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另一間住宿的小屋內,伊萬卡和瑪拉兩人緊張的看著翠西將輸液管的針頭刺入特朗普的手背血管之中。
看著摻雜了抗生素的注射液一滴滴的流入輸液管,而後再進入特朗普的身體,兩人都緊張的屏息祈禱了起來。
而翠西則小心翼翼的打開特朗普胯下的包扎,開始用蕭逸帶回來的急救包,重新替特朗普清理已經稀爛的襠部。
特朗普的兩個睾丸已經被擦過的子彈徹底的打爆,攏拉著的肉根,更是暫滿了粘稠的鮮血和肉塊,隨著翠西的清洗,瑪拉和伊萬卡甚至可以看到那粗壯的肉根已經少了半截。
翠西皺著眉頭用剛剛采集到的蒸餾水摻雜著鹽水給特朗普清理傷口上的淤血和肉塊,而後拿出急救包之中的針线,將特朗普的傷口進行縫合,包扎。
或許是藥物起到了作用,這一次,特朗普並沒有表現出疼痛和反抗的表現,反而一直面帶著微笑,面色微微潮紅之中,似乎滿臉的享受著什麼。
“翠西……唐納德他……他這個樣子……還……還能恢復嗎?”瑪拉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緊張的問出了一個問題。
這一次,瑪拉倒是沒有了之前的頤指氣使和趾高氣昂,反而顯得有些尷尬,語氣中帶著一絲哀求。
“夫人……特朗普先生這個樣子……肯定是……無法……無法恢復了的。”
翠西有些尷尬的皺了皺眉頭,帶著歉意無奈的說道:“抱歉,夫人……我只是一個護士,我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什麼?!”
瑪拉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下體,突然惱怒的一巴掌抽在了翠西的臉上,歇斯底里的吼道:“你這個廢物!!都怪你!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我不管!你必須把唐納德治好!否則我就讓人把你丟出去喂喪屍!!”
“夫人!特朗普先生都這樣了!就算是最頂尖的醫生,用最好的醫療設備都做不到修復!你讓我怎麼做?!”
翠西不忿的站起身,死死的捏著拳頭,委屈的辯解道:“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可以怪我?!你太不講道理了!!”
“你好大的膽子!你敢跟我頂嘴!我!!我抽死你!!”瑪拉惱羞成怒的揚起手,說著又要對著翠西抽下去。
“夠了!”
伊萬卡終於有些看不下去的伸手捉住了瑪拉揚起的手,不滿的對瑪拉喝道:“你夠了!要不是翠西,父親可能已經沒命了!你這樣算什麼?!你有氣就去朝著泰森發!你在這里欺負翠西算什麼?”
“你!你個小賤人!我做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了?!”
瑪拉猛的伸手拍開伊萬卡的手臂,惱怒的對著伊萬卡呵斥道:“無論怎麼說,我都是你母親!還輪不到你來教我做事!”
“站住!!來人呐!!有一個黑人進來了!!亞歷克斯被襲擊了!!大家小心!!”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呼喊,伊萬卡和瑪拉兩人都微微一愣。
“這個混蛋!!竟然還敢過來!我和他拼了!!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伊萬卡拔出手槍怒喝了一聲,怒不可遏的紅著眼睛大步從房間內衝了出去,看到蕭逸朝著海灘邊追趕,便也不由分說的緊跟了上去。
對於奪走了她的貞操,毀了她的一切的那個肮髒下賤的人,伊萬卡對他恨之入骨!
現在他的父親特朗普的傷勢已經穩定,暫時也脫離了生命危險,伊萬卡心中,現在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報仇!
只有殺了泰森,將泰森碎屍萬段,然後丟出去喂喪屍,方能洗清她身體的汙穢與解開她心中的深仇大恨!
伊萬卡現在什麼都不想了,她只想報仇!只想殺了那個毀了她所有的一切的畜生泰森!!
“不好了!!快來人呐!!亞歷克斯被泰森刺傷了!!他流了好多血!!快來人幫幫我!!”
妮可這時候也開始對著伊萬卡等人大喊了起來。
“伊萬卡!不要追!亞歷克斯先生的槍被泰森搶走了!他手上有槍!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看到伊萬卡跟了上來,蕭逸故作緊張的伸手拉住氣勢洶洶怒不可遏的伊萬卡低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