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媽的,這次不知怎麼搞的,我一時爆發不了。
主要是三嬸的精力越來越小了,動作沒有那麼快了,我又不敢起來主動出擊,只由她動,她越來越軟弱無力,自己倒是high了很多次,許多的泉水流了出來,這泉水順勢而下,流了我們一身,又流了一炕,我濕的很不舒服,但不敢挪動一下。
我很著急,三嬸要是動不了怎麼辦呢?
我很想在岳母面前爆發一下啊!
眼見三嬸動的越來越慢,力量越來越弱,我心里哀嘆一聲,她要撤退了。
果然,後來三嬸不動了,她從我的身上下來,躺在了炕上歇息。
岳母看著三嬸說:“怎麼,嘉惠,你下來干什麼呢?”三嬸說:“大嫂,我累死了,實在不行了,我休息一下。”岳母說:“你這家伙,年紀比我還要小,身體就這麼弱啊,這能行嗎?”三嬸則躺在炕上,有氣無力地說道:“是啊,我的體力太弱了。”岳母啊,你哪里知道,三嬸與我激戰了整整一上午,她有多大的力氣呢?
三嬸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自己按著腰和背,兩個圓圓的屁屁高高地撅著,充滿了誘-惑力。
我看得有點眼饞,要不是岳母在場,我早就橫槍立馬,馳騁沙場了。
岳母不知何時又把兩個大圓球露了出來,中央的兩顆大葡萄直豎豎的像兩只眼睛一樣瞪著我。
三嬸說:“要不,大嫂,你上去吧!反正小木沒有醒來,時間寶貴,享受一下巨無霸的魅力。”岳母看了看我那膨脹的巨根,又看了看我的臉,說:“不行啊,我還是不敢。”三嬸又說:“大嫂,不要顧忌別的了,上去吧!你不能苦了自己啊。”岳母想了想,還是擺了擺手。
三嬸說:“你這個榆木疙瘩,我休息一下,一會就來。”岳母沒有理她,她出去了,到東屋不知干什麼去。
一會兒,她來了,拿著溫水上了炕。
三嬸問她干什麼去啦,岳母說找些水給我的小弟洗一洗,看看傷勢如何。
我很佩服岳母在誘-惑面前能做到心平氣和,冷靜處事。
岳母拿著一塊白淨的口罩,蘸著水幫我洗了起來。
唉喲,好溫柔的動作啊,小弟在她柔軟的手里握著,似乎又漲大了一些,她看著這青筋暴起,血管縱橫,頭部閃閃發光的巨蟒,手不由得有些顫抖,她抖抖索索地洗著。
小弟有點忍不住了,越來越燙,並輕輕地一跳一跳的,她連忙放開了這條巨蟒,呆呆地看著,說:“這家伙,怎麼又大了,自己還會動呢,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三嬸笑著說:“這是一條人間極品巨蟒,可是好東西啊,不可怕,有可怕的呢?”岳母說:“唉喲,我不敢再摸了,本來幫他洗一洗,看看傷勢,可這東西還握不得,有感應呢,自己還會動呢,我第一次見到,簡直聞所未聞。”三嬸說:“大嫂,你還是洗吧,洗完後看看他的傷勢如何,現在這寶貝這麼粗大,是腫了嗎?”岳母一聽這話,忙靠近了我,又伸出了手來握住小弟查看,她用力地握了一下小弟,然後看著我的臉。
唉喲,好刺激喲!
我忍住沒有發作出來。
岳母看了一下後,說:“沒事,小木沒有反應,這不是腫,而是海綿體充了血。這樣長時間的充血也不好,會造成陽萎的,嘉惠,你一會還得坐上去,幫這東西軟下來吧!”三嬸說:“我幫不了他了,要幫你幫吧!我累死了!”岳母說:“哪怎麼行呢?”說著,她又翻看我的傷處,看了後她叫了一聲:“還有一小片瘀血呢,剛才被一些液體遮住了,沒有看到,嘉惠,你必須幫幫他啊!你不幫誰來幫呢?小木的情況不太好,必須在最後階段抓緊治療。”三嬸說:“不是和你說了嗎,讓你自己動手嘛,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岳母漲紅了臉,忙道:“嘉惠,不要開玩笑了,我聽到你這樣說,難受死了。我不是那種不擇對象,不分場合,不顧道德的女人。”
三嬸笑道:“不是有這樣一個故事嘛。在古代有一個官員散朝回家,路過夫人的房間,看到岳母穿著華麗的衣服,分外妖嬈地躺在床上,一時淫性大發,便吟了一句‘今天散朝早回家,床上橫臥綠琵琶’,岳母聽了他的詩後,知道女婿心里在想什麼,便續了兩句‘何不上前奏一曲,聲音不落外人家’。”三嬸一說完,岳母哈哈大笑起來,我也差點笑出來,操,三嬸你的俗語笑話太多了吧,黃段子真多啊。
三嬸說:“大嫂,快上前奏一曲,聲音不會落到外人家的。”岳母忙扭過頭,說:“嘉惠,你這壞蛋,為什麼總要慫恿我亂搞呢?你想讓我到萬劫不復的地步嗎?”三嬸笑了:“不要起態度,好好說話。”岳母真是一個正派的女人,孤寂了幾年,男色當前,又有人慫恿,竟毫不動心,真是不簡單啊!
我聽了她這一句話,心冷了半截,原來還希望與她有一段故事呢!
看來我又失望了。
要與她開始一段故事,必須在特定的時間和環境里,必須在情感上征服她,要不是她的手還在我的小弟上按摩,我早已疲軟到底了。
她不知從什麼地方又拿出了藥膏,擦上了小弟的傷處,開始按摩著。
唉喲,陣陣快-感還是襲來,如潮水般的,小弟的硬度不減又增加了,我相信硬度可以比得上一塊花崗岩了。
岳母你傻呀,你不知道嗎,你越按摩,小弟越要充血,越要堅硬,你還以為是受傷的緣故,久硬不軟呢。
你是不是空曠了幾年,忘記了一切嗎?
是不是看了自己的老公的軟不拉幾,以為別人的和他的一樣呢?
她不停地按摩傷處,我暗吸一口氣,有一種想噴射在她手里的欲-望。
岳母這個人做什麼事就是不堅持,又半途而廢了。
她又放了手,揉著手腕說:“太累了,這小子的東西比石頭還硬,一直不軟,長久充血下去,那可慘了,嘉惠,我求求你了,你就幫他一把吧,就算是幫荷月,或者是幫我呀!”多好的岳母啊,我差點流出眼淚來。
岳母一直以為我的小弟堅硬無比是三嬸踢的後遺症。
其實她一直看著我的小弟,小弟怎麼能不硬呢?
再加上她露乳自摸,按摩小弟這兩件事,我的小弟更是硬的似鐵了。
她錯以為是病,我既然裝睡了就不能醒來告訴她,三嬸飢渴了好幾年了,好容易抓住了我這樣的一個猛男,當然不會說真相了。
其實,我心里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喜歡這樣做,我喜歡岳母看著我。
當然這是我的內心秘密,是不是有點罪惡,我就不得而知了。
三嬸笑著說:“大嫂,你可以解決,為什麼用我呢?既然用我,你得聽我的。”岳母說:“只要你為他坐套,讓那東西噴出來,軟化後,比什麼都好,我都聽你的。”三嬸站起來,說:“我休息了十幾分鍾了,可以做了。”說著,走向我,蹲下身子,一只手扶正小弟,慢慢地坐了下來,她大叫一聲,嚇了岳母一跳,岳母問:“怎麼了?”三嬸說:“有點干,不過現在又濕潤了。”
我又故技重施,又馬上跳起來,抱住了三嬸,大聲叫著:“荷月,我還有些不夠,還要操你……”三嬸笑了,那笑意里有一種別的意味,岳母搖了搖頭,我暗自笑了笑。
三嬸說:“這個夢游患者,大嫂你小心一點,小心他那天把你操了!”岳母瞪了瞪三嬸。
三嬸把臉轉過來把嘴唇交給我。
我摟著她,低頭輕吻著她的香唇,三嬸雙唇微張,我把舌頭伸進去,在她的嘴里攪動。
我挑弄著她的舌頭,讓她把舌頭伸進我嘴里,吸吮著。
她的嘴唇含住我那舌尖吸吮,熱情的狂吻,她那塗滿口紅唇彩的舌頭在口中交纏。
我們二個人接吻,她軟綿綿的舌頭滑入我的嘴里,我反復的吸吮三嬸的舌頭。
一陣熱吻過後,我撫摸她豐慢的乳房,輕咬著她的耳朵,一只手移到她的大腿上,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三嬸閉上眼睛,依靠在我懷里,大腿微張,我撫摸到她的腿間。
我用手指輕輕地揉著她剛才被我奸過的地方,撩逗著她,她的淫水漸漸多起來,我用手指感覺到她陰唇的曲线和飽滿的陰阜,另一手揉捏著她的乳頭,三嬸輕輕的哼著,呻吟著。
我扶起三嬸,然後我站起來,雞巴早已硬挺,我撫弄著三嬸那雙豐滿渾圓的乳房,我坐在炕邊,三嬸輕車熟徑,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托起她的乳房,輕輕的咬著三嬸的奶頭,三嬸抱著我,腰肢扭動,將淫屄對准龜頭,慢慢的坐進去,我的龜頭撐開她緊窄的陰道,滑向她身體的最深處。
由於有充份的淫水潤滑,我的雞巴仍然毫無阻礙的深入她的體內。
我的雞巴終於全根沒入,三嬸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轉動,一圈一圈的扭著。
肉棒緊緊的抵住她的陰道壁,火熱的龜頭在她的陰道壁上刮著,淫水一股股的流出來。
三嬸一面磨轉一面發出甜美的呻吟:“好舒服……啊……小木……舒服……啊……啊……好舒服……”
我雙手扶著她的腰肢,幫助她轉動,漸漸加快速度,三嬸改轉為挺,屁股一前一後的挺動,雞巴在她的屄內一進一出,發出一陣陣淫浪的肉聲。
我托住她的屁股,讓她上上下下的套弄,肉體磨擦帶來一陣陣快感,推動三嬸往高潮去。
岳母又呻吟起來了。
幾分鍾後,三嬸的套弄更劇烈了。
“啊……啊……我來了……好舒服……啊……啊……受不了……啊啊……”
三嬸全身都浪起來,她緊抓著我的肩膀,一頭長發像波浪般的甩動,豐滿的乳房上下跳動。
她仰起頭不顧一切的忘情嘶喊,我緊緊的捧住她的豐臀,她不停的挺動,讓龜頭緊緊抵住子宮口,我感到她的陰道一陣陣緊縮,淫水像小河一般的流出,三嬸猛的一陣顫抖,全身癱軟下來,緊抱著我,不停的喘氣。
我抱起她,由炕走向沙發,一面走一面挺動腰部,讓雞巴在她穴內一跳一跳的,繼續不斷的刺激她。
我把她放到沙發上,我擡起她的大腿向兩旁分開,猛力的抽動,雞巴吞吐的快感讓三嬸連續不斷的高潮。
她兩手撐持著沙發邊沿,緊閉雙眼,我的雞巴在她的屄內來回抽插,帶著她紅嫩的陰肉翻進翻出,三嬸不停的扭動身體,不斷的發出淫浪的呻吟,汗水混合著淫水,由她的腿間流到沙發上。
“噢……噢……啊……不行了……啊……小木你……肏死我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我將雞巴拔出,三嬸全身是汗,軟軟的倒在我身上。
我低頭輕吻著她的秀發,輕咬著她的耳根,三嬸不停的喘息著,她的氣息中帶著甜甜的香味,我順手抽了幾張面紙,幫她擦拭身上的汗水和淫水。
岳母還是拼命地摳弄著自己,呻吟聲不斷,我看到她那樣子,心里癢癢的,真想衝上去操她個死去活來。
休息了一會兒,三嬸睜開眼睛,看著我堅硬的雞巴,驚訝的說:“你真是太猛了……”
三嬸拉過我,走到沙發旁坐下,她倒在我的懷里,伸手握住我的雞巴上下套弄。
玩了一會兒以後,三嬸的精神已經恢復了不少,於是我展開第二波的攻勢,我讓她背轉身體趴在沙發上,上身伏下,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我兩手扶著她的美臀,手指分開她的陰唇,龜頭輕輕的頂在她的陰核上,在她的屄口來回摩擦。
頂了一會兒,三嬸用右手撐持著沙發扶手,左手從跨下伸過來,握著我的雞巴,將我導引到她的屄口,慢慢的將雞巴插入。
我順勢向前一頂,雞巴全根沒入,再次進入到三嬸溫暖滑膩的體內。
三嬸哼了一聲,主動的前後挺動,讓我的雞巴在她的屄內抽動。
“噢……太舒服了……噢……快一點……用力……啊……啊……好爽啊……你太棒了……啊……用力……啊……”
我快速的挺動,三嬸也扭動著身體迎合我,三嬸很快的達到了第二次高潮,我翻過她的身體,讓她躺在沙發上,屁股懸在沙發邊緣,我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大腿分開,雞巴用力的頂入她的屄內,三嬸扶著沙發,忘情的高喊著,淫水不停的流出,連續高潮讓她不住地高聲淫叫起來:“天啊……好舒服……我快死了……啊……啊……啊……不……不要停……快用力肏吧……啊……啊……”
我將三嬸頂到沙發邊,我一把抱起三嬸將她放在炕上,使三嬸平躺著,雪白的身軀上聳立兩座小山。
我用手撫弄著粉紅的乳頭,只見乳頭漲大了起來,乳蕾也充血變成大丘了……在三嬸的呻吟中,我將頭埋入三嬸的雙乳間再張開口含住她的乳頭,輕輕地吸吮著一種女人香……我接著跨三嬸的軀體,雙手左右撐開三嬸玉腿,隨著三嬸微抖的氣息與嬌軀的顫動,她胯間的小丘如大地蟄動著,兩扇小門如蚌肉蠕動著。
我將雞巴在三嬸屄口徘徊游走,時而磨搓陰蒂、時而撩撥蚌唇、時而蜻蜓點水似得淺刺屄口。
三嬸被我挑逗得春心蕩漾,從三嬸半開半閉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開的濁重喘息聲中,可看出三嬸的銷魂難耐的模樣。
三嬸幽洞已淫水汨汨、潤滑異常。
岳母那眼神,真是急死人了,她急需要一個人去撫慰她,可是我不敢上去。
“啊……好壞!”
我被三嬸這種嬌羞意態,逗得心癢癢的,不自主地胯下一沈,將雞巴埋入屄內。
“啊!”三嬸在嬌呼聲中顯露出止渴的表情三嬸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擺到我的臂彎來,擺動柳腰,主動頂、撞、迎、合。
“舒服嗎?”
“舒服……”
三嬸的年輕肉洞雖然被三叔以前搞過,但在我的巨大雞巴下仍舊顯得窄小,深深插入時,有柔軟的肉同時壓迫我的雞巴,那種反應給我帶來無比的美感。
我對三嬸的抽送慢慢的由緩而急,由輕而重百般搓揉。
抽提至頭,復搗至根,三淺一深。
隨著那一深,三嬸玉手總節奏性得緊緊捏掐著我的雙臂,並節奏性哼著。
同時,隨著那一深,陰曩敲擊著三嬸的會陰,而三嬸那收縮的會陰總夾得我一陣酥麻。
皺折的陰壁在敏銳的龜頭凹處刷搓著,一陣陣電擊似的酥麻由龜頭傳經脊髓而至大腦,暴漲的肉棒上布滿著充血的血管,龜頭沾滿口紅。
低頭望去,只見三嬸那殷紅的蚌唇隨著抽送間而被拖進拖出。
岳母看到這一幕,竟然叫了出來,像一個發情的母馬。
“喔……喔……啊!”三嬸口中不住咿唔吟著。
她纖纖柳腰,像水蛇般搖擺不停,顛播逢迎,吸吮吞吐。
花叢下推進抽出,弄得三嬸嬌喘吁吁,一雙玉腿,忍不住搖擺著,秀發散亂得掩著粉頸,嬌喘不勝。
“浦滋!浦滋!”的美妙聲,抑揚頓挫,不絕於耳。
“喔……喔……”三嬸哼聲不絕,只見她的緊閉雙眼,頭部左右晃動著。
三嬸陰道狹窄而深遽,幽洞灼燙異常,淫液洶涌如泉。
三嬸雙手抓緊被單,張大了雙口,發出了觸電般的呻吟。
三嬸用牙齒緊咬朱唇,足有一分鍾,忽又強有力的聳動一陣,口里悶聲地叫著。
我忘記了一切,不去看岳母了。
“喔……啊,舒坦死啦……我死了……要死了……啊……啊……喔……”三嬸喘息著,玉手一陣揮舞,胴體一陣顫動之後,便完全癱瘓了。
我和三嬸胯股緊緊相黏,雞巴頂緊幽洞,吮含著龜頭,吸、吐、頂、挫,如涌的熱流,激蕩的柔流澆在我火熱的龜頭上,燙得我渾身痙臠。
一道熱泉不禁涌到寶貝的關口,使我的身體忍不住顫抖,就好像身體插入電线,強烈的麻痹感衝上腦頂。
在強烈的快感中,我更猛地向三嬸淫屄攻去,令三嬸身體後仰狂搖不已,雙手摟住我的後背,猛烈搖頭使頭發飛舞。
“這樣……我不行啦……要泄了……啊……要泄了……荷月……我要射了……我的好老婆……”
我邊插邊叫,看著三嬸這個淫蕩艷婦,我將三嬸雙腿壓向她胸部,兩手不住揉搓著她那擺蕩的大奶子,三嬸不可抑制的驚叫起來,兩手的指甲深深的在我背上了兩下。
三嬸的蜜屄水汪汪的夾得我雞巴舒爽無比,我雙手伸入眼前的三嬸的胸上,猛力的揉搓著那一對大奶子,下身不斷的急速的衝頂著,三嬸的身子大幅在我身上起伏著“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好……好舒服……。”我聽著三嬸急促的呻吟,淫興更熾,將眼前的三嬸背轉過身來,讓她雙手撐在炕沿邊,肥厚的屁股高高撅起的正對著我。
我雙手用力,將她兩片豐滿的臀分開,分身對准了玉門猛力的搗入。
“啊…又從後面來了,輕點…要…要壞了……”三嬸浪叫著,更刺激了我,雞巴盡情的在眼前三嬸的蜜屄里抽插著。
這樣的姿勢,三嬸本來就異常飽滿的奶甩動下來更是驚人,我手往前探去,讓手掌深深的陷入這一對碩乳中,但即使這樣我還是無法完全掌握住這兩團溫香軟玉。
“啊……啊……小木……讓你肏死了……”三嬸挺動著腰身來迎合我的抽插。
我感到在一波一波的衝擊中三嬸的蜜屄越來越是灼熱。
對著岳母操叔岳母,真是最大的刺激啊,我瘋狂地衝刺使三嬸連連高潮,令她浪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