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成長(女護士長肖琳和兒子小東)

第三卷 第4章

  現在,他竟然可以當著我的面對我說那些話了,而且,對象是我,直接地對我說“我肏你”。

  我清楚的知道,在這種時候,我不能再奢望保持作為母親的尊嚴而只是一個女人。

  要想讓男人在做那件事的時候不對女人說那些是不可能的。

  “我肏你我肏你我肏你……”兒子嘴里邊喘息著低低的叫邊不停地動著下體,這個孩子今天表現得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作為一個十四歲的孩子來說,他的持久力讓我驚訝。

  我的呻吟越來越大,屁股逐漸向上迎合著兒子的抽送。

  我感覺他的下面就像指天待發的炮彈,拼命要飛射出去。

  那就任它爆發好了。

  兒子終於噴薄而出,濃濃的精液噴向我的子宮。

  在最後一滴精液流出後兒子拔出了他的東西。

  我則側身蜷曲在床上,白色的精液從我陰道口緩慢的流出。

  我躺在那里一下一下的抽搐著,把頭埋在床上,一動不動,

  兒子沉沉睡去。

  我默默的躺在那里,哭了,眼淚洶涌而出,我真是無恥,是的,我是無恥的,我被自己的兒子干,而且還竟然有了快感,呻吟了叫床了!

  完了,我真的完了。

  想起這幾天的一切,我只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瘋了!

  我是這麼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嗎?

  不,我不是。前幾次我都是被迫的。我對自己說。

  但這一次呢?

  如果不是的話,要怎麼解釋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要怎麼解釋眼前的一切?

  我竟然已經幾乎不怎麼抗拒的和兒子做那些了!

  是女人通常的心理,既然已經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所以後面就無所謂了嗎?

  我不知道。

  我想要趕快離開這個世界,就像從來沒有來過。可是,我做不到。

  夜,淡月如鈎,從我的窗口抬頭仰望,一層薄霧飄蕩在夜空中,靜謐安詳,沒有沾染紅塵里的絲毫雜亂紛擾。

  我喜歡這樣的夜色,朦朦朧朧,若隱還現。

  我拿起記事本,在上面寫道:“我始終徘徊在宿命和不宿命的邊沿,像個孤獨的牧人一樣行走著,以為總會走到那片向日葵燦爛的終點,然後對著陽光微笑。”

  好累,身體和心靈,洗澡吧,讓熱水衝去我的疲憊和層層汙穢,如果水能讓我變得身如琉璃,內外清澈,淨無瑕穢,那麼就讓我沉入水底吧,永遠不要再回到塵世。

  半夜醒來,依稀的月光下我看著這個躺在我身邊的男孩,他是那樣的熟悉和陌生。

  從很小的時候起,我就在大人們的閒聊中被灌輸了一種宿命論,大人們用他們所經歷過的所有事,讓我得出一個結論,所有的命運其實早在我們出生前就被裁定,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怎麼強求也得不到,我們所做的都在命運的掌握之中,抗爭和馴服的結果都是一樣,誰也無法逃離,也不可能改變。

  我想起兒子小時候他三歲半剛上幼兒園時在清晨五六點鍾時的情景。

  那時候和現在一樣,整個城市仍在夢鄉。

  那一刻,不知有多少上班族和上學族們正抓緊最後的時間蜷縮在溫暖的被窩深處,酣酣地睡著,恨不得永遠也不醒來。

  而為人之母的我還是被兒子的一陣抽泣聲喚醒了。

  在夜一般的灰暗與寂靜中,我不動聲色地斜眼看這個三歲半的小男孩──他仰臥著就像現在,眼神直直的,淚水緩緩地流向耳際,小嘴一撇一撇,像在想一件傷透了心的事情。

  我屏住氣,怕驚動了兒子。

  依這些天的經驗,只要我稍動一下,兒子就會撲過來,沒完沒了地哀號:媽媽,我不去幼兒園,媽媽,我不想去幼兒園啊…

  兒子無聲地流著淚,我無聲地看著他。

  從第一天送兒子去幼兒園到現在,已經十天了,為什麼他的抵觸情緒還這麼強烈呢?

  這十天來,孩子兒子早早地醒來,然後就一直哭;老師還說,他每次吃飯時都邊吃邊嘔吐,午睡也不睡。

  這樣下去,我那二十六斤的小身體能支撐多久啊!

  我使勁閉了閉眼,不敢再往下想。

  熹微的晨光努力地穿透窗簾,小心翼翼地摸索著房間的各個角落,小心翼翼地摸索著我的眼睛,提示著我起床時間的到來。

  忽然,咣當!

  從廚房傳來什麼東西的碎裂聲——原來,公婆早已起來了!

  我忽地起身,果不其然,兒子立刻號啕。

  我咬咬牙,繃著臉若無其事地穿衣服。

  兒子也跟著坐起來,由於悲傷過度,他的哭聲被一陣陣猛烈的哽咽替代了。

  他無助地看著我,兩只細細的小胳膊死死拽住我的衣襟。

  寶寶,我終於忍不住勸慰兒子,……別哭了,媽給你買脆脆糖……

  小東卻越發悲痛,泣不成聲,……媽、媽、我、不、要、脆、脆、糖、我、要、在、家、玩、玩、玩…兒子的小腦袋隨抽噎的節奏一晃一晃,盯著我怎麼也說不出話來,我替兒子接下去,“你要在家玩小汽車,是不是?”

  兒子使勁點了一下頭,哇地哭出了聲。

  往事如煙。

  想起這些,我立刻搖搖頭,仿佛一搖頭就可以擺脫這些苦悶的思緒,我伸出手,慢慢擰開床頭櫃上的台燈,燈光從暗到亮,房間里的景象漸漸清晰起來,像一張底片慢慢浮出水面。

  我想起幾個小時之前的兒子,再想想兒子那時候哭著不肯去幼兒園的樣子,哪些事才是真的?

  雖然我不能相信,但我也知道,都是真的。

  天亮了,起床,照鏡子,里面的我自己差點不認識,頭發凌亂,眼神哀傷。

  “我無法活下去了。”我在心里對自己說。

  “那你去死吧,死亡很容易。”另一個“我”對我自己說。

  “我恨不得死,又沒有勇氣。”

  “既然你不敢死,又不能不帶心活著,那就甘願被痛苦控制吧。”另一個“我”再次回答我。

  “我不!”我幾乎是喊了出來。

  等走出臥室才發現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來了。

  “媽,昨晚睡得好嗎?”兒子坐在餐桌前,仔細觀察我的神色。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候,瞟眼看見餐桌上的早餐,身體微微一顫,這才看了看他:“還好…你做的?”

  “是啊!以後我會經常做,不讓媽媽那麼辛苦。”兒子的語氣竟然很溫柔的樣子。

  我沒有說話,洗漱完後坐下來,不聲不響的吃著兒子平生第一次給我做的飯,兒子一會遞餐巾紙一會給我端牛奶,忙前忙後的伺候著我。

  我當然知道這是被兒子“上”後的回報。

  兒子上學走時竟然和平時一樣和我說了媽媽再見。

  不想上班。

  上午我又請了半天假,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的獨自轉。

  在這個陽光燦爛的上午,我從家里走出的時候連頭都沒有勇氣抬。

  陽光很亮,刺到我的心里,照得我見不得人的心事愈加無處躲藏。

  在這座空寂的北方古城的街口,我已經迷失了自己。

  大街上人來人往,街上行人步履匆匆,很多都是穆斯林,他們或者我們頭項白帽、黑色、綠色蓋頭與我擦肩而過。

  這個城市變得愈來愈豐富絢麗。

  所有的人都希望生活能變得舒適一些嫻靜一些。

  這本來是無可厚非的事,可是當一切都走向一種極端的功利時,在這種過程中,感情所受到的撞擊是難以言喻的疑惑和傷感。

  風很大,吹得人輕飄飄的,仿佛隨時都可以離地而去。

  突然有一種渴望,渴望象一匹馬那樣奔跑跳躍;渴望化一棵挺立的樹,在風中搖頭晃腦地呤唱;渴望做一株小小的花,在一年又一年重復的歲月中明媚地微笑;渴望變一朵浮雲,在無限的天空中永遠潔白自由簡單…

  我掃視著這來來往往的人潮,這麼多人都在為生活奔波著,誰的背後沒有點辛酸和苦澀?

  誰的背後沒有點不能為外人道的掙扎和折磨?

  我,也不過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個。

  大千世界,我不過是渺小的一粒塵埃,只是順著生命的河流自然向前,不能掌控自己的起點,也不能掌控自己的終點,甚至許多時候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

  沒有人注意到我這個女人在想什麼。

  天橋上,一位衣裳襤褸沒有雙腿的白發老人在拉著二胡,面前的破瓷盆里零零星星有些角屄,旁邊還放了一個幾乎絕種了的搪瓷茶杯,上面隱隱約約印著一行紅字:為人民服務。

  只要不是雨天,每次經過時我都能見到他,他從不主動找人乞討,只是用枯瘦的雙手,陳舊的二胡,拉了一曲又一曲。

  老人今天奏的是梁祝,他閉著雙眼,神情專注,樂聲如訴如泣,從指間流出游離在天橋上,與周圍的一切顯得極不協調。

  路人從他的身邊不斷經過,沒人停留,也無人看他一眼。

  我加快腳步,從他身邊逃似的走了過去。

  正在苦悶無依的時候,一陣蛐蛐兒的叫聲從手袋里傳出來。

  手機是新款,可是哪一種流行樂曲做鈴聲都有點欠妥,仿佛都在影射自己的悲傷處境,索性換了最原始的單弦音,所有電話均是一種鈴聲。

  看到號碼,我便一團暖意涌上來,是鄭好,……姐,你怎麼了?

  今天怎麼沒上班?

  沒事,心情不好,身體也不舒服……我敷衍著。

  好好的,怎麼聽著你說話無精打采的?誰惹你了?”鄭好在電話里笑得沒心沒肺。

  就是心情不好……我說。

  有什麼不好的呀,沒事下班後我請你吃飯吧你也給我說說。

  鄭好在電話可能聽出來我心情確實不好就關心地對我說。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我有些感動,但還是回絕了她。

  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是不能對任何人講的。

  只能自己解決。

  可是,我自己解決得了嗎?

  回到家,有些疲憊,決定去衝個涼,衝去一身的疲憊與神傷。

  在嘩嘩的水聲中,由著自己的心沉浮,身上傳來若有若無的干淨香氣,把自己裹進柔軟的睡袍里,給自己煮了杯咖啡,斜靠在床頭。

  雖然我已經被嚴重告戒不能再這麼喝咖啡了,太傷胃,可是真的沒有辦法抗拒!

  我沉浸在其中,仿佛回到了那些心無雜念的日子。

  曾經以為,自己會幸福地渡過一生,有美滿的家庭,健康的身體,讓我引以為傲的兒子。

  現在一切似乎照舊存在,卻也變得千瘡百孔,失去了最初的純粹。

  山桃紅花滿上頭,

  蜀江春水拍山流。

  花紅易衰似郎意,

  水流無限似儂愁。

  ----劉禹錫

  愁,是心上的秋天,蒼涼,憔悴,悲傷無限。

  在秋天前面等著的是更冷的冬天,前路茫茫,看不到未來。

  然而,我還沒有倒下,我還活著!

  從地獄歸來的人對於任何事都會有新看法。

  --(同情的罪)

  我想過死的,在和兒子發生那種關系的最初,我真恨不能立刻死去,那樣的痛苦像一把銳利無比的刀,分分秒秒地凌遲著我脆弱的心髒。

  盡管痛苦是如此的驚天霹靂,難以承受,我竟沒有死,可見人類的承受力很多時候比自己想象的要堅強得多,很可笑,是不是?

  我沒有勇氣自殺,即使是現在的生活。

  將來會怎樣?

  將來的路沒有盡頭。

  苦也好,甜也好,悲也好,喜也好,風也好,雪也好……都沒有盡頭。

  作為一個母親一個女人,當面對我所面對的問題時,無論是誰,只要熬過了頭幾天,接下來最大的問題最擔心的事情就是想到以後,想到以後的日子怎麼辦,想到以後還怎麼面對兒子,想到以後兒子會不會對自己失去尊重。

  由於我們是母子亂倫,我有很重的挫折感,很在意他對我的態度。

  兒子早上的表現使我連續苦悶了這麼些天以後,好像隱隱地看到了一线陽光。

  我光著腳坐在陽台上。

  陽光照在我的臉上,讓我暈眩。

  天是這樣藍。

  時間幾乎停止。

  我知道生活再也回不到從前。

  但目前看來它好像也還沒有完全崩潰。

  兒子今早臨走時的表現讓我知道生活並沒有糟到無法繼續。

  畢竟如果我們不那個的時候,我依然還是他的媽媽。

  這是我現在唯一的希望了。

  我如果聽之任之,至少表面還能保持完整的家庭,如果,我真的想不開,不僅是我,兒子也會失去一切。

  畢竟生活還要繼續。也許,上天注定,這就是我要面對的生活。

  佛說:每個人所見所遇到的都早有安排,一切都是緣。

  緣起緣滅,緣聚緣散,一切都是天意。

  可是,為何我的心又是這樣的痛,就像是心尖上盛滿了辣椒水,辛辣,焦疼,持久。

  生活是個大煉場,我們都被迫著不得不改變著容顏。

  對命運低頭吧。

  窗外一陣鴿哨響過,無數的鴿子從下沉廣場轟然飛起。

  一瞬間撲天蓋地,很快的刮過了我辦公室的窗戶。

  我著迷的看著自由飛翔的鴿群,視线隨著它們的翱翔膠著在天空之上。

  和鄭好約好下班逛街血拼。生活還得繼續,我要努力讓自己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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