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有錢,只是……”余飛尷尬的咬咬牙,小聲解釋道:“出門時走的匆忙,沒帶那麼多。”
“請我們吃飯不帶錢,你什麼意思?”
“我……”余飛從沒像現在這麼憋屈過,這會兒感覺顏面掃地,愣了半天才硬著頭皮討好道:“小張,你是酒店經理,能不能幫我說句話。”
他實在不想低聲下氣的在情敵面前說好話,不過眼下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這麼做。
“吃飯給錢天經地義,就算總經理也不例外。”張躍將身體靠在椅子上,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可我身上沒帶這麼多錢,我卡里只有五十多萬……”
“那好辦。”張躍摸出一支煙點燃,吐了一口煙圈才笑著說道:“你不是有輛車嗎,我跟酒店說說,把你那輛車折成七十萬,連同卡里的現金湊夠一百二十五萬。”
“我那車可是一百多萬,才買了沒多久。”余飛可不想拿自己的愛車抵債。
“那你自己看著辦吧。”張躍抖了一下手中的煙灰,作勢起身要走。
“好好好。”眼下這種情況,余飛實在沒別的辦法,只得妥協道:“就按你說的辦,我拿車抵債。”
“余老板真有魄力。”張躍微微一笑,扭頭對大堂經理吩咐道:“去幫余老板辦手續。”
“是。”大堂經理應聲後,就開始忙活起來。
忙活了半天才跟余飛簽訂了簡單的抵債協議,將他那輛寶馬車以七十萬的價格抵給酒店,同時余飛還刷卡付了五十萬現金。
這次的飯錢總共花費了一百二十五萬,對於余飛來說,損失將近兩百萬,想到吃頓飯花了這麼多錢,他就覺得心疼。
如果把殷靜泡到手也就算了,關鍵是花這麼多錢連殷靜手都沒摸一下,而是給張躍做了嫁衣,讓這小子白白占了便宜,想想都覺得窩火。
三人走出酒店,余飛才像個哈巴狗一樣,急忙上前對殷靜討好道:“靜兒,這麼晚了,不如我開車送你回家。”
“你的車不是抵債了嗎?”殷靜眨巴著兩只好看的大眼眸提醒道。
“這……”余飛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沒車,又連忙改口道:“外面不安全,我打車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讓張躍送我回家。”殷靜說完這話,又回頭看向張躍,“你有時間送我回家嗎?”
“沒問題,走吧。”張躍攔了一輛出租車,拉著殷靜手臂鑽進了車里。
兩人坐上出租車還沒來得及關門,余飛也厚著臉皮擠了進去,笑著說道:“剛好順路,我跟你們一起。”
就這樣,三人乘坐出租車離開天盛大酒店,來到北大街青年城,這是剛剛興建的小區,殷靜前不久在這里租的房子。
“我就住在對面三樓。”下車後,殷靜指著小區亮燈的房間對兩人說道。
“那我送你上樓。”余飛抓住時機獻殷勤,他正想趁這個機會去殷靜家里看一下。
“不用了。”殷靜拒絕的很干脆,只不過余飛並沒死心,笑著說道:“我剛好口渴,想去你家喝口水,不會不方便吧?”
“這……好吧。”殷靜實在找不到借口拒絕,只得答應下來,帶著余飛朝住處走去。
兩人剛走了沒多遠,就有一群混混圍過來,為首的正是豹子頭,這是魏縣最大的地下黑勢力,在魏縣為非作歹、喪盡天良,民眾都對他聞風喪膽。
看到豹子頭帶著一幫人圍過來,殷靜嚇的身體發抖,額上冷汗直冒,兩腿哆嗦著向後退縮,一直退到余飛身後尋求庇護。
余飛也好不到哪去,見到豹子頭帶著這麼多黑勢力,他嚇的額上直冒冷汗,顫聲討好道:“豹哥,您大駕光臨,此地蓬壁生輝……”
“少特麼廢話。”豹子頭摸了一下光光的大腦袋,不耐煩的嚷道:“你小子趕快滾蛋,別惹老子發怒。”
“我們這就走。”余飛正准備帶著殷靜離開,還沒走兩步就被那幫混混給圍住了。
“啪!”豹子頭走過來,抬手狠狠一巴掌砸在余飛臉上,吼道:“誰特麼讓你把這姑娘帶走,你走可以,這妞兒給我們留下。”
“豹哥,她是我女朋友,你們能不能通融一下,放我們一條生路。”余飛就像個搖尾豈憐的哈巴狗,低聲下氣的苦苦哀求道。
“再敢廢話,老子揍的你滿地找牙,快滾。”豹子頭已經沒了耐心,扯著嗓門兒吼道。
“是是是,我這就滾。”保命要緊,余飛也顧不得那麼多,嚇的轉身拔腿就跑,留下殷靜獨自一人在風中凌亂。
看到豹子頭帶領那麼多小弟慢慢逼近,殷靜嚇的身體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
突然想起張躍身手強悍,她扯著嗓門兒朝張躍離開的方向呼喊道:“張躍救我,救我……”
張躍正准備打車離開,聽到呼救聲他才回頭,沒想到殷靜竟然被一幫混混給圍住了,為首的豹子頭他正好認識,之前還被他教訓過。
沒做任何遲疑,他以最快的速度跑過去,對那幫混混嚷道:“都特麼給老子住手,不想死的就趕快滾蛋。”
“是你?”豹子頭一眼就認出了張躍,嚇的面色一凜,急忙上前討好道:“大哥,沒想到能再次與你見面,真是緣分。”
“少特麼套近乎。”張躍走過去將殷靜從地上扶起來,嚷道:“這是我女人,你敢碰她就是跟我作對。”
“不敢不敢,您的女人我們決不敢碰。”豹子頭嚇的連連擺手,比孫子還孫子。
眼前這一幕可把驚嚇中的殷靜給震住了,她萬萬沒想到,魏縣黑勢力老大,在見到張躍後竟然變得如此膽小,卑恭的就像奴仆一樣。
豹子頭平日里耀武揚威、作惡多端,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沒想到這次竟然被張躍嚇成這樣,真是活見鬼。
余飛並沒走遠,他還躲在暗中觀察,眼看豹子頭在張躍面前如此卑恭屈膝,他也忍不住大吃一驚。
他實在想不明白,張躍這樣一個蟒夫,怎麼能把魏縣黑勢力大哥馴的服服貼貼?
“還傻愣著干嘛,帶著你的人趕緊滾蛋。”張躍甩了甩手臂,不耐煩的吼道。
“是是,我們這就滾。”豹子頭帶著眾人准備離開,走了幾步又回頭討好道:“大哥,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我想請您吃飯。”
“沒時間。”
“好吧,那我改天再請大哥吃飯。”豹子頭摸了一把光禿禿的腦袋,才帶著眾人灰溜溜的離開此地。
“呼……”
眼看那幫混蛋走遠,殷靜才忍不住長長呼了一口熱氣,緊張的心髒才得以安定,用那種審視的目光看向張躍,好奇道:“豹子頭那幫人怎麼那麼怕你?”
“他們膽子太小,都特麼孬種。”張躍輕描淡寫的回道,根本沒把那群傻逼放在眼里。
“我感覺你真的好厲害,你到底是什麼人?”
“男人。”
“不說拉倒。”殷靜挽了一下耳角的發絲,用食指壓著小臉蛋,“剛才謝謝你救我,要不然可就麻煩了。”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時間不早了,你趕快回家。”
“嗯,拜拜。”殷靜揮揮小手,轉身朝樓梯間走去,剛走了沒幾步,突然尖叫一聲,捂著小腹蹲在地上。
“怎麼了?”張躍急忙上前扶住殷靜嬌弱的身軀,開口關心道。
“沒事。”殷靜強忍著腹部的劇痛,嘴角咧出一絲難看的笑容,“老毛病,疼一陣子就好了。”
“我看看。”張躍攔腰將這丫頭橫抱在懷里,將手沿著她裙下伸進去,准備幫她檢查腹部的病症。
“唔!”
殷靜嬌呼一聲,嚇的用小手死死捂住裙擺,紅著臉氣聲呵斥道:“臭流氓,別摸我。”
這會兒她特別生氣,自己都疼成這樣了,臭流氓竟然還趁機在她身上占便宜,真可恨。
“別誤會,我是幫你檢查身體,你放松點。”張躍安撫了一句,再次將手深入裙內。
“唔!”殷靜再次嬌呼一聲,臉蛋變得更加緋紅,身體繃得筆直發僵,就像是觸電了一樣。
張躍盡量溫柔一些,用手在殷靜小腹壓了幾下就把手縮回來,笑著解釋道:“你這是小腹痙攣,經期不注重保養造成的,小問題,如果不及時治療就會很嚴重。”
“我最近特別忙,而且沒錢,所以就沒去醫院。”殷靜緊咬下唇強忍著腹部的疼痛,只不過白嫩的臉蛋已經痛的有些扭曲。
“沒關系,我幫你調理一下。”張躍說罷,從藍戒里取出幾味草藥塞進殷靜嘴巴里。
“呀!”
殷靜一激動,竟然把那兩片草藥吞了下去,一臉緊張的嚷嚷道:“喂,你剛才給我吃的什麼東西?”
“是藥,能治療你腹部疼痛,以後你就不會再有腹痛症狀。”張躍很嚴肅的語氣解釋道。
“你逗我玩呢,我……”殷靜把後面沒說完的話咽了回去,剛才腹部還痛的死去活來,這會兒一點都不痛了。
奇怪,在吃完那幾味草藥後,她小腹真的不疼了,這還真是神奇。
“現在感覺怎麼樣?”
“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殷靜站直身體,用手在小腹揉了幾下。
之前疼痛痙攣的症狀完全消失,不僅感覺不到疼痛,甚至還覺得挺舒服。
“不疼就好,以後來大姨媽的時候千萬要注意保養。”
“你剛才給我吃的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靈呢?”
“中藥。”
“中藥?你該不是醫生吧?”
“對,我精通中醫術,有任何疑難雜症都可以找我。”張躍一臉自信的回道。
“真沒看出來,你會的還挺多。”
“時間不早了,你趕快上樓吧,我先走了。”張躍看了一眼時間,轉身准備離開此地。
剛走了沒幾步,就被殷靜給叫住,“喂,你別走。”
“還有事?”
“走,去我家。”殷靜這會兒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主動上前挽住張躍胳膊。
“丫頭,大晚上的你帶我去你家,該不是讓我替你暖床吧?”
“去,別瞎說。”殷靜嬌媚的翻了個白眼,縮回手臂低聲解釋道:“既然你是中醫,我想讓你幫我姐姐瞧病。”
“你姐姐得了什麼病?”
“你不是醫生嗎,去幫我姐姐檢查一下,看你能不能查出她患了什麼病。”說完這話,殷靜就拽著張躍胳膊朝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