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美琦咬牙忍著,很快就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她肯定會失去理智,到時候肯定會不顧一切的撲向邵天。
怎麼辦?
現在怎麼辦?
對,張躍。
想到這里,她急忙摸出床頭櫃上的手機,准備給張躍打電話求救。
剛抓到手機就被邵天一把搶了過去,壞笑著說道:“老婆,現在想給張躍打電話,門兒也沒有。”
“你……畜牲。”鄒美琦只感覺意志力快要崩潰了,她隨時可能會瘋掉。
“美琦,你是我老婆,我都沒享用過,卻被張躍提前享用了,這對我來說很不公平。”邵天將腦袋湊過去,在鄒美琦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一臉深情的說道:“老婆,我會溫柔的,這輩子我都會對你好的。”
“……”
鄒美琦緊緊咬著下唇沒有說話,聞著這個男人的氣息,讓她到了瘋狂的邊緣。
就算到了最後關頭,她依然咬牙忍受著,堅持一秒是一秒,她不想就此屈服。
“老婆,我來了,今晚才是我們的洞房之夜。”說完這話,邵天伸手慢慢掀開了被子。
……
二零五房間。
張躍原本睡的正香,是被一個噩夢給驚醒了過來,嚇的全身冷汗直冒。
他剛才夢到一群流氓把林腕兒綁走了,這群混蛋用刀子把腕兒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簡直是慘不忍睹。
“呼!”
張躍微微吐了一口氣,抹掉額上的冷汗,扭頭朝對面床上看去。
擦,人呢?
林腕兒之前還睡在這張床上,此時床上並沒有那丫頭的身影,只有一團凌亂的薄被。
大半夜的,這丫頭不會出了什麼意外吧?
想到這里,他便趕忙掀開被子,准備從床上爬起來。
“啊,嘶……”
剛坐起來,就感覺屁股部位傳來撕心裂肺的劇痛,像是被針給狠狠扎了一下。
他伸手一摸,從屁股下面摸出兩個鑽石耳釘,這不是戴在林腕兒耳朵上的嗎,怎麼在自己床上?
正好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一張紙條,拿起一看,是林腕兒留的紙條,上面歪歪邪邪的寫著一些字:臭男人,看到留言的時候,想必你屁股已經被扎爛了吧,哼,這就是欺負本小姐的下場,後面還有三個哈哈哈。
“艹!”
看完紙條,張躍忍不住暗罵一聲,此時他才明白,林腕兒故意把耳釘放在床上是想報復他。
這個臭丫頭,真是可恨。
對了,臭丫頭人呢?
張躍也顧不得屁股上的疼痛,趕忙爬起來穿好衣褲,走到對面床前,伸手在被子里摸了一下。
被窩里還有一些余熱,看樣子林腕兒離開的時間不長,難道是上廁所了?
他又跑進廁所看了一眼,並沒有找到林腕兒的蹤影,奇怪,這丫頭去哪了?
這種鬼地方人生地不熟,而且又是大晚上,張躍實在不放心,決定出去找一下林腕兒。
他就順著二樓走廊往里面搜尋,很快就在值班室里找到了服務員,急忙上前打聽到:“美女,有沒有看到一個穿短裙的美少女,身形嬌小,皮膚細嫩,長相甜美……”
還不等張躍形容完,就聽服務員笑著回道:“我剛才上樓的時候,看到你說的那位姑娘下樓了,具體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好的,謝了。”張躍道謝過後,便以最快的速度下樓,又問了前台服務員有沒有看到林腕兒。
不過前台服務員並沒留意,她也不確定有沒有見過,讓張躍去監控室調監控找人。
查監控太費事了,估計得耽誤不少時間,張躍並沒去監控室,打算到賓館外面去找人。
當他經過樓梯間的時候,聽到樓梯間後面有一些動靜,他就忍不住探頭察看。
這樓梯間後面是雜物間,儲存著賓館里的床單被罩和其他物料用品。
此時林腕兒正躲在這樓梯間後面,只見她在里面鬼鬼祟祟的翻找什麼東西。
看到林小妞兒完好無損的站在這兒,張躍也就放心了很多。
奇怪,大半夜的,這小妞兒不睡覺,跑這兒來找什麼東西?
張躍躲在暗處窺視著林腕兒的一舉一動,只見這丫頭翻找了好半天,竟然從床單下面翻出一套服務員的工作服。
接著,林腕兒就拖掉自己身上穿的裙子,在這樓梯間後面換上了工作服。
“咕咚!”
張躍忍不住狠狠吞著口水,眼看這丫頭在里面換衣服,他可算是大飽了眼福。
臭丫頭身材還真是不錯,小腹平坦緊致,小腿細膩滑嫩,沒有半點多余的肉肉。
嫩。
這妞兒真是太嫩了,嫩的快要流汁兒了。
不多時,就見到林腕兒換好了服務員的工作服,這套衣服穿在她身上明顯有些寬松,不過倒也不影響美觀。
林丫頭換好工作服之後,又把自己的裙子藏了起來,之後才朝樓梯道外面走來。
張躍嚇的趕忙躲到後面,他倒要看看這丫頭換了工作服,鬼鬼祟祟的想干嘛。
林腕兒穿著工作服走出來之後,便匆忙上樓,在二樓找了輛清潔工用的小推車,推著車子走到二零二房門外。
“砰砰砰……”
她竟然敲響了二零二號房的房門。
擦,這二零二房不是邵天和鄒美琦的房間嗎,這丫頭偽裝成服務員敲他們房門干嘛?
房門並沒打開,只聽到房間里傳出邵天不耐煩的聲音:“你誰呀?”
因為隔著房門,問話的聲音顯得很小,只能隱約聽到一些。
“我是服務生,你們房間的洗手間懷了,漏水漏到樓下,影響樓下的客人休息,我過來檢查一下。”林腕兒捏著鼻子對著房間里面嚷嚷道。
這話過後,等了好半天房門才打開,邵天將腦袋湊出來正准備抱怨幾句,當他看到是林腕兒的時候,臉色猛然一驚。
“林小姐,怎麼是你?”邵天明顯感到意外,沒想到服務生竟然是林腕兒假扮的。
他在房間里給老婆下了藥,原本正在忙著脫老婆衣服,准備好好享受春宵,剛解開美琦睡衣上的扣子,就聽到敲門聲。
被敲門聲打擾了好事,這讓他很不爽,打開房門准備將服務員打發走,卻沒想到門外的服務員竟然是林腕兒假扮的。
制服誘惑?
看到門外穿工作服的林腕兒,邵天腦子里不自覺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他早就看上了林家這個粉嫩的大小姐,只是礙於有老婆在場,一直沒有機會下手,沒想到今晚這丫頭竟然主動送上門兒來。
正所謂好事成雙,既然這丫頭主動送上門兒,那他就不客氣了。
邵天腦子里閃現出一個邪惡的念頭:他准備今晚一箭雙雕,把林腕兒和自己老婆一起吃掉。
“林小姐,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兒的,可怪不得我。”邵天說完這話,便強行將林腕兒拽入房間。
之後就端起桌上那半杯水,准備往林腕兒嘴里灌。
這開水里有醚藥,是之前鄒美琦沒喝完剩下的,剛好喂林腕兒喝下。
張躍倒是一點不急,只顧躲在門外窺視著里面的一舉一動,因為他看到林腕兒在被邵天拽入房間的時候,手上握著一小瓶防狼噴劑藏在身後。
眼看那杯水就要喂到嘴里,林腕兒突然眸子一冷,惡狠狠的罵道:“畜牲,你去死吧。”
說話的時候,她就將噴劑對准邵天鼻子輕輕噴了一下。
“你……你……”邵天驚訝的瞪大雙眼,一句話沒說完,整個人都癱在地上,手里的杯子也摔的粉碎。
“呼!”
林腕兒長長呼了一口氣,瞪著地上昏迷不醒的邵天罵道:“畜牲,看本小姐今晚怎麼收拾你。”
罵完這話,她就拿起小推車上的掃把,朝邵天身上狠狠砸過去,就像是在打一條死狗,力道奇猛無比。
一邊打,嘴里還忍不住叫罵道:“看你炸我們貨物,叫你欺負我爺爺,打死你個畜牲……”
張躍只是躲在門外靜靜的看著,沒想到邵天竟然被林腕兒這麼一個小丫頭整的如此淒慘。
也不得不承認,林腕兒這丫頭確實很會整人,誰惹上這丫頭也算是倒霉。
林腕兒拿著掃把打了好半天,只打的邵天鼻青眼腫,全身滿是傷痕。
打倒最後她累的氣喘吁吁,實在沒力氣再打下去,這才停下來。
不過她並不甘心放過邵天,抬起高跟鞋在邵天臉上狠狠踩了幾腳,之後又拿起瓶子將里面的開水倒在邵天身上。
被燙的皮開肉綻,邵天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那樣子還真是有些淒慘。
“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林腕兒又朝邵天狠狠踢了兩腳,這才蹦蹦跳跳的離開房間,這會兒她顯得異常開心。
眼看林腕兒返回二零五房間,張躍才邁步鑽進了二零二房間。
近距離才發現,邵天已經被開水燙的全身發紅,身上起了很多水泡,看著就覺得疼,估計邵天睡醒過後,會疼的哭爹喊娘。
擦,腕兒這丫頭下手還真是狠毒。
盯著慘不忍睹的邵天看了幾眼,張躍這才想起琪姐,抬頭朝床上看去。
此時鄒美琦正將腦袋埋在被子里面,看不到琪姐的臉蛋,只有她烏黑的秀發還露在被子外面。
“琪姐……”
張躍試著喊了一聲,不過並沒有得到回應,想必鄒美琦已經睡著了。
也不知道琪姐剛才跟邵天有沒有行夫妻之事,想到兩人夜夜同眠,他心里就有一種莫名的酸楚。
“嘭!”
張躍像是泄憤般的朝邵天踢了一腳,轉身准備朝外面走去,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琪姐的呼聲:“張躍,別走。”
呼聲特別小,聲音特別柔軟,如同小綿羊溫柔的咩聲,散發出一股無窮無盡的誘惑。
聽到這聲音,張躍只覺心頭一熱,趕忙停下了腳步,回頭問道:“琪姐,你是說讓我留下來?”
“……”
等了半天,琪姐並沒回話,她仍然將腦袋拱在被子里面。
難道是他聽錯了?還是琪姐在說夢話?
正當他站在原地暗暗發呆的時候,卻聽到被子里面再次傳出琪姐如同蒼蠅般的聲音:“張躍,留下來,別……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