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君信對鏡玩過她。

　　她清楚自己高潮後，再鎮定，眼角眉梢都遮不住春情。

　　因此，她乖順埋在他頸肩，並且非常操心地用膝蓋蹭蹭他腿間。

　　確認他已穿好褲子。

　　樂君信咬她耳朵，“這麼怕我走光？”

　　梵音回敬，咬他肩膀。

　　腹誹：我是不想和暴露狂上熱搜！

　　四周確有嘈雜聲。

　　梵音顧著和他鬧脾氣，沒聽清他們議論的內容。

　　樂君信找了間空病房，反鎖，抱她進去，針對X搜了姐夫和小姨子的小h片，快進到高潮，正常播放。

　　梵音：“！”

　　聽著女主百轉千回的呻吟，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叫得沒那麼騷。

　　她仰起小臉，詢問一臉從容的樂君信，“你學經驗？”

　　聞言，他輕笑，捏緊她臉頰，輕輕掰轉，迫使她看向屏幕上交合的男女。

　　“就這姿勢，我用得著學？”

　　梵音：“……”

　　樂見她吃癟，他回答：“有人想聽。”

　　梵音：“……哦。”

　　樂君信抱她進衛生間，繼續反鎖，將她端放盥洗台，微微分開她的腿。

　　梵音記得。

　　被困電梯時，他進入她，操到她高潮，但沒內射。

　　他現在，是要S。

　　還是幫她洗？

　　梵音抿緊紅唇，烏溜溜的大眼盯緊他，幾分期待。

　　樂君信拖腔帶調：“你知道你這樣看我，我不僅想內射你，還想射到你尿失禁嗎？”

　　非常奇妙，梵音想起作文跑題被他S尿。

　　她眨眨眼，頗為認真：“你比我想象得更變態。”

　　屈指g劃她細嫩臉蛋，他說：“目前只是，冰山一角。”

　　梵音：“……哦。”

　　樂君信恐嚇完梵音，掀起她裙擺，脫掉礙事的安全褲和內褲，浸濕隨身攜帶的純白手帕，近乎溫柔地替她擦拭粉白無毛卻遍染淫液的陰戶。

　　梵音屏息以待。

　　伴隨手機播放的淫蕩聲息，梵音篤信他會化身禽獸，徹底將她吃g抹淨。

　　幾次擦拭，他重新替她穿半濕的內褲，“只能回去換。”

　　說話間，他卷落裙擺，“等我。”

　　“哦。”

　　水聲依舊，她側眸，直勾勾看他搓洗手帕。

　　手帕恢復潔白，他擰g，面不改色塞進口袋。

　　梵音終於遭不住，雙頰染紅。

　　樂君信背對她，“上來。”

　　梵音熟練爬上他的背。

　　梵叢臨的病房。

　　護工攙扶梵叢臨出衛生間，梵叢臨並不習慣差不多年紀的女人幫助他尿尿，看向悠閒翻雜志的王瑛，心生怨氣，正要發難，就聽到敲門聲。

　　王瑛略顯詫異，合上雜志，正襟危坐，“進來。”

　　梵叢臨因為狼狽，臉色趨向扭曲。

　　護工摸清他的脾氣，加快腳步幫他躺上床。

　　門外。

　　樂君信放下梵音，小姑娘撞開他先往里闖，頗有用完就扔的意味。

　　他輕笑，站在原地等李邵明。

　　梵音進門先觀察躺在病床的梵叢臨，年近半百的人經過手術，不見從前刻意端著的清高文雅，只剩憔悴和煩悶。

　　她輕聲：“爸，我來看你。”

　　這時樂君信走到她身旁，將花束和果籃放在床頭櫃，“這是梵音買的。”

　　當年梵叢臨夫婦但凡有一點信任梵音，梵音也不會活得那麼小心。

　　哪怕梵心面臨牢獄之災，王瑛依舊明目張膽地偏愛梵心。

　　樂君信不會期待梵叢臨對梵音多好。

　　他對他們的態度，自然疏離。

　　王瑛被忽視，不尷不尬地扯了扯嘴角，繼而調整表情，站在病床另一邊，溫聲細語，“梵音買得起？君信，你和心心鬧脾氣，也不用讓梵音占了好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