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卿笑(番外)1
第一次和殊兒發生關系,那絕對是被風霡設計的;第二次……
第二次和殊兒發生關系,那是因為我們吃的飯里被人下了春藥,這個下藥的人不用說又是那個用慣了下作手段的風霡。
只不過,打從第二次和殊兒發生關系後,殊兒一見到我就會不自覺的臉蛋紅紅的,那分明是一副女子遇到心上人的樣子。
每見一次她這個樣子一次,我就詫異一次,平素里雖然我對女色的需求極淡,但是並不是沒有經歷過香艷之事的人,殊兒看我的那種眼神我也曾經在其他的女人眼里看見過,那是一種痴戀和愛慕的眼神。
沒有由來的,我的心跳也因為自己被親生女兒給愛上的感覺而不由自主的加快節拍的跳動了起來。
和自己親生女兒發生關系的感覺對我來說是很特別的,那種無由名狀的快感是任何絕色的女人都給不了我的。
我很明白這就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的血緣關系帶給我的亂倫的刺激。
本來我覺得自己這麼做對不起殊兒。
但後來轉念又想,殊兒是經歷了男人的女人了,守寡的滋味是不好受的,沒有嘗過男人的未嫁女子自然是不知道那究竟是一種什麼煎熬,一旦嘗到了男女歡愛的滋味的女人就再也放不下來了。
心里這麼一想,我也自然而然的心安理得了起來。
***
殊兒很喜歡我糾纏著她,我特別喜歡看她受到我糾纏的時候的那種既歡喜又罪惡的樣子。
禁忌的交歡嘗起來特別的有味道。
甜中帶點澀,我越嘗越上癮。
說些甜言蜜語哄看上眼的女人是男人天性,見殊兒聽了我哄她的話後,臉蛋紅紅,一副很是喜歡的樣子,我便說得一次更比一次順口了。
可是我卻忽略了最關鍵的一點:女人和男人的思想觀念是絕對不同的,女人是玩不起的。
我發現她竟然把我哄她的那些話兒都當真了。
我苦笑,殊兒再聰明,她到底還是個極單純的女人,我不該高看了她,以為她也和我一樣只當這是一場煙霧,風一吹,霧就能散去的。
我想我和她的關系該是結束的時候了。
我們畢竟是父女的關系,一時玩玩是可以,但絕對不可以陷進去的。
──一旦有一方陷進了,另一方就必須拉對方一把。
不然就是攪出遺臭萬年的名聲來。
***
事到臨頭,我發覺自己竟然不如以前的果斷了。
結束的話兒,不知道為什麼,我面對著她的時候就是說不出口。
於是,我使了個計,我故意三天不去她那里,我算准她只能堅持三天沒有看到我的日子,今天是我沒有去看她的第三天了,我很肯定她一定會耐不住的過來找我的,縱然是天下著紛紛大雪,她也一定會來我書房的。
另外,我特意命人去把畢盈找來,在那日和她交好的榻子上也要了她的母親。
細碎的踩雪聲在書房外面響起,我的身子一顫,她來了!
下意識的,我想把陽具從畢盈的體內抽出,在陽具抽出只剩下一個龜頭在畢盈體內的時候,被我的意志力給生生制止住了。
我這是什麼了,為何一時間心里竟有一種背叛了她的感覺……
我煩躁地閉上眼,撐直了手臂,陽具繼續在畢盈的體內來由衝刺。
“砰!”
地一聲,屋外有東西掉落在地上。
我立馬僵硬了身子,一瞬間,一種叫慌亂的感覺把我包圍。
我來不及思考,手忙腳亂地穿了衣服,不理會榻上畢盈的急叫聲,急急忙忙地奔了出去。
明明知道不可以去追她的,明明知道這是讓聰明的殊兒自動退出的最好作法。
可我卻違背了自己設計這麼一個局的初衷,如她所願的跑出去找她……
***
今天必定有不尋常的事發生,不然以殊兒的性子她是不會叫她的貼身丫頭在書房外喊話的。
我兩步並作一步走的往家里的方向奔去,在我來到殊兒居住的院子里時,卻硬生生的停頓住了腳步,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著讓焦急到怦怦直跳的心冷靜下來,再以不徐不疾的穩健步伐走向房門口走去。
可我那強制得來的鎮定卻在見到殊兒抱著膝蓋一聳一聳抽著肩膀無聲的在哭泣的時候全部消失。
我疾步奔到她的身邊,焦急地問她究竟發現了什麼事情。
她緩緩地抬起頭,眼神呆呆的望著我,雙眼很紅,腫的像兩顆核桃似的。
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痛,不由低聲喚她的名字,“殊兒?”
殊兒一動不動,像是個沒有生命的布袋娃娃,我緩緩在榻沿上,伸出一只手,麼指和食指捏住了她的下巴,緩緩地抬起她的頭,讓她呆愣的眼對上了我的眼,“為什麼哭?告訴我,出什麼事了?”
她有如困獸一般可憐兮兮的眼神讓我很不安,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鎮定,卻在張口說話時還是不能掩藏的透露出一絲能夠輕易察覺的顫抖,這是我活了三十多個年頭來第一有這樣無助的感覺。
沉默許久,她才眨了眨泛著呆光的眼睛,眸中水光閃閃,聲音里帶著哭腔,“風霡。……風霡跑進來了,他知道、他知道我們的事了。”
見她如此無助、如此不安的樣子,一種感同身受的酸楚涌上了我的喉頭,我伸手把她的身子揉進了懷里,手掌心貼著她的後腦勺,輕輕的撫摸,我不知道這種撫摸是對女兒的寵溺的撫摸,還是對心上女人的疼惜的撫摸?
殊兒的淚滴落在我的脖子上,是溫熱的,是柔軟的,也是讓我心痛的。
我不自覺地緩緩低下頭,唇吻上了她的小嘴,可是這時她卻緊蹙起眉歪開了頭,我的呼吸一窒,心竟停止跳動了一下,殊兒從未對我露出這樣的神情。
我從來是不會勉強女人的,對殊兒我也不例外。
以前每次或親或抱,殊兒雖然表現出不願意,但那也是淺淺的抗拒了那麼一下,接下來就是半推半就的順從。
可今天不一樣,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了疲倦和後悔。
後悔?我們有什麼好後悔的?不,應該說我不允許我們之間有後悔的存在。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你不要擔心。”
“要多久的時間?”
“六天。”我給了個准確的時間。
有種苦果叫作繭自縛,我今天算是徹底領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