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緊鎖的鐵門,田馨眉頭微微擰了起來,有幾分焦慮的說道:“沒有鑰匙,咱們怎麼打開鐵門?”
“這個好辦。”張躍抓住銅鎖用力一擰,只聽“咔嚓”一聲,銅鎖直接被硬生生的擰開了。
“媽呀!”田馨忍不住驚呼出聲,看著斷裂的銅鎖,她心跳不自覺的加速跳躍。
之前就見識過這男孩驚人的力量,此刻近距離看他擰斷銅鎖,仍然感覺心驚肉跳。
這小男孩真是太強了,擰斷銅鎖就跟捏死一只螞蟻差不多,跟這小子在一起,真是覺得挺有安全感。
“別愣著,我們進去吧。”張躍再次握住馨姐纖柔的手臂,強行拽著她步入游樂場。
因為下午的時候來玩過,對這里的環境還算熟悉,游樂場左側是小型游樂設施,右側則是空曠的草坪,最後面矗立著大型游樂設施。
游樂場里面只有兩盞節能燈照亮,所以里面光线並不好,兩人尋了半天,才在後面的過山車下面找到了大胡子男人。
大胡子男人正靠在鐵柱子上抽煙,眼看田馨出現,他才將香煙掐滅,有些不耐煩的抱怨道:“都等你半天了,你怎麼才來?”
“我女兒甜甜呢?”田馨急聲質問道,同時扭頭四處搜尋,附近並沒找到甜甜的身影。
“把東西給我,我就會放了你女兒。”大胡子男人瞅了一眼攝像機,笑著說道。
田馨猶豫了一下,抓起張躍手中的攝像機遞了過去,“給你。”
現在攝像機里面沒有她的隱私視頻,所以她才毫不猶豫的把攝像機交了出去。
“早交出來不就好了嗎。”大胡子男人接過攝像機,之後打開里面的視頻。
當看到想要的視頻過後,他嘴角咧出滿意的笑容,之後朝身後招招手:“放人。”
只見一個青年男子抱著甜甜走了出來,小丫頭嘴巴被膠帶堵著,此刻小臉蛋上掛滿了淚水,眼圈都已經哭紅了。
“甜甜。”田馨大喊了一聲,便撲過去奪回甜甜,撕掉她嘴上的膠帶,死死抱在懷里,哭的跟個淚人一樣。
甜甜也受到了不小的驚訝,抱著媽媽哭的特別厲害,這會兒母女兩人抱的特別緊,好像永遠都不想分開。
正當母女兩人抱頭痛哭的時候,十多個青年男子圍了過來,每個人手里都握著一把短刀。
看到這麼多歹徒拿著銀花花的短刀朝這邊靠近,田馨嚇的身體一縮,將女兒緊緊護到身後,厲聲對大胡子男人質問道:“攝像機已經交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攝像機交給我了是沒錯,但是你已經看過了攝像機里面的東西,說不定還留了備份,而且現在只有你們知道攝像機在我手里,所以,你們必須死。”大胡子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笑容,看田馨的眼神就像是看死人一樣。
只要攝像機一到手,他就會殺了這個女人滅口,當然,她身邊那個幫手也必死無疑。
“你個混蛋,你言而無信。”田馨大罵一聲,護著女兒連連向後退縮。
大胡子男人點了只煙,才笑著說道:“你什麼時候見過混蛋還講信譽的,動手,做的漂亮一點。”
說完這麼一句,大胡子男人便沒再說話,吐了一口煙圈,就扛著相機轉身離開。
十多個青年晃著短刀一步步逼近,嚇的田馨額上冷汗直冒,將女兒緊緊摟在懷里。
“馨姐,有我在,別怕。”張躍上前擋在母女前面,很自信的語氣安慰了一句。
“咕咚!”田馨咽了口口水,小聲嘀咕道:“他們這麼多人,手里都拿著刀,你怎麼打的過他們。”
“小意思。”張躍說完這話,便主動朝那十多個青年迎了過去,身後的田馨還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臭小子,你小心點。”
田馨剛說完這話,就看到有兩個青年舉著刀從背後朝張躍腦袋砍過去,嚇的她脖子一縮,還沒來得及喊出口,就看到張躍右腿一揚,頭也沒回就把身後那兩人踹倒。
“呼!”她長長呼了一口氣,看樣子她的擔心很多余,張躍那小子比她想象的要厲害很多。
這一場打斗下來看的田馨驚心動魄,每次眼看張躍就要挨刀,結果那小子輕而易舉就能化解,就好像他身後也長的有眼睛。
“甜甜,沒事了,終於沒事了。”眼看小子把那十多個人全部打倒,田馨才放心下來。
張躍這小子確實很厲害,就像是從古代穿越來的武林高手,每個招式都如同排山倒海般驚天地、泣鬼神。
很慶幸今晚給張躍打了電話,這小子又救了她們母女一命,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才好。
“哇,爸爸好厲害。”原本縮成一團的甜甜這會兒主動撲到張躍懷里,在他臉上連續親了好幾次。
“甜甜真勇敢。”張躍用手捋了一下她凌亂的頭發,順便又幫她整理好小裙子。
這會兒兩人倒真像是父女一般溫馨甜蜜。
那個大胡子男人才走了幾步就聽到接連不斷的慘叫聲,感覺有些不對勁兒,這才轉過身來。
眼前的情形將他嚇個半死,他那十多個手下竟然全部倒在地上慘叫不止,那樣子別提有多麼淒慘。
這……
這到底怎麼回事?
大胡子男人心髒一沉,額上冷汗都冒了出來。
他根本就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兒,十多個手下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全都變成了這副模樣?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是……
大胡子男人抬頭看向張躍,這小子年紀輕輕,看上去弱不禁風,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厲害的身手?
眼看張躍抱著小女孩走過來,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傻愣愣的站在原地,都忘了逃跑。
“砰!”張躍抱著甜甜走過去,抬腿一腳便將大胡子男人踢飛,之後又對著這男人拳打腳踢,嘴里還一個勁兒的罵著:“叫你欺負我女兒,揍死你個大傻比。”
眼看張躍打的過眼,甜甜也跳下來,抬腿朝大胡子男人一個勁兒亂踢,嘴里也跟著咧咧道:“叫你欺負我媽媽,揍死你個大傻比。”
“噗!”
看著一大一小兩人在那兒暴打壞蛋,遠處的田馨竟然忍不住笑噴了。
笑了好一會兒她才急忙上前抱起甜甜,故作生氣的對張躍責備道:“壞小子,你把我女兒都給教壞了。”
“別忘了,她現在也是我的女兒。”張躍一把搶過甜甜,將這丫頭抱在了懷里。
田馨無奈的搖搖頭,看了地上奄奄一息的大胡子男人,才對張躍說道:“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咱們走吧。”
“走。”張躍抱著甜甜率先朝游樂場外面走去,田馨一臉幸福的跟在後面。
出了游樂場,張躍原本想打車回家,卻被甜甜抱住了大腿,苦苦哀求道:“爸爸,你去我家吧。”
“去你家?”張躍扭頭看向田馨,他在哪睡都無所謂,主要是征求這女人的意見。
一個寡婦帶男人回家睡,這免不了要被鄰居詬病,田馨自然是不願意,找借口推脫道:“甜甜,他去我們家睡不安全。”
“爸爸又不吃人,有什麼不安全的。”
“這……”田馨一時間也解釋不清楚,在女兒不依不饒的哭訴下,田馨只得將張躍帶回家。
只希望別被鄰居看到,不然又得有人在背後說閒話了。
田馨就像是做賊心虛一樣,帶著張躍匆匆回到房間,還好在小區里沒遇到熟人。
“馨姐,我先去洗個澡。”張躍說了一句,便鑽進浴室洗澡。
田馨則是去客臥忙著幫張躍鋪被子,自從老公死了之後,還從沒有男人來家里過夜,這會兒她心里竟然有幾分緊張。
真沒出息,不就是一個毛小子嗎,有什麼好緊張的。
“呼!”田馨長長呼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可千萬別在那小子面前丟臉。
等她走出房間,剛好看到張躍也從浴室走了出來,正用那條黃毛巾在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
“呀!”田馨嬌呼一聲,沒好氣的嗔道:“臭小子,你怎麼用那條毛巾洗臉?”
“怎麼了?”
“那是我洗澡的毛巾。”
“吸吸!”張躍將毛巾湊到鼻子前面聞了兩下,笑著打趣道:“我說怎麼有一股子騷味兒呢?”
“臭小子,別瞎說。”田馨嬌媚的翻了個白眼,趕忙走過去從張躍手里搶過那條毛巾。
一想到她每晚擦拭私位的毛巾被這小子用來擦臉擦臉,她就覺得羞窘難耐。
“馨姐,我先去睡了,晚上別偷偷鑽我被窩。”張躍調皮的眨眨左眼,故意調戲道。
田馨甩了一下秀發,回頭沒好氣的嗔道:“去你的,姐才沒那麼賤。”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像你這種如狼似虎的年紀,身體長時間沒得到釋放,現在遇到我這種小鮮肉,指不定你會……”
“呸!”田馨狠狠翻了個白眼,揉揉胳膊,嬌聲回道:“你在我眼里不過是個小屁孩罷了,像你這種小孩子,姐才沒興趣。”
“二十多,一點都不小。”
“切,那麼小。”
“這麼大,你還嫌小。”
“跟我比起來當然很小了,我都三十多了。”
“馨姐,我說的是尺寸,你說的是啥?”張躍用那種狐疑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美少婦。
田馨凝著眉頭,不解道:“什麼尺寸?”
“當然是我的尺寸。”說罷,張躍還用力撅了撅屁股,那樣子惡心極了。
“流氓!”田馨臉頰猛然一紅,氣呼呼的怒嗔了一句,鬧了半天,這小子又在說壞話。
“現在還覺得我小嗎?”
“去你的。”田馨丟下一個柔媚的小眼神,便扭著嬌俏的身段去了自己臥室,將房門反鎖。
這一夜,田馨睡的很不好,一想到隔壁房間躺著一個男人,她就有些莫名的煩躁,直到後半夜才睡著。
張躍倒是睡的很香,沾床就呼呼大睡,直到次日被田馨的呼聲給驚醒:“小壞蛋,起床吃早飯了。”
“呃。”張躍伸著懶腰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褲走出房間,看到田馨正在餐廳里忙活著。
這女人今天穿著很朴素的居家服,身上戴著圍裙,是個標准的賢妻良母型美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