻之後,蕭徑亭方才驚駭的晃過來,這麼多的事情簡直讓他的腦子差不多都接近短路了。
“樓竹廷這個真主人來了,我就可以走了!不然真要來不及了!”
蕭徑亭心中變得更加急切起來,不停的看著外面的天色,仿佛要故意讓人看出他的焦急一般。
但是所有的人就仿佛沒有看見一般,就連一邊的樓竹廷也是笑著回答眾人的隱隱帶有譏諷的語言。
仿佛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蕭徑亭這邊,不過在父親的喪事上,他還是這麼大小不拘,想不給人看作不孝也不可能了。
“任伯伯,任夜曉姐姐來了沒有?”
就在蕭徑亭准備起身朝眾人告辭的時候,忽然從外面傳來一聲充滿驕傲的嬌嫩聲音,那迷人的香風吹得眾年輕男子眼中一亮。
接著一道絕美曼妙的身影跑了進來,正是美麗絕倫的任劍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