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胸護士在我的逼迫之下,盡心盡力地為我服務著,我最喜歡她的大奶-子了,那麼大,那麼綿,又彈性十足,小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她的兩只大奶向中間一擠,把小弟緊緊地一裹,再運動起來,你會感到這輩子不白活。
特別看到她這麼俊美的面容為我做此等的低賤之事,我心里更是得到了超強滿足。
其實,也不怨我,是她首先有了歹心,想給我做手腳,我這樣做,都是為了報復她。
她顯然沒有做過多次,因為她的動作笨手笨腳的,害得我多次指導她。
她不敢違抗半點,因為我手里的針管隨時會刺入她身體里的。
她哀哀地低泣著,連聲說自己是迫於無奈才這樣干的。
我的小弟輪番在他的三個洞洞里爽夠時,我才撤兵的。
當無數的子孫注入她的腹中時,口中時,我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她不可能是一位帶病的女孩。
我讓她穿起衣服,然後,我給二姑發了一條短信,說了大體情形。
她表示高度重視,她說讓我稍等一會,跟蹤便衣很快到位,她還說有一些器材要在我身上裝上。
我等了一會兒,這個護士想動彈,但被我打了一記耳光後,不敢亂動了。
過了一會兒,短信回過來了,二姑說人員已埋伏在醫院的四周了,讓我可以執行下一步計劃了。
於是,我拿著針管說:“小妞,給那個警察打電話,說你已經把我麻醉倒了,讓他來吧。另外,你說你為了防止被跟蹤,打完這個電話會關機的。”
我虎視眈眈地看著她,她不敢有任何舉動,只好按我說的和對方說了一遍,對方很滿意,說她干的好,讓她忙去吧,他們一會就來。
說完這些後,我拿出針管對准了這個護士,用力一扎,然後猛力把藥推進了她的體內。
她想叫但被我把嘴捂上了。
沒過幾秒鍾,她的頭一歪,倒在了地上。
我拉著她把她塞到了暖氣櫃子里。
辦案人員比較心細,我如果把她丟在衛生間里,他們會發現的。
因為一會兒來的人就是警察啊。
我躺在了床-上,假裝睡得很沉,我悄悄地給二姑發了一個短信,說一切准備就緒,就等那幫人來找我。
二姑回道:你放心吧,我會派很多人手跟著你的,你不會勢單力孤的。
我放心地躺在床-上。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後,我聽得門“呯”地一下推開了,我眼角悄悄地睜開一道縫,去看看是誰。
操,進來了三個警察,為首的居然是小胖子的父親,聽二姑說,他因無證據被釋放了。
這小子縱容兒子胡作非為,現在竟然對我下黑手,我要看看他究竟想干什麼。
他走到我的面前,把手探在我的鼻子上,又摸了摸我的胸口,說:“好,快換衣服,擡走他吧。”我看到過來的那兩個警察拿出了白大褂換了起來,換好後,他們拿出了一副擔架,把我放了上去,然後匆匆地出門走了,小胖子的父親跟在了後面。
出門後,我發現門口守衛的那兩個警察不見了,肯定被這小子支到別處去了。
這三個人急匆匆地進了電梯間,下到一樓後,把我擡進了一個警務面包車里,然後關上了門。
我悄悄地睜開眼睛,向四周看了看,憑我的直覺,至少有四組人馬在監視著這輛車。
我想,二姑一定調動了特警,要是同一隊的刑警,小胖父親早就認出來了。
小胖父親開動了車,快出醫院大門時,我看到後面有四五輛車跟著出來了,而且路口上還有車似乎在候命著。
我閉上了眼睛,怕讓他們發現。
車一直開著,向郊外開去。
媽的,小胖的父親難道另有組織嗎?
車開了很久,終於在一個廢棄的舊工廠停了下來,我忙閉上了眼角,車隊的兩個人打開了後門,擡著我進去了。
擡到了二樓的一個大車間里,我悄悄地看了一眼。
媽的,還有五六個橫眉立眼的小子,手里拿著一些長柄武器。
啊,這小子竟搞黑社會,我真是命運多舛啊,又一次被卷入了黑社會。
不知道他們要搞什麼呢?
我被他們安置於一張鐵椅上,過來兩個人要綁我,小胖子父親搖了搖頭,說:“先不要綁他,這種麻醉藥很厲害的,是我搞到的,可以讓人最少三個小時不能動彈,不用擔心,你們抓住他的手就行了。”於是過來了兩個人,抓住了我的胳膊,他們手里都拿著一把刀。
我操,這些人要干什麼呢?
又過來一個人,把一大桶冷水潑到我的頭上,我打了一個寒戰,假裝剛剛醒來,不知所措的樣子。
小胖的父親居然拿起來一個鋸樹的電鋸,打開開關,對著我說:“小子,你膽子不小,打了我的孩子,還有人庇護你,差點把我抓起來,你說,是誰幫了你,不然,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看來,這小子很毒,專門組織了一幫人,干不正當的勾當。
我說:“我是打了你的孩子,這是沒錯的。但沒有人救我呀!你差點被關起來,怎麼回事啊?”
這時,旁邊的一個人打了我一個耳光:“少裝蒜,是不是找死呢?”小胖子的父親的電鋸離我越來越近了,近一分,險萬分,稍有不慎,我身上會被戳一個透明窟窿的。
我說:“警官,你為了自己孩子的小事,值得這樣費盡心思嗎?”那老小子喝道:“少廢話,你敢打我兒子,你也不問問我是誰。另外我還要揪出來是誰整我。老子要整死他。”
我說:“警官,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你小子一定是這里的黑社會首腦吧,不然,怎麼能有這麼多的人?”他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很聰明,如果你不和-我作對,說不定還會成為我的手下的。現在你看到你死到臨頭了,但告你也無妨,老子就是這里的一個黑幫的首領,怎麼著,明白了嗎?識相的早就告訴我是誰幫助你呢。”說著,我故意讓他說出自己的罪狀,因為我身上早已裝上了跟蹤器,正好把他的話錄下來,竟來好作為他的罪證。
他拿著電鋸向我靠近了一些,看來,不采取行動的話,今天我要殘廢了。
我用力一滑,身子向椅子的右側面滑了出去,那兩個拉我的小子沒想到我沒有吃麻醉藥,因此抓得我很松,我輕而易舉地掙脫了,我閃到了小胖子父親的後面了,我乘機踢了他一腳,踢上了他的腰部。
他叫喊著向椅子那里倒去,沒想到電鋸戳在一個人的身上,那個人大喊大叫著,聲音震天動地啊。
我看到他的血飛濺著,濺到了小胖子父親一臉。
他丟掉了電鋸,又向我撲來。
他手里拿著一根很長的橡皮棒,同時,除了那個被電鋸刺傷的人外,大家持著武器想我撲來。
情況萬分緊急,這些家伙都是一些窮凶極惡的人。
我瞅准了空中吊著的一根鋼索,用力一縱,雙手抓住了它,我用力地蕩著,想離開他們,蕩到了另一邊,這時,小胖的爸爸拔出了手槍,“啪”的一槍,打斷了那鋼索,我掉了下去,啊,一伙人圍了上來,小胖的父親用槍對著我,完了。
有兩個人舉起了武器向我的腿肚打來。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時,這車間的門開了,一隊警察闖了進來,同時又有一些特警破窗而入,他們端著衝鋒槍,喊道:“放下武器,舉起雙手。”小胖子的父親辯解道:“我來抓捕犯人的,他逃到了這里。”這時,人群里走出了兩個人,一個是十分威武的中年人,另一個是二姑,他們正是正副刑警隊長。
二姑冷笑道:“怎麼,你的部下還有一些黑道人呢?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呢?”小胖的父親頹然放下了武器。
兩個特警上前把他銬了起來。
緊接著,這一幫人都被銬了起來。
我的腿肚上挨了一棒,腫了。
刑警隊長過來和-我握手,我說:“你們進來早一點,如果再遲一點,我成廢人了。”隊長笑道:“我們正在布置,沒有及時進來,抱歉。”說著,他讓兩個人擡著我上警車去。
我本來沒有病,但經過這一折騰,居然躺了一天,才康復了一點。
二姑看了我好幾次,她握著我的手說:“想不到啊,小木,你因禍得福,幫我們破了一件大案。本市的黑幫最可怕了,警方一下命令嚴查時,他們就隱藏了,害得我們一籌莫展。沒料到黑老大居然是我們刑警隊員,還有幾個刑警他們的骨干成員。那幾個到雲南辦案的刑警也是他一伙的,我們現在已經抓獲他們了。多虧你了,讓你受苦了。”我說:“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呢?一碰就是黑幫中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