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6章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媽媽和小姨嘮嘮叨叨交代了我很多注意的事。
說實話我並沒有聽太進去,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新加坡不過五個小時飛機的地方,互聯網這麼發達,對媽媽他們來說,跟我在上海有很大區別嗎?
我覺得沒有。
至於怎麼和人打交道的問題,我也不是初哥了,生活也能自理,新加坡也是華人居多的地盤,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退房的時候小姨要自己結賬,被前台告知說我們是VIP,酒店的賬都已經自動結清了。
小姨有點不高興,自言自語地說,有點錢就拼命顯擺啊。
媽媽看了我一眼,說別那麼說,人家是一腔好意的,咱們這回領情就是了。
於伯伯和他的車准時到了,一部奔馳的商務車,很寬敞,於伯伯一臉風塵仆仆的樣子,非常熱情地和媽媽,小姨打了招呼。
於伯伯很會聊天,我們一路有說有笑到了機場。
安檢和登機時間還早,於伯伯看了下手表,說走,陪於伯伯去抽根煙去。
我驚訝地說,不是說醫生要求您絕對禁煙了嗎?
於伯伯揮揮手,說醫生就是這樣,拿這些嚇唬人,出發點是好的,一根煙能有什麼大問題。
我只好陪著他來到室外,掏出我的紅塔山,給他敬了一根。
於伯伯大概蠻久沒抽煙了,被煙嗆得咳嗽了幾聲。
其實我知道他雖然剛才嘴上這麼說,但實際是個很自律和頂真的人,這根煙看來的確是為了陪我。
我有點不好意思,盡量站在下風頭。
於伯伯穿得比平時厚多了,這次折騰感覺那個一向英雄威武的他也有了一些衰老和蒼涼的感覺,我的內心有一絲感激,一絲哀傷,也有一些緊張,不知道他要跟我說什麼。
於伯伯彈了彈煙灰,眼睛看著我說,小一我老了,身體也不好,近期我也基本不出差,在上海邊工作邊養身體,你在外也要注意身體。
我點了點頭,說明白。
然後他話鋒一轉,說我之前有個設想,希望能給你的未來和事業出點力,男子漢大丈夫,最終是要靠自己的本事頂天立地的,但萬事從零開始,不是明智的做法。
我嗯了一聲,想聽他具體怎麼說。
於伯伯說,你這次培訓回來,只是第一期,原本我希望你完成這個一年半的培訓,可以走過行業內很多人需要5-8年走完的理論提高的道路。
但我現在對這件事心存疑惑,我現在自己沒有完全想好,但我考慮你回來後,把你的學習心得跟我好好聊聊,我幫你評估下,是繼續培訓進修下去,還是早日投入到實踐里比較好。
我把煙掐掉,問於伯伯說,於伯伯是覺得這個培訓有什麼問題嗎?
於伯伯說我現在還不敢說,但最近和學校交道打多了,總是感覺學校這種學習脫離實際的有點多,很多人的進修還是為了履歷鍍金。
將來你們這些人,也許只能勉強做個理論教員,距離實踐還有點遠。
所以於伯伯希望你認真對待這幾個月進修,回來以後,好好陪我聊聊,我們看看後續怎麼安排比較好。
我說於伯伯您是前輩,我肯定聽您的。
於伯伯搖搖頭說,我不是要讓你只聽我的。
這次還有一個,就是要真正發現和發覺下你自己的興趣和能力所在。
未來要做什麼工作,干什麼事業,首先得你自己喜歡。
這次的進修是敲門磚,重點是敲門,不是磚,你要搞清楚了,你將來要敲什麼門,進什麼門,而不是給我把磚搬回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點頭說,我懂,您放心,我肯定認真去邊學邊想。
於伯伯拍拍我的肩膀說,說一千道一萬,我把你當我們於家自己的親人看,你也別拿於伯伯見外,咱們坦誠相見好不好?
有什麼困難和想法,隨時和我,你於媽媽,你莉莉姐溝通好不好?
我心情有點復雜,但還是立刻回答當然當然。
於伯伯陪我回來後就先告辭了,他打趣說,你和你媽媽小姨依依惜別的場面他就不參與了,人老多情,不能見分離呀。
媽媽微笑著表示了感謝。
小姨說小一這麼大了,如果還哭哭啼啼這麼娘,他就別出去了,回來跟著於伯伯磨煉幾年再說吧。
眾人哈哈大笑。
我的機票是單獨買的,是新航的班機,沒有跟其他同伴一起。
新航上空姐的確很漂亮,衣服也很好看,但我也沒細看,因為有點困,一覺睡到了飛機降落。
到新加坡已經是傍晚了,天色暗下來了,走進機場候機樓(這里叫搭客大廈),感覺真的很漂亮,熱帶風情的植物琳琅滿目,和這邊特有的顏色鮮艷的裝飾和精致的建築風格,讓我平生了一分好感。
雖然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怪的香氣讓人不適應,但總體還是讓人感覺很舒適,黝黑臉堂的印度裔保安彬彬有禮地微笑著,也讓人平生不少好感。
住宿安排在新加坡國立大學NUS那里,環境非常雅,每周上四天課,去IBP現場實習兩天,休息一天,授課老師都是歐洲人,德國荷蘭比利時的都有,英語口音有點怪,不過習慣了就好。
其實學的內容也挺基礎的,沒什麼特別難的,我都懷疑就算學個一年半能有什麼收獲。
老外說這半年給你們打基礎,習慣下,明年就揪到歐洲去收骨頭了。
工科出身的我,對於一般的機械,動力類的東東理解還好,材料類的就比較吃力了,每周六去現場實習,要去一個化工島,去參觀學習各種復合高分子材料的原理和制成,其實我一直覺得汽車工業應該是個總承行業,何必要研究橡膠,鋼板這種拿來就能用的東東,可能老外太嚴謹了吧。
專業英語和一些基礎理論課是跟著NUS的課程學的,大班教學,班級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黃的白的半黑的黑的,老實說當地華人和我們廣東廣西福建人長得還是差不多的,馬來人和印度人很扎眼。
還有一些白人,不少還定居了新加坡的。
說到當地華人,雖然也是說中文寫簡體字的,但文化差異大得嚇死人,最典型的就是經常說的梗都get不到,要麼笑點太低,一點不好笑的笑話也能笑得前仰後合,非常無趣。
雖然讀書時間占用多,但難度低,也不累。
業余時間一起來的喜歡四處去游玩,我興趣不大,參加了學校的幾個社團,繼續打我的排球,玩我的健身。
都說中國人是一盤散沙,沒多久一起來的大陸人就不扎堆了,各玩各的。
待在這里進修語氣說是苦讀,不如說是度假。
習慣了當地飲食和天氣後,生活過得非常悠閒和舒適。
要說中國大陸真的是地獄模式,我覺得自己在中國算是半個閒人了,但跟這里的生活節奏沒法比。
白天讀書,下午傍晚鍛煉身體,晚上隨便混個圈子去啤酒夜宵,回去美美睡一覺,真是人生享受。
有一次周末去了芽籠聚餐,這里號稱是老唐人街,飯菜正宗。
老實說這里的建築風格和水平,也就和70年代的廣州差不多,特別是道觀和和尚廟,又丑又矮,形式夸張。
吃完幾個哥們借著酒勁要去找妹子,說這里是合法的紅燈區。
我陪著他們轉了幾圈,站街的確實不少,基本都是大陸來的,據說這種是不合法的。
合法的都是掛牌有房子有號碼的,也是以中國,泰國越南的為主,也有一些洋妞和日本的。
年齡也千奇百怪,大媽級的竟然也有。
我對這種顏值身材達不了標的了無興趣,但那幾個餓狼挑挑揀揀還是進屋去了。
偶爾見到幾個洋妞,那舉手投足間的彪悍也瞬間沒了興趣。
我從心里鄙視那幾個小子的品味,自己打道回府了。
有兩個一起上課的馬來西亞的華人妹子,也正好同在排球社團,混久熟悉了。
其實這里大學里的風氣很開放,男男女女談戀愛做炮友的多見的很,但馬來華人妹子相對略傳統,讓我頗有點好感。
她們長期以來的觀點,覺得大陸都是政府特奢侈,百姓特可憐的那種,頭幾次和她們聊,總感覺她們內心深處會好奇我這種人應該是吃咸菜喝涼水長大的,也會這麼壯實的感覺。
其中一個妹子大概是混血,皮膚明顯黑,臉是中國人的臉,但身材前凸凸後撅撅非常惹火。
這里要感嘆華人女性其實天生都是豆芽菜身板,如果胸和屁股都大,人必定要胖,靠體脂撐出來。
非華人血統的,老了都會變水桶,但年輕的時候真的胸大腰細臀肥,非常有性吸引力。
排球社團經常組織到海邊去打沙排,按照強弱搭配的原則,我總是和個子稍矮的這兩個馬來妹中的一個搭檔,從來沒機會和身材高挑的白妹搭,就只有一次是代表NUS打個聯誼賽,有幸和一個北歐的妹子搭檔打了一次,只不過這個妹子身材的確高挑豐滿,但那個臉不能看,都是雀斑。
兩個馬來妹基本功還不錯,多少會一點,但身材矮是致命傷,打不出什麼前途,不過玩得開心也就好了。
我慢慢成了社團的明星,但我的英語還沒好到能和大家談笑風生的地步,所以兩個馬來妹子近水樓台,常年跟在我屁股後面轉來轉去。
混血的女孩叫欣雯,眼睛大大的,身材也好,算是難得的美女,但性格很靦腆。
另一個純種華人叫妙娟,皮膚白,性格活潑外向。
妙娟來自吉隆坡,但家境一般。
欣雯家就在新山,據說是家境殷實。
妙娟未來就希望在新加坡謀一份工作就好,欣雯家里希望她能繼續留洋去歐美學習或工作。
每次出去一起吃飯一起玩,這種一男兩女的組合,要是放在國內肯定是一道特別奇葩的風景线,但在這里沒人關心別人的八卦,倒是也逍遙自在。
兩個妹子英語好,又熟門熟路,帶我玩遍吃遍了新加坡的大小景點和美食。
每周五六的現場實習是比較苦的,因為很多時候要下工廠,新加坡沒有總裝廠,但有不少配件廠和研發基地附帶的實驗工廠,30幾度的天氣,穿戴全套防護服裝在這種廠里走來走去真是要命,特別去化工廠,簡直是難以忍受。
官方有一個實習指導,是個德國的禿頂老頭,他有兩個實習助理,一個是法國荷蘭混血的妹子,叫Leah,雖然有點高冷,但還滿誠懇的。
另一個是個討厭鬼,是新加坡本地的華人職業女性,穿著打扮氣質都很精致,但總是一副端著的鳥樣。
同去的小伙伴跑幾次就吃不消了,商量好輪流請假,每次輪流休息兩個人,我跟他們混得不多,不太喜歡這種偷懶的態度,總是回回准時到,這讓他們跟我更加疏遠。
一個半月頭上中期評估結束的時候,那個德國老頭給我一個人打了A,其他人都評了不合格。
然後幾個人跑去給那個指導送東西,被人家婉拒了,說收了就是犯法。
我一個人被邀請參加了他們的一個慶典酒會,在聖淘沙舉行的,是慶祝這家公司多少周年的。
邀請函說可以帶一個女伴(男伴也行),我犯愁了兩個妹子帶誰都不合適啊,只好單刀赴會了。
酒會上發現Leah也是單身的,一反平時總是襯衫牛仔褲頭發扎起的樣子,Leah穿了一件很典雅的露背晚禮服,金發碧眼的她長發飄飄,是席上的焦點人物。
討厭鬼帶了個比她足足老十歲的中年油膩男,仍然是一副見了白人就諂媚,見了亞裔就不屑的鳥樣。
我厭惡地看著她滿臉堆笑地四處交際,扭身喝著我自己的酒,望著外面的噴泉出神。
德國老頭猛拍了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他和太太滿面春風地站在我背後,他衝我擠擠眼說,年輕人要充滿熱情呀,今天是個熱情的夜晚。
我感激地笑了笑,老頭和我干了一杯說,Yi你不要太含蓄,主動一點,去請Leah跳個舞,我向你保證,她是個好姑娘。
Leah非常愉快地接受了我的邀請,其實在Leah面前我多少有點自卑,一個是她個子很高,幾乎和我不相上下了,二來她是那種絕對的美女,眉眼如畫,整張臉像是浮雕一般立體生動,身材又很棒,大長腿,小蠻腰和豐滿的胸脯,平時雖然熟悉,但她話很少,也不苟言笑,讓人很有距離感。
至於想得見的文化差異,更是讓我覺得兩個人基本不會有什麼共同語言,就算坐在一起,聊什麼呢。
不過Leah那晚的熱情讓我大出意料之外,兩支舞下來,加上幾杯酒下肚,Leah的話多起來,聊了一些她的出身和經歷,我了解到她來自單親家庭,德國讀的大學,專業竟然和我一樣,來亞洲就是為了補貼更高,錢多一點。
我是有點沒想到這個美麗如白天鵝的姑娘,竟然也這麼多糟心事,更糟糕的是不知道她是不是酒多了,聽了她那麼多個人隱私的經歷,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抽獎抽中了我和Leah做當夜的王子和公主,獲的獎是瑞士度假套餐。
我有點好笑又有點尷尬,好笑的是老外玩的這套和國內也差不多誒,尷尬的是我和Leah就這幾個月交集而已,怎麼去度這個瑞士的假。
我的第一反應不如折現分了算數,但我始終沒好意思問出口這個獎帶不帶折現的,心想反正也不是逼著今晚就去瑞士,改天上班了偷偷找HR問下就好。
酒會在大家要喝到耍酒瘋的程度之前結束了,但Leah今晚很開心,一直拉著我的胳膊夸我是幸運男孩,堅持要和我一起再去酒吧喝一杯。
我聽說過老外都是酒量驚人的,有點猶豫,Leah說那咱不喝了,就找個酒吧室外坐坐喝喝飲料就好。
我看她興致正高不忍拒絕,就陪著去了。
在酒吧碰到了好多剛從酒會上下來的,大家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他們歪七歪八地進酒吧里去high了,我陪Leah坐在室外,吹著海風聊天。
海風吹拂下的深夜,格外讓人迷醉。
Leah要了一杯雞尾酒,風把她的長發吹亂,在漂亮的臉龐旁邊掠過,一絲憂郁的氣質更襯托了她的優雅,我看得不禁呆了。
Leah看到我的眼神,不僅沒有害羞,反而嫵媚地問我她美不美,我趕緊結結巴巴地把自己英語詞匯里用來夸人漂亮的詞全部揪出來遛了一圈。
很自然地我邀請她一起看午夜場的電影,是一部只能大致看明白故事情節的愛情電影,在影院里,Leah靠在我的肩上,緊緊握著我的手,很投入地看完了全場電影。
我的英文不行啊,只是斷斷續續地理解了個大概,但一個美人在懷,我也不知道該不該主動點,最終我的最大尺度,只是敢摟著她纖細的柳腰。
影片在男女主歷經千難萬險在一起的大團圓中結束,全場的情侶都在此時像銀幕上的情侶一樣熱吻,Leah也沒有客氣,她把臉湊上來,閉上了眼睛。
我望著她美麗的臉和尖尖的鼻子的小小櫻唇,和她甜蜜地吻在了一起。
島上的豪華酒店里有給VIP准備的特價房間,憑邀請函就能打折。
我和Leah在酒店里度過了纏綿的一晚。
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操白種女人,而且一步登天操到了近乎完美的女神級美人。
Leah的肉體和她的臉蛋一樣完美,豐滿嬌挺的乳房細膩柔嫩,如奶油一般順滑完美。
白人女性的色素沉著顯著地比黃種人少,她們的乳頭乳暈和陰部,保持著處女般的粉嫩和鮮美。
Leah的下身陰毛也是金色的,很稀疏,小陰唇如教科書般地規則與圓潤,唯一美中不足地是必須戴套,當然這是起碼的道德和尊重,我都沒有試圖征求她意見。
但是戴套帶來的摩擦感下降讓我雞巴的敏感度大打折扣,若非我的體力足夠好,恐怕是累死了都到不了要射精的境界。
Leah身上並沒有一般白種人那種特殊的體味,她的香水味很好聞,她似乎感知到我不喜歡用套,在做愛前,我們用69式互相為對方口了很久,Leah的鮮美的陰唇和味道淡淡的愛液讓我沉醉。
在操逼之前,我主動去拿過了套子,Leah用她的纖纖玉手幫我戴好。
Leah的表現中規中矩,雖然不生疏,但談不上多麼嫻熟,可以判斷做愛的頻次絕對不會高。
Leah的大腿雪白,修長而挺直,兩腿間的粉紅柔嫩美得像藝術品。
她最喜歡跪在床上被我後入,她的屁股並不是那種碩大型的,而是柔嫩飽滿型的,每次從背後抽插,都能看到臀浪的抖動,用手摸上去滑膩柔軟,手感爽到不行。
每次我近乎瘋狂地射精後,她都會跪在我面前親手摘掉套子,然後仔細地用嘴舔干淨我的還有殘留精液的龜頭。
這瞬間我內心的滿足感和感動都讓我忍不住緊緊擁抱這個白嫩可人的尤物。
我把一個半月來積攢的全部欲望和精液都交給了Leah,那天晚上我射了三次,記不得一共搞了多少時間,兩個人精疲力盡地摟著睡著的時候,連看一眼時間的力氣都沒有了。
早上我醒來得比較早,看到她誘惑的玉體橫陳,忍不住把她吻醒又來了一次,這次我沒有戴套子,她也沒有問。
在衝刺到最高點的時候,Leah默默地說,我是不能墮胎的,Yi你想好了嗎?
我萬分不舍地把箭在弦上的雞巴抽出來,全部射在了她的乳房和臉蛋上,只不過這個量,實在是有點差強人意了。
我抱著在多次高潮中喊得力竭的Leah進了浴缸,Leah自己跟我說她已經半年沒有做過愛了,自從來新加坡都沒有過。
我不好意思問她有沒有男朋友或者其他的為什麼,只是問她平時自己想了怎麼辦,Leah害羞地說她有很多女性用品,如果有欲望了就自己弄出來。
這是我唯一一次看到她害羞的樣子。
和Leah的一夜瘋狂後,生活又回到了正軌,實習期間Leah仍然是不苟言笑,只是工作餐的時候她更喜歡緊挨著和我坐在一起,每次她端來的菜我一看都是我平時吃得多的,她似乎在努力習慣我的口味。
除此之外,我們仍然以禮相待,保持距離。
工作之余,Leah從來沒有主動找過我,我也沒好意思找她,我不了解他們的風格和邏輯,那天晚上的放縱也許只是特定情況下的某種約炮吧,我安慰自己說。
要說共同語言和一起玩一起游蕩,那還是和這兩個華人女孩在一起,更自在更親切一些。
一轉眼兩個多月了,國內估計都入冬了。
這里還是一副夏日炎炎的樣子,真的是一身衣服可以穿四季呀。
在新加坡期間,和國內的親人們一直保持著微信聯系,大家一直在關切著我,但聊天內容都很克制,大家都刻意回避會讓人遐想的話題。
我總是感覺到舅媽跟我聊天的感覺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總有一種欲言又止,難以言表的態度在里面。
馬哥一直在和我保持著聯系,興高采烈地說著他的進度,說著現在全民創新的火熱和人傻錢多的投資行業。
一起來新加坡的幾個兄弟,浪過了頭一兩個月後,開始收心讀書了,我和他們的生活軌跡又重合起來。
其實我也不是不喜歡玩,但也許是國內的一些經歷,我對於成群結伴去浪的事情多少有點戒心和忌憚。
欣雯和妙娟一如既往地找我玩,跟內地的女生比起來,她們更開放和大膽,以至於幾個才注意到的同事都挺關心我是否已經把她們弄上床過了。
我在斷然否認的同時,其實心里對混血的欣雯還是多少有些好感的,也許在這里待久了,慢慢開始學會欣賞膚色略深的女孩子的妹,因為基因的關系,她們的面孔更立體,眼睛更大,身材更誘人。
如果再多點時間,我覺得只要我願意,推倒她們中的一個甚至全部,都不是什麼問題。
可是命運並沒有給我時間,在離聖誕節還只有幾天時間的時候,我意外地收到了吳書記的微信電話。
電話那頭的吳書記非常嚴肅,讓我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她簡單問了下我的現狀,就單刀直入地問,小一你現在和小薇有聯系嗎?
吳書記問出這句話,我覺得心里有個不祥的感覺,我在否認之余,急切地詢問,小薇怎麼了,什麼情況?
吳書記頓了下,說你要有心理准備,小薇失聯兩天了。
我其實還是有點奇怪的,失聯兩天好像也不是怎麼夸張的事吧,可能翹課去哪里玩都有可能。
我只是嗯了一聲。
吳書記繼續說,幾天前,學院收到了一份匿名舉報材料,舉報小薇吸毒,舉報材料里有她吸毒的照片,還有某醫院毒品尿檢陽性的報告。
聽到這里,我有如五雷轟頂,其實我是有點想到李總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想的更多可能是打我一頓出出氣,或者翻臉要回所有費用,就算是威逼利誘華姐這些招數,我都想過了,但萬萬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會落在小薇身上。
我寧願被打一頓,或者被敲詐一筆錢,我都算能接受,但如此對待小薇,卻是突破了我的底线。
吳書記也沒有多說什麼,她只是淡淡地說,學院找小薇談話,而且按照制度立刻要求她做了尿檢並在校公安科備案,尿檢結果是陰性,證明最近沒有用過毒品,在公安科研究舉報材料和確定如何處理的時候,小薇被學院老師領回休息。
但小薇當晚情緒失控,在哭了半夜後,趁陪著的同學睡著,獨自離開了學校。
我的心都被揪起來了,我沙啞著嗓子問吳書記現在怎麼樣了,吳書記說,小薇父母待會兒就到學校,學校已經安排人去接站了,小薇截止現在還沒消息,學校發動了很多人去找她。
吳書記話鋒一轉,說,她以純個人的意見,想問一下我,根據她看到的那份舉報材料里,並沒有提到我。
但吳書記看到那封醫院檢查報告的時間,是在暑假里,正是我給小薇請假前一周多的時間,她問我對小薇當時的狀況知不知情。
我還沒想好怎麼回答,吳書記像是怕我亂說話似的,馬上說,你可以自己回憶一下,記得清楚的可以跟我個人說一下,如果記不清楚了,就不要亂說話。
事已至此,當務之急是找到小薇,你已經出國兩個月了,情況了解得肯定不多。
我們想辦法吧。
通話結束了,我內心卻無比沉重。
我到小薇的微信里發消息,發現她已經拉黑我了。
我思考了一下,小薇在上海的全部社會關系,除了張姐一家,再無他人。
我撥通了張姐的微信電話,張姐也表示很久沒有小薇的消息了,我寒暄了兩句,失望地掛掉電話,坐在那里發呆。
我沒有辦法和任何人商量這件事,因為無法解釋。
但整件事由我而起,我不能袖手旁觀。
我在房間里焦慮地轉悠了半天,一口氣抽掉了半包煙,做了一個決定,立即買機票回國,無論能做點什麼,我都不能坐視。
我正在收拾行李,有人敲門,打開一看是欣雯和妙娟兩個,她們看我在收拾東西,楞了一下,問說我是不是要回國度聖誕新年。
我不想和她們談這些細節,只是說就是有點事要回國看看。
她們倆是來找我一起吃晚飯的,我沒什麼心思,就借口晚上有事把她們打發了。
第二天深夜,東航的班機降落在浦東國際機場。
飛機臨近降落的時候,很多人從行李里拿衣服出來加衣服,我才意識到上海這里已經是初冬,而我還是一身短打,也沒有帶什麼長的衣服。
雖然我平時穿衣比別人略少一點,比較抗凍,但這個氣溫也著實受不了。
我打開手機,里面有吳書記的微信,她通報了我一個消息,說下午找到小薇了,不過身體有點不太好,在醫院里。
我有點糾結,坦誠告訴書記我已經回國在浦東機場了,吳書記大吃一驚,說你回來怎麼不打個招呼呢。
我說我也是想回來幫下忙。
吳書記沉思了下說,你先別亂跑亂動,我先和你談一下,今晚你住哪里,還是舅媽家嗎?
我冷得顫抖著跟她說我這次回來誰也沒告訴,也不想驚動他們。
吳書記說你聽上去怎麼在發抖呢,我說我這次回國忘記帶厚衣服了,下飛機了才發現有點冷。
吳書記說那正好,你今晚住到我家來吧,我好好和你說說這件事。
我推脫說不用了我住酒店即可,吳書記說她白天可沒空,沒時間和我談話,而且她再三強調,一定要和她談過之後,再考慮下一步怎麼做。
我只好答應了。
敲開吳書記的門,屋內明亮而溫暖的燈光下,吳書記穿一件很修身的家居服滿面笑容地等著我。
這一瞬間我感覺到發自內心的溫暖。
我很快地洗了澡,吳書記拿了幾件陳教授的休閒服裝給我,長短是差不多,陳教授個子也很高,但他的衣服偏瘦了,我穿了不合身。
吳書記嘆口氣,只好拿一件相對寬松的睡衣睡袍給我。
吳書記給我煮了一大碗面,放了兩個荷包蛋,幾片方腿和一些青菜。
她有點歉意地說家里沒什麼新鮮蔬菜了,我趕緊點頭說有這麼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條已經實在是太好了。
我埋頭吃面的時候,書記簡單地說了下陳教授現在常駐北京,一年只在上海不定期地待兩三個月。
我禮貌地問說菲兒呢,她說這麼晚了已經睡了。
其實我是知道吳書記平時沒有太多時間照顧菲兒的,大部分時候菲兒都在鄰居家或者學校自己吃飯,自己做作業,心里不禁有些惻然。
吳書記給我倒了杯茶,把碗筷拿去廚房洗掉了。
我看著吳書記那苗條的背影和柔軟的腰肢,想到今天一進房間就聞到她好聞的香水味道,心里不禁動了一下。
吳書記自己倒了杯水,坐下來跟我說了下小薇的現狀,小薇是在南匯的一家賓館被發現的,服用了過量安眠藥,幸虧賓館服務員警惕性高注意到了她的反常,發現得早。
醫院搶救後脫離了生命危險,但神志還不清醒。
我有點擔心地問,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吳書記嘆了口氣說,醫生說影響肯定多少有點,但還是挺樂觀的,不過對於她更重要的時候後續的心理和生理的康復。
吳書記的眼睛看著我問道,這次舉報的人是誰,你應該心里有數吧。
我低下頭,沉默著沒有回答。
吳書記說其實你也不用告訴我什麼細節,我只是想問一下,這些人不會還對你和小薇有什麼威脅吧。
我搖搖頭說,應該不會了,這次的事情,就已經很過分了。
吳書記眼睛盯著我,說你嘴上說不會,但你的臉上寫著都是不甘心,你知道嗎?
我作勢摸了下自己的臉,說還好還好。
吳書記嚴肅地說,小薇的事我要認真和你說,如果對方沒有進一步的行為和動作,你最好是置身事外。
今天事情發生後,小薇肯定會休學,她家人也會把她保護起來,休學後大概率會轉學,如果那些人不會追著不放,這件事就翻篇了。
但如果你再去惹事,事情就會越鬧越大,明白嗎?
吳書記雖然表情並那麼凝重,但每字每句都很有力量。
我不由得點了點頭。
書記的口氣又緩和下來,說還有,如果你去看望小薇,也切記不要和她父母多談這方面的事,當務之急是盡快把小薇的健康問題解決好,而不是節外生枝。
我也並無異議。
說完之後,吳書記起身把我換下來的衣服拿到陽台洗衣機去洗,我撓了撓頭,說我拿回去洗吧。
書記頭也沒回地對我說,你說什麼傻話呢,今天洗了明天就會干,不用擔心。
差不多到了睡覺時間了,我搶先表態要睡沙發,吳書記不動聲色地看了我一眼,說我家沙發太小,容不下你這大神,你老老實實地上床去睡,我晚上還有些工作要做,你今天跑得辛苦了,先睡吧。
書記家沒有專門的書房,在客廳的一角擺了一張復合型書桌,看來那是書記讀書辦公的地方,我跟她道了晚安,自己上床去睡了。
躺下後卻不太睡得著,我一直在想著小薇的事,琢磨著這次待多久,要不要告訴舅媽她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讓我很心煩又很擔心,翻來覆去好一會兒,才淺淺睡去。
因為睡得不踏實,書記來上床睡的時候,我一下驚醒了,我微微睜著眼,但一動不動,假裝睡熟的樣子。
書記脫掉了厚厚的家居服,里面是一件長的睡袍,從緊繃在胸前的形狀看,應該沒有戴胸罩。
書記麻利地爬上床鑽進被窩躺好,但躺下沒一會兒,像是確認了這一會兒我一動不動應該睡熟了,她欠起身,向我湊過來。
我趕緊把眼睛閉緊,怕她發現。
我能感覺到她近距離的呼吸,一股好聞的香氣,她伸出手摩挲了下我的臉,很愛憐很輕柔的樣子,然後幫我整理了下被子,發出了不注意都發現不了的一聲非常輕的嘆氣聲,又睡了回去。
我輕輕地睜開眼,月光灑在書記那赤裸的大半個胸脯上,像是一座玉雕,她的臉龐在輕柔月光的陰影襯托下,顯得立體感十足,書記不是那種艷麗絕倫的美女,但清秀端莊,美得很含蓄。
跟我之前見到她比,似乎感覺人稍微豐潤了一點,不像原來那般瘦弱。
輕薄的睡衣下,兩個乳房鼓鼓地撐在那里,幾乎能從衣服外看到乳頭的輪廓。
書記的手在自己的鎖骨位置游走,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不再裝睡,伸出有力的雙臂,把書記摟在了懷里。
書記嚇了一跳,但沒有掙扎,嗔怪地說,你裝睡啊,小腦筋壞得很啊。
她轉向我,用她的被子把我裹進來,確認我的背沒有露在外面,然後默默地把頭埋在了我的胸前。
我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順滑的頭發,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好問了一句,梅姐你睡不著嗎?
梅姐很小聲地說,一個人在這張床上睡了很久了,突然多了個人,有點不習慣。
我知道陳教授和梅姐已經分居有段時間了,但我涉世未深,不太懂的怎麼去說這件事,不知道該勸合還是勸分。
正猶豫間,梅姐嘆了口氣,說都是我自己的命,過著過著就過去了。
我說那你不如索性離了,另外再成個家呢。
梅姐卻摟緊了我,說現在年輕姑娘都不好找呢,我這種二婚老太婆誰要。
我的手放在了梅姐柔軟的腰上,隔著絲綢睡衣摸著她的肌膚,說梅姐你不僅不老,很青春呢。
梅姐用額頭蹭了下我的臉,說也就你夸夸我而已,我心里有數呢。
我的手越過她的腰和臀,到達了睡袍的下擺,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滑的大腿,感受那綢緞一般的觸感,不由地由衷稱贊說,梅姐你這身體线條,這皮膚,就是年輕姑娘一般的啊。
梅姐很受用,但還是撒嬌地說了一句,意思是看到臉覺得老啦?
我把她的臉抬起來輕輕親了一下,在她的香唇上點了幾下,梅姐仰起頭開始追逐我的唇,和我吻在一起。
我的手從睡袍下沿著大腿向上摸,梅姐的大腿冰涼而滑嫩,但在接近大腿根的地方慢慢地火熱了起來,但我摸到大腿根部,都碰到她的內褲邊上的時候,梅姐阻止了我的手,一邊搖頭說,抱抱親親就好了。
然而我的欲望卻上來了,不知為什麼,我突然有點遺憾,沒有在新加坡睡了那兩個每天跟屁蟲似的陪著我的小迷妹,在坡兒呆了兩個月,就和Leah有過一次一夜情,其他時候跟和尚一樣持齋守素。
不過後來我才明白,大概我是臉皮薄,這一對姐妹花總是結伴來找我,我都沒有辦法安排上床機會,如果是一個姑娘,估計早就摁上床了。
我的下身快速地充血勃起,高高地挺在胯間,這欲望折磨著我的克制和理智,讓我不能善罷甘休。
我翻身壓住了梅姐,把她的睡袍從肩部脫下,露出了乳房,然後飛快地開始親吻她的乳房和小櫻桃似的乳頭。
梅姐無力地推擋著,但口里的呻吟出賣了她身體的感覺。
不知為什麼,我又想起了Leah,Leah的魔鬼身材和金發碧眼,乃至牛奶般的皮膚,讓我神魂顛倒。
但唯一的美中不足是乳暈太淺,乳頭太小,跟我睡過的形形色色的中國女人那粉紅乳暈,鮮紅乳頭相比,少了不少韻味。
我痴迷地含著梅姐那鮮嫩美味的奶頭,舍不得放開自己的唇齒。
梅姐稍作抵抗便任由我脫下了她的內褲。
我在她胯間摸了一把,有點濕潤但還不夠,我放開噙了一會兒的乳房,打算去給她舔舔下身,被梅姐堅決地阻止了,她央求地看著我直搖頭,說那里髒,不要。
我沒有理她,徑自來到她的胯間,用舌頭刮了刮她的小小的可愛的陰蒂。
梅姐身體一抖,發出一聲壓抑的叫聲,嘴里還是喃喃著不要,不要那里。
我邪惡地衝她笑了笑,說梅姐你要過意不去,那也幫我吃一吃。
梅姐沒有拒絕,只是害羞地捏了我一下。
我把腿跨過她的肩膀,變成男上的69姿勢,然後埋頭在她的腿間,開始用舌頭輕輕地刷她的陰唇和小陰蒂。
梅姐手忙腳亂地把我的肉棒塞進自己嘴巴里,然後一邊吞吐我的肉棒,一邊輕輕地按摩著我的蛋蛋。
梅姐的下身很快被我吃得愛液泛濫,陰道里不斷涌出和分泌的淫水,把她的小陰唇和陰毛,打得濕濕的。
梅姐確實比之前豐腴了一點,體現在屁股更豐滿更肥嫩了,我捧著她的屁股,一邊幫她口交,一邊揉捏把玩著她的肥臀。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拍了下梅姐的屁股,說你打算怎麼來?
梅姐說你討厭,這個也問。
我說你最喜歡怎麼樣的。
梅姐繼續倔強地說,不知道。
我輕輕咬了下梅姐的小陰唇,說哪個姿勢你最刺激?
梅姐沉吟了下,害羞地說,我喜歡在上面,感覺最好,但是我不會動。
我一邊躺下,一邊扶著她的腰往上坐,一邊說沒關系,一回生兩回熟,三回就是老把式了,你上來吧。
梅姐害羞地叉開腿,手扶著我的肉棒對准自己的肉洞一點一點地往進坐。
我把她的裙擺卷到腰上,目不轉睛地盯著梅姐那嬌美柔嫩的肉穴一點一點地吞下我的肉棒,梅姐皺著眉,調整著自己屁股的角度,把我的整支肉棒齊根吞了進去,她的陰阜前的陰毛和我的陰毛終於會師混在一起了。
光是插進去,就給了梅姐巨大的刺激,梅姐舒展著身體,似乎已經爽到了身體的每一處。
她開始用蹲的姿勢,緩慢地上下挺動著腰,開始套弄起我的肉棒來。
她見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兩人交合的地方,伸手扳著我的下巴,說不許看,看我的臉。
我配合她的節奏挺著自己的雞巴,兩只手貪婪地撫摸她i胸前肥美的乳房。
在我的大力夾攻下,梅姐很快在抖動中攀上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梅姐如瘋狂地抖動著身體,發出陣陣銷魂的呻吟聲。
但我感覺到梅姐的疲憊無力,我固定住她的腰,一頓大力抽插,把高潮門口的梅姐,迅速帶進了美妙忘我的極致高潮中,梅姐喊得像要脫力一般,下身撲簌簌地分泌了大量的淫水愛液。
在一浪連著一浪的高潮快感中,梅姐把性高潮和花心深處的快感,都毫無保留地交了。
我並沒有馬上繼續,而是摟著力盡伏在我身上的梅姐,讓她細致地體味著高潮的余韻。
梅姐喘息著說,剛才那兩下,就覺得自己馬上要舒服得死了。
我故意問,哪里最舒服,梅姐說你壞死了,就是下身最深處最舒服,覺得里面又癢又麻,就是要你的壞東西狠狠地頂一頂,狠狠地磨一磨才舒暢。
我看她休息得差不多了,把她翻過來壓在身下,用傳教士姿勢狂插猛戳了幾百下,梅姐又咿咿呀呀地失神地呻吟著泄了身子。
感受著梅姐那嬌柔陰道的吞吐和包夾,我捏著梅姐的臉問她,高潮爽不爽。
梅姐也在喘息,但她還是如實回答說,太舒服了,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我促狹地問,和你與陳教授之前的比哪個好。
梅姐面若桃花,含羞帶怯地說,兩個人里面比較壞的那個人好。
我停下動作,說你還要不要,梅姐小聲地說,還要。
我說要什麼,梅姐說還要高潮。
我說怎麼高潮,梅姐說把我干到高潮。
我說你完整地說一遍好嗎,擠牙膏似的問一句說一句。
梅姐臉蛋緋紅,害羞地用手遮著眼睛,說,我要小一用雞巴干著我的騷逼,干到高潮。
我獎勵地親了她嘴唇一下,梅姐抱著我的脖子熱烈地回吻,說你討厭死了。
我把梅姐反過來,讓她像小母狗一樣趴在那里,雙手分開她的雙腿和肥臀,露出她的濕淋淋的肉縫和微張的小陰唇,一杆進洞,狠狠地抽插起來。
梅姐完全放開了自己的心胸,不停地喊叫著,操我啊,我美死了……
小一你的雞雞好大,好硬……
用力操我……
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操弄後,我和她雙雙攀上了高潮,在梅姐操死我操死我的淫叫聲中,我的精液奪門而出,全數射進了她的陰道最深處,澆在她的柔嫩羞怯的花心上。
我摟著梅姐躺下,說,沒想到梅姐你也說這麼淫蕩的話啊。
梅姐害羞地說,一邊說著羞人的話,一邊身體特別有感覺。
我說你怎麼練出來的,梅姐佯怒打了我一下,說我以前從來都是一聲不吭的,都是被你勾引壞了。
我說我也沒讓你以前別說啊……
梅姐嘆了口氣,說,以前從來到不了這種什麼話都想說,什麼動作姿勢都覺得爽的狀態……
只有跟你做愛的時候,就是一心想去高潮,覺得身體都爽得不是自己的了。
我有點心疼地撫摸著梅姐的臉頰,感覺高潮後的梅姐特別美,像是被充分滋潤了一般渾身都散發出性感和滿足,像一朵嬌艷盛開的花。
可是我也知道這短暫的歡娛後,梅姐還是要獨自面對人生的孤獨長路。
想到這里我不禁脫口而出,梅姐你和陳教授好好談一下,重新一起生活不好嗎?
梅姐身體僵了一下,用手握住了我半硬著的陰莖,說他這方面不行,也影響了心理和情緒,兩個人在一起,這個不合拍,很多都會不合拍。
我有點後悔說這個話有點掃梅姐的興,只好又摟緊了她。
梅姐在我懷里喃喃地說,今夜你就是我的小王子,我喜歡被你狠狠地要,我喜歡把自己都給了你。
快兩年了,我就有過兩次,都是和小一你,但這兩次太值了。
梅姐頓了一下,見我不說話,微笑看著我,說沒有嚇到你吧。
我說沒有沒有,梅姐我也好喜歡你。
梅姐閉上眼,說你心里多少有點我,嘴上能說出喜歡我,我就知足了。
我也不苛求能占著你,拴著你,但你只要想要,我什麼都會給了你。
我看到梅姐閉著的眼睛里像是有淚珠在滾出來的樣子,不禁心里有點哀傷,我裝作不經意地拂過她的臉幫她輕輕地擦掉了。
梅姐抱緊我,說趕緊睡吧,明天還要很多事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