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些小子還都上來了,他們拿出了身上藏的刀,向我刺來。
嚇得那三個女孩跑進了里面,躲在胖廚師的身後,所有的食客早就跑了。
我不假思索,忙持起了椅子,左推右擋,瞅准機會就狠砸,不一會就把四五個小子的刀打飛了,並砸倒了兩個小子。
剩下的五個小子見勢頭不對,忙持起了椅子向我砸來。
我躲閃著,瞅准機會就是一腳踢出,要不就狠狠地砸他一椅。
這幾個都是小角色,我在吳老板和邢胖子火並的現場都經歷過真槍實彈,所以沒用十幾分鍾,他們都躺在地上了。
我毫發未損,只是衣服被割了好幾道口子。
他們痛苦地叫喚著,不敢走,怕我繼續攻擊他們。
我左腳踏著帶頭的那個人,讓他掏錢來賠償飯店的損失。
他掏出了幾千元遞給了我,沒有講話,這小子一看就是經過大場面的人。
我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這些人相互攙扶著,東倒西歪地走了。
上車時,一個小子看著我說:“好,你夠狠,你等著!”說完,開著車遠去了。
我抖了抖身上的灰屑,那三個女孩和胖廚師跑了出來,翹著大拇指稱贊我。
夸了我一會後,她們又滿臉愁雲,倩雪說:“完了,惹上大麻煩了,這些人是當地最大的一個幫會的,我們該怎麼辦呢?”小紅說:“要不我們收拾東西逃吧。”我攔住了她們,說:“相信我,我是見過大場面的,不怕他們,我守在這里,等他們的老大來時,我和他談一談。”三個女孩不相信地看著我,胖廚師卻跑了,他說:“對不起,我可不想陪你們送死。”三個女孩嚇得問我:“哥,行不行啊?我們快要嚇死了。”我說:“放心吧,我自有退敵之策,相信我好嗎?”這幾個女孩驚魂未定,不知如何是好。
我看到外面站了一些看熱鬧的人,他們知道惹了這些人的後果是什麼,都想看著我們是如何被那些人處理的。
三個女孩嚇得不知所措,又一次想走了,我說:“沒事,你等著看吧,一會不用打架的。”我的話剛說完,幾輛車駛了過來,停在了門前。
門一開,衝出三十幾個人,他們拿著大砍刀,橡膠棒,雄赳赳地衝進飯店里了。
女孩們嚇得早就鑽進了床底。
我坐在餐桌邊,喝著茶。
為首的一個光頭進來了,後面簇擁了一堆凶神惡煞的人。
光頭不著急,他瞪著我,說:“兔崽子,老子問你,是你打了老子的人嗎,說,你是那條道上的?”我淡淡地說:“光頭大哥,你不要生氣,你們的那幾個人進來就要強-奸開飯店的這幾個女孩,我作為她們的朋友,能不管嗎?”光頭氣咻咻地吹胡子瞪眼,他喊道:“你小子反了嗎,你不想活了吧,說吧,你有什麼遺願,說吧。”我說:“我先打個電話。”其實,我早就想好了如何退敵。
我給柳老師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情況,柳老師說:“好,我來處理吧。”不一會,光頭的手機響了,他忙接了起來,看他那點頭哈腰的樣子,可知來電方一定不簡單。
不一會,他放下了電話,忙雙手抱拳對我說:“哥,對不起,大水衝了龍王廟,我不知道你是左大哥的朋友,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都是我的錯,我沒約束下屬,請你原諒。”那些馬仔們忙把武器收起來,恭敬地看著我。
光頭吼道:“兄弟們,我有言在先,要是誰再來這里鬧事,我定斬不饒。”這些人忙道:“不會的,大哥,放心吧。”光頭非要拉我喝酒去。
我說吃過了,他不聽,說:“給兄弟賞個臉好嗎,左大哥的朋友來這里,我不招待,還是人呢嗎?求你了,哪怕你喝一杯酒!”他再三邀請,我看盛情難卻,就答應了他。
他高興地搓著手,邀請我快走吧。
我上了自己的車,那個光頭也上來了,他對那些手下說:“弟兄們,都是誤會,走,到黃河大酒店去。”哦,黃河大酒店,我知道那是一家五星級大酒店,十分豪華。
沒想到,柳老師的能力這麼大,一句話能讓黑社會的成員俯首稱臣。
我不知道這個左大哥是什麼人,也不便去問光頭。
停了車後,一大幫人浩浩蕩蕩地向酒店走去。
嚇得保安驚慌失措,這時,酒店里走出來一個人,他連聲說著請字,要大家快點坐好。
在車上,光頭已經打好了電話。
我和光頭及他手下的高級成員走在了一個雅間里。
看看四周的裝飾,異常精美。
一桌精致的美餐擺了上來,有很多菜我曾見過,那是吳老板招待我時有過的,我想這一桌至少有幾萬元吧。
光頭讓我入座,介紹了自己的和手下的那些人。
我沒有在意,只記得光頭姓鄭。
光頭十分殷勤,頻頻向我敬酒,那些馬仔僵硬的表情早就消失了,他們也滿臉堆著笑,說著好話。
鄭光頭說,左大哥一般很少和他說話,平時都是他的秘書和他說。
今天,他批評了光頭,說他手下太招惹了,讓他修理一下。
光頭誠惶誠恐地說:“木哥(操,我比他小,他還叫我哥呢),什麼時候幫我美言幾句,讓左大哥提攜我一下,今天,我惹左大哥生氣了,希望你幫我說說。我們都是幫左大哥做事的,希望得到高升。”我點了點頭,答應了他。
他聽了十分高興,他又夸我身手真是不簡單啊,那些兔崽子挨揍是應該的,誰讓他們騷擾良家女孩呢。
媽的,這話說的,前後判若兩人,見風使舵,這些家伙們,就是有一套。
酒過三巡,大家都有點醉了。
鄭光頭撥了一個電話,說:“讓新來的,小一點的過來。”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呢。
他又開了一瓶洋酒,給每個人都斟上,又喝了起來。
不一會,有人敲門,鄭光頭說進來。
我看到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領來了五六個女孩,雖然她們打扮的很妖-艷,但我看出她們的實際年齡很小,都是一些中學的不良女孩子。
平時不學好,就會干這種事。
鄭光頭在那個三十多歲的領班胸上抓捏著說:“魚姐,媽的,哪個妞是剛來的呢,沒有見過世面的?”那個領班笑著推鄭光頭:“老大,不要這樣,這麼多人!這個女孩是新來的,她今年讀初三,從來沒有做過,這不,昨天,她爸和她媽離婚了,沒人管她了,她一氣之下,書不讀了,經人介紹,來了這里。還沒有人破她呢,一直給鄭大哥留著呢。”
鄭光頭笑著說:“好,你她媽的對大哥還不錯啊,不過,今天有貴客,這個女孩給木哥吧。”說著,他抓住那女孩的衣服,拉她過來,讓她坐在我的身邊。
我說:“老鄭,你留著吧。”鄭光頭說:“木哥,不要客氣。”我看了看那個領班,她真有風度,一說話,就露出了潔白的編貝玉齒,一笑起來,兩只眼睛像彎彎的月亮。
鄭光頭見我看她,便道:“木哥,你還喜歡魚姐嗎,好,一會魚姐也陪木哥去。”我笑了,忙擺了擺手,我不能太霸道了,不能獨占兩個人。
魚姐來到我身邊,迷-人的雙眼看著我說:“木哥,怎麼樣,我的服務絕對是一流的,你會滿意的,另外這個小妞什麼也不懂,我正好表演給她看,讓她學著點。”鄭光頭鼓著掌說:“魚姐夠豪放,媽的,就這樣定了。”
這些人,太熱情了,我當時喝了很多酒,也身不由己了,如果我清醒一點的話,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傻事的。
可是酒性相連,我被酒就刺激的忘乎所以了。
又喝了一會酒,鄭光頭說:“哥們,今天的酒就喝到這里吧,木哥,不要喝太多啊,有兩個美女還等著你啊。你要是喝醉了,怎麼駕駛她們呢?”大家哈哈大笑起來,一人摟著一個姑娘,向房間走去。
這時,魚姐扶著我,那個小姑娘也趕快扶我。
魚姐帶路,向一個房間走去。
伏特加太烈了,鄭光頭說男人就得喝這酒,結果我喝的有點多了,有點眩暈。
現在兩個女子芳香的氣味一個勁地鑽入我的鼻孔里。
我開始心浮氣躁起來,不由得向那個女孩摸去。
考慮是那個女孩還沒有被人摸過吧,我的手一伸進她的衣服里,她就顫抖起來了,十分驚恐的樣子,這個雛兒啊,我摸著她胸的上緣,享受著那里的細滑。
這個女孩猶如驚弓之鳥一樣,顫抖著。
進了房間後,魚姐笑著說:“木哥,先洗個澡吧,我們來幫你,我一會教教這個女孩,如何讓男人舒服……”
剛進門,魚姐走進來,她笑著放水,幫我脫衣,我躺在浴盆,對站在浴缸旁邊的魚姐說:“你進來吧。”魚姐遲疑一下,輕聲問:“要不讓那個小妹妹來陪你?”我腦子一閃:“好啊你與她一起來吧。”魚姐笑著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小女孩跟著魚姐走進來,一見浴盆中赤身裸體的我,臉刷地紅了。
魚姐很快脫光,又走到小女孩身邊,幫她解衣服,小女孩羞澀地看她一眼,推開她的手,自己去解衣,魚姐見狀,走過來,也進入浴盆。
為了打破令人窒息的緊張,我對魚姐說:“看來明天得換一個大一點的浴盆。”魚姐正給我揉肩聽這話狠狠掐我一下。
小女孩脫光,羞澀地走到浴盆,我盯著她身體,她不好意思地趕緊進入浴盆。
這已經是最大號的浴盆,打開四周的噴頭,激流的水從身下,四周滾動而出,刺激得皮膚酥酥的。
我一把摟過小女孩,身體馬上起反應。
我拿起小女孩的手讓她扶弄我的身體,小女孩含羞地替我撫摸著,魚姐也不多說,低頭含住它。
我手伸到小女孩毛茸茸的大腿跟部,手順著潤滑的水伸進了她的身體。
小女孩身子一顫雙腿夾緊了我的手。
我很難告訴你我的感受,我只能說有這樣兩個美女 與你同浴,你死而無憾。?
回到臥房,我躺到床上,魚姐和小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女孩臉先紅了,因為她們倆從未裸體相見,何況當著一個男人,要做平時自己很隱蔽做的事情。
我頭靠到床頭,笑道:“總得有第一次,有什麼好含羞的,都是自己人。”兩人脫下浴衣,一左一右躺到我的床上。
我左手摟住魚姐,右手摟住小女孩,吻吻魚姐然後舌頭伸到小女孩的嘴里。
小女孩湊著身子,在我的熱吻下,身子漸漸起反應,呼吸急促起來,魚姐受到感染,身子貼到我身上。
我知道要三人親密無間,必須讓她們打破顧忌,於是從小女孩嘴邊離開,對魚姐說:“你替我摸摸妹妹呀,手別總摸我,我激動射了,可苦了你們。”魚姐大笑著,她手敏捷地摸到小女孩身上,小女孩身子一顫,我抽出一只手,拿起小女孩的手引導它慢慢摸向魚姐毛茸茸的敏感地帶,小女孩手剛一觸到,魚姐身體也像小女孩一樣起了反應。
兩人同樣的臉色,身子一樣的顫抖,我躺下,一會兒啜魚姐的乳頭,一會兒啜小女孩的乳頭,兩人漸漸被身體本能燃燒,彼此間不像最初那樣羞羞答答。
她們每次要吻我,我就讓她們互相吻,要摸我下面我也將摸來的手牽引到對方下身,不一會她們彼此之間被挑逗得呼吸急促,不可控制,我的手分別伸到兩人身體里面,兩人同時一聲嬌啼四條腿纏到了一塊,我笑著說:“你們兩人玩沒我事了,我睡了。”兩人猛地清醒過來,粉紅的臉因性欲而透出克制的神態,兩人彼此望望,羞澀一笑。
我躺到她們因分開而留下的空間,說:“你們該伺候伺候我了吧。”魚姐側身靠近我,開始吻我。
小女孩羞澀地爬到我身上,聽魚姐的指揮用舌頭舔我胸脯,我抗議:“你們誰都不要下面,我到時也只給你們上面。”魚姐看看小女孩給她一個眼色,讓她吻下面,小女孩看看我早已立起的身體,含羞地搖搖頭。
魚姐只好爬到我下面,用嘴啜吸。
小女孩看著臉一陣陣紅霞泛起,她還是一個剛輟學不久的女孩啊。
我拉倒魚姐按住她雙手,直接進入她身體。
小女孩呆坐著,不知干什麼好,魚姐發出的陣陣發自內心的爽朗的呼叫聲刺激得小女孩身子發顫。
在魚姐身體進出,我一只手伸到小女孩早已濕潤的身體,她輕聲一聲嬌喘身子軟倒在我們傍邊。
我繼續一坐一起與魚姐嬉鬧,魚姐極度興奮的叫著,小女孩隨著魚姐的身子起伏波動。
我看小女孩實在忍受不住,抽身猛地進入她體內,小女孩緊張地地大叫一身抓緊了我,魚姐猛覺得身體一輕,本能地要抓我,見我已伏到小女孩身上。
她失落地躺在那里,小女孩刺激的興奮的喘著粗氣叫喚,魚姐緩過神來爬到我們身邊,她撫摸著我,吻著我的大腿。
突然,我身子一顫,魚姐因失望而本能地叫起來:“不,不。”我勢如破竹地射進了小女孩的體內,我沒有發現小女孩有鮮血流出來,我驚問她不是處女嗎,她羞澀地說上體育跳木馬時把處女膜掙破了。
哦,怨不得呢。
我喘著粗氣,躺下,魚姐猛地撲過來,趴在我腿邊,用嘴吸著,但我軟軟的已經很難馬上反應,魚姐絕望地趴在我身邊,嗚嗚哭起來。
我抱歉地摟著她,知道她被折磨得難受,用手繼續在她體內捏摸,許久她才低哼一聲,身子軟倒在我傍邊。
這時三人真正成為融為一體,依偎著相互撫摸親吻。
我掙開她們的摟抱,坐起,喘了口氣說:“我今天真的酒喝多了,看來我是沒法應付你們兩人,讓你們都高興了。”魚姐柔順地靠近我,溫和地說:“你行的,我們沒配合好,以後就會好的。”小女孩也偎緊我,甜甜的說:“姐姐說得對,我們會配合好的,我很高興滿足。”魚姐瞪她一眼:“你當然高興滿足,他在你身上時間長多了,最後還給你。”小女孩羞澀一笑,乖巧地說:“我第一次做嘛。”魚姐含羞地看我一眼悄悄問:“我和她誰舒服?”我哈哈一樂:“都一樣,都一樣。”小女孩也搖著我手:“是呀,你說說嘛。”她們已經完全放開,我看看小女孩:“下次再細細體會吧,今天只顧得忙乎,沒在意。”她們互相望一眼,又彼此看看對方的身體不說話了。
我躺到床上,過了一會兒,兩人撲到我身上,小女孩吻我的嘴,扶弄我,魚姐爬到下面,挑逗我。
不一會我就支持不住。
我笑著推開她們,說:“不能這樣,你們剛才做過了,都興奮了嗎,我現在檢查一下,看看誰還很興奮呢。”小女孩因興奮臉紅紅的,她喘著氣問:“怎麼檢查?”我坐起,笑著說:“你們先躺下。”小女孩笑嘻嘻躺下,魚姐羞紅了臉:“你要干什麼?”我將魚姐也按在小女孩身邊。
兩人既興奮又害羞,不知我要干什麼。
我先躺到魚姐身上,仔細盯著她的乳房,撫摸著,用嘴在乳頭上啜了一會兒,魚姐羞澀地看著我。
我又躺到小女孩身上,照樣做了一次。
我趴下,掰開魚姐的大腿,分開她早已濕潤的身體,拿起我的手機,量下面的大小,魚姐臉滾燙,羞澀不已。
我又把小女孩下面量了量。
兩人關切地看著我,看我究竟干什麼,其實我也只是逗她們好玩而已。
但見她們認真的樣子,我倒真不知說什麼好,兩人身體驚人相似,除了小女孩小腿稍稍比魚姐長一點外,兩人乳房大小形狀,臀部大小,三圍尺寸不一樣,她們像兩個相似圖形。
我吃驚地說:“像你們這樣相似的真不多。我再看看別的吧。”我爬在魚姐身上,進入她身體,我慢慢感受,她抿著嘴,微閉著眼。
過了一會兒,我出來,又進入小女孩體內,慢慢體會,但由於小女孩里面緊,而且里面窄小,很快就夾得我忍不住,我一激動,又射了。
魚姐不干了:“你偏心,每次給她時間都長,最後給她。”小女孩喜滋滋地反駁:“你每次還先得到他呢。”“下次我們換。”我緩過神來,用手止住她們的拌嘴,我是和事佬啊。
我說:“吵什麼呀,我想在誰那兒久些是我的問題,都是好姐妹爭什麼,我在誰身上久些就不喜歡另一個了?不是嘛。”我寬慰地吻吻魚姐,她氣消了些,撲哧笑了:“誰同她爭啊。”小女孩也笑了。
我說:“這不就很好嗎,其實,你兩真的很相似,如果說有區別的話,魚姐上身躺在上面更舒服些。小女孩下面更窄緊些,所以每次進去就刺激得我要射。”小女孩用手摸摸魚姐的乳房,又摸摸自己的器官說:“會有什麼區別?”她還是想不通。
我說:“每個女人生理器官沒有絕對相同的,男人的每次感受也不同的。”我們又研究起來,一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