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人的大聲叫喊中,我們結束了戰斗。
我不肯撤出兵來,她用力一頂,把我掀倒在玉米上,壓倒了好幾棵玉米。
我罵道:“冒失鬼,不能慢點嗎?就用蠻力,差點把我的寶貝摔壞了。”荷霜說:“摔壞也好,誰讓你不要臉,從後面偷襲我呢?嚇了我一跳。要不是弄得我好舒服,本姑娘把你的卵子也踢碎了。”
這家伙真是一個潑辣的角色,我說:“荷霜,我可怕了你啊,你真厲害喲,以後那個男人跟你在一起也會膽戰心驚的,因為你過河拆橋,剛剛嘗試男人的好,又要踢他。”荷霜說:“我可不是花痴,男人給我快樂,他也享受到了我啊,怎麼就這麼說呢?”
荷霜笑了,說:“快來幫忙,又占了我的便宜,還不過來幫我拿玉米棒?”我過去把大半袋玉米棒扛在肩上,走了。
荷霜跟在後面,把玉米棒裝在車上,我開著就走。
我問荷霜:“過癮了吧,不到一小時,兩次野戰。”她撒著嬌說:“我要你整夜陪著我,那才叫過癮呢。”
我說:“那不可能,我能對著岳母偷吃嗎?還沒有和自己的老婆有過那美妙的一刻呢,就和你過夜,成嗎?”她笑了:“羞,羞,還好意思說呢,你把我們的家的女人都上遍了,惟獨沒有上自己的老婆,還有臉說呀?不要臉的東西!”
我說她家的美女為什麼這麼多呢?
讓我看了後動心了,就情不自禁地動了色心。
她說:“二姐荷月長得有點不好,滿臉疙瘩,不過,她的眼睛,鼻子,嘴巴長得不錯,像我們。聽媽說,她小時候害了一場大病,差點成了傻子了,過後臉就成了疙疙瘩瘩的,頭發也稀稀拉拉的。二姐夫,聽說你有了幾個錢了,為什麼不給二姐整整容呢?到時候,你看到二姐也賞心,我們看到也悅目啊。”
啊,對了,她說的倒是一個好主意,荷月除了臉有點粗糙外,五官倒是蠻精致的。
我應該給她整整容吧,她可是一個好姑娘,雖然比我大二三歲,但她對我痴心不改。
另外,我也舍不得離開她家這麼多的美女啊!
對,就這麼辦,我便和荷霜說一定會幫她二姐整容的,不然對不起她對我的知遇之恩。
她在我窮困潦倒時毫不猶豫地看上了我,願意嫁給我,我必須得報答她。
荷霜拍著我的肩膀說:“這才是好孩子,以後我還要多和你做的。我都被你感動了。”我說:“來,抱抱,親一個。”說著,我又把她抱住,一只手伸進她的胸衣里,摸著一只細膩嫩滑的肉峰,邊摸我便親她。
她叫著:“壞蛋,放開我吧,我又想做了,累死你小子。”我笑了:“唉喲,我可不敢,你是一只母老虎,做起來沒完沒了,我不敢惹你啊。”說著,我放開了她,我們嘻嘻哈哈地上車去了。
進了岳母家,看到她正在洗衣服,洗那件被我們用愛之液汙染的床單。
我暗暗好笑,看著不由得笑了。
她瞪了我一眼,低聲罵道:“快走開,不要讓荷霜看出破綻來。”我忙走開了,把玉米棒提了進來,幫助荷霜扯外面的青皮。
荷霜干一會就不耐煩了,我便悄悄地把手放在她的下蹲的身子下面,開始摳摸她的敏感部位,她忙推我的手,但我在左躲右閃,她見推不開,也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她的身子在輕輕地顫抖著,不一會就把內褲弄濕了,到了後來,她的內褲開始滴水,真可怕啊,女孩真是水做的骨肉。
隨便一動,就能弄出水來。
我把弄濕的手放在她的鼻子底下,她低叫一聲,把我推開了,忙跑開了。
這個女孩,真可愛啊,就喜歡南女歡愛,可以說是來者不拒吧。
我見她走了,只好洗手去,我不是喜歡重口味的人,不喜歡手上一直沾有這種液體。
我正准備看一會電視,忽聽門外鬧哄哄的,怎麼回事呢?
正納悶間,只聽得門“嘎吱”一聲開了,闖進來七八個橫眉冷目的小子來,他們一看就不是好人,流里流氣的,帶著邪惡的眼光看著大家。
啊,怎麼回事?
難道是杜山那小子手下的人追到這里來了嗎?
他們手里拿著凶器,向屋子里走來。
岳母和小姨子荷霜嚇得顫成一團,我忙衝了出去,在院子中央我攔住了他們。
我仔細一看,還是昨晚來找我麻煩的黑煞神。
這黑小子領來了七八個人,他站在中央,得意地笑道:“怎麼,你小子是不是剛和岳母,小姨操完了?”
我說:“昨晚不是說好了嗎,我們兩清了,怎麼你又找上門來了?”黑大個說:“怎麼兩清了呢?我是放貸的,你就給了我那麼點利錢,媽的,你岳父欠老子有三萬多,多長時間沒還了?今天,你不把錢拿出來,要麼你小子的腿被打斷,要麼你岳母和你小姨子被操死……”
我看了看,隨手操起一把鐵鍬說:“來吧。”這些家伙叫嚷著撲了上來,他們哪有我的武器長呢?
本來我就身手敏捷,現在有長武器在手,更是如虎添翼。
我上劈下砍,左擋右推,沒一會兒,有四個家伙被我劈倒了。
我用的勁可不小,他們一時間爬不起來。
黑煞神著急了,忙把手中的刀向我擲來,這小子真夠狠的,我忙一鍬撩起,擋了這一刀。
同時,他們三人拿著岳母家里的長棍子向我打來。
這些小子們也看出了自己的弱點,換了武器了。
這時,院子外面的人群驚叫著。
我忙用力一縱,跳出了他們的包圍圈,站在一個人的身後,一鍬劈倒了他。
我沒有手軟,又一鍬劈倒另一個,我劈在他們的大腿上,我知道那里的肌肉受傷了一時半會動不了。
現在只剩下黑大個了,黑大個慌了,手抓起兩把沙土就向我揚來。
這小子真毒,這麼多損招啊!
我忙閃開了,若是慢一步,我就看不見了。
我一鍬打在他的屁股上,又一鍬打在他的小腿上,又一鍬劈在他拿棍子的胳膊上,他慘叫數聲,丟了棍子,摔在地上,打著滾。
這時,圍在門口的人們鼓起掌來。
他們說:“小伙子打得好啊,這些家伙們平時欺男霸女,又放貸誘賭,為此,拆散了不少的家庭。打得好啊……”
怎麼處理呢,如果不給他們一個教訓,他們還會尋仇上門的。
我忙給二姑打了一個電話,向二姑說明了情況,二姑恨得咬牙切齒,她說:“我一時半會趕不過去,這樣吧。我給那里的派出所打一個電話,讓他們來處理。”
我把鐵鍬扔了,向那幾個想逃跑的小子喝道:“都給老子趴好,不然老子打斷你們的腿。”他們嚇得不敢動了,只是哇哇大叫。
派出所離這里也不遠,不一會,有三輛警車開過來了,下來了六七個警察,他們衝進來。
那些小子惡人先告狀,說我在行凶,把他們壞了!
鄉親們叫了起來,都七嘴八舌地指責著黑大個一伙。
我指著院子里散落的匕首,鐵棍,大砍刀說:“警察同志們,你們看看,他們來行凶了,碰巧我會點武,正當防衛了一下,把他們制服了。”
警察們上去就把這些小子銬住了,說:“放心,這些東西我們早已為他們備了案,你和我們走一趟,作個筆錄。”
這時,有兩個老漢主動說:“我也去作證,他們欺負好人,把我們的兒子一家都拆散了,我怕他們個球。”說著,也上了警車。
我有點氣憤,像巡禮的這些惡霸,派出所應該是知道的,但他們為什麼不早點抓呢?
今天要不是給二姑打個電話,派出所的這些人不一定來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