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0章 高傲女神江映月
於音還趴在那里激情著,齊心遠依然仰躺在那里像是跟夏春雪聊天兒。
可沒有經驗的春雪卻早已受不住了。
她那雙很好看的大眼睛忽閃著齊心遠,倒是希望齊心遠能立即給她一些安慰,兩腿不由自主的在那里夾動起來。
齊心遠似是看透了她的意思,便側了一下身子問道:“想不起過去吹一個給哥聽聽?”
夏春雪不由的往下看了看,於音已經滿嘴流涎了。
她知道齊心遠的脾氣,不讓他舒服了,他是不會答應別人的要求的。
“於音姐……我來吧……”
於音很解風情的起了身子給夏春雪騰出了地方。
於音坐到了齊心遠的頭側,那玉腿一分可憐巴巴的道:“你也不看人家啥樣兒了!”
齊心遠扭頭看去,果真到了境界,他一使眼色,於音便騎在了他的頭上來。
與此同時,齊心遠感覺到了夏春雪那生硬的小嘴兒上了他的身,他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唏——”
“怎麼了,人家還沒碰到你呢,就裝起樣子來了!”
於音兩腿架在那里,屁股還沒落到底,雙目微閉著,正預備體會那美妙滋味。
而齊心遠卻把注意力全放到了夏春雪的嘴上了,她那靈巧的唇舌不一會兒就得了真傳似的讓齊心遠爽快起來。
齊心遠的身子一直往上挺著,不停的吸氣。
於音嘗不到那滋味,只好自己蹲了下來。
不像那地方卻壓到了齊心遠的鼻子上來,不過那滋味也挺爽的,她似乎感覺到了不對,卻陶醉於那種按摩,於是自己在那里蹭了起來。
齊心遠是受不住夏春雪的小嘴兒,不禁一把抱了於音的大腿,狠勁的舔了起來。
“啊~~~喔~~~哦~~~~”於音被齊心遠唇舌並用的舔著那翕動著的陰戶,兩只奶子很激情的在她那雪胸上甩來甩去,因為快到了高潮處,她的兩腿用力的夾著齊心遠的頭,她實在受不了齊心遠那要命的舔弄和吮吸了。
激情的潮水忽忽的從那蚌嘴里噴射出來,打在齊心遠的臉上。
“遠哥……快給音一槍吧……受……不了啦……”
於音一邊在齊心遠的唇舌上快速的摩擦著,一邊兩手捂了自己的雪白乳房揉捏起來,那奶子被她自己抓得一次次的癟下去,又鼓起來。
此時夏春雪正趴在齊心遠的兩腿間很賣力的吸咂著他的粗大,那蘑菇一樣的龜頭被她吞得油光放亮。
她的小嘴兒每次往上拉起的時候,那緊湊的芳唇就會磨著那隆起的邊喙,讓齊心遠的下身一陣爽癢。
更讓他爽快的是,夏春雪同時還用她那纖細的手指在他那一對丸子上撫摸著,因為那肉槍的血脹,那一對丸子便縮了起來,連陰囊也收了起來。
也許是夏春雪自己也蕩漾了起來,她一邊吞吐著齊心遠的粗大,一邊將那一對玉乳壓在齊心遠的大腿上磨動著,那柔軟讓齊心遠特別亢奮,那長槍在夏春雪的小嘴里一秒都不軟。
夏春雪兩腿騎在了齊心遠的腿上,那爽滑的身子在齊心遠的腿上不斷的蠕動著,正好磨著她的陰戶,里面流出來的水水都弄得齊心遠那腿一片泥濘了。
“啊~~遠哥……插我吧……”
於音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那脖子用力的朝後仰去,隨著齊心遠那激情的舔動,她下身的淫水泉涌般噴出。
齊心遠突然從兩個美女的身下翻起來,一下子將於音摁倒了身下,挺著那長槍搠進了她的泥濘洞中。
於音早就到了激情處,只讓齊心遠那幾下就受不住的叫了起來,激情也隨之忽忽的噴射出來。
而夏春雪也正癢著,就在齊心遠在於音身上挺動的時候,夏春雪還抱著齊心遠的腰不放,讓那兩只嬌挺的小乳房緊緊的貼在齊心遠的背上。
當於音滿足了之後,齊心遠立即轉過來放倒了夏春雪,他知道此時她最需要什麼,但齊心遠卻不去插她,而是跪到了夏春雪的臉前,扳著她的臉,將那玉莖再次送到了她的嘴邊。
“哥,我癢死了……”
她可憐的看著齊心遠的臉,希望他能立即插她。
“再……一小會兒,哥就給你……”
齊心遠那粗大的玉莖在她的唇邊一挑一挑的。
為了讓齊心遠盡快的滿足自己,她還是含了那玉莖再次吞吐起來。
於音很配合的過來在夏春雪的陰戶里摳了起來。
“嗯~~~嗯~~”夏春雪叫不出來,身子不停的扭動著,兩腿一會兒極力的向兩邊劈開,一會兒又夾得緊緊的,趁她劈開兩腿的時候,於音把自己的一只奶子壓了上去,用她那豐滿的胸脯揉了起來。
看著夏春雪實在受不了,齊心遠才從她的嘴里把那粗大的玉莖薅了出來,轉到下邊去在她那淫水漣漣的玉穴里搗了起來。
三個人到了深夜才睡下,第二天齊心遠醒來的時候,於音夏春雪都已經不在,他一個人去吃了點早點,從樓上走了下來,走到大廳的時候,朝左側休息廳看去,那里果然放著一架鋼琴。
漆黑的琴身發著誘人的亮光,齊心遠不禁走了過去,多少次從這大廳里出出進進的,竟然沒有發現這個。
這里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服務員很守職的坐在服務台里,跟偶爾出進的顧客問著好。
齊心遠來到琴前在那黑色的長凳上坐下,心里有些打鼓,如果自己並不會彈琴,那倒也罷了,十幾年沒摸過鋼琴了,這手上還真有些不太自信。
他那兩手輕輕的按在琴鍵上,卻遲遲沒有彈下去,此時,他閉了兩眼,回想著曾經彈過的最為熟練的曲子,他的思緒很快回到了十幾年前的光陰里。
突然,齊心遠兩手同時落下,敲在了那黑白相間的琴鍵上,那鋼琴立即飄出了肖邦的英雄波蘭舞曲,他自己都不相信,時隔十幾年之後,那首曲子竟然還能如此流暢的從他的手指間流淌出來!
“齊總好雅興呀!”
一個二十六七歲上下的端莊女人穿一身漂亮的小花及膝連衣長裙朝齊心遠走來。
那女人通身的氣質不禁讓齊心遠一振,更讓齊心遠感覺到養眼的是她那端莊下面竟有著掩飾不住的秀麗和典雅,她絕對不是一般女人花瓶式的美麗,她那一雙美目不經意間就透著一種智慧與聰穎。
這個人他並不認識,但一見之下竟然能一口喊出自己的名字來,難道她就是江總?
但如此年輕的女子怎麼可能呢?
“你是?”
齊心遠彬彬有禮的直起了身子,向她看去,他的目光不經意的落到了她那隆起的雙峰之間那一片雪白上面,但很快就移開了,在那里停留了不過一秒。
但僅那一秒已經讓這個很善於觀察男人的女人注意到了。
“我姓江,小林沒跟你說起我吧?”
那女人見齊心遠要站起來的樣子,快步走上前來,主動的伸出了一只手,那手纖細白嫩,手指細長,真如削蔥根一般。
“噢,江總,小於倒是說起過的……”
齊心遠的臉上立即現出了少有的熱情,這女人的氣度與嫵媚可不是隨便呀個女人能比得了的,怪不得她敢找林羽衣那麼漂亮的女孩做秘書呢,由此可見她的自信了。
“怎麼不去關注你的大賽了,倒有閒暇在這里悠揚起來了。真沒想到,堂堂的國畫大師還是鋼琴高手哪!”
江總的手在不知不覺間從齊心遠的手里滑了出來,齊心遠竟然沒察覺到她是什麼時候又是如何把那手抽出來的。
難道自己被這個女人催眠了?
齊心遠心里不禁一顫,看來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呀!
“呵呵,賽事都按既定的程序進行著,有於秘書照應著呢,我去干什麼?”
“齊總真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了!真大將之風呀!”
江映月夸贊之語並不顯半點奉承之態,臉上的微笑也是恰到好處,分寸極佳。
“江總可是過獎了,我算是什麼運籌帷幄?還不是被江總一個小小的秘書就給拿下了嗎?”
齊心遠故意把自己的得意隱藏起來,反而一句話把江映月給逗樂了。
“齊總真會說笑,我一個小秘書能做什麼大事?還不是齊總心慈手軟,不肯難為我那小秘書嗎?齊總能不能找個方便的地方說話?”
江映月並沒有低聲下氣求人的口吻,也不強人所難,卻讓齊心遠覺得不能不從了。
她身上那一股子不可捉摸的氣質讓齊心遠有一種要揭開她的面紗的強烈欲望。
“還是江總來決定吧,我哪里都無所謂。”
齊心遠很隨和的樣子,也讓江映月原來緊著的心放了下來,雖然她心里緊張,但表面卻是非常平靜,就連一向喜歡窺視女人心理的齊心遠也沒有看出她內心的變化來。
“如果方便的話,我倒請齊總出去喝點早茶。”
美女的邀請讓齊心遠無法拒絕。更何況這並不是一般的美女。
兩人誰也沒有帶秘書,一人一輛車子到了一家茶館。
齊心遠下了車子來到江映月的車門邊上,親自為江映月打開了車門。
江映月朝他莞爾一笑,雖沒說個謝子,但那眉眼里的笑容卻比一個“謝”字更讓齊心遠舒坦,他心里不禁一漾。
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齊心遠特地停下了腳步將江映月讓到了前頭,江映月只是微微一笑,走了進去。
江映月沒有帶他進包房,在侍應生的指引下,她朝一個靠角的地方走去。
“這里……可以吧?”
雖然是問詢,卻不容更改。
齊心遠一笑:“行。”
他也沒把內心的失落表現出來,他倒是挺會在心里安慰自己的,雖然沒有進包房,跟如此高雅的美女在一起喝茶,讓眾多雙羨慕的眼睛看著,也不失一種榮幸。
江映月自覺作東,要了一壺上好的龍井。
待茶上來,她纖手一伸,示意齊心遠先來,齊心遠也不客氣,先端了那茶碗兒啜了一小口,道:“嗯——不錯!江總喜歡茶?”
江映月微微搖著頭,一頭青絲輕輕的顫動,煞是迷人。
那笑容在那披肩的長發間更加讓人魂動。
“江總哪里上的學?”
齊心遠問得很巧妙,現在的女孩子不少年紀輕輕就靠著父母積下的關系或是金錢拔地而起的,一般都不是什麼大學畢業的,他這樣問,既不會傷了她的面子,又可以套出她的實底兒來。
“不好意思。我辱沒了母校的名聲了!”
江映月燦然一笑。
齊心遠聽得出來,這算是江映月的一句外交辭令了。
“江總是從清華的高材生吧?”
齊心遠說著的時候,那眼神里已經有了敬佩之意。
“哪里,我是從復旦園出來的。學電子工程的。”
“復旦?我的天哪!那復旦可因你而驕傲了!常被請回去作報告吧?”
“作啥報告?我都不好意思回去了,剛畢業那會兒,連個工作都找不到,沒人願意要我!”
江映月的臉上並未見半點兒被人遺棄的羞愧。
“呵呵,什麼是人家不願意要,分明是江總沒有看上的地方吧?”
齊心遠說的不無道理,像如此高傲的女孩,她能受得了哪家單位的規矩與框框?
那種骨子里的傲氣,從她那漆黑的眸子里就看得出來。
想必哪家老總也受不了她那樣的高傲。
“真的,沒辦法,我又去拿了美國的MBA.”
江映月不想在這里對著齊心遠賣弄,至於她公司的現狀,齊心遠會有所耳聞,至少他也能從於音那里聽到一些。
“江總可算是高智商女性了。還說自己沒人要呢。”
齊心遠呷了一口茶,那敬佩之情溢於言表。
“什麼高智商,連自己都推銷不出去了,現在還孑然一身呢!”
江映月出乎齊心遠的意料,竟然當著男性的面把自己的婚姻狀況都說了出來,這一點又折射出了她那骨子里的傲氣來。
“那江小姐一定發過天下好男人都死光了的感慨了!”
齊心遠不無戲謔的說道。
“齊總看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只相信一個緣字。感情的事兒就在一個緣。我可不想隨便就把自己給打發了!”
“看來江小姐對待感情還是個挺認真的人了!”
“齊總不認真嗎?”
江映月捏起茶碗來在手里轉著,那雪白的景德瓷與她那潤紅的芳唇碰在一起時,也映到了她那兩排整齊的貝齒。
這簡直是個無可挑剔的女人!
齊心遠心里感嘆道。
他所結交的女人里面,竟沒有一人能與她比肩!
“我……當然是認真的了,不過,我可有很多的女友的……”
齊心遠遲疑著沒有說出後面的話來。
“一定不會有我這樣古怪的女孩吧?”
江映月那漆黑的眸子正視著對面的齊心遠,那目光似乎要將他看穿。
“那是我沒有遇到江小姐了!”
齊心遠那多情的目光迎了上去,柔和而堅定。
一般的男人在江映月這樣的目光面前都會退縮的。
“這麼說,齊總是想跟我做朋友了?”
“齊某萬分榮幸!”
齊心遠並沒有將自己內心的歡喜完全暴露出來,對待如此高傲的女神,恐怕不能太急了,得抻她一抻。
齊心遠閱女無數,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高雅高智商而且還如此高傲的女人,她簡直就是一個女神,不容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