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又想起了老婆,當年我一窮二白,她跟著我從那麼遠的地方回來,然後租住在城中村不到十平米的小房子里,兩個人大冬天的回去後因為暖氣不太熱只能在被子里抱得緊緊地相互取暖。
那麼難熬的苦日子都過來了,現在我們有房有車有存款,我就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老婆會變成如今的這樣?
你要說為了錢,我也不缺她花的,要說為了性,我也能滿足她。
還有別的,我覺得我也沒有虧待她,到底是為了什麼?
是跟我在一起時間長了,膩了?
那你完全可以找一個長的可以的、有錢的、也相對比較好的人,找楊建英那種畜生是要怎地?
找莫易凡那種不到五分鍾的老男人又要怎地?
我撇過頭看了一下,強子悶悶不樂的,我就覺得可以跟他說實話了,早點斷了他對喬悅然的念想,他也好早點去找一個別的女孩。
於是我就跟強子說道:“強子,我跟你說件事,你聽了千萬別激動。”
強子歪過頭看著我,說道:“有啥事你說麼,哥能幫你的一定幫你,不能幫你的哥也想辦法幫你,說吧!”
“其實……其實喬悅然她跟我好過。”我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這句話。
強子聽了我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在那看了我老大一會。
“強子,你別激動、別激動,我之所以之前沒告訴你,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我……”
“磊子,你我兄弟之間,別說一個女人了,就算是十個八個女人,哥也絕對不會跟你搶,所以你放心!是你的還是你的,哥以後絕對不會再打喬悅然的主意了。”
強子拍了拍我,然後說道。
不過看強子的臉色那也是相當的不好看,我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可是我也只能這麼做。
做兄弟的如果不告訴他實情,那他後面知道了豈不是更尷尬?
“強子,你還記得你上一次跟我說在北京看到疑似我老婆跟別的男人在車里的事情吧?”
強子愣了一下,然後說道:“記得!你不是跟我說那不是嫂子?不會真的是嫂子吧?”
“你或許是真的看錯了,但是……唉!”
我嘆了口氣,還沒說話,強子問道:“磊子,你不是上次跟我說你們分居三個月嗎?現在怎麼樣了?還在分居嗎?”
於是我就把上次分居之後這幾天發生的一些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強子,只不過只是我和老婆之間的事情,別的我並沒有說,即便是這樣,聽的強子仍是一愣一愣的。
“你找到那個男的是什麼人沒?咱過去扁他狗日的。”強子怒道。
“你剛才進門的時候我正跟對方聊天了,對方使用了變聲軟件,所以我並不知道對方是誰。”
“額……你沒有問嫂子嗎?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讓他付出點代價,實在不行我就再進去一次,一定要給磊子你出這口氣。”
“強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關鍵是現在我都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下午去離婚嗎?”
“我改變主意了,我不能讓他們那麼輕易地就拿走我的房子和車子,我也不能這麼輕易地上了他們的激將法,反正我已經這樣了,我拖也要把他們拖死。”
我冷冷地說道。
“沒錯,現在絕對不能離婚,我覺得你可以找出證據來,讓你老婆淨身出戶,讓那對賤男賤女喝西北風去吧!”
“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本來我還打算夫妻一場,能給她的我都給她,萬一她出去被別人甩了也不至於沒有活路,但是現在我改主意了,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磊子,你說的對!她都那麼對你了,你又何必對她心存仁善,盡快找到證據,讓她淨身出戶,並且要找出那個奸夫,至少卸了他的一只胳膊或者一只腿。”
我倒沒想到卸那人的腿,我想的是直接打死他。
學校里那會就是強子平時比較喜歡惹是生非,他經常打下架了老師讓請家長,而我不一樣,我平時不打架,但是有一次打架,直接把對方打的暈厥過去了,老師那一次嚇壞了,校長也叫著要開除我,後面還是賠了人家錢,還給校長送了兩條中華煙,好話說盡,才讓我留下來的。
自那以後,強子就知道我看著心軟,實際上狠起來比他要狠的多。
我不想想我和老婆的這些事,於是就跟強子說道:“強子,我給你講講我和喬悅然之間的故事吧!”
“好啊!我聽著了,你說吧!”
隨後我就把從一開始怎麼發現老婆出軌,到喬悅然的男友給她發那些亂七八糟的圖片,再後來我救了喬悅然,而後我們就稀里糊塗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
後面因為老婆越來越讓我失望,我就漸漸地把喬悅然當成了我將來離婚後結婚的對象。
但是喬悅然沒有等到我跟老婆離婚,就跟別的男人上了床,而那個男的還是個負不起責任的混蛋。
而後我把就因為這些事情跟喬悅然男友以及吳建那個混蛋結怨的事情也統統告訴了強子,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們已經坐在了那個快餐店的小隔間里。
說是小隔間,就是中間隔了一塊擋板,站起身來還是什麼都能看得見。
不過即便是這樣,很多人也願意來這里吃飯,不僅僅是因為這里飯菜好吃,而且這里還是個聊天的好地方。
我由於早晨吃過飯了,所以就給強子要了兩籠包子,還有一個酸辣粉。
我還沒給強子講完那些事情,強子一拳打在桌子上,然後“噌”地站了起來,並且怒罵道:“磊子,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這些事情,要不然我上次就幫你狠揍那幫王八蛋了。”
上次強子來的時候,因為他剛回來,我也沒跟他細說,只是簡單說了一下我跟人結怨了。強子現在聽到我被人欺負了,頓時就火冒三丈。
我還沒說話,突然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了過來:“吆!這不是雷哥嗎?雷哥大忙人,怎麼有空到這種小店里來吃飯啊?”
我聽到聲音有些熟悉,忙抬起頭一看,媽的,真是冤家路窄,來人正是吳建、平頭男和他們的幾個手下,總共七八個人。
說實話,要是我一個人的話,面對他們七八個人肯定感覺到非常有壓力。
但是現在強子在,是我們兩個人一分才一個人三四個人,所以我覺得可以直接吊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