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小慧來到我和王海住的房間,放下了包,屋里熱,她脫了羽絨服,里面穿著緊身的包臀毛衣裙,豐滿的身材盡顯無余。
晚上吃飯的時候,只見大圓桌上,幾個老小光棍盯著小慧大奶子看,飯都要吃到鼻子里了,王海還不高興的瞪了幾個人一眼,小慧倒是沒在意。
晚飯吃著吃著又剩下了我、王海、老趙和唐大癩子喝酒,這次又多了個小慧陪酒,王海拿出外面買回來的下酒菜,幾個人吃喝得不亦樂乎。
這老唐畢竟比幾個小光棍穩重,吃飯的時候沒色眯眯的盯著小慧看,可是喝了點酒這眼神也不正經了,老趙看出老唐的失態,叫他趕緊滾回門房打更去,桌上就剩下四個人。
喝著喝著,話題還是不離村里的奇聞趣事,不過盡是張家長李家短的,沒有太大樂趣,當然最有意思的是一些花邊新聞,老趙這人不愛傳閒話,平時喝酒也不多,這幾天為了陪我和王海,酒喝得多了一點,才稍微說一點。
這平哥長得白淨,又臭美,別看在油田干活,卻打扮的很風流,傳言他跟村里很多女人有一腿,不過都空穴來風沒有證據,人家老爺們兒都沒說啥,別人也只是瞎傳,但是他跟村長媳婦就有人很多人說三道四了,很多人都說看到過平哥跟村長媳婦打麻將的時候在桌地下捅咕腳丫子。
不過老趙並沒有提過這個李偉和平哥媳婦的事,而且在其他人嘴里,對平哥媳婦的了解也只有不是本地人,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對於平哥的八卦又給我整蒙了,他跟村長媳婦有一腿,那他去村支書媳婦家里干啥?
他又知不知道他媳婦和李偉的事?
酒後的聊天大部分都是廢話,沒啥用。
晚上睡覺成了問題,我本想說今天晚上在經理休息室對付一晚,第二天我把這屋騰出來給他倆住,我搬去辦公室睡,誰知道這倆二貨晚上就憋不住了,看我沒聲了,以為我睡著了,就開始肏屄,開始聲音還小,後來被窩里已經蓋不住他倆啪啪的聲音,床也跟著嘎吱嘎吱地響。
而且你們知道王海的實力,沒個把小時停不下來,小慧也是江湖老手了,沒個把小時她也到不了高潮,我假裝睡熟忍了不知道多久,終於迎來了小慧的高潮,前面她還忍著不出聲,高潮時候大聲的叫了好幾聲,然後才聽到王海動作的停止。
停了之後竟然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還沒等我睡著,就聽到了王海呼嚕的聲音......
第二天早上醒來,燒的火熱的休息室里,只見王海一米二的小床上,兩個赤裸裸的男女呼呼睡得正香,被子踢到地上,王海仰著睡,晨勃的雞巴垂直立在當中,小慧豐滿的白肉趴在他身上,一只奶子在王海腋窩下,一只奶子掛在王海胸前,頭枕著王海肩膀,光溜溜的大屁股正對著我,一條大腿還搭在王海腿上。
媽的,這對狗男女,還真是天生一對,這場面我看得實在尷尬,悄悄的披上衣服到外面去透透氣。
這個時間老趙早就做好了早飯,柱子他們幾個見我這麼早就出來也是稀奇。
關於平哥和支書的勾當,我還得在弄清楚點,於是吃了早飯,再下村里查看情況。
今天選擇的目的地是村長媳婦開的小賣部,這半個來月去過幾次,村長媳婦早就知道我是油田新來的經理,對於我這個看似乳臭未干的年紀,村里很多人都覺得詫異,不過十幾天過去了,油田也沒啥新聞,所以沒人太關注我。
其實我本以為,新任經理的到來,會引起村支書、平哥、胡濤等人的關注,可是來了大半個月,沒見他們有動靜,連平哥也只是在我到隊上第二天來掃了一眼,就再沒去過隊上。
來到小賣部,村長媳婦正和幾個鄰居打麻將,挺大的瓦房屋中間是一個大鐵爐子,燒的很熱,四個打麻將的和一個看麻將的圍在離爐子不遠的麻將桌旁,見我進來,村長媳婦瞅了一眼就繼續看牌,我環顧了一下小賣部,隨便挑了幾樣平時總買的下酒菜,然後拎過來給老板娘看。
“多錢?”
村長媳婦看了一眼說到:“七塊五。”
我把錢扔到她桌前,這女人熟練的把錢掖到麻將桌的錢抽屜里,繼續打牌。
這幾個人打牌都很專心,半天沒人說話,屋里只能聽到麻將落地和洗牌的聲音。
我假裝圍觀一下麻將,站到村長媳婦後面,仔細打量這個女人。
村長媳婦叫劉玉娟,人都喊她小娟兒,賈村長以前在縣里開超市發家,安家在平安縣,他倆的兒子都上高一了,賈村長為了回村里當村長,賣了苦心經營多年的超市,買了這個沒啥油水的村官,他老婆也自然陪著他回到村里喝西北風,見實在沒啥錢,就叫小娟兒開個小賣部干老本行,自己卻不經常在村里。
賈村長平時都在縣里,畢竟縣里有房子住,他一面照顧上高中的兒子,一面出去找了個飯店算賬的工作,於是堂堂馬字村村長在縣里給人打工的笑話成了村里人茶余飯後的話題。
小娟兒平時一個人在村里開小賣部,她小叔子開貨車給她送貨,平時見不到老公和兒子,小賣部又很清閒,於是總是打麻將打發時間,好在這娘們兒牌技一流,基本都是贏錢,有時候打牌賺的比小賣部賣的還多。
說起這小娟兒的形象,很一般,中年女人的樣子,在縣里生活多年,沒了農村人的土氣,可是姿色很一般,臉長的馬一樣,兩個門牙中間還有個縫,波浪的長發染了個大黃色很土,身材倒是還算凸凹有致,豐滿但不臃腫,可是就這姿色還比平哥大了幾歲,怎麼想平哥也不能看上她吧,難道平哥有這癖好,不愛嬌妻愛丑女?
看了一會,我是不咋會打麻將,牌看不懂,只知道小娟兒的牌技不錯,打的很快,短短十幾分锺,她都胡了兩把了。
看牌就這規矩,只要你不出聲,沒人在意你。
再擡頭環顧小賣部,這個大房子沒院子,除了後面還有個廚房之外,全都在這屋里了,白天點上中間的爐子,在挨著廚房的山牆有一個勉強能睡下兩個人的小炕,晚上把小炕燒起來,睡在那看店。
那床上凌亂的鋪著一床被子,兩個枕頭,地上赫然擺著一雙男士舊皮鞋,鞋碼很大,腳後跟被踩的軟了,不過單憑這麼一雙男士皮鞋說明不了啥。
正欲離開時,覺得好像有啥不對的,好像忽略了點什麼,再回頭看時,這村長媳婦旁邊坐著的看牌女人,不正是那天村支書家出來給平哥開門的老娘們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