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舅媽的不倫親情

第二卷 第41章

  今天我有點不扛打,被楊靜辦了好幾次,不過每次膠著的時候我憑著絕對的力量和速度還是力保輸得不要太難看。

  楊靜好幾次都跳開說,你這都是女人打架死纏爛打了,賴皮了。

  我硬著頭皮說昨晚喝得有點多,現在有點虛。

  楊靜冷笑了聲說,最近一段肯定是夜夜笙歌,太久沒鍛煉了吧。你這樣的人家都不用刀槍,三拳兩腳就把你放翻了,直接掐死算數。

  我點點頭說,感謝你手下留情,你若是狠狠心,剛才能把我臉給打腫了。

  楊靜咬著嘴唇說我留情有什麼用,搏命的時候敵人會留情嗎?

  一念之間,命就沒了。

  洗好澡出來,楊靜留戀地看著這家館,說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來這里了。

  我說啊,為什麼。

  楊靜說,這次任務結束,無論你犧牲不犧牲,我都要調走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和你執行任務,雖然也是第一次吧。

  分手的時候她說你到時候別找我,我會暗中跟蹤著你。需要的時候我會和你聯系。

  我到舅媽家里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舅媽不在家,據說是出差去了。李媽喜笑顏開地把我迎進家,說你可終於回來啦。

  於媽媽穿了一件漂亮的旗袍,正在廚房里忙碌,李媽說你於媽媽聽說你回來了要自己下廚給你做點拿手菜,你們聊,我上樓去照看兩個寶寶。

  於媽媽轉頭看到我,溫柔地笑了一下,說小一回來了,來給我幫廚啊。

  於媽媽一邊忙一邊說生孩子以後,每天沒事就在網上看視頻,看了很多美食視頻,就忍不住要自己下廚做來吃了,也算多了個技能。

  吃完飯陪她們聊了會兒天,我夸贊於媽媽氣色恢復得很好,李媽笑著說平時每天就她們兩個人和兩個寶寶,你今天回來了,你於媽媽才特意打扮打扮的。

  於媽媽像個體貼的妻子似的,上樓把我的行李箱打開,把衣服都拿出來整理了一遍,還拿了幾件她給我買的新衣服給我試,這讓我很不好意思。

  於媽媽有點臉紅地說,小一你的房間有點小,老住在客房也不是事,也沒有專門的衣帽間,你要不嫌棄,就跟我住到大房間去,你的房間我把衣帽櫃放進來專門放你的衣服好了。

  我就這樣堂而皇之地住到了於媽媽的主臥室里去,不過我還是有點擔心,跟於媽媽說要是莉莉姐回來……

  於媽媽羞澀地笑了下,她回來的話我這里和她那里想住哪邊你就住哪邊,由你。

  寶寶已經睡嬰兒床了,他咿咿呀呀地吃著自己的手指,好奇地看著我。

  於媽媽在穿衣鏡前轉了幾下身說,哎呀腰身還是太肥了,我說哪有,已經苗條得多了好嗎?

  於媽媽笑著說,你再多看幾眼,我馬上要脫了這身衣服給寶寶喂奶了。

  我從後面摟住了於媽媽的腰身,說於媽媽你更美了。

  於媽媽白了我一眼,說光賣嘴。

  從於媽媽的眼神里,我感受到了那份渴望和熱忱,我心領神會把手伸進了她的旗袍,她旗袍下騷動的肉體下不安地扭動著,我隔著她的絲襪撫摸著她修長的雙腿,挺翹的臀部,於媽媽喘息著,臉和身體都開始發熱。

  我沿著臀溝摸上了她的蜜穴,她沒有穿內褲,在緊身彈性的絲襪下,我都能摸到兩片花瓣的形狀,不出意料地,溫熱和濕潤幾乎已經要穿絲襪而過,於媽媽閉上眼,舒爽地呻吟著,手也摸上了我的褲襠,輕輕說,這個壞東西好久沒來看我了。

  這時寶寶突然哭了起來,於媽媽像驚醒了似的,說哎呀,說好了給寶寶喂奶的,被你這壞人勾引得我都幾乎忘記了。

  我把寶寶從嬰兒床里抱過來交給於媽媽,於媽媽把整個旗袍上面都解開,露出吊帶的胸衣,再把胸衣的帶子從肩上拉下,露出兩只肥碩圓潤的大奶子。

  寶寶看到乳房也不哭了,用小手去捧著乳房就用小嘴湊上去吸了起來。

  於媽媽側躺著一邊喂奶一邊伸手摸了下我的下身說,他吃我的,我吃你的。

  我脫下褲子,露出勃起的雞巴,於媽媽嫵媚地笑了下,示意我湊近一點,一口吞下了我的肉棒。

  雖然我盡量跪在床上湊近給她,但她姿勢不能調整,梗著脖子給我口交了一會兒還是有點累了。

  她喘口氣說呀,實在是累得慌,等我喂好奶再說吧。

  我轉到她下身說於媽媽我來吃你吧,一邊撩起她的裙擺,露出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我把絲襪想下來,烏黑陰毛掩映下紅通通濕答答的蜜穴露了出來。

  她趕忙擺手說不要不要,但我沒理她,直接把嘴湊了上去,輕輕舔著她的下身。

  於媽媽摸著我的頭,喘息著說小一不要,於媽媽還沒洗澡呢。

  於媽媽的下身,騷味自然是有一點的,但一點不難聞,反而那種體香混合著情欲的味道十分刺激人,她的小陰唇長得很精致秀氣,含羞地半遮半露著那涌動著浪潮的陰道口,我用舌頭撥開她的花瓣,直接在陰道口劃了一圈。

  於媽媽表情變得十分銷魂,顯然這下十分受用,她的屁股都忍不住向前挺動了一下,她喘著氣說,你太壞了,舔這一下,就快要要了我的命了。

  我說寶寶吃著你的奶,我吃著你的下面,看上面的奶好吃還是下面的奶好吃。

  於媽媽大口喘著氣說不行了,他吃我的奶頭就很要命了,你再下面再吃上,我還能不能活了。

  我沒理她,捧著她的屁股大力地舔弄她的陰部,果然沒多一會兒,於媽媽就顫抖著身體扭動著屁股泄身了,隨著她不自覺地扭動著,她的陰道里一股一股地浪水涌出來,我全接住吃了下去。

  於媽媽被這巨大的快感浪潮擊倒,她無力地摟著寶寶,說哎呀你們兩個真是要把我榨干,一個吃我的奶,一個吃我的騷水,她紅著臉對我說不許再吃了,再吃就只有尿了。

  於媽媽喂好奶,抱起來拍好奶嗝,寶寶心滿意足地睡去了。

  於媽媽躺在我身邊,捧著自己的奶子若有所思地說,到了四個月頭上,我要考慮給寶寶斷奶了。

  我愛憐地撫摸著她兩個飽滿的乳球說為什麼,你又不要上班,多吃一段時間不好嗎?

  於媽媽搖頭說六個月以後營養下去了,奶粉和輔食就足夠了。

  而且得早點斷奶和恢復鍛煉,乳房才不至於下垂。

  她捏著我的鼻子說,你總不會想要將來捧著兩個下垂的乳房吧。

  我笑著說那倒沒關系,寶寶第一位的嘛。

  於媽媽嬌嗲地躺在我懷里說,女人總是要愛美的嘛,我總還是想讓小一一直被我的美吸引的呀。

  我由衷地贊嘆說你的身材顏值氣質已經是最棒的了,還對我這麼好。

  於媽媽的臉紅了,說就你嘴甜,你一夸我,哪怕是這麼看著我,我就要流水了,恨不得把身子全給了你,任你摸任你吃任你插我,自從被你上了身,我就神魂顛倒地想你這個小鬼頭,想你要我。

  於媽媽起身騎在我的腿上說,不行,我也要把你的牛奶榨出來。然後扶著我的硬挺的雞巴,用自己的小逼緩緩地吞了進去。

  於媽媽緊緊地摟著我,然後大力地扭動自己的腰胯,擺動著風騷的屁股吞吐著我的肉棒,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一個會騎在上面動的女人帶給我的快感。

  一般女人騎上來以後要麼害羞要麼不熟練,要麼腰身太僵硬,根本動不出這樣的節奏和幅度。

  我舔著於媽媽高聳的乳房上的大奶頭,說於媽媽你騎得真好。

  於媽媽溫婉地笑了下,說你忘記於媽媽是學舞蹈的了?

  動個腰扭個屁股手到擒來,當然了,這也得益於你的雞雞又大又硬,我好用力呀。

  我幫於媽媽吮吸著她乳房里的余奶,那種溫熱甘甜的感覺真好。

  於媽媽騎得越來越瘋狂,她把我推倒在床上,索性蹲著的姿勢活動著自己雪白的大屁股拼命上下套弄我的雞巴,我可以看到我的粗硬的雞巴在她如多汁水蜜桃一般的小穴里進進出出,帶出四濺的淫水。

  於媽媽終於在一陣狂亂的扭動中再次泄身,這次她是真的精疲力竭了,她的小穴在噴出一陣淫液後她停了下來趴在我身上說小一,於媽媽是不是太淫蕩了。

  我親吻著她說,不會啊,那是你太不滿足了。

  於媽媽摟著我,摸著我的臉說,剛結婚的時候覺得沒什麼,後來就越來越想要了。

  你於伯伯年齡大了,身體不好,我忍得好難受,那段時間一直靠看小視頻和自慰過著。

  後來就遇到了你這個小鬼,你把我操得太舒服了,太過癮了。

  我爬起來讓她跪在床上撅起屁股,從後面又捅進了她溫熱濕潤的陰道,於媽媽喘著氣說你快點射吧,你再弄,我真的是連尿都要忍不住了。

  於媽媽的逼真的是溫暖緊致濕潤,再配上一個完美的屁股,真是後入的福音。

  在我的大力操干下,於媽媽都爽得失神語無倫次了,她磕磕絆絆地說小一我的好小一,我再給你生個孩子吧。

  我把她翻過來,兩條腿扛在肩上,一邊抽動一邊說為什麼要再生一個。

  於媽媽瞟了一眼嬰兒車說,這個寶寶姓於,我想生個姓周的。

  她害羞地說,我喜歡孩子,也特別想要你的孩子,你的那根東西在我里面搗來搗去的時候,我的身體就特別渴望你把種子播進去,讓我的肚子被你干大了,懷上你的寶寶。

  我有點射意了,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邊舔弄她的乳房和乳頭,於媽媽動情地呻吟著說我的親小一,於媽媽整個都是你的,我的奶,我的逼,我的子宮,都是你的,我好喜歡你的大雞雞,你給我下多少種,我就給你生多少個娃。

  我最後是面對面傳教士的體位射的精,遵照和她的約定,射精的時候我是和她吻在一起的。

  在我大力衝刺棍棍到底的時刻,於媽媽的陰道都在火熱地裹緊我的肉棒,身體扭動得像一條泥鰍。

  射精的瞬間她也高潮了,仿佛得到了期盼已久的禮物。

  就在我全部噴射到她的最深處,停下動作後,她仍然紅著臉摟緊我的身體,晃動著下身,用溫柔的陰道和陰唇摩擦我的肉棒。

  兩人摟在一起纏綿了一會兒,我拔了出來,她嫣紅的下身已經被她的分泌物和我的精液塗滿,於媽媽撲倒我,把我的沾滿了精液和她淫水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於媽媽用性感的小嘴把我的肉棒舔得干干淨淨,我笑著說別舔了,再舔又硬了,她才戀戀不舍地吐出來。

  我問於媽媽,你這樣不怕李媽有說法嗎?

  於媽媽枕在我的胸膛上說,不會的,李媽也是家人,她當然也會希望我的狀態好一點,女人如果不能滿足,脾氣性格會怎麼樣你不知道嗎?

  於是我放心地一覺睡到天亮,寶寶也爭氣,中間沒有醒過鬧過。等我睜眼的時候,於媽媽已經在給寶寶喂奶了。

  Cathy通知我今晚就要出差,讓我做好准備,我下午趕到公司。

  我本來打算在舅媽家里吃中飯的,因為於媽媽又在認真地張羅給我補補營養了,其實她這是錯覺,事實上我前面一個月在家吃得太好了,前面已經被楊靜噴過光長肥肉不長肌肉了。

  然後我收到了高姐的電話,說想和我談談,我說下午就要出差,高姐說沒事的,我10分鍾就能趕到你住處附近,旁邊找個地方簡單吃點,重點是聊天。

  半小時後,我在家旁邊的一個面館見到了高姐,高姐看上去有點憔悴,她說最近一直在出差辦案,昨天才回來。

  我還沒來得及寒暄幾句,高姐馬上轉到正題,說我跟你講講雲南那邊的故事。

  我點頭說好。

  陸穎陪同專案組去雲南已經兩個多月了,期間自然是各種設局,做戲,表現得像是在當地小本經營個小酒吧的小少婦。

  在當地負責緝毒的邊防軍和武警配合下,李大的人入境的各種聯絡總被有意無意地掐斷或者被抓。

  李大終於有點按捺不住想要拉陸穎下水幫她在國內連线了。

  但李大一直非常警覺,總是不肯親自來國內,只是不停地派人來。

  陸穎因為有案子在身,正常渠道出關是不可能了,非正常渠道也好巧不巧地把邊防軍堵了兩次,終未能成行。

  我只是聽高姐的訴說,但我沒有提出問題,去關注細節或者任何疑惑點,因為我知道她會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分清楚,敘說中邏輯中斷的地方,我知道必然有某些無法公開的原因或者操作。

  但我還是關心老五和他妹妹的情況。

  據高姐說老五找到了陸穎,他們交談了什麼並不清楚,但老五返回了S市,卻發現他妹妹失聯了,於是老五再次踏上去雲南的征程,去找他妹妹去了。

  我苦笑著說,過幾天又是老五妹妹回來,發現哥哥不見了,又去找哥哥嗎?

  老五我可以理解用了假身份,但她妹妹怎麼會消失不見呢,不會是遇到人販子了吧。

  我也不知道做一個特工是不是要關心這麼多故事,反而我覺得我只要做我的任務就是了,這麼多故事,與我而言都是支线,鬼知道怎麼居然會牽連在一起,成了一張復雜的網。

  我跟高姐說我接下來要忙一陣子了,你能不能替我聯系上他們兄妹兩個,然後讓他們老老實實回S市,別盡惹麻煩,先冷靜一段時間再說。

  高姐笑了,說問世間情為何物啊,你家的那個老五是陷得太深了,我看他一天得不到陸穎的芳心,一天不會放棄。

  我說現在他把妹妹賠進去了,這不是扯淡了嘛,做男人除了感情,也得有責任感,不能讓家人為他的感情買單啊。

  高姐說這個妹妹也是軸得很,不知道怎麼了。

  臨別的時候,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說我是楊靜的backup,但我希望我真的一直只是backup,我不能向你要求你保護楊靜周全,因為其實你的任務比我們要重要得多,你的安危乃至於任務的完成是最重要的,只是希望你們吉人天相吧。

  我趕到Cathy公司的時候,因為是周末,辦公室只有Cathy和白秘書兩個人在。

  Cathy看到我拎了一個拉杆箱過去,陰沉著臉,衝我一通脾氣,意思是這是出任務,又不是讓你去游山玩水或者出公差,你拎著拉杆箱怎麼在野外潛伏,衝卡。

  她有點惱火地說,你這種少爺兵不知道什麼人培訓出來的,我當年出任務,都是完全空著手,衛生巾都不許帶一張的。

  我有點吃驚白秘書竟然也不回避,只是背著手默默站在那里。

  她看到Cathy發完脾氣了,說我那里有個運動背包,顏色也還比較素不夸張,讓周一帶去吧。

  Cathy似乎還想說點什麼,白秘書平靜地說,他就算真的野外行動,還是需要有身份做掩護,一個外地人完全空著兩手,在邊境那里還是很顯眼很特殊,反而容易被盯住。

  我打開箱子,把一些貼身衣物和藥品、工具裝進包里,白秘書默默地看著,說既然背包了,沒事別丟下,實在要丟棄了,扔在野外沒人的地方或者河里。

  我心里已經清楚白秘書看來也是Cathy的人,她表現出來的冷靜也讓我刮目相看,Cathy給我重申了一遍任務要求,給了我假的身份證和護照,讓白秘書晚上開車送我去車站,因為擔心S市的核查比較嚴格,他們計劃我是從Z省的一個小站上車,還好開車也就2個多小時的路。

  一路上白秘書沉默不語,我禮貌性地跟她搭訕,她也只是簡潔地回復幾句,面無表情地開她的車。

  中間在服務區吃飯休息的時候,白秘書突然問我,你習慣了用國內的還是美式的槍支,我琢磨了一下,說美式的吧。

  白秘書點點頭說,我知道了,給你准備支M9。

  晚上10點,我坐上了開往西南的一班普快列車,前往李二的藏身地,他躲藏在一個已經有點廢棄了的工業城市,當年的大三线建設的內地小城,改革開放後那里不可避免地破敗了,留下了大量空置的工廠和宿舍區,因為地方管理上比較粗线條,他很容易地不為當局注意地找到了容身之處。

  火車走了一天一夜,下車後已經天黑了,我按照約定聯系了一個姓顧的中年人,此人背景已被Cathy他們掌握,是李大當兵時候的戰友,復員回家後在老家做點小生意,也不是很如意。

  顧還是有點警覺性,我撥通了李大的電話,開了免提,李大和他聊了會兒,意思是來人可靠。

  顧說李二住處有點遠,先在縣城住一晚再說。

  小旅館基本不認證查身份證,也不大去核驗真偽,看得出來的確比較寬松。

  第二天中午顧帶著李二來到我的住處,他把李二介紹給我的時候,看得出來表情和心態一下輕松了,大約窩藏李二這樣的嫌疑犯對他來說雖非難事,但畢竟擔著風險。

  也不知道他心里會不會想,終於把神給送走了。

  李二完全不復當年那個英俊小開的樣子,頭發也亂著,臉色憔悴,穿著朴素。他看到我,表情有點復雜,衝我點了點頭當是打招呼。

  顧走後,我把Cathy偽造的另一套身份文件交給了李二,並告知他之前用過的假身份有可能已被公安掌握,盯著他把假證件都銷毀了。

  後續他只要跟著我走就對了。

  我們仍然是訂了當天深夜南下的綠皮車,計劃去往Cathy指明的越境點。

  離開車有點時間,找了家小飯店我和李二吃了點東西,李二問能喝點酒嗎?我想了想說啤的可以,白的就算了,萬一多了誤事。

  李二估計很久沒有在外面吃過東西了,一向養尊處優的他,為了避免被警察檢查到,很少出來露面,住處也是換了好幾次,結果只能自己在住的地方里簡單做一點,條件可想而知。

  李二嘆息說別看這里小地方,最近也在搞天網工程覆蓋了,到處都是攝像頭,據說將來都是人臉識別,再住半年,搞不好一出門就要被抓。

  再躲,就真的要躲到山里去了。

  我陪他喝了幾杯,發現他酒量大漲,三瓶啤酒下肚都若無其事。我疑惑地看著他,說你以前都一瓶倒啊,這是閉關太久自動升級了啊?

  李二皺眉看著我,好像想到了什麼,訕訕地說,你說你在我家吃飯那次吧。

  我不瞞你說,我是裝醉的。

  我不解地看著他,他臉色尷尬了一下,說那天其實有別的故事。

  李二點了一根煙,怔怔地看著遠處如煙的晚霞,像在回憶很久以前的故事。我看了下表,還好,不算太著急。

  李二猛吸了一口,下了決心似的說,其實我這個人心理不健康,有點那種,怎麼說呢,綠帽心態吧。

  我聽了嚇一跳,心想這個綠帽心態是個什麼心態。

  李二一邊貪婪地喝他的酒,一邊說,我和華姐第一段婚姻其實感情基礎挺一般的,娶她甚至有點報恩心態的,結婚後老是要不到孩子。

  後來我外面認識了周妤,周妤對我很好,還意外懷過孕,雖然孩子沒保住,但我還是下了決心要離婚另娶周妤。

  後來很多事你也知道了,我讓蘭姐出手,想借你的手,搞華姐一個婚內出軌,吃個悶虧,這樣我名下好多不明不白的資產能保住。

  我皺眉說你這麼做你哥同意嗎?

  李二嘆氣說,當初華姐是我哥做主讓我娶的,他很認可華姐的家庭,也感恩華姐家里小時候接濟過我們,他當兵期間,也是華姐家供著我。

  婚後他也很放心地把一些財產放在我名下,因為我不摻合他的事,將來他有個什麼,我這塊能保住,如果能遷到國外就更好,我的外企的工作也是我哥安排的,讓我想辦法多往出走,在海外搭橋。

  李二苦笑說,沒有料到的是,在讓蘭姐慫恿攛掇你勾引華姐這個過程里,我突然發覺我自己特別享受和喜歡那種老婆被人勾引的感覺,雖然一直到後來,你們好像也沒真正上手。

  我看了很多偷拍,很多錄音還有蘭姐給我提供的一些東西,你們始終也沒上床,這種感覺就像看個毛片,做了一堆前戲,褲子剛脫,進度條就到底了。

  這讓我心里癢癢壞了,但又沒有辦法。

  我說你和華姐都沒有感情了,她怎麼樣你還會有什麼觸動嗎?

  李二搖頭說,我和她在一起是沒感覺了,就是離婚也沒什麼不忍的,但真的有男人勾引她,這個感覺讓我熱血上頭,爽到不行。

  我看鍋里的魚被吃得每根刺都露出來了,又叫了兩個菜,心想這個李二真是餓壞了。

  我也沒心思聽他說那些烏七八糟的,就岔開話題說,那周妤最後怎麼死的,你們為什麼弄死她。

  李二有點低沉,他說這個事也得從頭說,你那次跑進來報復我,把周妤給強奸了那次,其實周妤不知道我一直被你扔在陽台上聽著,那次是我第一次感受這種綠帽的刺激,爽得我心髒都差點受不了。

  但我假裝不知道,但我給周妤的手機和筆記本上了監控,想看看周妤會不會被你勾搭上手,背著我偷人。

  結果你也知道的,一直也沒什麼,直到你去我家吃飯那次。

  那天之前,我覺得機會難得,心里十分矛盾,再三糾結。

  當時我其實兩個想法,一個是希望你能當著我的面再干周瑜一次,另一個是希望能讓周妤盡快懷孕。

  所以我就跟周妤坦白了。

  我有點驚訝地看著他,說那周妤能同意嗎?

  就我所知,周妤對你的感情還是挺深的。

  李二點頭說,你說的沒錯,周妤聽我說了,當然是又羞又氣,把我大罵了一頓。

  但我還是努力做了她的工作,也說清楚了你是當時我哥特別想拉攏的人,如果她能幫上這個忙,也算是一箭三雕了。

  李二的煙就沒停過,我看他的真龍都抽光了,摸出來一包中華扔給他,李二眼睛亮了下,大概很久沒抽這麼好的煙了。

  他又續上,說後來周妤還是同意了,我怕她會反悔,那晚給她也小上了點藥。

  我說什麼藥,春藥嗎?

  李二搖頭說,也是也不是,你別問了。

  所以那天她情緒上來的特別快對不對,我說嗯,我以為她是酒多了。

  李二說我哥畢竟做些擦邊球生意的,我知道有些東西給女人用了,烈女變蕩婦就一眨眼的事情。

  我說你這麼搞,那事後周妤肯定不爽了。

  李二說沒錯,那天之後周妤跟我就有點離心了,經常吵架,然後自己搬出去住。

  我那段經常跑國外,也沒什麼時間搭理她。

  我心里暗想,你別裝逼,你跑國外是給你哥聯絡走私去了。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我裝作不經意地問他知道欣雯父親的公司嗎?

  李二警惕地看了我一眼,說他們公司承運我當時服務的一家化工外企的原料和成品,是主要的承運商。

  但我沒見過欣雯父親,我還打不了那麼高級別的交道。

  我們有一部分貨是香港轉口的,一部分是直供大陸的。

  李二繼續說,後來我回國後,周妤提出分手,我有點不舍,周妤說那先分居吧,如果還能合就合,不能就算了。

  我問道那你們領過證嗎?

  李二點點頭說領了,但沒辦過酒席。

  因為之前和華姐的財產糾紛搞了半天,耽擱了。

  那一段正好不是你開車撞了我哥手下管物流的那個老吳嗎?

  那一段我哥其實看中了陸穎,陸穎跟過老吳,但我哥很欣賞她,覺得她非常能干,有意讓我娶她。

  李二端起酒來碰了我的杯子一下,然後一飲而盡,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說,我很久以後才知道,陸穎原來也是你經過手的,我的三個女人,你都玩過了,你真是我的命里苦主。

  我笑了笑,說都TMD是意外啊,我可沒存心要針對你。

  李二說我知道,我哥和我說過你,說你本質上是個過得去的人,現在掉在染缸里了,不過你這人吉星高照,逢凶化吉,比我們這些人命好。

  你和我們李家,也是數不清的恩恩怨怨,今天我落難至此,也還得靠你伸手相救,我哥也不算看錯了你。

  我沒吭聲。

  李二繼續說,後來故事就簡單了,周妤知道了,就把陸穎的事給捅給老吳的正房了,於是兩個女人抓破臉,周妤的打算是逼陸穎滾蛋。

  但我哥出手把老吳一家打發了,留下了陸穎,讓周妤的算盤落空了。

  我說這其實說明周妤對你還是有感情,之前也是在賭氣而已。

  李二說對,但經過這麼一件事,我哥知道是周妤搞的鬼,態度就不一樣了。

  後來周妤提分手,我哥給她開了個價,她也接受了,本來這個事就這麼結束了,周妤開始自己找工作上班。

  我說不管怎麼著,好說好散總是應該的,那後來怎麼又翻臉了?

  李二苦笑說,當初說好給周妤的錢,先給了一半,說好三個月後給另一半。

  但當時我哥的一些生意被人舉報了,警察查得緊,他東躲西藏,錢也不趁手,失聯了一段。

  然後周妤不滿意,找到我發牢騷,說了點氣話。

  我倒是沒什麼,但我哥打電話給我,讓我務必給周妤點教訓,讓她嘴巴嚴一點。

  你知道我也沒什麼能量,找了我哥以前手下兩個兄弟,去給周妤點苦頭嘗嘗,但這兩人下手重,把周妤給打死了。

  兩人把周妤拋屍,然後就跑了。

  我說那這事你不完犢子了嗎?

  李二說不至於,因為他們兩個後來跑出國了,抓不到人,下手的事是我哥安排的,跟我沒關系,證據不足,辦不成鐵案。

  這事的副作用,就是追捕這兩人的時候,順藤摸瓜,把我哥的一些公安內和政府內幫他辦事的人給端了。

  但我哥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如果這兩人被抓,我就得進去了。

  我說那你還躲個P啊,公安都查不出你來,扛一扛就過去了唄。

  李二苦笑說,難道是我想躲嗎?

  我哥出國後,公安內部的渠道告訴我說肯定上面會摁住我,去和我哥談條件了。

  我說你哥販毒生意你又沒參加,摁住你有什麼用,而且這邊對你要抓要殺,他回來投案也沒用啊。

  李二說我哥手里掌握一些說不清楚的信息,有人想讓他活有人想讓他死,他就算回來投案,也未必能保住自己的命,所以他肯定不能回來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我藏起來,風聲過了往出送唄。

  這不是你來了嗎?

  我看表時間差不多了,買了單回來,李二叫了碗米飯,就著剩菜在大口大口地吃。

  我說你喝那麼多啤酒還能吃下飯?

  李二說你來之前我餓了好一段時間了,平時不太敢下飯店,難受死我了。

  我點起一支煙,問他說,最後一個問題,王兵是不是你殺的?

  我為這個事背上嫌疑,被政府關了一個多月。

  李二一邊吃一邊搖頭,說王兵的死跟我沒關系,他來辦的事,跟你今天辦的差不多,就是把我帶出境,但那個馬哥出來攪合一通後,他覺得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了,就想趁邊控他之前先走,我是跟他吵了,但我沒動他。

  他放下飯碗,若有所思地看著我說,其實抓你也不算冤枉。

  我好奇地說,這個怎麼講?

  李二說王兵莫名其妙地死了,我也搞不清楚,但據我所知,出手的是你背後組織的人。

  因為你知道嗎?

  王兵在和你打過照面後,就在查你的底細,你知道的他名義是律師,實際上黑白兩道都有點根基。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對你感興趣翻起你的底牌來,也許是給自己找個護身符。

  我哥說了,你是對岸的人,但是加入不久,至少第一次我們碰面的時候你還沒入行。

  後面王兵想找你的麻煩,就被你們的人干淨利落地干掉了,以他們的手法,肯定是一根毛也沒留下,警察絕對查不到任何有價值的證據,也就沒法定你的罪。

  我心里一驚,本來想為什麼他們不告訴我,但轉念一想,告訴我了,我還能扛過警察的審訊嗎?很多事明顯是不知道比知道要的多。

  我帶李二坐上了火車,買的是硬臥,上車就睡覺,第二天中午大概能到終點,邊境省份的首府。

  我在車廂里晃了兩圈,沒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僅有的一名軍人一名警察都是身份公開去出差公干的,沒感覺到有盯梢的人。

  李二睡中鋪,我睡在下鋪,我把手機架在前面裝作看視頻,把來往的人都錄了下來。

  我手機里有個專用的軟件,可以把一段視頻里所有露臉半露臉的人片段自動截取下去,在頭一個小時里,路過這里的人,眼神看向李二的人很少,不過在最後的幾段截屏里,我還是看到了熟悉的半張臉:楊靜。

  我給楊靜發了微信,我知道她應該在隔壁車廂里,然後裝作去廁所,走到車廂接駁處,楊靜已經在那里的洗臉池洗臉了。

  綠皮車的好處是車廂之間可以吸煙,我拿了根煙沒有點,眼睛盯著來的方向,留心李二尾隨過來,一邊輕輕問她,你什麼時候跟上我們的。

  楊靜打扮得很普通,牛仔褲衛衣加運動外套,像個畢業不久的學生,毫不起眼,她不緊不慢地洗著臉,說誰讓你過來和我碰頭的,我剛過去刷臉是讓你知道我在就可以了。

  後面你走你的就當我不存在,我會跟著你。

  我說吳梅和Cathy都知道你,你不怕暴露嗎?

  楊靜說你要不作死一樣地來不停地找我,我就沒問題,我洗好了,你趕緊洗洗回去睡吧。

  我嗯了一聲,然後點了支煙走到車廂之間,火車在黑暗的大地上疾馳,外面一片黑暗沒有一點亮光。

  我嘆了口氣,正好乘警路過,問我借火點了支煙,他的視线落在了台盆那里楊靜那曼妙的腰身,又似乎覺得不妥趕緊挪開視线看了我一眼,找話題搭訕說你不是GZ省人吧。

  我點點頭,說不是。

  乘警深深吸了一口說,這班車兩頭都是窮地方,車上除了探親的就是打工的。

  我說現在好像治安也不錯,乘警笑了一聲說,那倒是,頭幾年小偷小摸的,打架斗毆的,每次出車總要遇到幾次。

  楊靜洗好路過我身邊,看到警察在跟我聊天,她瞪了我一眼,自顧自過去了。警察忍不住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說這個妹子也不是本地人,少見。

  乘警把煙掐了,說別亂惹事就成,出門在外認慫是王道,一點小事打得頭破血流的不值當。我點頭說,肯定肯定。他晃悠著走了。

  我回到鋪位,李二坐在下鋪等我,他心神不定地說,你跟那個警察聊什麼呢。

  我開玩笑說在跟他說你的情況,送他三等功呢。

  李二瞅了我一眼,說嚇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哥說了有時候火車上有便衣,你少瞎說惹麻煩。

  我說行吧,你趕緊睡,明天中午就到了。

  到站,下車,我都沒有看到楊靜的身影,心想這丫頭挺會躲的。

  我沒有出站,而是帶著李二從地道走上了另外的站台,搭上了另一班開往邊境的慢車,我們是上車補的票,沒座位,兩個人就傻乎乎地站在車廂隔板位置上站到目的地,期間也沒看到楊靜路過,我在想她是不是跟丟了。

  到站後,按計劃我應該去車站寄存處取個寄存件,里面是我和李二的另一套證件,但我一直沒收到取件碼。

  我找了個公用電話打回去,白秘書接的電話,她說可能稍微有點問題,最近那邊在調研巡視什麼,給我們簽批證件的人集中培訓去了,讓我們先找個小旅館住下來。

  火車站附近有不少黃牛看到我們兩個外地人,都在問是不是要辦邊境證,都很神秘地說當天可取,除了照片被替換其他都是真的。

  我沒搭理他們,李二卻忍不住多問了幾句,幾個黃牛打著哈哈說,哥們你肯定是大干部,上那邊找妹子去的哈。

  三天後證件全部到手,和黃牛說得差不多。

  我和李二帶著證件過邊檢的時候除了點麻煩,我順利地過去了,但李二被抽中問了幾個問題,他的證件是當地居民但他聽不懂當地話,長得也不像,被扣留了,我只好給Cathy電話,還是白秘書接的,她說她知道了,會處理的,讓我在境外那邊找個住處,然後把地址告訴他。

  我前腳剛找了個旅店,楊靜後腳就跟進來了,我拿著房卡在大廳里愣住了,楊靜卻挽著我的胳膊說愣著干嗎,到房間去啊。

  我帶她到了房間,說這是我和李二睡的地方,你呆這兒不危險嗎?

  楊靜說李二的事沒有個半天時間處理不完的。

  我已經跟上級說了,會打招呼放行。

  我說那不是露餡了?

  楊靜說你們的人又沒歇著,他們已經去疏通了。

  晚上你就能見到給你們疏通關系的人了。

  我好奇地說難道我認識?

  楊靜說豈止認識啊,簡直是狼狽為奸的狼和狽。

  我知道她在說誰,心里還是驚了一下。

  楊靜說你找的這家酒店啊絕了,是這里最有名氣的風塵場所。

  你要坐在大廳里,眼睛都不夠看美女的。

  我尷尬地說你怎麼會知道的,我可是一點概念也沒有。

  楊靜說你當初受訓的時候,有過潛入敵國境內的項目吧。

  我點頭說有啊,不過那是緬甸啊。

  楊靜說越南這邊我來得多了,七八十來次了,還認不住幾家酒店啊。

  我開玩笑說那人家會不會誤會你,楊靜瞪了我一眼,說我這一看就是中國游客好不好,越南妹子長相氣質和我們完全不一樣的,看不錯。

  不過這種酒店最大好處就是從不多管閒事,就是越南警察來了,也是裝聾作啞一問三不知。

  楊靜看著我說你怎麼那麼傻,還穿著厚衣服,這里是熱帶啊,你不怕熱死嗎?

  我說我本來准備了的,但被Cathy那個八婆讓我把行李箱給扣下了。

  楊靜得意地炫耀著她的短袖和中褲,說前兩天還在國內的時候,你咋不出去買件呢?

  我想想也是啊,也不知為什麼,好像隔了條國境线,國內就是冷的,這邊就酷熱無比。

  楊靜陪我去旁邊的商店買了短袖短褲這些,她看著越南的女裝覺得不錯自己買了一條連衣長裙,當場就打扮起,我夸了她幾句,她挺高興的,露出難得的小兒女神態。

  楊靜說李二不到明天中午是過不來的,於是和我一起去逛了街,吃當地的小吃,夜市,還一起去看表演。

  總是有人來問我要不要姑娘,我靈機一動,就握著楊靜的手在我的腿上,楊靜有點害羞,但也沒有太抗拒,一向感覺比較強硬有力的手掌,在我的手里也變得溫柔無骨一般。

  我跟她解釋說這樣不會有人來騷擾我了,楊靜說算你識貨,推銷上門的都沒什麼好貨。

  台上表演的才是臉蛋身材氣質好的,你要有看中的,記下號碼去跟管事的商量,價格合適就可以帶走。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散場了回到酒店,楊靜去開房發現沒有了,有點懊惱,說應該下午就開好的。

  前台小妹說到晚上情侶會比較多啦,天黑以後很容易滿的,周邊也不太有空,運氣不好你要住到另一個鎮上去了,這個點你只能打摩的。

  說完還特地看了我一眼。

  我只好邀請她住在我這里算了,反正我這是兩人間。楊靜猶豫了下說好吧,反正你是正人君子。

  楊靜洗澡的時候有點尷尬了,因為這個房間其實布局挺開放的,淋浴間和房間之間只有幾叢竹子隔開,只要選好角度可以一覽無遺。

  楊靜似乎沒有發現這一點,我雖然有點天人交戰,還是忍不住大飽眼福,楊靜的腰腹和大腿线條因為有肌肉支撐顯得格外優美,和那些吃出肥肉又餓回去的女人不能同日而語,屁股雖然算不上肥大,但結實挺翹,輪廓渾圓。

  更讓我驚喜的是,她的乳房也不算小,而且乳房和屁股的皮膚特別白,和身體顏色有點反差,我知道她原本是個肌膚雪白的小美妞,但平時注重鍛煉,所以把一些部位給曬得有點黑了。

  雖然沒看到正面效果,但從側面看到的乳房形狀飽滿而堅挺,臀部和腿部的线條更是讓人沉醉,這讓我沉寂了好幾天的下身還是蠢蠢欲動了起來。

  楊靜用浴巾裹得嚴嚴實實地出來了,兩天白生生的腿露在外面,我裝作低頭在看手機,楊靜在台盆那里翻了下說這里沒有吹風機啊,你看看床頭有沒有,一邊走了過來,我去拉床頭櫃,楊靜似乎一回頭看到了淋浴間的竹叢,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她坐在我的床上,伸手扭著我的耳朵說,我剛才洗澡的時候,你有沒有偷看?

  我有點囧地說,我剛才的確發現這個有點漏風,但我盡量不看。

  楊靜松開我的耳朵說算了算了,我大人大量不計較了,你去洗吧,我去陽台吹吹風。

  我開玩笑說干嗎去吹風,不是看回來才有賺嗎?

  楊靜說呸,我怕辣眼睛。

  我快速洗好出來,楊靜問我有什麼衣服要洗的,姐姐今天開恩給你一塊洗了,不然臭死我。

  我說啊你也會給人洗衣服麼?

  不用不用了,待會兒我自己來。

  楊靜恨恨地把我的衣服收起來扔到台盆里說,在你眼里我都不算女人是吧,她把我的內褲拎出來挑到一邊,說內褲你自己洗啊,惡心巴拉的。

  楊靜麻利地把衣服洗好晾了出去,我躺在那里琢磨著今天的事,和楊靜討論後續的故事,楊靜覺得明天如果李二還不能過境甚至還在被關押,可能我就得回去找他了。

  我懶洋洋地說憑啥啊,我就按照計劃在這里等他就好,楊靜說如果李二脫離你時間久了,他自己跑掉怎麼辦?

  我說那關我屁事啊,我就班師回朝。

  楊靜哼了一聲說你不擔心你的上司會擔心,現在國內活動李二事情的人可以盯著李二,但李二要出來了,還過不了境,這人不是專業的,看管不好李二就會逃走,你肯定會被叫回去支援。

  聊了一會兒,楊靜抱怨熱,我看了下這里沒空調,連房子都是整個走風漏氣的,其實挺通風的。

  我去陽台上點了根煙,說你要嫌熱可以穿少點,我管著自己不看就是了。

  這時樓下前台打上來電話,說有我的包裹,我雖然有點吃驚,還是下去拿了,是個紙盒子,有點分量。

  上來以後發現楊靜脫得只剩內衣,看到我進來了慌忙拉了條被單蓋住自己身體,我假裝沒看見,把紙盒子拆開,里面是一把M9和幾包子彈。

  我拆開看了下,手槍保養得不錯,槍號磨掉了,我把子彈壓進彈夾,開關了一下保險,把剩下的子彈包好放在衣服口袋里,拿著槍走到床邊,塞到枕頭下面。

  楊靜假裝睡著躺在那里一動不動,我裝作自言自語說,又沒有脫光,怕什麼。

  楊靜一動不動沒理我,我只好自己上床,困意襲來,很快就睡著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