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韓連安是因為不小心偷聽到這個秘密,所以才遭遇大哥韓連天滅口,結果卻反被煙灰缸砸暈,差點喪命。
這就是幾年前韓家的凶殺案,當時韓連天命大並沒死,而是用易容術找了兩個替死鬼,這才瞞天過海。
這場凶殺案也可以說是兄弟二人之間的一場烏龍,卻苦了他們女兒韓心藍和韓新雨,為了報仇,他們可算是吃盡了苦頭。
韓連安在偷聽到秘密之後,自然也想著長生不老,所以就派秦琨綁架韓心藍,想從她血液里提取龍蜒香。
幾次的綁架失敗後,韓連安才親自出馬綁架侄女,最終將韓心藍綁到了琉璃島。
母親是花豹子女海盜頭目,她一直在暗中保護女兒,得知女兒被韓連安綁架,就滅掉通天幫把女兒奪了回來。
父親韓連天也一直活著,他的身份就是天狼,一直在等待機會,眼看女兒到了二十六歲,能夠從血液里提取龍蜒香了,他才帶著人攻打豹子島,准備搶走女兒。
與其說韓心藍是他女兒,不如說是他煉藥的工具,從一開始他就計劃好了讓老婆懷上古龍的孩子,為的就是日後能從韓心藍身上取藥。
韓心藍是因為妹妹中毒,必須要龍蜒香解毒,所以才到處尋找龍蜒香的下落,最後卻發現她要找的東西在自己血液里。
不用說,最大的受害者就是韓心藍,她千辛萬苦的為父親報仇,卻發現父親才是最大的凶手。
父親根本不是她親生父親,從她還沒出生就開始利用她,把她當成了工具。
房間里異常安靜,母女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地面上,槍聲和喊叫聲漸漸安靜了下來,看來天狼與花豹子的戰爭已經結束。
卻在此時,石門突然被人推開,只見一個穿著豹紋裙的女人急匆匆闖了進來,慌慌張張的說道:“花姐,不好了。”
“怎麼回事?”豹王花推開懷中的女兒,又恢復到了往日的霸氣。
“天……天狼……”豹紋裙女人嘴角顫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天狼把我們那些姐妹全都殺了。”
“秀秀呢?”站在旁邊的張躍忍不住岔了一句。
“死了。”豹紋裙女人看了紫巾俠一眼,開口回道:“韓秀秀、蕭嵐還有其他姐妹全都死了。”
“該死。”張躍暗罵一聲,沒想到才跟韓秀秀和蕭嵐二女結婚不久,兩個女人就死了。
好不容易享受到了左擁右抱的齊人之福,才爽快了僅僅一個晚上,二女就慘遭殺害,想想都覺得心痛。
“該來的總是要來。”豹王花似乎早有預料,沒有絲毫的驚慌,招手對那個豹紋裙女人吩咐道:“你趕快逃命去吧,不用管我。”
“花姐,我……”豹紋裙女人話沒說完就被豹王花冷聲打斷:“快走。”
“是。”豹紋裙又用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豹王花一眼,之後轉身離開此地。
豹王花走過去捋了一下女兒的秀發,柔聲說道:“你父親,不,應該是天狼,他已經帶著人殺害了花豹子所有姐妹,想必很快就會找到這兒來。”
“那咱們趕快離開這兒。”韓心藍一臉緊張的說道,她可不想被天狼那個惡魔抽干血液提煉龍蜒香。
“晚了。”豹王花擺擺手,有氣無力的說道:“恐怕整個豹子島都已經被天狼帶著人包圍了,咱們現在就算插上翅膀也逃不出去。”
“那現在怎麼辦?”
“這里被我設置了很多機關,天狼一時半會兒闖不進來,不過……”豹王花微微嘆息一聲,又繼續說道:“天狼帶著人遲早會找到我們。”
“這麼說,我們都逃不過這一劫?”
“想逃過這次劫難,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辦法很簡單。”花豹子看了紫巾俠一眼,又莫名其妙的問道:“藍兒,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喜歡紫巾俠?”
“我……”韓心藍微微垂下腦袋,又幾分尷尬的反問道:“你問這個干嘛?”
“這很重要。”豹王花伸手抱住韓心藍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現在想要保住你的性命,唯一的辦法就是要毀掉你身上的龍蜒香。”
“不能毀。”韓心藍連忙搖頭否決道:“小雨中了狐毒,還靠著龍蜒香解毒呢。”
“你身上的龍蜒香毀了,還能找到龍蜒香解毒,但是如果你死了,誰來幫小雨解毒?”
“可是……”
“好了,聽我的。”豹王花厲聲打斷女兒的話,沉聲說道:“現在只有毀了你血液中的龍蜒香,這樣你身體對天狼沒有任何用處,他才會放過你。”
“怎樣才能毀了我血液中的龍蜒香?”
“辦法很簡單。”豹王花伸手抹了一下女兒白淨的臉蛋,笑著說道:“只要你現在跟紫巾俠上床,就能毀掉血液中的龍蜒香。”
“媽,你別胡說。”韓心藍面色猛然一窘,沒想到母親會說出這種話。
“我說的是真的。”豹王花從沒像現在這麼嚴肅過,很耐心的解釋道:“龍蜒香只會貯存在初男或初女的血液里面,一旦和異性發生男女關系,血液中的龍蜒香就會流轉到男性精液和女性卵子之中,只有靠繁衍下一代才能讓龍蜒香存活並繼續生長。”
“難怪之前通天幫不讓男人靠近我,他們擔心我被男人毀了清白,以至於血液中的龍蜒香被毀。”韓心藍了解的點點頭,現在才明白其中的緣由。
“所以你現在必須要跟男人發生身體關系,才能毀掉血液中的龍蜒香。”豹王花再次拉住女兒手臂,勸道:“現在花豹子只剩紫巾俠一個男人,恰好你喜歡這個男人,趕快跟他上床吧。”
“媽,婚都沒結,我怎麼能隨便跟男人上床。”韓心藍小聲反駁道,她可不能接受婚前性行為。
“那我問你。”豹王花看了紫巾俠一眼,又對女兒問道:“你是不是喜歡紫巾俠?”
“不是。”
“你別再自欺欺人了。”豹王花呵斥了一句,說道:“從你看紫巾俠的眼神,我就能看出你喜歡紫巾俠。”
“我……”
“好了。”豹王花直接打斷了女兒,不耐煩的催促道:“趕快跟紫巾俠上床,沒那麼多時間了。”
“不行。”韓心藍很堅決的語氣反駁道:“沒結婚之前,我絕不會跟任何男人上床。”
她也不確定有沒有愛上紫巾俠,就算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在沒結婚之前,她也決不可能跟紫巾俠發生那種關系。
“藍兒,你怎麼這麼倔呢。”豹王花急得直跺腳,她沒想到女兒竟然這麼固執。
其實她也不想讓女兒跟沒結婚的男人發生那種關系,但是眼下情況緊急,她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就算死我也不會出賣自己身體。”韓心藍又變得跟冰塊一樣,高傲的仰著腦袋,“對我來說,清白之身比什麼都重要。”
“如果連命都沒了,留著你那初子之身有個屁用。”豹王花有些氣憤的臭罵一句。
“每個人的想法不同,你是我媽媽,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選擇。”
“你……”豹王花氣的嘴角發顫,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沉默了許久,她才扭頭看向紫巾俠,“你傷勢怎麼樣?”
“沒什麼大問題。”張躍晃了晃膀子,笑著回道。
“過來。”豹王花將紫巾俠拉到一旁,小聲質問道:“你受傷那麼嚴重,真的不要緊?”
“死不了。”
“能不能做劇烈運動?”
“啊?”張躍張大嘴巴,不明白豹王花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只聽豹王花繼續說道:“我去安排一下,等會兒你跟藍兒洞房,好好把握機會,像藍兒這種姑娘,可不是誰都有機會,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
“咳咳咳……”張躍猛咳幾聲,差點沒被自己口水給活活嗆死。
“你先去准備一下,等會兒好好伺候藍兒。”豹王花說完這話,就走過去跟女兒說道:“藍兒,過來,媽媽有話跟你說。”
母女兩人走過去坐到床前,有說有笑的閒聊了起來,聊了一會兒,豹王花又倒了一杯水遞過去。
喝完水,韓心藍感覺腦袋脹痛不已,臉蛋也漸漸紅了起來,身體躁動不安,就像是有蟲子爬一樣難受。
“媽,你……”韓心藍面色猛然一沉,輕聲試問道:“你在水里給我下了藥?”
“對不起,藍兒。”豹王花滿臉歉疚的說道:“我在水里下了一點椿藥。”
“什麼?”韓心藍從床上站起來,只覺兩腿一軟,又再次癱坐在床上,氣憤不已的嚷道:“你可是我親媽,你怎麼能給自己親閨女下藥?”
“如果媽不下藥,你就不可能跟紫巾俠發生關系,我也是迫不得已才這麼做。”豹王花抓住韓心藍手臂,苦著臉說道:“媽這麼做也是為你好,只有這樣才能讓你保命。”
她也不想給女兒下椿藥,但是為了保住女兒的性命,她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只能出此下策。
“你太讓我失望了。”韓心藍不耐煩的甩開母親手臂,滿臉憤怒的將頭扭向一旁。
“是媽對不起你,你要恨就恨我吧。”豹王花痛苦的咬咬牙,又轉身對紫巾俠說道:“我把藍兒交給你了,好好對我們家藍兒。”
“花姐,你什麼意思?”張躍故意裝傻衝愣的問了一句。
“你個笨蛋。”豹王花臭罵一句,不耐煩的吼道:“我的意思是讓你跟藍兒上床。”
“花姐,哪有你這樣的,竟然把自己女兒……”
“閉嘴。”豹王花大吼一聲,不耐煩的嚷道:“你個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給我好好伺候藍兒,如果伺候不好,我把你閹了。”
說完這話,她就邁步朝外面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痛苦不堪的女兒,咬咬牙就快步離開。
走出房間後,她還順帶著將石門兒關上。
房間里只剩下這對男女,此時韓心藍坐在床上痛苦不堪,雙手死死抱住身體顫栗不止,臉頰越來越紅,也越來越燙。
她也沒想到藥效這麼強,母親竟然給她下了這種強力的椿藥,此刻只感覺身體燥熱難耐,某部位奇癢無比。
她想伸手去抓,卻又覺得不好意思,只得咬牙忍受著,兩只拳頭緊緊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