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姑的瘋狂止於她高了無數次後,她最後終於支持不住了,軟軟地倒在了我的身上,說:“好累喲,實在支持不住了,我想與你做好久,可是力不從心啊,過了今天,以後再想這麼瘋狂有點不容易啊!”我說:“人有悲歡離合,你又何必在意這些呢!以後再見面我們有的是時間。”我雙手摸著她的兩只大白兔,真是兩個極品乳啊!
綿綿的,軟軟的,又極具彈性,兩顆葡萄硬硬的,像少女的乳房一樣。
我問:“二姑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的肉峰呢?”二姑說孩子生下來時她沒有奶,所以她的乳房沒有因為哺乳喪失彈力。
我突然來了興趣,把頭鑽入她的乳溝里,用臉不住地蹭著雙-峰,碰到葡萄時,我一口吸入口中,開始了吸奶運動,二姑哼了起來。
雙腿夾住我的一條腿,不住地蹭著,我分明感到了腿上濕漉漉的,這是她興奮的泉水,已經噴涌而出,她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的頭,顫聲道:“乖乖,給媽媽吃奶,吃的飽飽的,一會好好睡一睡。”,我感覺到了口中的葡萄變得又長又硬,我用牙齒輕輕地咬著,二姑一驚一乍地叫著,不斷地提醒我:“小心點,不要咬下來喲。”她嘴里說著,雙腿夾得我更緊了,泉水流出來更多。
吸了一會兒,二姑把葡萄拉了出來,又把另一顆朋友插入我的口中,拍著我的背說:“小木木,吃奶奶。”這另一顆葡萄又變大了,我又進入了亢奮狀態。
二姑情不自禁地跳了起來,手向我的兩腿之間伸去,正在這時,有人在敲門,是大姑,大姑說:“大哥,二哥,三哥一會要進來了,你們快點停了吧。”
聞聽此言,我和二姑著了急,三下五去二地穿戴整齊,二姑又忙著收拾現場,但就是收拾再徹底,也不能出去空氣中的腥味。
我和二姑忙推門出來,正好迎上了岳父弟兄們,好險啊!
二叔又問:“你們干什麼呢,媽怎麼樣?”二姑想了想,答道:“媽一直在動,我和小木費了半天勁才安撫下來,但是把炕弄塌了多處,媽又把一張褥子尿得不成樣子了。”啊,二姑又在栽贓,把戰斗的後果說成是她媽破壞的,我服了你啊,到底是警察出身,善於應變。
岳父弟兄三人聽說後,忙進了屋子,看到那坑坑窪窪的火炕和濕透的褥子,不住地搖頭,三叔又說:“這屋子的味,嗆死人了,唉,人一老,就成了廢物了,原來媽多麼干淨啊!”三叔皺著眉頭說:“這炕還得重新收拾,把塌的地方換了呀!”我捂著嘴暗笑,二姑看到我,瞪了一眼,那意思像是說:“不要亂笑,小心事情敗露。”
我出來了,大姑和二姑也出來了,二姑臉紅紅地問大姑:“大姐,你怎麼知道三個哥哥要過來呢?”大姑皺著眉頭說:“我一直為你們站崗呢,怕有人撞到,二妹,如果不是你為我們站崗,我被二哥發現了,那可糟了。”姐妹倆心照不宣地對望了一下,臉都紅了。
也難怪了,姐妹倆資源共享,利益均沾,又與她們未來的侄女婿瘋了很久,她們不難為情才怪呢!
我湊近大姑的耳邊說:“大姑,我渴了,想喝點奶,好嗎?”大姑踢了我一腳:“不要臉,這麼多的人呢。”我們三人說說笑笑地想正房走去。
正房里的人很多,不少人出出進進地忙碌著。
我國的封建殘余太嚴重了,死一個人辦喪事能把人累死呀!
在人群中,我看到了美麗的大姨子荷雲,她笑吟吟地看著我,那眼神快把我的魂勾走了。
其實這麼多的女子中,我最在意的還是大姨子荷雲,她的一笑一顰的倩影早已深深地印在我的心中。
在夢中,不知有多少次我與她共度良宵了。
那天晚上,我偶然突破禁忌,進入她的身體,純屬偶然。
大姨子是一個恬退隱忍的人,她不叫出來是給足了我的面子了。
我還沒有細細回味與她纏綿的每一個瞬間,她已躲開我了,那一個銷-魂的時刻啊!
現在想起來,心還怦怦直跳。
大姨子不看我了,我看到她的臉紅紅的,更加嬌艷了!
她也許又想到了我們昨夜相愛的那一幕了,真是觸電的感覺呀!
大家都在說著喪事的程序,今天是辦喪事的最後一天,即出殯後的大會餐,因為這里的風俗女人們在出殯時不可到墓地,所以大姑,二姑與我才能有時間瘋狂那麼久。
晚上一頓豐盛的晚餐即將到來,在這下午五六點的天色中,有點接近黃昏了。
我有點無處適從了,過慣了那種淫靡的生活,現在閒下來,有點不適應啊!
無聊時,我給依彤打了一個電話,說是聯絡感情,其實為了探聽我的工作調動情況。
依彤說給她辦事的那個副市長出國了,得十幾天後才能回來,難道是好事多磨還是空歡喜一場?
我順便告訴她楊久明成了通緝犯了,正在亡命天涯,我讓她提防一點。
依彤嚇了一跳,忙問我從哪里得知這個消息的,我告訴她從公安人員口中得知的,她啞了,半天才說:“這真是一件頭疼事啊,這可怎麼辦呢?要不,你忙完後,來陪我吧!我的那些保鏢靠不住啊。”啊,這怎麼辦呢?
要不把爸媽安排到大姐的家里,然後我再到依彤的家里為她保鏢去。
看來就得這樣做,不然,爸媽在家,我何能靜下心來呢?
和依彤道別後,我的心忐忑不安,怎麼辦呢?
看來早點讓爸媽坐火車先走,我再用車去追他們去。
於是,我先給大姐打了一個電話,和她說明了真相,大姐罵我什麼人也結交,都是一些什麼狐朋狗友呢,現在黑社會尋仇找上門來了,你真是一個蛀蟲啊!
我忙和她說讓她個爸媽打個電話,讓他們先行一步。
然後,我又給爸媽打了一個電話,爸在外面打工,告訴他不要回家就是,重點是媽要先走。
媽起先不願意離開,當我說明了真相後,媽罵了我一頓,說今天就安排好一切,明天早晨啟程,又和-我說家里讓那個八嬸先住著。
八嬸?
哦,我想起來了,正是父親表弟的老婆,和-我們在一個村子里做。
她是一個南國美女,在十八九歲時被人販賣到了我們這里,八叔花高價,“買”上了她,物有所值嘛,,別人舍不得花那麼多的錢。
我安下心來,晚餐也開了,最後的一頓晚餐啊,非常豐盛,但我吃不下去,天天吃的這麼好,哪有胃口呢?
我抹了抹嘴,拒絕了別人邀我喝酒,獨自一人站在了街上,遙看皎潔的明月,看到了孤零零的月亮,我內心孤獨起來,我准備開車走了,這時,二姑不知從哪里跑了出來,拉住我說:“不要走啊,過了今晚再走不遲,有什麼要緊事開夜車呢?”她眨了眨眼睛說:“小木,今晚還睡在那個家里,屋子里有那麼多的女人,你和-我悄悄地做那事,是一件多麼刺激的事啊,你現在先到那屋子里睡上,睡不著也得裝睡,到時候大家進去時,我說你累壞了,醉酒未全醒,然後你就可以和-我……”啊,無法想象的二姑啊,整天就想著做那事,我有點厭倦了,可二姑苦苦相求,我只好與她向那個屋子走去。
那屋子里坐著大姑,姨媽,曉娜,小姨子,大姨子等等,二姑對大家說:“小木的酒還沒有全醒,剛才又吐了很多,就怨我中午灌了他,現在他硬要開車走呢,我攔下了他,怕他出事,讓他在熱炕上躺一躺吧!”大家聽了後,紛紛贊同二姑說的,讓我在熱炕上睡下。
這炕真熱啊,我一躺下,連日來的疲憊和醉酒吐後的酸困一齊向我襲來,我忍不住了,竟然睡著了。
好香的一覺啊,不知什麼時候,我被一只手弄醒了,我看到屋子里有淡淡的月光,照得炕上的女士們無比聖潔。
我剛要叫,另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口,悄聲說:“不要亂動。”啊,是二姑,她的兩只手又放到了我的敏感部位,啊,今夜的瘋狂又要開始了……
我扭過頭看著二姑,朦朧中我看到她披著長長的秀發,那雙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甚為迷人,姣白的粉臉白中透紅,而艷紅唇膏彩繪下的櫻桃小嘴顯得鮮嫩欲滴。
“弟弟,二姑很不舒服,身體好似著火了一般難受,你就幫幫二姑吧。”說著,俯身下來張開小嘴含住我的雞巴來回套動。
我腦袋“轟”的一下空白了,時間仿佛靜止住,只感到雞巴被溫暖濕潤的東西包裹著,我想推開二姑,可身不由己卻偏偏扶弄著她的秀發……我陶醉了。
這感覺從來未有過!
二姑溫柔但賣力的吸吮著我的雞巴,嘴巴發出“噗嗤噗嗤”真的前所未有的快感,我要升天了……估計飄飄欲仙也就是這感覺吧!
她到底是誰?
妻子?
二姑?
我在做什麼?
我們在做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浮在我的腦海,但有一個思想在一瞬間講它們全部壓扁,壓的毫無痕跡,那是一種原始的衝動,人類與生具來的生理反應和需求……我想做愛!
和坐我旁邊的女人瘋狂的做愛,不管她是誰!
我徹底沒有任何理性了,唯一知道的就是發泄!
二姑仍然在下面用舌頭靈巧的刮舔著我的龜頭,一陣舒麻,真爽,我雙手捧起她的臉,她的嘴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雞巴。
我低聲說:“二姑,我想和你做愛!”二姑聽到後,迷離的眼睛突然一亮,好似接到命令一樣再次低下頭含住肉棒,擡起一只手一邊套動一邊吸吮。
雞巴快要爆炸了,我的心我的人整個飛起來了“二姑,停下,我快不行了”我用力掙脫了她的嘴巴,我讓射精的感覺慢慢地消失,還是身體累得緣故,不然,那能這麼短時間就有這感覺呢?
我一邊才仔細打量起這位美人來,她真的是太美了!
披肩的長發還有點濕,粉臉通紅、媚眼微張,她的胸部不斷起伏,氣喘的越來越粗,小嘴半張半閉的。
身上穿了件絲綢似的的白色衣服,我彎腰把衣服的帶子解開,把衣服朝兩邊鋪開,天哪!
我感到血壓猛地升高!
居然是情趣內衣!
吊帶蕾絲花邊的粉色乳罩,兩座乳峰高高聳立,平坦的小腹,也就是一尺八的腰吧,粉色鏤空的三角褲,那凸起的恥丘和濃密的陰毛卻是呈現出無比的魅惑,三角褲的上方有件環繞腰部的東西,具體叫啥我也不清楚,那東西引前後引下四根細帶,細帶下面連接的是長筒肉色絲襪,雪白修長的玉腿下的小腳上裹著一雙白色涼鞋。
“尤物!驚為天人啊!”說實在的,這真是我夢寐以求的,眼前的美人毫無保留的讓我瀏覽無遺,此時的她更是嬌羞不已。
我鑽進她的被窩,我怕別人看到,只能這樣做了。
我俯身下去把衣服從她身上脫下扔到一旁,然後把乳罩從下往上推動。
好完美的奶子!
渾圓堅聳的奶子上挺立著兩顆粉色葡萄,乳暈不大,很勻稱,有陣陣香氣飄在我的面前,我低下頭伸出舌頭,用舌尖挑逗著她的乳頭,她顫抖了一下,我用力揉搓著乳房並含住乳頭使勁往外拉,然後突然松開,二姑口中發出了恩哼的聲音,把玩奶子一會後我繼續往下摸索,親吻著她的肚皮,滑溜溜的。
到達隱秘部位了,我把頭埋在她玉腿之間,輕輕的撫摩著大腿外側,然後游離到臀部,好有彈性的屁股!
別裝紳士了,我想到,於是抓住她內褲往下扯,扯到膝蓋部位後擡起她的腿把頭再次埋在雙腿間,用手指掰開陰唇,露出紅色的花蕾,正要去吻,卻被二姑阻止了“小木,別舔那,不干淨”“可你剛才吸了雞巴啊”“那是二姑獎勵你的,二姑現在好想被你干,你知道二姑也是控制不了了,你就滿足了二姑吧,插進來好嗎”二姑此時春心蕩漾、渾身顫抖不已,邊掙扎邊嬌叫,那甜美的叫聲太美、太誘人。
既然她都說這了那我還顧及什麼,起身把留在她膝間的內褲褪下來,跪在她下身前,一手扶住雞巴,一手撐開大陰唇,讓龜頭在陰唇上刮些淫水下來好潤滑雞巴。
可二姑不干了,拉著我的手扭動著翹臀“小木,你,哦好難受,別磨了,插進來吧,求你了”從二姑那淫蕩的模樣知道,剛才被我舔咬時已泄了一次淫水的二姑正處於興奮的狀態,急需要大雞巴來一頓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泄她心中高昂的欲火。
看著二姑騷媚淫蕩飢渴難耐的神情,我把雞巴對准穴口屁股用力一挺猛地頂進去,“滋”的一聲直搗到底,大龜頭頂住二姑的花心深處,二姑的小穴里又暖又緊,穴里的嫩肉把雞巴包得緊緊,真是舒服。
“啊!”二姑驚呼一聲,把我嚇得止住了。
過了半晌,二姑驕喘呼呼望了我一眼說:“小色鬼!……你真狠心啊……你的雞巴這麼大……也不管二姑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二姑痛死了!你……”二姑如泣地訴說著。
看到她楚楚可人的洋子使我與心不忍,當然這時的我也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射精欲望。
但我不能就此射出來,這會讓二姑失望的。
於是我先按兵不動,讓雞巴仍插在二姑的穴里,排除雜念,集中意念。
老天有眼,我最終把那股射精的欲望給壓了下去。
然後我擡起二姑的上身,她把兩腿盤在我的腰上,我用嘴舔她的的面頰、脖子,然後吸吮她的乳房。
不一會兒,二姑終於恢復了精神,自己躺倒後開始挺動腰肢“小木,插吧,我又難受了,這次沒事了,你用力干吧”於是我不緊不慌的抽插起來,因為淫水的潤滑,所以我抽插一點也不費力,抽插間肉與肉的磨碰聲和淫水的“唧唧”聲再加上席夢思被閃動彈簧發出的“吱吱”聲,成了瘋狂的樂章。
我擡起她裹著肉絲襪的雙腿扛在肩上,把我的雞巴繼續不停的上下抽送起來,直抽直入。
她的屁股上逢下迎的配合著我的動作,淫水如決堤的河水,不斷的從她的肉穴深處流出,一直不停的流到炕上。
看著她陶醉的洋子,我問道:“二姑,喜不喜歡小木這樣干你?”
當然,我們說話都是耳語,不能發聲過高,不然,讓大家知道了,那可麻煩了。
“喜……喜歡!你弄得……我好舒服!不過,別叫我二姑了,喊我的名字,哦,好爽”
我不斷的加快抽插速度。
“二姑,你的穴好緊,夾的雞巴真舒服!”
“……啊……我不行了!……我要丟了!……”二姑抱緊我的頭,雙腳夾緊我的腰,“啊!……恩”一股淫水瀉了出來。
高潮後的二姑更加嫵媚動人,她浪吟驕哼、朱口微啟,小穴仍然在不自主的收縮著,大雞巴在溫暖濕熱的空間里被夾的實在是爽呆。
“小木,你做的好棒,我好舒服”
“二姑,你的穴真是美翻了,我也很舒服”我倆都已忘了自己的身份,荒唐的享受著炕第之間的快樂。
“小木,你累了吧,讓我在上面”
我正好想休息一下,索性聽她的,抽出沾滿淫液的雞巴,仰躺在炕上等待二姑的動作。
二姑緩慢的起身,然後雙腿跨騎在我的身上,用纖纖玉手把小穴對准那一柱擎天似的大雞巴。
“卜滋”,隨著二姑的美臀向下一套,整個雞巴全部套入到她的穴中。
“哦,好充實”
“哦,好緊湊”
我與騎在身上的二姑同時發出了愉悅的淫語。
二姑肥臀一下一上套了起來,只聽有節奏的“滋”、“滋”的性器交擊聲。
二姑款擺柳腰、亂抖酥乳,美麗的長發散落遮擋住了半邊臉龐,更是增加了幾分嫵媚。
她上下扭擺,扭得胴體帶動她一對豐滿的乳房上下晃蕩著,晃得我神魂顛倒,我伸出雙手握住二姑的豐乳,盡情地揉搓撫捏,她原本豐滿的奶子更顯得堅挺,而且小奶頭被揉捏得硬脹如豆。
二姑愈套愈快,情不自禁的收縮陰道,將大龜頭頻頻含挾一番。
於是我用力往上挺迎合二姑的美臀,當她向下套時我將大雞巴往上頂,只看見美穴中的小陰唇隨著二姑的套動而陷入和翻出,那場景真的賞心悅目!
我與二姑真是配合得天衣無縫,大龜頭寸寸深入直頂她的花心,舒爽無比……這怎不叫二姑死去活來呢?
“喔……喔……小……小小木!……二姑好舒服!……爽!……啊啊!……爽呀!……”
足足這洋套弄了幾百下,她快樂的浪叫聲和雞巴抽出插入的“卜滋”、“卜滋”淫水聲交響曲使人陶醉其中,突然香汗淋淋的二姑上下快速套動身子,櫻唇一張一合,驕喘不已“不行,哦,又要來了,弟弟用力”只見她半仰著身軀,右手撐在炕上,原先的騎變成現在的坐,她拼命地前後挺動小腹,肉棒在穴內已不是抽插而是上下蠕動,感覺十分微妙。
“哎呦!……不行了”二姑顫抖了幾下驕軀伏在我的身上,一動不動,驕喘如牛,這時龜頭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壓迫的越來越緊,刹那間只覺得從穴內衝出一股股熱流澆在雞巴上,太癢了,我抱住二姑的屁股自顧自的頂起來,當時是停不下的,我感覺雞巴被那熱流衝擊後急劇的膨脹,棒內奇癢無比,好象有東西要噴出,我也知道是射精的前兆,我不想射,可控制不了。
就在這時,二姑仿佛發現了我的異樣,擡身在我肩膀上用力咬了一下“啊”好疼!
“二姑,你這是干嗎?”“傻樣,我不這麼做你豈不已經射了嗎”哦,原來如此,二姑是讓我的疼痛短暫代替下體的舒爽,還真有用,我那射精的欲望頓時消失的無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