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是曉娜的,響個不停,曉娜用手指示意我噤聲,我只好停了下來。
她接通了電話,開口就叫:“王總監。”我沒有聽她的話,下邊繼續用力衝擊著她。
她想叫不敢叫,於是頻頻地向我示意,可我不依不饒,她只好喘息著說話。
王總監問她在干什麼,她說在跑步機上鍛煉身體呢。
王總監不知和她在說什麼,喋喋不休的。
這可給了我可趁之機,我覺得一邊打電話一邊做是非常刺激的事了。
於是,我用力比剛才更大的力道,更快的速度衝擊著她。
她似乎也喜歡這樣做,所以沒有拒絕我。
只是喘息聲比剛才更大了,但是她還是不敢叫出來。
王總監說:“曉娜,你太給力了,你喘氣的聲音和男女辦事時發出的生意一模一樣,真讓人受不了啊。我交代你的事……”這時,我們的戰斗也接近了尾聲,我速度越來越快,還發出了“啪啪啪”的撞擊聲。
最後,我感到身子一緊,伏在她的身上,抓著她的聖女峰,顫個不停,開始了井底噴霧。
曉娜也正好high了,她尖叫一聲,那里的肌肉不斷地抽動著,無數的熱流噴向了我,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達到了高峰,太爽了,這可是男女歡愛的最高境界啊,兩個人同時高了,說明兩個人已融入一體,同感同受,和諧相融了。
王總監忙叫道:“曉娜,你究竟在干什麼呢,怎麼發出了這種聲音呢,是不是在做那事呢?”曉娜有氣無力地說:“我從跑步機上滑了下來,尖叫了一聲,你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亂說我的壞話。”王總監忙道:“對不起,你太可疑了,我聽不下去了,事情我已經和你交代清楚了,我掛了哦,我要去找老婆去,忍不住了。”
啊,沒想到,曉娜的喘息聲和尖叫聲成了催情劑,王總監聽得不由自主,想干那個了,太好笑了。
曉娜把手機扔到了一邊,看著我,吃吃地笑著:“姐夫,沒想到做時打電話這麼刺激啊,我覺得快感是以前的好幾倍啊,太爽了,姐夫,我會永遠記得這次的,太不可思議了,你個壞小子,壞透了……”
她拿出了礦泉水把花園洗了洗,開始穿衣服,多愛清潔的一個女孩啊!
我說:“曉娜,急什麼呢,不和姐夫再來一次了嗎?”她笑道:“天天不干正經的是,就做這個嗎?公司很忙,接了一單業務,我要到另一個城市去,沒辦法,姐夫,身不由己啊。”
我能說什麼呢,只好趕快穿衣服,送她到公司去。
下車時,她狠狠地吻了我一下,還在我的襠部捏了一把,說:“把這個小弟弟養得硬硬的,下次給我愛得久一點,不能做逃兵了。”這個跳脫可愛的女孩啊,我目送著她走了。
我想著要去哪里呢?
二姑家暫時告一個段落了,小別勝新婚,久別勝強奸。
先讓熱漲的心冷卻一下,讓她對我有一種依戀感。
我想起了二姐,對啊,早就想去她家了,可事務一直纏身,一直沒有時間。
我忙給二姐打了一個電話,問她忙不忙,今天我要去她家聚一聚,續續親情。
她忙說:“來吧,今天公司不忙,我早就下班回家了,正准備給你打電話呢,快過來吧。”
我問好了她的地址,用導航儀帶著我前往,到了那個小區,一看這建築,便知道這是一個中產階級的小區,可見二姐的生活比較殷實。
我給她打了電話,她穿著一套淡雅的連衣裙下來了,二姐真美啊!
一出來就有不少人在看她,並和她打著招呼。
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問她干什麼去,二姐指了指我說:“接我弟弟,他開車來了。”
我下了車,二姐挽著我的手就走,一邊親熱地說:“三兒,姐想死你了,你現在長得這麼帥,姐差點認不出你來了。”我貧道:“莫非姐看上我了。”二姐掐著我的手說:“不正經的家伙,不要亂說。”剛才那個看到我的熟婦說:“唉喲,葦葦的弟弟像個明星一樣,你家人長得都很好看啊。”我對她說:“阿姨,你風度翩翩,像一個三十歲的少婦,真有氣質啊。”這個阿姨笑了,還掠掠頭發,自我感覺還挺良好的。
操,這個世道,人老心不老,愛美之心,世人皆有啊。
二姐掐著我的手說:“別貧了,你這個討厭鬼,戲弄人家干什麼呢。”我見她她上了樓,向她家走去。
一進房間,二姐就把我緊緊地抱在懷里,說:“三兒,想死二姐了,有十多年沒有見你了吧,我一回家你總是不在,我們一直在錯過,你看你的小外甥現在已經5歲了。”
我趁機緊緊地抱著她,感受著她溫軟的胸部,我的頭靠在了她的肩上說:“二姐,弟弟一直在想著你呢,只是一直見不到你……”這樣我們抱住了五分鍾,她才推我。
我卻還抱著她,她用力把我的肩膀推開說:“壞小子,我可不是你的情人,你干嘛這樣緊緊地抱我呢。”我說:“感情太豐富了,我倒覺得只抱了一秒鍾啊。對了,二姐夫哪去了。”
二姐說:“他到廣州出差了,剛剛走,不然,他在場,你能這樣抱我嗎?”我笑著說:“我們可是純潔的姐弟,又沒有別的想法,你緊張什麼呢,顧忌那麼多干什麼呢?”二姐說:“對,我們是姐弟啊。”她的話語里含有一種意外之意,我可以聽出來,那就是在小時候,我曾經和她突破禁忌做過男女之事,所以她一直耿耿於懷,無法釋懷。
我忙問她話以便轉移這個話題。
我問小外甥怎麼不在家呢?
她說,巧的是他爺爺剛剛帶他到鄉下了。
我說:“這麼說來,還是兩個姓木的相見了,我沒有見過小外甥啊。”二姐笑了:“以後機會多得是,你又不是到外星球去呀,急什麼呢?我給你准備飯去。”
我說:“二姐,怎麼一見面就要准備飯呢,咱們倆坐下來好好聊聊十多年前的事情。”二姐說:“中午了,不准備飯能行嗎,我們一會邊吃飯邊聊,兩不誤啊。”這樣說來,我只好和她准備飯去了。
二姐將近三十歲的年紀,但看起來像一個二十一、二十二的美艷女子。
我不禁納悶,為什麼歲月不在她的臉上留痕呢?
我把這個疑問告訴了她,她笑著說:“我注重保養,不吃刺激的東西,天天早睡早起,晚上睡前還要做運動,所以我的身材就這麼好,看起來又年輕。”我想問問她,睡前的那個運動是不是和二姐夫做游戲呢?
有一根菜掉在地上了,她低下頭去撿,領口處的衣服耷拉下來了,我忙向那里看去,看到了她兩個半圓形的玉峰被一個白色的罩罩包住了,那肉峰隨著呼吸還一顫一顫的,把我的心也顫得不由自主了。
也許是罩罩太薄了,我看到罩子中央凸起了一個小點,那分明是她的乳珠突起了,看得我心頭怦怦直跳。
我恨不得有魔法師的魔力,用手一指,把那罩罩飛掉,這樣,我就可以大飽眼福了。
想到我小時候摸過,含過這對玉峰,我的臉紅了。
現在看到它們,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我的眼角還有回憶道清涼。
二姐起來了,我忙轉移了視线,二姐對我很敏感,我不能在她面前露出馬腳。
她跟我說小時候的趣事,談論著家鄉的風土人情和變遷,閉口不談我小時候那種好色的動手動腳的情景。
其實,我小時候也不好色,只是我是家中的老小,家人都很嬌慣我。
母親睡覺是都要摟著我,我忍不住就要摸她的大奶,興致來時還要含一含,吸一吸。
她笑罵我不要臉,但她從不阻止我。
後來大姐又嬌慣我,我天天晚上在她的被窩里,不摸,不含她的肉峰就不能入睡,於是這種習慣造就了我……
二姐踢了我一腳,問我發什麼呆呢?
是不是想娶媳婦了。
我猛不防被她嚇了一跳,腳下一滑,滑到二姐的身邊,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