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弟,你這就不對了,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叫什麼話啊?”覃雨荷奸笑一聲道。
“什麼啊?我得了便宜還賣乖嗎?是你得了便宜吧?我的老腰都快斷了。”
“沒事沒事,不行姐姐再給你買些補品。”
媽的,這是打算把我榨干的節奏嗎?
不行不行,不能再跟她待下去了,再待下去真的會被她榨干的。
現在我才明白,以前的皇帝為什麼總是英年早逝?
面對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整天處在三千佳麗群中,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
據說很多當皇帝的都是這麼被榨干的。
於是我休息了一會,就起來穿衣服。
“磊弟,再待會麼。”覃雨荷兩眼迷離,似乎還沒吃夠的樣子。
“不行,我一會還有重要的事呢!我得趕緊走了。”
正當我穿好衣服准備離開時,“砰砰砰”又傳來了敲門聲。
我和穿著一件蕾絲吊帶准備送我的覃雨荷同時吃了一驚,難道是莫易凡又來了?
“覃姐,起來了沒?莫先生讓我接你去參加一個婚禮。”這時外面傳進來一個男聲,聲音渾厚,估計有個三十來歲。
還好,不是莫易凡,要不然讓他發現了可就慘了。
雖然說現在有那個合同在,但是那也做一次就夠了,在這里過夜算什麼?
而且我要說是早晨剛過來的也說不過去。
“你等我一下,我換件衣服。”覃雨荷也拍了拍胸脯,然後示意我先到臥室里坐坐,隨後就開始換衣服。
覃雨荷當著我的面換衣服,也沒有絲毫的害羞。不過也是,她都跟我做了多少次了,怎麼會害羞呢?
覃雨荷換好衣服後,讓我先在臥室里待會,一會她走了我再走,要不然讓莫易凡的手下看到了可就不好了。
於是我就又一個人待了會,就在覃雨荷開門出去的那一刹那,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可真是嚇了一跳,誰啊?
大早上的給人打電話,而且還是這種關鍵時刻。
我慌忙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武子打來的,可是這個時候我要是接了,外面莫易凡的手下肯定會聽到,於是我就掛了。
即便是這樣,我仍然聽到外面那個莫易凡的手下跟覃雨荷說道:“覃姐,你是不是忘拿手機了?我去給你拿一下。”說著就要進來。
覃雨荷慌忙拉住那個人,然後跟他說道:“沒事,我有兩個手機,拿一個就夠了。”
隨後覃雨荷就把那人拉走了,等他們走後過了一小會,我才給武子撥了過去。
“武子,我剛才不小心掛了,怎麼啦?”我說道。
“我找到了吳建和平頭男,但是沒有找到他表哥。”
“你在哪里,我馬上過去!”聽到武子說找到吳建和平頭男了,我立馬就來了興致。
“我在XX村這邊,你過來吧!我還沒動手呢!”
“好!我馬上到!”
從酒店出來,我買了兩條中華煙,然後打了個車,直奔XX村,那是另外一個城中村,也是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
當我到了那個村口那里時,看到武子在路邊的一輛小面包上招呼我於是我就走了過去。
“武子!”走到跟前,我看到車里面有七八個人,而且他們那個車後面也是一輛小面包,同樣有七八個人。
我就拿著我來時買的兩條中華煙,然後一個人給塞了一盒。剛開始那些人不要,後來武子示意叫他們收下,他們就收下了。
“這是我表弟,你們有的人之前也見過,以後碰上了有什麼事情照顧著點。”武子朝那些人說道。
“知道了,武子哥!”那些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武子從車上下來,然後跟我說道:“磊子,我查到了吳建和平頭男就躲在這個城中村里的那個喜客來賓館,我已經派人盯著他們了,你看咱們是現在衝進去還是等吳建那個表哥來了一塊收拾?”
“等什麼?現在衝進去,遲了怕生變,萬一被那兩個畜生跑了就不好了。”我說道。
“那好,弟兄們下車,衝進去!”武子一聲令下,兩個面包車上的人齊齊地從車上下來,頓時不到二十個人就站在了馬路邊上。
雖然那些人沒露出來,但是我能看得出,袖筒里都拿著武器,不是鐵棍就是刀子,媽的,我還是第一次次參加這種群毆,有點小時候看古惑仔的那種感覺,我不由得也有點激動。
我們一路到了那個什麼喜客來賓館那里,路上有一些人看到我們,紛紛躲的遠遠的。
我們到了喜客來賓館門口時,有兩個小伙子跑過來跟武子說道:“武子哥,我們一直在盯著呢,那兩個家伙就在里面,沒出去。”
“好!進去。”武子一聲令下,所有人魚貫而入。
其實像喜客來這種小賓館就是城中村當地人自己家的房子改造的,這里有常住的租客也有日租房,所以城中村這種小賓館簡直是遍地開花,很多很多。
這里住的也無非是一些外來打工人員或者剛畢業的租不起單元樓的學生們,剩下的就是那些小商小販和一部分社會上的混子們,所以說這里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
我們進到喜客來賓館時,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男的,看到我們後嚇了一跳,然後問道:“你們要干什麼?”
武子走到那老板身邊,遞上一根中華煙,然後說道:“老板,我們找兩個人,絕不會打擾你其他客人,你放心吧!”
武子說這話的時候在那老板肩膀上拍了兩下,然後示意我帶人衝上去,於是我在武子那兩個小弟的帶領下和其他人衝了上去,在二樓最里面的一間房里找到了吳建和平頭男。
我一腳踹開門的時候,吳建和平頭男還在一張床上睡的呼呼的。
聽到門被人踹開了,吳建和平頭男慌忙從床上爬起來。
看到我帶著這麼多人闖進了他們的房間,吳建嚇的說道:“雷哥、雷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平頭男倒是看到大勢已去,並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盯著我。
“說你麻痹,囂張啊!怎麼不囂張了?”我上去就給了吳建兩個耳光。
我轉過頭看見平頭男還在那冷冷地盯著我,於是我心頭更加火大,“啪啪”又是兩個耳光打在平頭男的臉上,平頭男臉上頓時有了五個手指印。
“操你媽,不服氣是不?你以為老子找不到你們啊?”我罵道。
我這個時候覺得自己有點那個小人得志的感覺,之前一直都是人家人多欺負我沒人,現在劇情反轉,我們不到二十個人欺負他們兩個人,我頓時覺得非常爽歪歪。
這時其他的人衝上去對著吳建和平頭男就是一頓暴揍,說沒打擾別人,怎麼可能不打擾啊?
這麼大的動靜。
不過一聽這聲音就是在打架,也沒人敢出來看熱鬧。
關鍵是吳建和平頭男這兩個貨此時此刻還沒有穿衣服,被揍的那個狼狽樣啊!簡直是慘不忍睹。
隨後我讓吳建二人穿上衣服,然後叫人把他們兩帶了下去。
我們下去的時候武子正和老板聊的歡呢!
不過老板不跟他聊天也沒辦法,眼看這麼多人,誰願意吃眼前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