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芳一開始還沒注意到背對著自己的年輕人,聽白雅茹介紹,李清芳將目光看向了陸安,兩人目光迎在了一起,陸安還好,已經緩過勁了,但是李清芳就不同了,和陸安剛才看見她時的反應一樣,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驚訝,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白雅茹瞧見李清芳臉上的變化,又疑惑的朝著陸安看了一眼,雖然陸安此時掩飾的很好,但是畢竟還是無法完完全全掩飾住那種不認識李清芳的感覺。
是以,白雅茹可以斷定,兩人之前肯定是認識的,而且白雅茹總感覺兩人的眼神中包含的不不僅僅只是認識那麼簡單。
“這個死小安,怎麼每個漂亮的女人都和他認識似的,楚香怡如此,李清芳又是如此。”
想想白雅茹就覺得氣憤,忍不住伸出手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朝著陸安的大腿上掐去,邊揪邊惡狠狠的想,讓你給我招惹女人,我揪死你,揪死你!
陸安冷不丁的被白雅茹掐了幾下,灼燒般的疼痛感讓他齜牙咧嘴的倒吸一口涼氣,大腿的嫩肉掐起來可是無比疼痛的。
李清芳見陸安一副齜牙咧嘴的模樣,頓時從驚訝中反應過來,裝作和陸安不認識的伸出手,俏臉上帶著絲絲尷尬的笑著說道:“你好,我是你姐的大學同學,李清芳。”
陸安含笑的點頭,伸出手握住李清芳軟弱無骨的小手,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手指在她掌心偷偷撓了幾下,這才笑著縮回了手。
李清芳感覺掌心癢癢的,這小動作使得她臉上有些不自然的泛起了迷人的紅暈,坐在一旁一直緊盯著兩人的白雅茹自然發現了陸安剛才的小動作,心里不由得有些吃味起來,兩人一定是有不尋常關系的,敢當眾做一些曖昧的小動作,說他們兩人沒什麼關系,打死白雅茹她都不會相信。
“趕緊入座吧,大家都等著你呢。“這時,不明所以的秦怡對著李清芳笑了笑,指著姜成浩旁邊的位置說道。
李清芳帶著迷人微笑的對秦怡說道:“秦怡,給我挪個位置出來,我坐你這里和雅茹聊會兒家常,好久沒見到她了,倒是有些想念。”
秦怡清也沒多想,就笑著點頭,讓姜成浩又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李清芳坐在秦怡剛才的位置上,而秦怡則坐在姜成浩的位置上。
兩大美女將一臉幸福的陸大官人圍在了中間,在場的眾男士都朝他投去羨慕的目光,而一旁的姜成浩更是越發的看陸安不爽,心想,麻痹的,這個位置應該是老子的才對,竟然被這該死的小子占了去。
朝著白雅茹和李清芳身上打量幾眼,姜成浩幽幽的想,能娶上她們其中的一個一次,這輩子就她媽的值了,太他媽美了。
不過沒人注意姜成浩的臉上的齷齪笑容,白雅茹的目光一直在陸安身上,見他臉上露出一臉的賤笑,白雅茹頓時就有些氣悶,暗自後悔不該帶這個臭小子來這里,這不是又給他一個禍害李清芳的機會麼?
不過轉念想想,即便不帶他來,恐怕李清芳也是被他給禍害了,這小子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難道不知道李清芳的身份嘛?
白雅茹美眸中有些幽怨起來,看向陸安的眼神就有些生氣了。
陸安敏感的察覺到了白雅茹臉上的變化,有些心虛的悻悻湊到白雅茹旁邊,低聲問道:“雅茹姐,你這是干嘛呢,看的我瘮的慌。”
“哼,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心虛嗎?”白雅茹低聲回了一句。
陸安輕聲嘿嘿笑道:“我心虛什麼,又沒做虧心事。”
“有沒有做你自己心里清楚,現在不和你說這些,晚點再找你算賬!”白雅茹白了陸安一眼,氣哼哼的說道。
“你們姐弟兩個在竊竊私語的說些什麼呢?神神秘秘的,說出來大家都聽聽嘛。”秦怡見陸安和白雅茹咬著耳朵說話,就忍不住開起了玩笑。
這時候酒菜已經上齊,白雅茹睨了秦怡一眼,沒好氣的道:“我和我弟弟說悄悄話為什麼要告訴你,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不能說出來的。”
白雅茹的性格本不是如此的,她為人比較含蓄文靜,但是剛才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李清芳的刺激,使得白雅茹一改往日的風范,有著和李清芳暗自較勁的衝動,所以才說出了這種話來。
李清芳似笑非笑的朝著白雅茹擠了擠眼,然後也不再糾纏,等服務員將酒水倒好後便讓眾人動筷子。
李清芳一直很含蓄的坐在那里,只是偶爾伸手動一下筷子,陸安在場的原因,讓她感覺有些緊張,又有些莫名的激動。
那個瘋狂的夜晚讓她一直無法忘懷,每每一個人在家時,白雅茹的腦海中總會閃現陸安那剛毅帥氣的臉龐於春風般和煦的微笑,這家伙竟然不知不覺的闖進了自己的心田,而自己卻還不自知。
“清芳,怎麼一個人坐在這里悶不吭聲啊,來,咱們喝一杯。”
白雅茹見李清芳有些心不在焉,就端起了酒杯,把陸安將李清芳的果汁放在一旁,給她也添上了白酒。
李清芳笑了笑,端起杯子和白雅茹碰了一下,然後說道:“我酒量不好,還是少喝酒微妙,就只喝這一杯哦。”
陸安在一旁差點沒笑出來,想當初兩人在酒吧相遇的時候,陸安可是見識過李清芳豪放的氣概和酒量,那叫一個女中豪傑,現在倒是在這里裝起淑女了?
這樣想來,陸安就有些惡興趣的將手伸到了桌子底下,鑽進了桌布里面,朝著李清芳誘人的大腿上去。
;李清芳正面對著白雅茹仰頭喝酒,突然感覺到桌子下面的咸豬手,頓時驚慌失措的同時喝進嘴里的酒一下子噴了出來,不偏不倚的噴在了陸安因沾便宜而得意的臉上。
“咳咳咳,抱歉,不好意思……”李清芳臉頰兒有些羞紅,羞紅的並不是噴了陸安一臉的酒,而是剛才那只可惡的豬蹄子,李清芳不用猜就知道是陸安干的好事,她旁邊坐的分別是秦怡和陸安。
秦怡和她關系並沒有好到那種可以開玩笑互摸的程度,是以,摸自己大腿的罪魁禍首一定就是陸安,她可是見識過陸安的大膽,所以他能在這種場合干出這種事情一點都不稀奇。
“沒事,擦擦就好了。”
陸安偷偷看了李清芳一眼,接過她遞來的紙巾,郁悶之極,臉上卻帶著悻悻的笑意,剛剛還沾沾自喜的沾了美女的便宜,一會兒就現世報了。
白雅茹優雅的將一小杯白酒喝完,然後對李清芳說道:“清芳,你酒量不行就別喝酒了,還是喝果汁吧。”
剛才李清芳的酒喝噴了出來,白雅茹以為是李清芳酒量不行,於是就建議李清芳還是喝果汁。
“嗯”李清芳頷首的輕輕點頭,有意無意的白了陸安一眼,那嫵媚的眼神看的陸安心神一蕩,心里不由得有些發慌起來,頓時就感覺有些口干舌燥。
於是趕緊低頭端起酒杯,輕輕抿了口酒,暗想,李清芳還真是個勾人的狐狸精,一個誘魅的眼神就差點讓自己原形畢露,連忙也像其他人那樣裝模作樣的吃飯。
一頓飯吃的不咸不淡,席間眾人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老同學多年未見,沒並有了以前的那種親切感,畢竟如今的大家都是為人妻為人父,更重要的是,入了社會後,大家變的更加現實,上學那會兒的友情又怎麼可能延續下去。
吃完飯,姜成浩搶著將帳給結了,被定義為成功人士,姜成浩當然得當仁不讓的在美女們面前表現表現。
結完帳,姜成浩看了看上手名貴的腕表,笑著對眾人說道:“天色還早,要不再去玩會兒?”
“去哪玩?”秦怡出聲問道。
“雲山新開了一家夜總會好像還不錯,聽說檔次很高,要不要再去喝點酒?”
姜成浩提議道,但是見幾女皆是露出異樣的目光,知道她們肯定是想歪了,於是趕緊解釋道:“那個地方很正規的,里面只是喝酒和唱歌。”
“算了,你們去玩吧,我就不去了,不喜歡那種場所。”白雅茹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輕聲說道。
李清芳也是搖頭,“我也不去了,我酒量不行,你們大家玩盡興。”
既然兩大美女都不去,眾人自然沒有了再去夜總會的興趣,眾人各自散去後,姜成浩稍稍停住腳步,猶豫了一下,才轉身對走在後面的白雅茹說道:“有時間我可以單獨請你吃頓飯嗎?”
白雅茹正笑著和陸安說話,聽見姜成浩和自己說話,她將目光看向了姜成浩,蹙了蹙柳眉後,語氣平淡的說道:“還是不要了,我現在已為人婦,單獨和你出去會招來閒言閒語的。”
姜成浩見白雅茹沒有一口拒絕掉,似乎有些猶豫一般,頓時就竊喜的感覺有譜的說,“雅茹,我們就是單純的吃頓飯而已,何必在乎別人怎麼說。”
見姜成浩死皮賴臉的纏著白雅茹,陸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說了不和你出去吃飯,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趣?趕緊給我走人?走人,別擋住路。”
“你……”姜成浩氣結,本想說你是什麼東西,但是想到陸安和白雅茹關系好像極為好,所以到嘴邊的話又給吞了回去。
陸安卻不想姜成浩那般想那麼多,黑著臉,說道:“你什麼你!在給我廢話信不信我抽你丫的。”
白雅茹拽了拽陸安的衣袖,說道:“別胡鬧,時間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說著白雅茹轉頭看向仍然在一旁沒有走的李清芳,問道:“開車了沒?”
李清芳笑著搖頭,“待會做計程車回去。”
白雅茹說道:“那可不行,大晚上一個美女獨自坐計程車不安全,讓陸安送送你吧。”兩人平淡的對著話,直接將姜成浩給無視掉了。
“還有沒有事?沒事我們就走了。”
陸安對姜成浩冷冷的說了一句,也不管姜成浩開不開口,拉著白雅茹又對李清芳示意了一眼,便朝著停車的位置走去。
“混蛋!”姜成浩望著三人的背影,嘴里咬牙切齒的罵了陸安一句。
剛才吃飯時那個專門和陸安作對的眼鏡女人去了趟廁所,所以出來的時候剛巧聽見了幾人的對話,見白雅茹幾人走了,她走到姜成浩背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說道:“想開點,畢竟現在和大學那會兒的情況不同了。當初如果你沒有放棄白雅茹去法國留學,說不定現在你們就是夫妻了。”
“我很後悔!”姜成浩雙手抱頭,有些苦惱的說道。
“後悔也沒用,畢竟她現在已經嫁給了別人,而且你別忘了,他丈夫可是咱們雲山市權利巔峰的人物,別因為一個白雅茹把自己的將來給毀掉了,人總得往前看不是!”
眼鏡女子笑了笑,繼續說道:“像你這種條件,並不是找不到如白雅茹那般漂亮的女孩,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放棄吧,你們是絕對沒有可能的。你好好想想吧,我得先走了,丈夫催的急。”
眼鏡女子說完,又是拍了拍姜成浩的胳膊,才匆匆離去。
姜成浩聽了眼鏡女子的一席話,頓時就是冷汗淋淋,他看到白雅茹時確實太過激動,竟然將白雅茹的身份都給忘記了,市委書記夫人,那是自己可以有想法的?
陸安開車離開酒店停車場後見車里兩女都不吭聲,感覺氣氛有些尷尬於是將音樂給打開,放了首輕快的英文歌曲,陸安摸了摸身上的煙盒,詢問的說道:“可以抽煙嗎?”
兩女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行!”
“嘿嘿。”陸安傻笑了一聲,“不行就不抽了,你們兩個倒是默契。”
兩女俏臉皆是一紅,白雅茹白了陸安一眼,對李清芳說道:“別理他,他就是這個德行,嘴巴沒個把門的,什麼都說。”
陸安悻悻笑了笑,沒有吭聲,李清芳雖然知道陸安是個小混球,但是自然不好在白雅茹面前評價陸安,於是只是含蓄的笑了笑。
白雅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扭頭看了李清芳一眼,問道:“清芳,結婚之後過的還好嗎?劉台長應該對你很好吧”
白雅茹這麼問是有目地的,目地在於敲打李清芳和陸安,提醒兩人的身份。
“他對我很好。”李清芳俏臉上始終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只是偶然會將目光不經意的瞥向陸安。
“那就好。”白雅茹點頭笑道:“有時間咱們多聚聚,結婚之後倒是少了很多以往的樂趣,生活平淡了許多啊。”
李清芳極其同意的點頭,幽幽嘆息道:“嫁個好男人還好,可是如果嫁了個……”說到這里,她突然住嘴了,畢竟這個話題對於她自己和白雅茹都有些敏感。
兩人命運其實如出一轍,都是嫁給了比自己大二十多歲的男人,如果可以,恐怕沒幾個人願意嫁個可以當爹的男人。
氣氛一時間再次陷入的沉默之中,一直到李清芳所在的小區門口,幾人都沒有在怎麼說話,李清芳推開車門,對陸安說了聲謝謝,然後笑眯眯的望著白雅茹說道:“雅茹,找時間咱們再約。”
“好的,一定要打給我哦。”白雅茹笑著比了那打電話的手勢。
李清芳輕輕恩了一聲,然後踏著高跟鞋走了下去,妙曼的身姿漸漸的融入了昏暗的小區之中。
走到樓梯口,李清芳突然想起一件讓她糾結了很久的事情,於是止住腳步,從皮包里拿出手機翻出了那個存了很久,卻從沒聯系過的號碼,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過去:“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陸安將白雅茹也送到了家門口,停下車後,猶豫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白雅茹見了就好笑的打趣道:“有什麼就說,什麼時候學會含蓄了?”
陸安嘿嘿干笑了兩聲,然後說道:“那我可說了?”
“恩,什麼事?”
陸安目光注視著白雅茹那張成熟嫵媚的臉蛋,輕聲問道:“大學那會兒,你和姜成浩是戀人?”
白雅茹目光有些詫異的望著陸安,說道:“你怎麼知道?”
陸安心里有些郁悶,臉上卻笑著道:“看出來了。”
白雅茹抿嘴笑了笑,嫵媚的白了陸安一眼,出聲道:“你倒是觀察入微,不過,我好像也觀察出來一些現象……”
說著,白雅茹似笑非笑的望著陸安,臉上露出彼此都懂的表情。
陸安尷尬的咳嗽兩聲,然後又將話題轉移回白雅茹身上,問道:“給我講講你大學的事情吧?和姜成浩的!”
白雅茹笑著道:“有什麼好講的,和普通戀人一樣,分分合合最後徹底分開。”
陸安堅決的道:“我想聽。”
白雅茹白了陸安一眼,“下次吧,都這麼晚了,你打算不讓我休息了?”
“好吧。”陸安無奈的點頭,又問道:“你對他還有意思嗎?”
白雅茹推開車門,走了出去,然後躬腰一臉嫵媚模樣的說道:“我對你有意思都不會對他有意思。”
白雅茹本來是想表達早就將姜成浩遺忘,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變了味道,頓時俏臉就紅了起來,“時間不早了,我就不喊你上去坐了。”
說完,她一下子將車門給關上,然後逃似的進了小區里面。
……
而在另外一邊,李清芳回到家時,劉琛已經回來了,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瞧見李清芳,劉琛放下報紙,笑眯眯的說道:“這麼快就回來了?”
李清芳點了點頭,脫下高跟鞋,將小腳塞進旁邊的拖鞋,走進客廳,出聲說道:“沒什麼意思,就提前回來了。”
“對了,和你說個事情,這幾天我打算回家一趟,母親病的厲害。”李清芳臉色有些黯然。
“嗯,是該回去一趟了,從結婚到現在一直還沒回去過,多買些禮品補品什麼的回去,替我問聲好。”
劉琛沒有說陪李清芳回去的話,而李清芳自然也不會想讓劉琛陪她回去,兩人都是心照不宣。
李清芳和劉琛結婚有幾年了,可是她父母卻一直不知道自己女兒嫁給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劉琛是國家官員而且是屬於再婚,考慮到影響問題,沒有大擺筵席,只是低調的和李清芳拿了結婚證。
而李清芳也只是告訴了自己父母結婚的消息,並沒有打算讓雙方見面的意思,李清芳的父母住在偏遠的小鎮,兩人都是小學教師,思想保守,如果知道自己女兒嫁給了一個和他們年紀差不多的男人,非得氣死不可。
是以,李清芳這幾年一直不敢回家,直到前段時間接到家里來的電話,說是母親身體出了狀況,恐怕時日不多了,李清芳才不得已決定回家一趟。
……
陸安一直回到家了才發現李清芳發給自己的短信。
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陸安給自己泡了被醒酒茶,然後拿起手機回復了李清芳一條,“想讓我給你幫什麼忙?”
李清芳很快就回了過來:“你旁邊有人嗎?”
陸安看了短信就笑了起來:“怎麼還跟做賊似的,旁邊沒人,就我一人在家,難道你想……”陸安頓時邪惡了。
短信發過去,李清芳的電話立馬就打了過來。
陸安抿了口茶,然後接通,笑眯眯的說道:“李大姐,這大晚上讓我幫你什麼忙啊?我可不能代替你老公行使權力……”
李清芳剛洗完澡圍著白色浴巾走出浴室,俏麗的臉蛋被熱氣蒸的紅撲撲的看上去煞是可愛嬌嫩,聽了陸安曖昧的話,臉龐更紅了,她抿嘴輕輕笑了笑,然後啐了陸安一口,說道:“跟你說正事呢,別說那些惡心人的話。”
“我說的就是正事啊,這可是天大的正事。”陸安一副理直氣壯的說道。
李清芳聽了就氣悶的道:“在這樣我掛電話了。”
陸安苦笑道:“求人辦事還這麼理直氣壯,什麼事說吧,我聽著呢。”
聽陸安這麼說,李清芳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這個忙倒是有些為難你,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
陸安翹著二郎腿翻了個白眼,出聲說道:“你都沒說,怎麼知道我不願意?”
李清芳臉上帶著猶豫之色,頓了頓,才輕聲說道:“我想讓你以我老公的身份陪我回家鄉一趟,只需要兩天就行了。”
陸安還沒說話,李清芳又搶著說道:“這是確實很為難,如果不願意你就當我沒說過。”
陸安沒有問李清芳為什麼不讓劉琛陪她回去,但是既然李清芳找到自己,說明必定是有她的原因不想讓劉琛陪她,或者劉琛不願意陪她。
“也不是什麼大事,你運氣好,正好我這幾天休假,陪你走一趟也沒什麼。”
陸安很淡然的答應李清芳,對於這個女人陸安還是有著一些與眾不同的感受的。
李清芳沒想到陸安會如此直接的就答應下來,頓時俏臉上笑靨如花般燦爛,“真的願意,沒有騙我吧?”
“騙你有肉吃嗎?”陸安沒好氣的道。
李清芳卻聽出了這句話的諧音,羞紅著臉悻悻的罵陸安流氓。
陸安倒是沒往惡心的方面想,剛才只是隨口一說,誰知道李清芳思想如此不單純,頓時就笑著打趣道:“你才知道我是流氓麼?那啥,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有沒有什麼好處?”
李清芳擦干了長發上的水漬,坐在床邊,一臉嫵媚笑意的問道:“你想要什麼好處,我可沒多少存款。”
陸安笑著道:“誰要你的存款了。”
李清芳道:“那你到底想要什麼?”
陸安以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臉上帶著笑意的說道:“我想要你。”
“什麼?”李清芳瞪大了美眸。
“沒聽明白?我說,我想要你!”陸安對著電話大聲說道。
“混蛋,你耍我玩呢?”李清芳氣急,俏臉上帶著不悅的寒霜。
陸安哈哈笑著道:“開玩笑呢,電視台台長,市長弟弟的老婆,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放肆啊。”
“你膽子還小嗎?”李清芳紅著臉想起了和陸安徹夜纏綿的場景,頓時心里怦怦直跳,伴隨著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和陸安的那兩次是李清芳結婚幾年來唯一感到滿足的男女之歡,也是李清芳至今難忘的原因。
陸安當然聽出了李清芳說自己膽子不小的意思,只是悻悻笑了笑,沒有再吭聲。
李清芳就繼續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是雅茹告訴你的?”
“不是,其實我很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陸安坦然的說道。
“在和我發生關系之前?”李清芳臉色有些微寒,怕陸安是故意接近自己。
陸安苦笑道:“如果在那啥之前就知道你身份,那我當時還真不敢和你那啥了。”
“希望你不是故意接近我的,否則……”
陸安皺了皺眉,心情有些不悅,這女人想法實在太多,整體不知道子胡思亂想些什麼。
“否則怎麼樣?”陸安語氣不悅的問道。
“我能怎麼樣……”李清芳聲音變小了些,“如果你真是出於某種目地接近我,我會很傷心的。”
“呃?”陸安驚訝了一聲,“難道你愛上我了?”
李清芳紅著臉道:“少臭美,我是為自己的魅力不足而傷心,和你無關!”
“明天中午就啟程,可以麼?”李清芳趕緊岔開了這個尷尬的話題,商量的問道。
陸安點點頭,出聲道:“沒問題,倒時我去接你。”
“嗯,謝謝。”李清芳這聲謝謝說的還算真誠。
兩人又聊了幾句才掛斷電話,李清芳穿著睡衣身子卷曲在床上,對著電話發了會兒呆才撥通父親的號碼,電話那頭發出兩聲滴滴的聲響後被接通。
李清芳有些忐忑的輕聲說道:“爸,明天我就回來,帶著我老公回來見您和媽。”
“不用了,你媽最近身子骨越來越差了,我怕你把他帶回來,直接把你媽給氣死了。”
李清芳的父親在電話里不悅的說道,這幾年兩口子已經猜測出自己女兒可能被包養了或者嫁給了不像人樣的男人,否則為什麼結婚幾年不敢帶回家給父母看。
“爸,你想到哪里去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李清芳眼眸中淚花泛濫,聲音有些哽咽起來。
李清芳的父親李吉林聽女兒哽咽的聲音也是一陣心酸,幾年沒見女兒了,兩口子又何嘗不想念,總是還擔憂女兒過的不好,不得不如意。
“哎,算了,既然你決定了,就帶回來吧,不過先讓我見一面,如果我這關過了,再帶著去給你母親看。”
“嗯。”李清芳輕輕答應一聲,然後說道:“媽的身體怎麼樣了,住院有沒有好轉?”
李吉林嘆息道:“食道癌晚期,恐怕……”
聽了父親悲傷的話語,李清芳強忍著的淚水還是不自覺的滑落下去,低聲哭泣起來。