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90章 抹蜜的嘴頭子
康警花在廚房里忙碌著,我呆呆地看著她的倩影,仍沒有從她的故事中將自己拔出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一看來電顯示是阿梅給我打來的,頓時躊躇起來,猶豫著到底是接還是不接,突然一個想法計上心頭。
喂,阿梅。
大聰,你下班了嗎?
哦,阿梅,我現在出差到了外地了。
啊?你們辦公室出的哪門子差?
阿梅,是這樣的,馬上到年底了,車主任讓我們到下邊各個支行去檢查一下文件和印章的管理情況。
哦,那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在xx市,剛到這里,明天才開始正式檢查。
哦,你要注意身體。
我知道,阿梅,你的傷勢好些了嗎?
好多了,你回來後立即到我這里來。
嗯,好的。
扣斷電話後,老子的心中無限惆悵起來,竟然感到我和康警花都是天涯淪落人,淒淒慘慘戚戚,一股巨大的悲哀涌上心頭。
情水流,思水流,流到今天到了頭,滿腔點點愁。
愁悠悠,苦悠悠,愁到何時方始休,月明人倚樓。
花深深,柳陰陰,度柳穿花覓知音,割裂斷腸心。
怨鳴琴,恨孤衾,鈿誓釵盟何處尋?當初誰料今。
長相思長相愁,最終變成了長相恨,老子和阿梅是有緣無分,均是紅塵中的苦命人。
想想康警花,她比老子更慘,她只能將思念化作斑斑淚痕,老子思念阿梅無法自拔時,最起碼還能去看她一眼。
萬物猶存,人生苦短。分易分,聚難聚,這就是愛與恨的千古愁。
老子越想越悲,竟有了一種借酒澆愁的濃烈願望。
這時,康警花已經做好了晚飯,她招呼我到餐桌那邊去。
在規整餐桌上的盤碗時,不經意間,我的手和康警花的手觸碰到了一起。
康大膽,你的手怎麼這麼涼?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感覺到老子的兩只爪子冰涼冰涼的嚇人,急忙對著雙爪哈了一口熱氣,使勁對搓起來。
我心中暗道:奶奶的,老子現在的確是不舒服,但不是小體上的不舒服,而是內心上的不舒服,老子現在心中悲苦愁悶,爪子不涼才怪。
你沒事吧?
沒事,手涼說明燒全退了,這反而是個好事。
沒事就好,吃飯吧。
嗯。
我雖然答應她吃飯,但卻沒有任何動作,坐在那里就像一個木橛子一般。
過了好大一會兒,我一抬頭,發現康警花也是如木橛子般坐在那里,看著桌上的飯菜怔怔出神。
阿花,不要再想那些傷心的事了,我們吃飯吧。
嗯……我想喝點酒,你先吃吧。
別,你想喝酒,我也想喝點酒,我們一塊喝吧。
你感冒發燒了,還能喝嗎?
燒都退了,要不我的手也不會這麼涼,喝點吧,我心里也很難受。
她聽我說到這里,突然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仿佛覓到了一個酒友一般,高興地起身打開了旁邊的一個壁櫥。
我一看,頓時驚呆了,丫的壁櫥里有很多酒,白酒 啤酒 紅酒,還有幾瓶白蘭地。
阿花,你上次不是說你不喝酒嗎?怎麼你的壁櫥里這麼多酒?
我在上班期間是滴酒不沾的,我只是在休班的時候喝點。
哦,那太好了,我今天也特別想喝酒,來,阿花,我們兩個好好喝幾杯。
你喝什麼酒?
你喝什麼我就喝什麼?
我喝白酒。
那我也喝白酒。
你發燒剛好,不要喝白酒了,喝點啤酒吧。
不行,我要和你喝一樣的酒。
那好,我們都喝啤酒吧。
好,女孩子喝啤酒能夠美容,你現在這麼美,喝了啤酒之後會更加美的。
康大膽,你的嘴頭子是不是天天都抹蜜啊?
女孩子最受不了你這嘴頭子了,奶奶的。
呵呵,你又罵奶奶的了,女孩子怎麼最受不了我這嘴頭子了?
哼,你這嘴頭子太會說了,殺傷力太大。
好多男的都羞於啟齒的話,在你的嘴頭子里卻是信口就來,還面不改色,我真服了你了。
哈哈,這就是老子的過人之處了。
去,少提老子二字,聽著別扭。
說話之間,康警花倒了滿滿兩杯子啤酒。
我們兩個都是一口氣把各自的杯中酒喝干。
MD,高燒剛退了,再喝這冰涼的啤酒,肚子很是舒服。
剛吃了沒兩口菜,康警花又起身跑到臥室去了。
不一會兒,她回來將一包香煙和一個打火機放在了餐桌上。
我一看很是吃驚,問道:阿花,你這是干什麼啊?
你怎麼把香煙火機都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