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和我談笑了很久,直到那所有的藥瓶空了後才停下來。
醫生拔了針之後,二姑問醫生用不用住院了?
那老醫生說:理論上不用住院了,但是,你必須做到禁忌,不能再有房-事了,不然,會把自己累成病人的。
因為這病最怕反復,你一定要注意。
我作為醫生必須得告訴你!
二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記住,管好自己的嘴,要不,你會有苦頭吃的。
那個老醫生嚇得說:領導,我知道了,打死我也不敢亂說話的,你放心吧。
說著,又給二姑開了一些藥,說:你不用付錢了,這個算作我的賬單,你可以出院了。
看到那個老醫生誠惶誠恐的樣子,我覺得有點可笑。
這個老頭啊,一輩子被領導肯定壓壞了,不然成了這個奴相呢?
我幫二姑拿著東西,開始出院了。
一路上,不少人看到二姑都是一驚一乍的,看來二姑這人的影響力是很大的。
二姑坐到了車里,說:快開吧,看到這些人頭都大了,好像我是明星似的,都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啊。
我說:你就是政治明星,不然大家怎麼認得你呢?
你是一個令黑道煞星都聞風喪膽的潑辣警花,大家誰能不怕呢?
我都怕的要命啊!
二姑掐了我一把,說:不要和我套近乎,你這小子還怕我呢,怕我就別來和我干那種事,媽的,干起來,比一個大叫驢還厲害,還怕我呢!
我說:低一點,給我的隱私空間好不好,讓人聽到了多難堪啊。
我叫你二姑,但是你又說我和你有了那事,別人聽到了還不罵我是個禽獸嗎?
二姑笑了:操,你還有點羞恥心,不過,你忘了嗎,我只是你未婚妻的二姑,與你沒有血緣關系,二來,我看了,你和荷月的婚事成不成還懸著呢,我知道你小子心高氣傲,對荷月看不上眼。
不過,我早就和你說了,我歡迎你和荷月不成,到時候,我可是你妻子的第一人選啊!
這個二姑,一直還不死心。
不過,想想也不錯,她可是這麼一個大的城市的公安局的副局長,官職這麼大,還看得起我,我應該榮幸才是。
二姑對我說的話就是一個很大的誘-惑,如果和她永遠在一起,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和她在一起,激情四射的日子天天都有的啊。
二姑笑了: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有點動心了,動心就說出來,不要不好意思。
我永遠等著你,不會移情別戀的,你放心吧。
人可是感情的動物啊,現在通過很久的交往,我才知道,你就是我想要的那種人……
她的話沒有甜言蜜語,也沒有豪言壯語,但是愈是淳朴,愈給我一種難言的情。
我發現,對她有點動情了,要不是馬校長催我,大姨子想找房子,我想留在這里不走了。
我覺得有點難舍難分了,唉,人生真是有很多難以選擇的十字路口,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但是,我的工作卻不能耽誤啊,我不想失去那個苦讀了十幾年的職位。
這樣想來,還是回去吧,與二姑分別是在所難免的事啊。
送二姑回了家,她的電話響了,她也不避諱我,直接對著我接電話。
是市局打來的,讓她在休息一天的時間,到省廳開研討會,讓她去介紹破案經驗去。
市局的那個領導和她說,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省廳的領導如果對她有了好印象,她以後會飛黃騰達的。
二姑聽了,很興奮,官癮看到挺大的。
掛了後,二姑說:唉,還得出差呀,把你留在家里,多過意不去。
我說:二姑,我真想和你說,馬校長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回去上班,那個案件也了結了。
你出差,我得回去,沒有衝突。
二姑說:你看,我們聚少離多,真是太遺憾了,都得工作,沒辦法呀。
本想今天好好再和你玩一玩,可是我的身體不行了,那個老醫生警告我不能再做了,得停下一段日子。
我說:行,難道我們一見面必須得做嗎?
身體要緊,你還是今天好好地休息一下,以後有的是時間。
我們就此別過,我要回去了,再見,二姑,保重身體,電話聯系。
二姑有些不舍,抓住了我的手,淚眼朦朧的,我知道她的心思。
忙握住了她的手,拍了拍,說:沒事,我會常回來看你的,你不要傷心,再見。
二姑送我出來,我上了車,與她揮手道別了,我從倒車鏡里看到她還佇立在當地,一直看著我,我也看不起她流下眼淚沒有。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也許離別之悲是上帝讓人必須體驗的,只有體驗了這種傷痛,才能愛得更濃烈。
來這里很久了,現在駛向回家的路上,一切都那麼新鮮。
看到熟悉的路況和建築物,想見到了久違的親人一樣,特別親切。
想起在二姑所在的那座城市度過的日子,我心里有一種不舍的情緣,唉,在一個地方久了,就是不想離開啊。
我是先回家呢,還是回學校呢?
校長雖然催我,但是我也可以延遲一兩天。
我先給大姨子荷雲打了個電話,說我一兩天就要到縣城里,讓她不要著急。
她又一次感謝我,她的聲音聽起來那麼甜啊,真像吃了蜂蜜一樣甜。
我把車徑直駛向了故鄉。
路途很遠,在中午時分,我才回到了家。
看看大門上還是有一只鐵將軍把門,我有一種落寞感。
開了門,我在家里坐了片刻,突然電話響了,是阿花打來的,啊,我走得太匆忙,忘給阿花打電話了。
阿花問我在哪里呢?
我說:有點工作上的急事,我匆匆地離開了。
你稍等我給你聯系一下你的工作。
掛後,我給二姑打電話,說了這件事,讓她給阿花安排一個工作。
二姑問我是不是上了那女孩呢,為什麼這樣上心呢?
這個家伙,真是厲害,出言太犀利了。
我忙說沒有,只是那個阿花求我。
要是不給她找個工作,她還是會走向犯罪的。
二姑頓了頓說:好吧,我打幾個電話。
過了十幾分鍾後,我的電話又響了,是二姑打來的。
莫非工作妥了嗎?
我忙接起來,二姑說:安排好了,在電視台打掃衛生,你問她干不,如果干就讓她來找我。
我說好。
我給阿花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
阿花說:好啊,不錯的工作,我沒有文化,現在只能做這了。
到電視台很好啊,那里可以見到很多明星,我十分樂意做這份工作。
我說:那就去找章敏敏去吧,她的電話是XXX。
她驚訝道:你真厲害啊,這麼大的人物你都能聯系到,我服了你啊。
小屁孩,你知道什麼呢。
把阿花安排好,我也放了心。
阿花現在在家里一定很開心吧,她知足就會常樂的。
說起了這個小蘿莉,我想起了另一個小蘿莉,夢潔,對啊,看看她吧。
於是,我就向夢潔的家里走去。
夢潔的家在大街上,現在中午也沒有多少人,我買了一些東西向她家走去。
我走進她家的大門時,她沒有發覺,隔壁劉老師的那個狗也和我熟悉了,沒有大叫。
又走進堂屋時,發現阿花正在做飯,她自己哼著小曲,看樣子,似乎長高了,變得更好看了。
她穿著一件小背心,把胳膊和肚臍眼露了出來,那些象牙一樣的皮膚啊,有著無盡的誘-惑。
真是一個好女孩啊,她現在越長越好看了。
我輕輕地叫了一句:夢潔,你做飯呢!
她嚇了一大跳,差點跌倒,把手里的碗扔下來了,我一把接住了。
她忙扭過頭來,看到是我後,才定下心來,她忙衝過來,一把抱住了我,說:木哥,你什麼時候來的,嚇了我一跳啊,現在我的心還在加速地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