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沒有太主動,因為她太主動了,來不及讓我動。
她聽說我要走了,這次像撈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做起來沒完沒了,並不停地叫著我的名字,喊道:“小雄,你才是我的親老公,求求你把我帶走吧,我要和你永生永世在一起。”我搖了搖頭,女人是老虎,恐怕就是指性愛上吧。
一旦你打開她們的欲望之閥,她們就會忍不住,像發了瘋一樣,如同一只餓了半個月的猛虎一樣。
我都高了三次了,每一次潰敗之後,她總是用那張靈巧的小嘴又把我的寶貝喚起,然後再來。
我多次勸她:不要這樣貪得無厭,你又三個了夜班,再這樣貪色,對身體沒有好處。
她說:“就是明天我死了我也心甘,你知道一個寂寞的女人在漫漫長夜里是如何孤獨難挨嗎?我好不容易和你突破觀念,我想多享受一下,你不要管我好了。”
最後,她實在動不了時,我也累得半死,看來,一時半會不能開車了,我得休息一會。
我發現床頭桌上有一本書,我拿起來翻了一下,幾乎都是亂亂的文章。
二姐怎麼喜歡看這種書呢?
我問她,她說:“自從和你這樣後,我就特喜歡看這種類型的書,一看就是半天,每次看的時候就特別衝動,就有一種想和你愛的欲望。”我搖了搖頭,准備要走。
她說:“三兒,能不能陪我知道我老公回來呢,我不舍得你走啊。”說著,她眼眶里竟有眼淚在打轉。
我說:“沒辦法,二姐,我又調到了新的工作單位,還沒有報到呢,如果一直不報到,後果那會是什麼呢,要是在原來的單位,我什麼也不怕,有黃校長給我撐著呢。”二姐無限遺憾地說:“唉,人生悲歡離合就這麼煩惱啊,好,你走吧。可不要一走了,要來看我喲。”我與她揮淚告別,開車走了。
這一次來到這個城市,有一個多月了,人生有諸多的想不到啊。
在這里,我獲得了一個升遷的機會,又得到了小蘿莉,美女小保姆的垂青。
又與我未婚妻的大姑,二姑親密地相會,又與二姐開始了新的關系……我又給大姑,二姑打了個電話,說我走了。
她們狠聲說:“沒良心的東西,不和我見一面就走了,以後永遠不要來見我。”多麼深厚的情感啊,我理解她們的心境。
我說沒辦法,新領導讓我回去上班呢,一天也不能耽擱。
我又給小藝打了個電話,說有朝一日我要接她,和她在一起,她說太好了,要等著我呢。
我又給孫佳佳,白潔,王鎮長,盧警官打了個電話……這些紅顏知己啊,是你們在我寂寞的時候撫慰了我的心靈,我會把你們永遠銘記在心的。
我要先到原來的學校辦個手續,然後在到新學校報到去。
這一趟行程真遠啊,我開得筋疲力盡,最主要的是二姐把我淘空了。
在下午四點左右回到了原來的學校,大家像看珍稀動物一樣看著我,不少人祝賀我高升了,到了大一點的學校任教了。
珊珊和雅婧狠狠地看著我,可對著眾人的面她們不好意思說什麼,但她們給我發了短信:不要躲我們,我們還要和你算賬,你上了就不負責了……
唉,這些女孩,非要把第一次看得那麼隆重呢,無所謂的,你們的思想太頑固了吧,我沒有回應她們,然後跟黃校長去辦手續了。
她遺憾地看著我:“你攀高枝了,把我忘了。”我說:“怎麼會啊,有時間我還會來陪您老人家的。”黃校長笑了,罵我:“壞東西,我有那麼老嗎?”
我與他們告別了後,驅車向縣城前進。
這個縣城一種是我高中時就讀時的母校,那里記憶著我的青蔥歲月。
我拿著手續去找校長,進校長後我大吃一驚,啊,她竟然是我同學的母親,我原來到她家吃過飯,卻不知道她的名字,當時只知道她在縣里是有些權勢的人。
五年未見,她成了我的頂頭上司了。
她顯然也認出了我,她笑了:“我以為是那個木雄呢,原來是和我兒子任江常常玩的木雄啊,好,來這里上班還比村子里的條件好一點,以後你有什麼困難提出來,我來照顧你。”
我連聲說謝謝,我問我的她的兒子任江現在在哪里呢?
她說在省城里讀博呢,我說人家好學,可我不求上進!
馬校長擺了擺手說:“每個人走的路不一樣的,沒法類比,做好自己就行了。”看來,馬校長的心態很好,女強人的派頭啊。
我突然發覺她真的氣質不凡,以前沒有特別注意過,讀高中時去她家時,就知道她長得很美,沒敢細看過。
今天她和我聊天,我有機會細細地端詳著她。
她的頭發整齊地在後面梳了一個時尚的髻,穿著一身西服套裙,西服十分合身,顏色和她的膚色搭配得相得益彰,合體的西服把她的豐滿優美的胸部突出顯示出來了,看得讓人心跳加速。
職業女性的身體就是一道誘人的風景,如果是個女強人,更讓我心動不已。
她也許喜歡運動吧,腹部平平的,下巴也沒有贅肉,在她四十多歲的年紀還能保持這種身材真是了不起啊!
再往下看去,她有一雙修長的美腿,腿肚圓圓的,沒有像蘿卜腿一樣鼓出兩塊肉來,她穿著長筒絲襪,又是黑絲,這神秘的黑絲啊,我受不了你的刺激啊!
這神秘的黑絲和芳草的顏色相近,看後,最讓人產生無限遐想的。
她幾乎沒有明顯的皺紋,只是眼角有兩道淡淡的魚尾紋,看上去,就是三十五、六的年紀,我一邊和她聊,一邊看著她,我可不敢看她發了呆,必須在新領導面前留一個好印象。
我試探著說:“馬校長,你一點也沒變,和五六年前我見你時一個樣,你看上去頂多三十五、六的樣子。”她瞪大了眼睛,旋即又笑了:“怎麼看呢,歲月催人老啊,我倒四十多歲了。”我又強調了一遍她的年輕,看得出她很高興,誰都喜歡恭維話,尤其對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夸她的年輕時,她是很樂意聽的。
多少次在花叢中漫步的經驗告訴我,對待一個女人,說好話也是一條接近她的方法。
我無意接近馬校長,也沒有對她有非分之想,只想和她的關系處得好一點,以後可以獲得一些特權。
我是一個“不務正業”的人,對教書匠這個職業有點不甘心,但現實就是如此殘酷,讓你決定不了自己的命運。
和馬校長又聊了一會,馬校長說有事,讓我找教務處領工作去。
一路上,我惴惴不安的,可千萬不要讓我教書喲,我不想再坐在教室里大聲說話了,我想想都煩了。
我找到教務處,進了辦公室,進去發現教務主任不在,我問別人教務主任到哪里去了,一個老師頭也不擡地說:“高主任剛剛出去,你等一等。”我本來想在這個校園轉一轉,看看里面的變化,可現在只能等高主任了。
等得好無聊啊,這些官僚主義者,讓人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